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5(再入密室,木马play 上)
不过林溪到底没说什么,佯装冷静地重新让温辞穿上裤子,继续喂自己吃饭,只是眼前总是浮现出温辞身下那根简直可以把他干死在床上的巨大yinjing,吃饭都有些愰惚。 这都被温辞看在眼里,心中不禁暗笑,眼下他在众人眼中已经是林家大少爷的人了,虽然林溪没有被标记,可一个omega至今未婚,身边还有一个alpha,谁会认为俩人间没什么猫腻? 现在他的个人账户上一共六百万林舀发的奖金,已经有三百万被他汇到了十个不同的海外匿名账户上,这十个账户也会经过不同人的手,进一步被分流,把这一夜卖自己的钱分散在了世界各地,温辞很放心。如果天天都能有这样的收入,那么他愿意继续被林溪折磨三年,任意打骂。 何况虽然林大少爷脾气是差了点,但是那方面……是真的美味啊!情迷意乱时,清亮的眸子里畜着一汪泪,总让人想把他欺负地更狠才好,cao到最后,完全丢失了心智,被omega的本能完全控制的模样……啧! 要是日日都能见到这样的林溪,那么他还可以在三年之上再加三年。 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大展鸿图,那么把林溪留在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希望林大少能让他不要那么快腻了才好。 林家上下都知道了,有一个美艳过人的alpha被林溪留下过了一夜,而且第二天到下午两人才露面,大少爷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 最重要的是,大少爷信息素的味道变了点,明显被标记过,虽然只是短期标记。 但这对二十五年来不近A色的林溪来说,可谓是惊天动地,一时间有点门路的人都想方设法从各种渠道给林溪送alpha。林溪有时应酬时在酒店厕所都能碰到几个故意往O厕靠的alpha,长得到一般般却还要向他抛媚眼,看得他当场在门口洗手台上吐了出来,搞得他不胜其烦。 他到也不是没试着再留下几个还看得过去的,可要不就是不如温辞乖巧懂事;要不就是伺候人的技术太差,还弄疼了他;甚至还有几个脑子有问题的大alpha主义的狗A竞然把他约进宾馆后就往床上一躺要林溪给他口,气得林溪当场拿水果刀废了他,把狗A钉在了宾馆床上。 如次几次下来,林溪再也没了兴致,就把温辞留在了家里,还给他在公司自己办公室旁边安排了一个房间,有兴致了就一个电话把温辞招来,方便随时办事儿。 但温辞不知道的是,林溪并没有在他身上发泄完所有欲望,毕竟他从来不敢让温辞真正插入他。 一个成年的omega,有发情期但是没有被标记,欲望强烈到难以想象,哪怕手指再灵巧,道具花样再多,也不可能被真正满足。 温辞低估了林溪的欲望,高估了自己的技术,所以没能发现林溪真正的爱好。 距上次去密室俱乐部一个月后,林溪再次来到了这里。 还是一袭白绸衫,眼上蒙着不透光的黑绸带,林溪被带beta侍者引进了这间名为“机械会场”的密室。 这次他扯掉眼前的带子时,还是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但是少了黑色皮椅,但天花板上还是垂下了两根黑色绳索,对面还有合拢的感应门。 林溪越过绳索走到门前,开始观察起来。 不愧是“机械会场”,门很有科技感,但他站到门前并没有自动打开,门旁的感应装置也没有回应。 他走到感应装置旁,看着数字密码锁陷入沉思,一共要输入两个数值,第一个明显是两位数,而第二个数,中间有个小数点。 就在林溪疑惑时,他背后传来了机械轰鸣声,他转过头向后看去—— 一座巨大的机械马正缓缓从地下升起。 机械马全身钢制,泛着金属冰冷的光泽,有三四米高,以林溪的视角看过去十分庞大,线条流畅,虽然是钢制但是非常光滑,没有会伤到他的地方。 林溪看到马就明白了,感情还是要玩古老的木马py,明明叫机械会场,还不整点儿别致的,玩马这种古老的yin具,就是把木马换成铁的,换汤不换药! 虽然他心里鄙视地吐槽密室设计师,但是林溪从来只在片里看到过没在现实中试过,还是有些跃跃欲试,身体很诚实地走了过去,踩着边上的阶梯上了马背。 马背上有点儿凉,他跨坐在马身上,大腿内侧和私密处紧紧贴着钢铁的马身,冷地起了鸡皮疙瘩,他“嘶”地一声倒吸了一口气,两腿屈起快要离开马背。 