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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坐在宋怀远身上h

    少女双颊飞红,眼神懵懂。

    宋怀远又问:“没懂?”

    傅妍磨着双腿,“我,我懂了。我做题了。”

    “嗯。”

    傅妍从头做起,慢吞吞的,一个小时后才碰到宋怀远讲解过的题。

    根本不懂。

    她怕宋怀远失望,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装作没有被难道。

    不知不觉,她勾勒了Q版的宋怀远。

    “傅妍。”

    宋怀远一声低喃,吓得她盖住稿纸,“我没有偷懒……”

    却看到宋怀远靠在手臂,露出的侧脸通红,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轻颤。

    “宋怀远,你怎么了?”她倾身,手背贴上他的额头。

    炙热的体温烫得她战栗。

    她两眼噙泪,愧疚至极:“宋怀远,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的奶水有毒。”

    以为他神志不清,她口不择言。

    傅岐从未在她面前展示过脆弱,她从未照顾过人。

    但她想照顾好宋怀远。

    她架起宋怀远的胳膊,扶他上床。

    过程中,他温热修长的手指,轻轻擦过她挺立的奶头,激出更多的奶水。

    傅妍顾不上处处流水的身体,用热水洗毛巾,拧干,擦拭他冒汗的额头。

    跪坐在床侧,傅妍给傅岐发微信:【爸爸,静静生病了,我该怎么办。】

    【送医院。】

    傅妍:“……”

    被迫自力更生的傅妍,在宋怀远家找到一板药片,倒了半杯温水。

    她折回卧室,指尖按了按他绯色的唇,“宋怀远,吃药了。”

    可他却像是恐惧着什么,眉头深锁,打落她的手。

    完全是防御姿态。

    傅妍掰出一粒药,试图塞入他唇缝,可他牙齿抵着。

    “宋怀远,你生病居然是这样的。”

    傅妍扔开半湿的药,一点也不觉得病中刺猬似的宋怀远难伺候。

    上网搜过后,傅妍骑坐在宋怀远腰上,躬身,亲吻他温热柔软的唇。

    柔软的小舌探出,轻轻扫过他坚硬的牙齿,尝到他的甘冽。

    起初他不为所动,双手推搡她的腰。

    可她死死缠住他的身体,也改变亲吻策略,而是含住他的下唇,轻轻吮吸。

    “宋怀远,张嘴。”

    她含糊不清地诱引。

    “……好。”

    趁男人梦中呓语,她快速将药片扔入他嘴里。

    眼瞧着他舌头抵出药片,她再次吻住他水润润的唇,小舌与他战斗,势要将药片喂进他嘴里。

    渐渐的,她不知道他有没有吃进去药,只是被宋怀远勾着小舌。

    他明明高烧不退,却像意识清醒,勾缠她的唇舌,吮吸、舔舐,好像要吃了她。

    她涨奶的胸部挤着他的胸膛。

    紧密摩擦间,她都觉得,她的奶水浸透衣服,染上他小小的rutou。

    她下身泛滥的潮水,也漫湿了他的衬衣。

    绵长的吻结束,她小屁股一滑,坐在他身上气喘吁吁。

    “宋怀远,喂你吃药真累。”她嘟囔,红唇轻撅。

    突然有个庞大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臀缝。

    她顿时攀住他肩膀,不敢再往下滑,生怕压断了它。

    可它似乎不懂她的紧张,一跳一跳的,挤开她的裙摆,隔着内裤,紧贴她的臀rou。

    傅妍紧张极了。

    她知道那是宋怀远的性器官。

    在她幼年模糊的记忆里,看到过几次傅岐的大鸟。

    因为她实在太粘人了,他甩不开她,左手抱她,右手扶鸟尿尿。

    她根本不懂,顽皮恶劣,rou嘟嘟的手去揪上面蜷曲的毛发。

    傅岐差点把她塞到马桶里。

    这种丢人的事,她潜意识想要忘记,却因为幻想宋怀远,清晰记起。

    水雾朦胧的眸子映着他的脸,她细声细气地喊:“宋怀远……”

    没醒。

    他两颊潮红,眉头紧锁,像是深陷梦魇。

    狗胆再生,她抬起屁股,越过跳动的欲望,坐在他小腿上,柔若无骨的小手扒下他棉质的运动裤,连带内裤。

    像极了yin娃。

    可诱惑在前,她顾不上了,好奇带着热烈,困惑带着纯真的目光黏在勃起的昂扬上。

    它很干净。

    关于傅岐的回忆太过遥远,她不知道谁的大,但都很粗长。

    似乎被她看,它害羞,轻轻一抖,头部吐露不少清液。

    傅妍情生意动,伴随着涨奶和流水,低头亲了亲它。

    “啪——”

    它一抖,突然打在她脸颊。

    她不嫌疼,只是慌张地看向宋怀远,生怕他醒来。

    他仍是深陷梦中。

    “宋怀远,救救我……”

    眼眸缠着血丝,她被猛烈的情潮侵蚀,卷起内衣,露出形状漂亮的双乳。

    尤为糜艳的是,挺立如硕果的奶头,汩汩分泌着纯白的奶汁。

    傅妍无处纾解,挺着胸往宋怀远跳动的性器挤。

    眼见奶水濡湿它的头部,滚到根部,她湿得厉害,却舒服许多。

    她回忆着傅岐教自己的正确挤奶方式,沉甸甸的rufang悬在上方,挤压,奶水一滴一滴,一股一股,全都落在他的yinjing上。

    甚至,她被情痒控制,挤压双乳,夹着他guntang的棒身,摩擦、碾弄。

    给了他体验完美的rujiao。

    半梦半醒的宋怀远以为是春梦,毫无负担地射出jingye。

    guntang的液体烫着她的胸口,灼到心口。

    她骤然清醒,慌张地支起身子,卷落衣服,怔怔看着宋怀远。

    她居然趁他生病,强了他。

    这样做,她和变态有什么区别?

    在自我唾弃中,傅妍慌张从他身上下来,抽出纸巾擦拭乳白的液体。

    她的奶水。

    他的……jingye。

    “宋怀远,对不起。”她碎碎念。

    倒也没想过,他射过一次,还硬挺着。

    问傅岐?

    问翟嘉禾?

    ……还是自己搜吧。

    傅妍确认他不会死,又亲了亲微微湿润的它,“下次让你进入我。”

    说完,她小心翼翼替他穿上裤子。

    抬头发现他双眼微张,迷茫地看着她。

    “傅妍?”

    傅妍克制着颤抖的心,“对,我在。你生病了,我给你煮粥。”

    闭口不谈她强迫他的事。

    宋怀远困顿不已,再次闭眼,宛如梦呓,“好。”

    夕阳西下,傅妍围着一小锅青菜瘦rou粥,试探傅岐的底线:【爸爸,静静生病了,我可以留下照顾她吗?】

    她发誓,她只想照顾宋怀远,不会再染指他了。

    傅岐秒回:【滚回来。】

    傅岐又说:【八点不见你,我去邹静家接你。】

    傅妍气得鼓起腮帮子,险些扔了手机。

    现在都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