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窗边后入,yin词艳语夫人听
第三章 那日以后,尤婴就长久地在尤栖房里住下了。尤栖晚间和母亲商量meimei入宫的事,听下人说,不知如何发了大火,顶撞了大夫人,回来后便对尤婴说:“不用担心,只管在我房里住下,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告诉哥哥。” 尤婴想,这才和他做了一次,便为了自己同他母亲发了火,看来孟子簌说得没错,只要抓住了男人的下面,即便生命,都如掌中之物。 尤栖除了在尤婴这事儿上失了理智,平日还是一副公私分明的大公子模样,即便日日相对,却因担虑弟弟的身体,他没过度求取,近几日夜里只是将尤婴护在怀里便睡了。尽管第二天身下巨物胀得老高,但连尤婴主动提他用小嘴纾解都没让。 眼看宰相府小姐尤盼儿入宫的日子就要到了,尤栖自然上下打点,忙得脚不沾地,晚饭过了许久尤婴都没能等来他,问了丫鬟才知今夜多半是要宿在书房了。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尤栖才回过神,他指尖轻扣木桌,心里憋着一股火,是谁此刻前来打扰,好不容易歇了片刻,梦里刚刚见到尤婴便惊醒了。 “何人?”话语间都带着怒气。 “嗯,哥哥,是我。”尤婴声娇气弱,受了委屈般。 尤栖大步迈过去开门,黄昏下,房檐一角染成殷红,尤婴身后便是最后一抹红光,看得尤栖入了迷:“尤婴,你怎么过来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尤婴不知道哥哥怎么就觉得自己身体柔弱了,要说来,他在这府里受尽欺凌,但身体向来是好的,即使被鞭打出外伤,也不过修养几日便恢复如初。 “哥哥,我……我……” 尤栖看他欲言又止,心下更是担忧,扶过肩膀就将他带进书房,门刚关上,那温热柔嫩的身体便钻进怀里:“哥哥,我想你。” 一句撒娇让尤栖心软下大半,再顾不得眼前公务,抱起尤婴便压在桌上,嘴唇贴嘴唇压下去,吻得尤婴呼吸不稳,一个劲儿推着他的肩膀。分开时嘴角带着彼此的清液,甜丝丝勾着对方的欲望。 “哥,你不要我了吗?”尤婴眼角含泪,怯生生询问,可怜极了。 尤栖真快被这个弟弟把魂勾走了,内心压抑多日的占有欲和君子理智不断纠缠,理智告诉他不能纵欲,但为了眼前人,他母亲也顶撞了,连权势性命都恨不得交在他手里,还管什么君子礼仪!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疼你还来不及。” “可是这些天,你……你都没有碰我。” 尤栖觉得这弟弟甚是可爱,同时心里也流过一阵暖意:“那今日,哥哥好好疼你。”还说着话,尤婴就感受到哥哥胯下的肿胀之物硬邦邦抵在自己大腿上,他抱住尤栖的脖子耳语道:“哥哥,今日想让你从后面进来。” 尤婴身体敏感,那一晚尤栖只顾着安抚前面的蜜xue,连挺翘的男根都是自己慢慢下去的,更别说后方的洞xue了,尤婴馋了好几天,身体总觉得空虚,今日终于忍不住了。尤栖对男子之间的欢爱并不了解,听弟弟说想用后面,心里闪过一丝荒唐的念头,但多半是怕伤了尤婴,毕竟自己身下的巨物,他还是很有信心的。 正犹豫着,尤婴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解衣衫,此时是被压在桌上的姿势,他将素色长袍褪了一半,香肩裸露,胸前两点已经自己挺立起来,不知是不是受过一次床事,尤婴双乳开始慢慢显现出来,初时只是如初潮少女般小巧,这几天时时有胀痛之感,他每夜摸着,竟越来越鼓,越来越软,用指尖拨一拨,还有小股的浪摇曳摆动,舒服极了。尤栖也发现了,眼也不眨盯着那处,好半天说一句:“心肝儿,你真是天赐的宝儿,有女子的xue口也罢了,连双乳都似女子肥硕起伏,还有下面那处,干干净净,一根毛也没有,滑溜溜的腿间挤出一层小浪rou,甚是可爱。” 