突然间,不知触到了什么机关,马身两侧“啪”地弹出铁环,把他的脚踝锁住,任他怎么动,腿都只能贴在马的两侧动不了了。 林溪皱眉,他还有些冷,身上只有薄薄一层白绸衣,两腿间本应是最温暖的地方却贴在了冰冷的钢铁上还被铁环扣住,实在是有些冷了。 一阵熟悉的气味在空中逸散开来。 又是这该死的alpha信息素味道! 气味钻入鼻腔,刺激到了脑神经,泪腺抑制不住分泌了点泪水,在林溪眼上形成了一层薄薄的泪雾。颈后的腺体也开始发热,热感传导进中枢系统,他的整个脑子都有些胀热地昏昏沉沉,腺体好像取代了他的大脑,他像被卷上沙滩的海鱼,失去了清润的海水,整个人都在沙滩上受着炙热阳光的煎烤,吸不上气,喝不上水,处于濒死的地步。 机械手来到了他身后,剥掉了他的衣服,他像只被剥了壳的鸡蛋,光洁白嫩,薄薄的肩背上两片瘦削的蝴蝶骨月牙一样嵌在身后,美丽地令人呼吸一窒。 机械手只轻轻地推了把他的肩膀,他就像没骨头似的,瘫软在了马身上,两条白皙光洁的手臂延展出美妙的曲线,婉转抱住马头。 白皙的身子在冷白的光线下好像发出了圣洁的光辉,比神话中圣母降世还要神圣不可侵犯,但偏偏趴在马背上,浑身赤裸,脆藕似的脚踝被沉黑的铁环扣住,头偏在一侧,眼里畜着的泪好像随时会落出来。 他像被恶魔扣留的天使,那么美丽精致却脆弱不堪,能激发人性最深处的恶。 两瓣臀嫩嫩莹莹透着点粉,臀尖处被磨地泛着一点水红,像幼嫩的红芍药花包,勾人得人心里发痒。 机械手无情地翻开臀缝,白皙的臀缝里藏着口xue儿,林溪最近常常寻欢做乐,那里不似处子完全闭合的一点粉,开了小指尖儿大的口子,有些yin液粘在上头,像大白桃子从缝中破开,流出了清甜的汁液。 这一幕似乎突然刺激到了机械手,本来要细致涂抹的润滑液动作停下了,狠狠一合臀瓣,omega丰润挺翘的两片臀“啪”地撞在一起,又弹向两侧,在空中划过迷人的线条,晃出一片诱人的臀波。 机械手高悬在空中,并没有对准什么位置,只大致在臀部上方,把一大罐润滑液从高处倾倒而下,一阵激流拍打在林溪臀上,他此时分外敏感,“啊”地叫唤出声。 整整一大罐润滑液全部倒出,砸在林溪臀上,溅出串串水珠,带起臀部微微划出道道rou色涟漪,又再次落下打在臀瓣上,说不出的痒,说不出的刺激。 润滑液流的到处都是,有些从挺翘的臀尖儿流下,汇入散发幽幽香气的股缝,又因张力过大,缓缓流进泉眼儿,陷了进去;有些划过xue口,抚过媚rou又无情下流,在林溪身体下滑动,把他腿间弄得一片湿滑甚至小腹也温了;有些空打在马背上,溅湿了一片又延着马背上与真马无异的肌理走向继续下行,交融成颗颗水珠落到地上,又“啪”地裂成无数颗,在地面溅出一个小水滩。 一时间,大珠小珠落玉盘,林溪耳边“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饶是他阅片无数都有些脸红。 屁股上痒痒的,热热的,腺体也是肿胀发烫,他的喉咙也好像要烧起来,催着他张口说此什么,他脑子里乱乱的,闪现过无数画面,最终定格在一双眼睛上。 一双漆黑的,带着水雾的,在哭泣流泪的眼睛。 他张开嘴想说点什么留住那双眼睛,可他双唇一启,柔媚的声音就溢了出来,又像呻吟又像求饶。 “啊……啊……” 终于在几声过后,他感觉自己要非说点什么不可了,可一开口,就是多年前叫那个人的,“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不要走……哥哥!” 林溪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理智回笼,他趴在马背上,突然想到,在和温辞做的时候,他也有几次情不自禁地叫哥哥。 因为温辞的眼睛和“他”一样,黑如点漆。 他很快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身上开始烧起来,体内有一团熊熊燃烧的yuhuo,四处灼烧,找不到出路。 他趴在马背上,手抱着马头,膝盖夹住马身蹭动着,想到别处寻点清凉在灭他的火。 但不等他找到合意的地方,他的手腕就缠上了漆黑绳索,吊着他的手腕向上抬,他也被迫上半身从马背上抬起。 手腕被吊在头顶,露出白皙光滑的腋下小腹果然粘湿一片。 他的屁股直接坐在了一大片润滑液上,xue里也在吐水,两处水源连接上了,他像是坐在一片水洼中,屁股拼命吸着洼中的水滋润xue道。 羞耻极了。 