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当偷窥狂觉醒了隐身能力(总/攻)在线阅读 - 28 番外:关于司允

28 番外:关于司允

    1

    司允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无趣的人。

    经历了那样一场伤筋动骨的恋爱,最后却是一场空。一切波澜逐渐平息,他又回到了按部就班的平静生活里——唯一的意外,也许就是那个比他小了一届的学弟,项时。

    原本从大四开始实习起,他就已经很少回学校了。顺其自然的话,该是和项时断掉联系的吧。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太有缘分,临时一次返校办事,那么大的校园,他竟和项时迎头就撞上了。

    同学就在身边,两个人并没有聊太久,只是半个小时后,司允还是循着信息到了一个空教室。

    明明之后还有安排,司允却像是着了魔似的,被项时搂进了怀里,在空旷而明亮的教室里脱下了裤子。

    他久不经性事,后xue紧得吓人,项时温柔地一点点开拓着,直到yinjing尽根没入rou道里,两个人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顶楼的教室少有人来往,却也并非绝对的秘境。即使关上了门,还是可以听到远处的走廊传来学生打闹的声音。司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趴在前排的课桌上,露着白生生的屁股,裤子掉到脚踝,就这么被项时的roubang狠狠地cao着。

    项时一边挺着胯,用guitou狠撞他的xue心,一边在他耳边说:“好久没见,竟然有点想你了。”

    司允知道他说的只是rou体的想念,那一刻还是不可避免地心动了一秒。

    这次以后,司允和项时就好像达成了什么默契,开始了一段隐秘不可言说的关系。

    2

    说起来,项时那隐身的能力至今都让司允感到神奇。项时似乎很喜欢借着能力搞一些花样,比如那次在司允家里的阳台上当着邻居的面cao他。

    他并不喜欢这种暴露的失控的感觉。庆幸的是,他说过之后,项时也没有再强迫他。

    只有一次意外。

    那个时候司允临时住在公司分配的宿舍里,两个卧室的套间,中间配一个小厅以及共用的厨房洗手间。周末时室友回了家,项时便跑来找他。

    他站在开放式厨房的岛台前鼓捣着,项时从后面搂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这样温馨的气氛让司允放松了警惕,项时的手摸进他的家居裤时他也默许了。

    “我就摸摸。”项时小声说着,一手抚摸着他光滑的小腹,一手下去握住了他的yinjing,挑逗似的taonong起来。

    只是没一会儿,说好的“摸摸”就变了味,手指不怀好意地蹭到了xue口,揉开了那褶皱的小嘴就往里挤。

    宽松的家居裤方便了项时的动作,他沾了些yinjing流出的前列腺液,就塞进了三根手指。

    后来换成roubang真刀实枪地插入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司允双手撑在岛台上,裤子卡在臀下,rouxue被项时的jibacao开,变得软绵绵的,像海绵一样不断地挤出水来。

    项时还总喜欢在他耳边说他sao,说他流的水比双性还多,刺激得司允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两人正在兴头上,忽然,大门被推开,本该归家的室友闯了进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司允搭话。从入口大门到厨房岛台几乎是一条直线,室友一抬头便能看到他在厨房里被人cao了屁眼。司允当下紧张地猛地绞紧了xuerou,差一点直接就射了。

    等室友边说话边抬头望过来,司允才发现项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隐去了身形,只有yinjing还插在他的身体里不肯离开。

    隔着岛台,室友看不到他已经半褪了裤子,后xue里还含着男人的jiba,只自顾自兴奋地和他聊天。

    项时一开始还顾忌着,只浅浅地抽插着。等到室友走开几步去沙发旁的小冰箱拿饮料,他便大着胆子加快了速度,司允甚至能听到自己的臀rou和项时的胯骨撞击发出的声响,还有他那口yin荡的xiaoxue,真的跟项时所说的一般,流不尽的水液从身体里涌出,搅出了黏腻的声音。

    司允已经不记得自己那时候和室友说了什么,只有那种彻骨的刺激和爽快,让他至今难以忘怀。直到今天,他想起那次激烈的性事,想起自己就在同事的眼皮子底下被射了一肚子jingye,他都会忍不住身体发热,后xue痉挛。

    3

    公司里的年轻人总是热情而充满好奇,一起吃饭的时候互相八卦感情史。司允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一刻他脑海里又想起了那个占据了他生命里极其重要的两年的男人。只是心绪已经毫无波动了。

    用项时的话来说,那渣男就是毋庸置疑的垃圾人。脸皮厚得堪比城墙,面不改色地说着情话,可能他自己都信了。

    在项时的帮助下,司允算是和那渣男分了手。不过他没告诉项时的是,那人后来还来找过他——甚至查出了项时的存在。

    渣男不知从哪里弄到了几张项时与别人在一起的照片——虽然没有露骨的画面,却也可以清楚地看出猫腻。他说,你还有脸指责我出轨,你看看你找的这是什么人。

    司允并不怎么在意地嗤笑一声,甚至没有理他。

    他大约不会再对爱情抱有期望了,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