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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居然cao我!

    楚画还没想好跟不跟楚迢和好。

    虽然他从前对楚迢的态度并没多好,但现在,更不好了,就差没把他撵出古宅。

    然而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楚迢居然主动来敲门。他说他害怕,想找个人一起睡。

    这都怕,好弱。楚画在心底嘲笑他。像楚画这么心大一人,从来没怕过。

    不过也难怪楚迢会怕,这座古宅太大了,又太旧了,雨落到屋顶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灯光总是冷色调的白,映在人脸上像盖了层死人的白布,有些房间的灯光还是一闪一闪的,令人疯狂想起恐怖片的场景。如果只是一个人住在这里,迟早会被逼疯。

    楚迢的身高目测一米八几,这么大个的人躺在楚画床上却把自己缩成一团,仿佛在小心翼翼的藏好自己不给楚画添麻烦。

    楚画当即就心软了,他翻个身面对着楚迢,正气凛然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他不小心碰到了楚迢的身体,发觉他烫得吓人,像发了高烧。楚画又问:“你发烧了?”

    楚迢哼哼了两声,便伸出手搂他,跟个黏人的小孩一样,他嘟囔道:“我才没发烧。”他还曲起身子用脸在楚画肩头蹭了蹭。

    这人发烧了怎么这么喜欢撒娇。楚画正想起床叫私人医生过来,楚迢却变得越来越不对劲。

    他先是伸手进楚画睡衣下摆抚摸他的腰,楚画痒得情不自禁去阻止他,他却得寸进尺,手触过嫩滑的皮肤,再往上,掐住了楚画胸前的一颗红豆,笨拙地揉搓起来。慢慢的,他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

    楚画的身体比平常人要敏感许多,他震惊得睁大眼睛望着楚迢,快感已经从rutou传至大脑,让他脚底发软。

    楚迢凑近吻他,追逐着他的舌头,舔咬着他的嘴唇,无论楚画怎么推他,楚迢都巍然不动,甚至不退反进。他那像火炉一般的体温渐渐传染给了楚画。

    “唔……楚迢,你被下药了?”楚画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他喊道:“你看清楚点,我是你弟!等等等先舔那里!!要不要我安排个愿意的女仆跟你上床?”

    楚迢没理他,他离开楚画的嘴唇并不是想给他说话机会,而是换一个蹂躏目标——他掀开楚画的睡衣,含住了楚画已经被捏得发红的乳尖,模仿着小黄片男主用舌头绕着rutou打圈圈。

    楚画忍不住仰着脖子呻吟出声,他仍然在挣扎,并寻找机会用力给了楚迢一拳。这一拳打得楚迢捂着脑袋停了一会儿,但很快又卷土重来,不多时两人身上的衣物已所剩无几。

    灯的开关不远,一伸手就可以碰到,楚画开了灯,试图唤醒楚迢,让他意识到现在在他身下的可是他弟弟。

    视野终于明亮起来,楚画看见自己水光粼粼的被吸得肿大鲜红的rutou和眼睛赤红的沉浸在情欲里的罪魁祸首,那罪魁祸首看清了他身下的人是谁时,神情出现了微微的诧异,楚画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楚迢却又凑过来跟他接吻。

    这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唔哥,哥,求你放过我……”楚画语无伦次地道。岂料楚迢听见更兴奋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直接整条脱掉,大家伙弹出来,弹在楚画大腿内侧,烫得楚画一哆嗦。

    “哥,哥,这是在luanlun啊。”

    轰隆隆的雷声吓得楚画又一关灯,因为听说打雷的时候不能用电。

    楚迢居然在揉他屁眼!手指还伸进去了!吗的他自己竟也有了生理反应,鸡儿梆硬,他居然还正对着楚迢!

    懂了,这是在进行传说中的击剑。

    楚画没吃过春药没切身体会过春药点厉害之处,但楚迢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给他扩张着实感动到他了,虽然他也不大好受。

    楚画想着,就一晚!就一晚!他不说我不说就无人知晓!就当我去嫖了个长得像我哥的鸭子。

    楚画一边给自己进行心理安慰一边握住楚迢的yinjing上下撸动,不握不知道,一握吓一跳,他不禁担心他哥会不会cao裂自己。如果cao裂了伤口能不能自己愈合毕竟他不想因为这个去看医生。

    楚迢伸了三个手指进去,楚画就已经要死要活了,当真又疼又涨,他努力放松自己,像死尸一样道:“楚迢你还是进来吧,让我早死早投胎。”他放下撸小楚迢的手,感觉对生命失去了希望。

    “cao你真的插进来了?!!!”

    楚迢忍耐多时,几乎失去理智,听见楚画的话立马把楚画的腿扛在肩头,半跪着插进他梦魂牵绕多日的xiaoxue,xiaoxue算不上湿润,阳具在里面艰难前行。

    楚画那叫声压根算不上叫床,顶多算狼哭鬼嚎,他疼得生理眼泪哗哗下流,刚嚎了一嗓子,就被楚迢捂住了嘴。

    “嘘,别被别人听见了。”zuoai以来楚迢第一次说话,他声音低沉,有些嘶哑。

    楚画一听很受刺激,挣脱掉捂住他的手,开始大叫:

    “草原来你是有意识的!你他妈的就是个变态!想cao自己亲弟弟!”

    “你给老子出去!疼死老子了!你是不是想cao死我!!!你吗!!!”

    楚画那微弱的挣扎很快被楚迢制服,两人皆满身是汗,楚画那器物已然进至深处,又缓慢退出,开始抽插。

    干涩的肠道开始湿润起来,没有润滑剂着实让两人疼得厉害,楚迢是被夹得疼。

    “我啊,不是一时兴起,很久以前就想cao你了。”楚迢说,他的眼睛在夜里闪着微弱的亮光,不知哪处的灯未熄,折射到他眼底。

    他挺起身来又一顶,撞到了楚画的敏感点,楚画发出隐忍而情动的呻吟声,带着痛楚的快感铺天盖地炸得他头皮发麻。

    两人zuoai发出的任何声音蔓延到夜里,被雨声淹没。

    ……楚画终于懂了,楚迢接近自己,不是为了房子,不是为了娇艳如花的女仆,更不是为了谋财害命,是想cao他。狠狠的,c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