林溪难道地动了动,两条手臂交缠着摩擦,擦起一片火热。他又挺动胯骨,前头yinjing已经翘起,胀成火热的一根,想插入什么,可却没有埋进温辞湿暖的口腔。 没人伺候的不满足让林溪委屈地呜咽出声,因此没发现扣着脚踝的沉黑铁环已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 他很快被臀下突起的异物吸引了注意。 有什么东西像春夜受雨抽条的竹笋从马背上长了出来,明显比他的xue粗很多倍,约莫四指来粗,不知是不是粘到了润滑液的缘分,又凉又滑,正对着他的xue口缓缓上升。 可是尺寸太不匹配,哪怕林溪因为之前的刺激和alpha信息素的作用,xue道松软了大少,也不可能直接吃下这么庞大的东西。 马背上的铁yinjing在在缓缓上升,可根本进不去xue里,只把周围雪腻的臀rou往上顶,xue口下陷努力避免被cao穿的命运,两边的臀rou都往中间xiaoxue里陷去。 林溪被迫吊坐着,他浑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臀部,铁yinjing实在粗大,顶着xue口磨得生疼,再多润滑液也无济于事,他扭着腰想避开,却在重力作用下只能跨坐于马上,大腿内侧紧紧贴在马身上,敏感的rou磨得发痒,身上也开始出汗,他呜呜咽咽,却无法挣脱。 似乎是发现这样真的进不去,绳索拽着他的手腕收缩上升,把他拉离了马背,机械手突然抚上臀rou,林溪被冷地抖了抖,雪白肥嫩的两瓣在冷冰冰的机械手中微微发颤。 机械似乎也有了人类的情感,不住地揉捏着两瓣臀,越揉越大力,揉成各种形状,把林溪的臀捏出了一个个红手印,揉成一朵红白相间的山茶花。 林溪被吊高了,他在空中发着愣,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可以合拢腿了,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两瓣臀就被迫分开,随着分开的动作,糊成一片的润滑液也“啵”地分成两滩,一齐向下流去,在红嫩的臀尖上形成两滴摇摇欲坠的水珠。 突然,绳索豪无征照地一松,林溪心猛地一悬,机械手捏着他油光水滑的屁股往马背上突起的铁yinjing上狠狠一掼—— “啊啊啊啊——!!!!” 足足四指粗的铁yinjing被一下子坐到底,将紧缩的xue道狠狠撑开,本来不到一粗粗的xue道被迫打开,每一寸褶皱都张开了,被粗大的yinjing狠狠厮磨,一下击中了紧闭的生殖腔口,甚至撞开了一道小口子。 “啊——呜呜……”林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没被锁住的双腿拼命蹬着马身想要撑起上半身,离开侵入体内的巨物,可是很快后xue开始沁水,铁yinjing被浸得润润的,在xue道里有条不紊地抽插起来,他终于放弃了挣扎。 不止是因为腿软了,更是因为,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铁yinjing每次都要彻底没入马背,不留一寸在他xue内,可xiaoxue刚刚合上一点,又被大幅度地撑开,xue口被cao得发麻,xue内媚rou横翻,在多次狠戾不留情的jian干下成了熟红的樱桃色,xue内像盛了一汪浆果汁,可没出来的却是透明的yin水,不禁激发出人潜藏的兽欲,想更深更狠地cao干这口xue儿,把那熟透的浆果磨破皮,喷出鲜红的汁来才好。 机器似乎能被人欲感染,林溪心里骂了千百遍的铁jiba从最被缓缓在xue内蠕动,到现在越cao越狠,越cao越深,把他短窄的xue儿cao得变了形。 最初林溪本能地想缩紧xue口,保护好身上最私密的地方,可是铁jiba不遂他愿,不容抗拒地一下下狠狠jian干,把每个敏感点都磨得烂红发肿,很快xue口就被cao麻了,那一圈xuerou被cao得肿起来,肥嘟嘟地尽力咬住无情钢铁,林溪失去了感知xue口的能力,只能无奈地敞着xue口任cao。 机械的阴谋得逞,cao得越发凶狠不留情,把omega富有弹性的xue道cao得变宽变长,把骑在马背上的林溪cao得一耸一耸,在他尖叫着:“不要了!不要了!”的时候,yinjing上又开始浮现出一层yin糜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