往事(四章彩蛋+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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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的舔舐着盘子里的食物,后天就是正式出场的日子,至少现在调教师不会太过为难他,让他得到了难得的片刻喘息。 门被打开,准确来说是踹开,他意外的看着面前兴奋的调教师。 “你小子走运了!左殿下预约了你的首次表演,据说还带了客人!给我好好表现,否则……” 左霖逸……吗?和某些发展成雄虫娱乐交友中心的高级娼馆不同,他所呆的这个,完全就是靠着黑产支撑起来的,大抵只有那些有着特殊癖好的雄虫,再来就是想发泄的雌虫居多,其中左霖逸这种出手大方,名声又好的雄虫,确实像是中了奖一样。 他所扮演的是“被陷害的军雌”在明天的表演下逐步屈服在欲望下,这么一个符合大部分虫兴趣的剧情。他当然不是军雌,那些真正的军雌,大抵都被彻底磨灭了意志,眼神空洞的放在大厅任人随意玩弄。 至于他,幼虫时在同一个老板手下的地下斗兽场打了几年,等再也赚取不到利益后,就被扔来了娼馆,他已经深刻理解了反抗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他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抑制圈,要是平日,这一个动作就会给他带来足够深刻的惩罚,看在两天后贵客的份上,现在怎么也不会折损这具身体。 调教师阴恻恻的笑了笑,既然是左霖逸看上了,那这两天那里的训练,可是必须加大力度啊。 他被锁在展示用的刑架上,双手被吊在前侧,只能前倾身体,翘起屁股来维持这个,相对其他而言已经算是舒服的姿势,他对即将到来的一切都毫无兴趣,无论怎么挣扎,都不会有任何结果,最终只能像那些被处理掉的雌虫一样,被彻底玩烂,到后xue松垮,连最恶劣的雌虫都没了兴趣,再被当作垃圾丢掉。说起来,现在这样的自己,又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所以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表现的足够服从,总能找到自杀的机会,然后就能得到,在这个地下世界中,极其奢侈的东西——安详的死亡。 两只雄虫在侍从的带领下走了进来,作为最大的地下高级娼馆之一,不像某些泛着腐烂气息的,毫无生气的地下场所,这里常常还是能见到些称得上不错的雄虫,甚至还有左霖逸这种,好看温柔又大方,哪怕在正常社会上也颇受欢迎的虫。 但他从未见过如这只这般,仿佛散发着光辉的雄虫,他早已不会波动的内心,又一次产生了感情,有些羞愧,又有些害怕。 鞭子落在他的脊背上,在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比起往日的处罚并不算重,可被开发过的身体立刻从疼痛中得了快感,背上的伤痕刺痛中又带着酥麻,在全身扩散,他克制着自己扭动身体的欲望,紧紧的夹着后xue,他不想自己这般yin荡下贱的丑态被那只神只般的雄虫看了去。 调教师见他不愿配合,轻车熟路的把他的腰部吊了起来,用分腿器强行撑开了他的双腿,让xiaoxue无处可藏。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腰腹上,显现出的就是一对浑圆饱满的翘臀。调教师换了一块厚重的木板,带着风声狠狠的抽在他的屁股上,身后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一下接着一下,板子陷进rou里,抽的他又疼又爽。失去了支撑得他在空中晃动着,被打的红肿的屁股带着后xue流出的yin水四处乱溅,显得格外yin靡。 此时按照计划,他本应该控制不住的低声浪叫,可他一想到那只雄虫在看着,就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即使知道自己现在赤裸着,流水的后xue也在渴求着被进入,被狠狠的cao弄,还是掩耳盗铃般的做着这微不足道的抵抗。 “哼,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信不信我废了你?”