尤婴没想到哥哥正人君子也会如此评判夸赞人的身体,体内的yin欲随着身下两洞一根流出的液体而喷薄,他难耐地求着尤栖:“哥哥,抱我去窗边,我们在那里做吧,好不好?” 尤栖哪里还撑得住,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都会毫不犹豫摘给他:“小妖精,非要让哥哥爱死你。” 尤婴被抱到窗前,矮矮的窗边一棵杏树长得正茂,他抬手一推把窗子敞得老大:“哥哥太热了,我们开着窗吧。”说着反客为主,尤婴像等不及的嫖客似的站起身胡乱拉扯着哥哥的衣服,几下就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尤栖无奈,摸着他的小脸道:“别急,我自己来,你先准备好小屁眼吧。”任什么君子在美色面前都会失了分寸,尤栖也开始说起yin话,他使劲儿揉捏了几下尤婴的两瓣rou臀,然后低低喘着开始脱衣。 “哥哥身上好烫啊,又烫又硬,好喜欢。”尤婴上下其手,随着尤栖脱衣服的速度,又是摸胸肌,又是亲腹上结实的肌rou,享受得不行,闭着眼仿佛下一瞬就高潮。 尤婴摸着摸着,脸贴上尤栖带着淡淡腥味的roubang,不断将头埋进那丛密林中,被扎得又痒又疼,就是舍不得放手。尤栖第一次就看出来,这弟弟对这里的味道极其敏感,爱不释手,每次非要尝到口中才算数。 “小妖精,饿了是不是,馋哥哥的东西了?”尤栖索性按着他的脑袋挺动腰身,仿着抽插姿势磨蹭尤婴可爱幼嫩的嘴唇。 “唔……”囊袋不断拍过尤婴的嘴角和下巴,此时他的性癖似乎被激发出来,再也顾不得什么,又浪又欲说着:“哥……我好喜欢,求哥哥粗暴些对待我,好爽啊。” 尤栖明白了,眼前这嫩得出水的弟弟内里竟对男人如此渴求,他只愣了一下便心领神会,他本是习武之人,粗暴是压抑在表面之下的真实,如今弟弟这样要求,恰好不用再伪装克制了。 尤栖捏着尤婴的下巴,腰一挺就将大rou送进那圆润小巧的嘴巴深处,直接刺得尤婴干呕,这一吸一缩,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喟叹,尤婴招架不及,哥哥是完全进入了状态,窗外夜幕正起,而杏树叶还簌簌作响,尤栖露在窗外的半边挺翘结实的臀上肌rou不断收缩又放松,流畅饱满的轮廓与窗内尤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构成一幅和谐yin荡的画面,哥哥在干弟弟的sao嘴,这是尤婴此刻唯一的想法,被插得好爽,哥哥的好大好粗,想一辈子都含着裹着。 从夜色刚起干到月上树梢,尤栖这次完全爆发着习武之人的独特优势,下身硬邦邦丝毫不见疲累,倒是尤婴已经嘴角红肿,刚开始跪得笔直的人也软得像一滩水,攀附在尤栖的大腿上勉强支撑,声音也从由舒服的yin叫变为求饶:“嗯……啊,太大了,插坏了,哥……饶了我吧,嘴好酸啊,哥哥饶命,唔哈……” 哥哥一句话没应,闷头用力,因为尤婴累得舌头都动不了,只好将毫无动静的大rou抽出,随意在那殷红的小嘴上甩动几下,拉起尤婴就要提枪上阵。尤栖手刚碰到尤婴腿间湿哒哒的小yinchun时便想起,弟弟希望今晚cao后面,说来还真想体验一下那小洞的滋味,怕是比前面更紧更爽。 “啊……哥哥别摸,今天……嗯哈……用后面”,尤婴强撑着站起来将肥美的rou臀翘起来让尤栖观赏,尤栖刚蹲下就被眼前yin靡的景象弄得下面又涨大一圈,尤婴居然将一根玉势插在后面,此刻因为yin液增多,那东西已经夹不住慢慢往外滑了。 “妖精,你去哪儿学的这些,那么饥渴难耐吗,假东西都能让你爽?嗯?”尤栖看得眼红,伸手将快滑出的东西往里推,粉红小洞被撑得周围褶皱都平了,一圈嫩rou随着进出的东西而翻滚,尤栖粗大的巨根还没进去他就能想到这sao洞会是如何吸魂附魄般缠着自己,尽管心里舍不得,但他还是忍不住骂道:“小sao贱人,实在太浪了,sao出水说的就是你吧,青楼头牌妓女都没你会吃这大jiba。” 尤婴听着荤话,越来越爽,扭着屁股一个劲蹭尤栖:“嗯,我太sao了,sao出水来,用水滋润哥哥的大roubang,我想要哥哥的roubang,想被cao死,求哥哥cao死我吧,我……嗯……扶着窗子站着让哥哥插射。” 