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边缘物语(父女禁忌)在线阅读 - 22、情人节欺负爸爸耳朵,隔着内内握撸爸爸大唧唧、同时高潮

22、情人节欺负爸爸耳朵,隔着内内握撸爸爸大唧唧、同时高潮

    ——虽然,错了一大步,但他真的、挺快活,身、心……

    情人节前一天,王芊还是把她准备的小礼物送给她爸。

    一盒两条装的名牌内内。

    王初脸色斑杂接过来,挺想说句坏坏的油腻调侃:一穿着这内裤就会想起芊芊、感觉是芊芊兜起爸爸重重大大的那一大坨。到底没敢说。

    那不是他常穿那种保守平角内裤,而是略低腰性感三角裤,包臀且非常显前裆部,没勃起时透出鼓鼓囊囊一大坨,勃起嘛估计大guitou会冲出来,她送着过瘾,她知道,他应该不会穿。

    他抱着小人儿温柔的亲她发际、小鼻子,说谢谢,喜欢。

    这是她第一回送他礼物,他舍不得拆。

    也许因第二天就是情人节,那晚父女俩温存得很是尽兴,亲吻着入睡、睡梦中唇瓣相贴、鼻息萦绕……

    倒春寒天,被窝里壮年男人像个火炉般熨暖极,王芊睁开眼,便觉着灼暖的脸颊贴着她的耳朵,一双有力的双臂揽抱着她。

    抬起小手轻抚他俊削的侧脸线,灰朴沉颓渐退后,他俊气更显浓烈,还有一双撩弄吮弄的魔手、唇舌,夜晚温柔、激烈兼有,可以想像,他的感情底色应是温柔、浪漫也不失狂烈,她喜欢,像捡到一颗完美级男友石;

    如果把应该突破的突破了,就更好了。

    “痒,”他咕囔,拉下她的手,握在怀里,腿压向她,把小人儿更往怀里窝,“这么冷,不多睡会?”

    她没答腔。

    几瞬后,他抬起头,“想去哪玩儿?”

    不能总别扭不是?“去省城,好不好?”她乖乖的说。

    他滞了几瞬,“好!”抓起手机,竟顺利买到票。

    她算真领略了南方入骨的料峭春寒湿冷,比下雪天还冷?她戴起帽子、围巾,还围上布口罩,他笑她,这还只八度呢。

    十年后,第一次重回省城,身边雀跃小人儿的感染力,远远超乎他意料,他完全没空档陷入唏嘘。

    她半张脸都被蒙了起来,他便也大着胆子、由着性起和她十指相扣,从在高铁上就不时眸眼犹有深意对视,逛街时更是紧紧挨在一起,仿如一对情侣。

    “爸爸带芊芊吃啫啫煲去。”

    小巷里不大的小店,镬气十足的啫啫鱼唇、啫啫膳段,还有一盘皮酥rou嫩汁水丰盈的烧鹅,一小煲腊味煲仔饭,一盅药膳汤,她吃得停不下嘴,像小喵一般咕嘤着好吃好吃。

    “以前,我总想带喜欢的人吃遍这里街头巷尾。”说完他顿了顿,说漏嘴了,只能把话顺着说开,“在这边上的学。”

    唔,“带了么?”

    “有你,哪能啊。”他叹了口气,暗恋、明恋他的女生,听到他有个小女儿时都蹙眉离去。

    “后悔错过那些美女了?”她阴阳怪气。

    “没有。”这倒是实话,后悔的事儿清单里,没有这一项。

    “哼!”她喝完最后一口汤,舒坦,像宫庭戏jian妃娘娘般抬起小手儿,“今儿个,带本你喜欢的人吃遍这里街头巷尾吧,小初子!”

    呃!他定定看她。

    虽被损,心头却是快活的,心情好久没这么舒畅了。

    一把将小人儿拉起来,大手拍向小rou屁屁,“没大没小!这里没什么好玩的,就是吃,继续吃去。”

    从小吃到甜品、火锅、大排档小炒,一路走一路吃,吃完夜宵,她苦着脸摸着小肚子。

    “芊芊几个月了?”看着她的小肚子,他笑着问。

    “五个月了吧?是爸爸的!”