调教师暗藏的意思让他心颤,他明白这绝不只是一句轻飘飘的威胁,然而……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观众席,不知何时左霖逸已经离开了,只剩那只小雄虫认真的注视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调教师冷笑了一声,把他的双腿拉到了几乎一条直线,扒开了他的臀瓣。 “唔啊!” 鞭子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在了他的臀缝里,这一下用了十成十的力,娇嫩的臀缝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他忍不住叫出了声,又瞬间收了回去,却还是到了低声的余韵。 “这还差不多。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雌虫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每一下都让已经肿起的臀缝和xiaoxue更加惨不忍睹,他的低声痛呼似乎多少取悦了施刑的雌虫,大发慈悲的让他休息片刻。 说是休息时间,实际上是把他摆上了桌子,形成了一个双腿稍许分开,双手抱头的跪姿,露出他被抽的青紫发肿,挤成一个斑驳的,还带着血丝的,肿起的互相挤压着的臀缝。 “让你还敢反抗!”雌虫手上的刑具又换回了板子,这次的板子可以轻松的同时照顾到屁股和突出的xiaoxue,他发了狠,发泄似的抽打,连情欲都被暂时压制,只有剧痛在身后疯狂蔓延,整间屋子只有板子吻上皮rou的闷声和他的抽气。 等调教师发泄完了,他的整个屁股都成了一团烂rou,大概是再深的情欲,在这团烂rou面前都会消退。 调教师凑到了他的耳边,用阴沉沉的声音低声问 “还做梦吗?”这点微妙的小心思,哪里瞒得过阅虫无数的他。 他摇了摇头,带着哭腔“对不起,奴不敢了。”他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狼狈样,身后的疼痛提醒着他不过是个任人摆布的奴隶罢了,又哪有资格去乞求什么,若是再执意对抗,只会更加不堪。 “晚了点!” 调教师拿来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毫无怜惜的插进了他已经肿胀的后xue,一下一下的仿佛要把他贯穿似的抽插着,搅动着被肿胀的xuerou关在里面的yin水,带起一片水声。 羞耻和痛苦反而助长了快感的野蛮生长,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细碎的哀鸣逐渐变得充满情欲,千回百转的呻吟响彻了整个大厅。 “ 像你这样的贱货,就适合这样撅着屁股,被cao烂了再丢到巷子里,摇着屁股求虫cao,毕竟就是个随地发sao的贱货!”配合着尾音,手往里一捅。 “啊——!!”他发出一声高潮的呻吟,自暴自弃的附和着 “是,奴就是随时都想被cao的贱货~啊~cao的贱货好爽,顶到里面了!” 眼前突然像被拨开云雾,一双纤细的手轻轻的替他拭去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那只美貌高贵的小雄虫半蹲在他面前,向他伸出了手,他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你……不愿意跟我走吗?” 他不知该作何回答,这只雄虫就像天上最耀眼的星辰,不应当和他这样的存在有半分交集。 “我知道了。” 旁边的调教师气的冒火,这可是那个左霖逸请来的,怎么也能敲一大笔,这个贱货!他拿出了电棍,准备好好教育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雌虫。 听到身后的声音,他闭上了眼睛,然而疼痛并没像预期那样的降临,他扭过头,那只小雄虫握住了调教师的手腕,饶是他有再大力气也不敢对着雄虫使,他们就这么僵持在了台上。小雄虫低声向调教师说了什么,那只凶神恶煞的雌虫马上转成了笑脸,点头哈腰的承应着,把他带了下去。 他以为自己绝对完了,没想到调教师走进来,一脸古怪的丢给他一瓶药,还有钥匙和一套衣服,语气带着讽刺。 “没想到,你运气还真是好的可以,那位小殿下,大概是真把你当了哪里的军雌,准备做慈善呢。快点自己涂了药,把该取得取了,穿好衣服跟我过来。” 让他自己动手,只有一种可能,被预定的商品,他们是没资格再碰的。 “……殿下……”他轻轻的呼唤着 “……雄主……” 林予月看到台上隐忍着,满身红痕的雌虫时,居然兴奋了,下身也微微发硬,他突然非常想看这只雌虫在他身下含着泪水呻吟的样子,他毫无疑问的,对雌虫产生了性欲,甚至是施虐欲,这和他的计划完全不同。 所以当雌虫躲过他的手时,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收了回来,他确实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态度来对待这只雌虫,而且,他并不打算逼他。 他和左霖逸跟着工作人员来到了经理办公室,片刻后,雌虫也被带了进来,脖子上还带着电击项圈。 “殿下,您要先验货吗?”不等他回答,雌虫就在经理的指示下撩起了衣服。 “如您所见,我们的人员都是专业的,绝不会留下任何难看的伤痕。” “经过我们的培训,这只雌虫保证耐玩,一定能满足您的需求。价格嘛,毕竟是左殿下的朋友,就算您……这个数” 你还不如去抢!不,大概比起去抢,这个还比较快。雌虫愤愤的看了经理一眼,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把自己报出这种前所未有的天价,他直接往空地的方向躺了下去,却掉进了一个小小的,温暖的怀抱里。 “没事吧!”小雄虫的声音柔柔的,哪怕是惊呼也是非常好听。 “殿下!这只贱雌绝对是装的,我们绝对不会卖次品!您要是担心,就交给我们,我们整治好了再还您!”身边的员工作势要上来把他带走,他依然铁了心装死。 “行了。”金属落在桌面上的声音“要去验证一下吗?” “嘿嘿,请您稍等片刻。”经理搓着手,这家的赌场筹码是地下匿名交易最爱用的货币,这也代表着,这只小雄虫并不打算暴露自己的身份,他们见多了,也不会多过探究,只是让信得过的手下拿去验证。 “这是?” “这是我们的标志,是烙印上去的,可以帮助他们牢记自己的身份。”在等待的间隙,眼看小雄虫的视线落在后腰的编号上,经理慌忙解释。 “你一定不想留着吧。”这话是问他的,他的心脏狂跳。 “怎么才能去除。” “非常抱歉,这个是去不掉的,毕竟我们也有我们的难处。” “开个价。” “这……” “殿下,不用。”他靠在雄虫的怀里,贪婪的感受着小雄虫的气息。“奴不想去。”用膝盖想也知道这虫肯定要趁机漫天要价,他不能再让殿下破费了。 小雄虫沉默了片刻,像是默许了。 等到弄完了全部事宜,两只雄虫把他带上了飞行器,一路到了市民中心的门口。小雄虫为他取了项圈,把一张不记名卡交到他的手上。 “既然你不愿意跟我走,那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前面是市民中心,他们会为你登记一个全新的身份。” “去吧,去拥抱新生活吧。” 他望着远去的飞行器,在路边迷茫的站了半晌,后来他无数次的责怪自己,当时怎么就被一连串事情打懵了,选择了就这么离开而不是哀求雄虫留下他。 市民中心里亲切的工作人员接待了他,在填写名字时,他抱着内心那一份倾慕和私心,把自己的姓氏也定为了林,即使知道签在契约上的林予月只是个假名,依然想着哪怕一点点也好,想有和殿下的联系,哪怕只是他一厢情愿的,虚假的联系。 他突然就这么活了过来,作为林怀谨,那位殿下唤醒了他,他也只想为了那位殿下而活。他重新振作了精神,选择了参军,以几乎疯狂的速度积攒着军功和金钱。 付了这么大一笔钱,就算是哪家的雄虫,大概也是吃不消的,或许会因此记住他这个罪魁祸首,等到再见面的时候,或许会想在他身上发泄一下怒气也说不定。 他也曾怀抱这种愿望,然而在得知林予月就是阮林渊时,这份希望破灭了,在他看来无疑天价的金额,对阮家的雄虫来说,就像大海里的一杯水,泛不起任何浪花,殿下大概,真的只是顺手做了慈善,后来他坐上了军队的高层,阮林渊依然没有找来让他还钱,更坐实了他的猜想。 他一遍遍的抚摸着腰后的印记,他是有主的,他应该是属于那只雄虫,属于阮林渊的。这曾经是他再又一次见到阮林渊之前,生活中唯一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