尤栖没再犹豫,拔出被sao水浇得湿热滑腻的玉势,连手指都没伸进去扩张,那sao洞已经等不及张着口,大概是撑开了,半天合不上,尤栖就这洞口大开,挺腰将roubang送进去,紧致的洞xue还是太小,根本塞不下自己的东西:“小贱人,自己想办法吃下去,快把哥哥夹断了。” 尤婴今晚异常爽,因为刚刚开荤不久,身体过于敏感,而哥哥愿意配合着自己的癖好打骂说荤话,简直是身体心灵双重刺激,此刻只愿雌伏在这个雄健男人的roubang之下展示自己yin荡的身体。 尤婴为了将sao洞彻底填满,不顾疼痛,掰开屁股就往后拱,企图直接让rou棍进入到最深处,可越是着急越插不进去,他都快急哭了,身后哥哥也在催促:“小浪货还想不想被干,能不能让saoxue松一点,再咬这么紧我就拔出去永远也不干你了。” “呼……啊……求求不要,小sao货可以……嗯,可以的,哥哥求你,哥哥多cao我几次就会松了,求哥哥cao死我吧……呜呜呜”。尤婴急哭了,尤栖也忍到极限,不再逗弄他,双手压着他的腰,伴着窗外一鸟鸣,将大roubang捅进紧致湿滑的洞里,真是又紧又湿。 尤婴瞬间失了神,直到尤栖适应了开始抽插,自己的rutou恰好被压到窗子的边缘摩擦,又麻又痒的感觉从身体传到了心里,亏得他在自己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中还听到里脚步声和说话声,正朝这边过来的,不是曾经日夜羞辱他的相府大夫人又是谁! 随着脚步声临近,尤栖每一次都戳到尤婴的sao点上。 “要死了,那里……啊……又酸又麻,太爽……了……快干我,那一点……干死我吧,我要shuangsi了,再快点哥哥……嗯啊……”,尤婴是绝不可能在这一刻停下的,自己俘获了尤栖的心,说不定等大夫人到来时,能一箭双雕,将她气死才好。 “来了来了,顶到sao心了,哥哥好猛……啊,我……嗯……射了。”放眼京城内外,能找到一个像尤栖这么猛的男人怕是很难了,尤婴被捅到高潮,不仅小roubang跳着射出一股nongnong的jingye,中间隐藏的密缝也微微张开,喷出的水直接滴到地上,这样凶猛的高潮让尤栖也差点没忍住。 “哥……你帮我舔舔小逼好不好?”尤婴要趁大夫人来之前极尽妩媚yin荡之势勾引尤栖。 “小祖宗,要干后面也是你,现在小逼又痒了?”尤栖说到底还是依着尤婴,自己一直没射也忍着,将jiba从洞里退出来,抱着尤婴的屁股坐到窗上,让他两腿张开,肥嫩的yinchun被水浸得亮晶晶的,看起来就很美味。 尤栖双唇碰上那处的时候,尤婴爽得头皮发麻,紧紧扣住窗子边缘,在又吸又舔又咬的强烈刺激下,yin语断断续续:“啊……小逼被咬住了,舔到了,好爽……啊啊……嗯唔……怎么这么舒服,快死了”。 大夫人刚走到杏树下,便被这溢出的sao语惊得愣在原地不会动了,而房里尤婴还不断坐实着这一切:“哥哥……好哥哥,我要被哥哥cao一辈子好不好,你的jiba好大,舌头伸到逼里搅得我好美,哥……你会一辈子cao我吗?” 尤栖满嘴都是这小妖精的yin液,也不嫌弃,像吮蜂蜜一样每一滴都吃吞入腹:“当然,我一辈子只cao你一个好不好,每晚让你欲仙欲死,成为不cao就活不下去的浪货好吗?” “嗯,好,要和哥哥一辈子在一起,谁也分不开!”尤婴故意又浪又娇将这话大声喊出来,别说树下的大夫人,恐怕外间的小厮都听得一清二楚。 里间舔了sao逼又接着干后xue,尤婴一次次高潮喷水,尤栖却乐此不疲,握着尤婴无毛粉嫩的yinjing玩弄,最后在逼里完成今夜的第三次射精,而外面,大夫人浑浑噩噩,自己一生强势,宰相老爷其实不喜欢自己,每次同床都是只做一次,并且荤话很少说,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况且里面是自己的亲儿子,她不可能直接闯进去面对儿子的赤身裸体,不知怎么回的房,总之大夫人回去之后便大病了一场,一直没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