    天!瞎说什么?!

    是如此背德违常的话,又如此诡异刺激!如果可以、真想和深爱的她做出这样乱糟糟的事!

    他侧过脸幽幽看她,把她拉到站牌后,揭开她的口罩、围巾,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揽紧她的腰、低头颇狠吮磨那两瓣胡说八道的小嘴儿!

    “唔、呜……”她激烈的回应。

    在异地他乡,两颗热恋燥动的心,更乱臊臊。

    指腹轻抚她嫣红的唇儿,垂覆的绵睫也挡不住幽灼的欲意,捏了下她的粉颊,“以后还乱说不?”

    你还能怎的?上了我?来啊!“你想当最年轻外公!所以、爸爸希望我怀别的男人的、唔……”

    话没说完,又被他的唇堵上,这回噬吮得颇狠烈了,她知道他有一个奇怪的死xue,他没敢真正突破,但醋劲、占控欲并不浅淡。

    “你敢!王芊!”他狠狠的说。

    她冽开嘴笑,天真又蔫坏,环抱他的腰,“明天,去哪逛?孩子他爸。”

    心全被她撩乱了,他瞪她。

    他出门前订了间旧厂区改造的民宿房,绿植出奇好,可惜父女俩一进门,房门一关便抱在一起继续吮磨……

    她躺在他身下,身旁还有一床子贴心的玫瑰花瓣,她却比花还娇艳;他双手虚撑在她身侧,左啄一下右啄一下她的粉颊,“不许!”

    她坏坏眨眼。

    他重复,“不许!”那汪小白虎是王初同学的。

    “起来,爸爸给芊芊洗小逼逼。”他把她抱进洗手间。

    见配了椭圆形大浴桶和一次性浴袋,他铺置好,放水、放玫瑰花瓣,把她脱光光抱进去,她扯着他,一颗颗解开他的开衫钮扣,他自己脱去内衣,她已解开他的皮带扣子,拉下他的裤链。

    平时温存、一起睡觉,他都穿着大短裤,这时出去换上大短裤有那么点、杀风景。

    垂眸犹豫了几瞬,他在女儿面前脱下长裤,只剩一个平角内内,胯间半勃的条形物形状分明,顶端已有一小滴水渍样。

    拉过架上的大毛巾,围在腰间,踏进大浴桶,把她窝进怀里,鞠起玫瑰花瓣水,浇向她白皙细嫩的乳胸、肩臂,花瓣贴在她香肩、玉背上,生生给本来清冷的小人儿添出不淡的妖娆来;水汽氤氲中,小脸粉嫩嫩,怎么亲都亲不够了。

    她侧坐在他腿上和他胶着湿吻,眼神余光瞥向他被水汽烘得湿湿的耳垂,记得她爸耳朵蛮敏感、很怕痒,现在不欺负他待何时。

    搂着她爸脖子的小贼手悄眯眯移向他的耳垂撩揉,大脑袋立马往后撤,晃了晃,“痒,”

    “要舒服。”她嘟起嘴,索要。

    当然给!大贼手伸向她下面,指间已有腻滑意,小人儿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哼唧,一声声腻腻的“嗯嗯嘤嘤”夹着热息,喷在他耳廓,往他耳道里钻,痒得他打颤。

    “芊芊把小脑袋搭在爸爸肩上。”他哑颤着声说,右手三指挤在她花唇间,中指屈起,在她花xue口打转。

    她转了个身,跨坐在他腿上,听话的将下巴搭在他肩上,却用小耳朵坏坏蹭磨他的耳朵,两人同时“嗬”的喘出声来!

    他耳朵超级敏感,这时分更撩不得,那些酥痒意全特么冲向他胯间,大鸡吧胀如硬棍,梗在两人腹间,她花xue口倏的汩出的yin液更是撩火的油!

    缓过一阵酥麻、身软,她绽着蔫坏笑的小脸缓缓转向他,轻抿住他的耳垂,学着他往常吮弄她那般,另一只手抚弄、欺负她爸另一边敏感的耳廓、耳垂,喷着热息、蔫哑哑问:“爸爸痒痒痒?”

    “嗬……”他又长呼一声,性器似胀了一圈,这小人儿不懂,他不只痒痒痒,他全身热臊臊,yinjing、胸膛都似要暴了……

    她以为这能给他舒服?前戏时他这地儿、比鸡儿还碰不得,一碰梆梆硬。

    他腾出揽抱她的左手,拉下她的手臂,略推开她,看向她的脸眼神欲色迷离,是已狂乱还是热气氤氲得眸眼有丝欲红?

    她作乱的小手虽已离开,但那被撩起欲痒的耳廓上如蚂蚁噬爬?欲乱已酿起?

    他左手扣住她后脑,狠烈含吮她的小唇瓣;

    她小手再度抚向他的耳廓,上、下来回快乐的撩抚欺负它们……

    “芊芊!”他放开她被他吮吻得菲红的唇,颤哑的声儿与其说在轻斥、不如说在讨饶?两人下腹紧紧相贴,中间梗着根灼烫、青筋突颤的yinjing! “芊芊、别弄它!”真是有讨饶的意味啊……

    他喝斥不出【别闹】,今晚情人节,共浴、玩得过火些,便过火些吧,不能让小人儿扫兴,想怎么玩……

    围着的大毛巾不知何时已掉落,薄薄、湿透的内内棉质布料根本不能阻隔另一方体感yinjing的温度、硬度、褶皮质感?

    父女下腹刚才似紧贴蹭磨着?也不知谁发起的?

    她稳稳跨坐他腿上,小脸泛着春色,胸前两坨浑圆乳rou,飘着玫瑰花瓣的水波漾吻着它们,他呼吸一声重过一声。yuhuo完全被她撩起!

    细手臂儿搂紧他的脖子,“要舒服、奶子也要……”

    他右手手指移向她的花蒂儿,左手捏向她的乳蕾……

    小嘴儿喷着极高温的热息,贴着他的耳瓣,时尖亢、时婉转、时还哭腔压抑的哼唧,“爸爸、呀、要、要、要舒服……”

    “给!给芊芊!”他拇指抵弄她的花蒂儿,中指旋磨花xue口媚rou,“舒服么?芊芊?是不是要爸爸这么弄你?”

    “要!要爸爸弄芊芊……”她哼唧着亲吮他耳廓、耳垂,左手又抬起来撩弄她的另一边耳朵……

    他胯间憋胀得开始挺胯、蹭磨她的下腹,呼吸声重得已像轻喘了,他想狠狠的挺胯耸动、想要cao弄,想要把这一身yuhuo舒泄出来……

    右手在她花唇间撩弄的手急乱了些,中指似几回微微卡进她的花xue口……

    她一声声【爸爸】像悬崖边老庙的钟声!

    他应该起身,脱开!可身后的桶壁仿似墙?怀里的她像座山?今晚是情人节——这特么就是一个借口——他靠着桶壁,喘息一声重过一声,手上给她欢愉的动作却没停:抵晃、捏搓、旋磨……

    他想说什么,脱口而出却是进门后反反复复的【不许!】

    “嗯!”刚才一直没应答的她,此时乖乖、巧巧、软软的应,还加了承诺的戏:“芊芊不和、不给、不跟别人,只跟爸爸好、只给爸爸……”

    轰!他疯了,挺胯的幅度、yinjing蹭磨她小腹的力度越来越大,“芊芊只给爸爸!”

    他转头寻她的小嘴儿,激烈、深深的唇舌交缠……

    ——她要他!要像他摸她的性器那样摸他!忍着被他爸弄着小花蒂、小乳蕾、被激吻暴绽的酥欢快感、浑身绵绵酥软,她左手坚持抚弄欺负他敏感的耳,一直闲着的右手滑向水下,顺着他挺动的腰腹、隔着薄薄的内内握向他硬如棍的yinjing……

    他全身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