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

    到了日下三杆,薛启才渐渐被屋子外的嘈杂声给吵醒。

    温暖的日光照进空荡荡的屋子,使得整个房间乃至于床上的人都笼罩上一层金色的光辉。

    温暖的阳光太过刺目,迫使薛启抬起被“银色手镯”拷住的左手来阻挡让他想要流下泪水的眼睛,昨晚,或者说是今天凌晨,仿佛是不知累的戚尘不断在他身上索取...索取的过程很不如人意,不过值得薛启庆幸的是经过这一番后自己估计起码可以一个多月不用再和戚尘行那些苟且之事以及再也不会受那个罩子的“惩罚”了。

    垂下手臂薛启踉踉跄跄地从床上强硬撑着爬起,但是就他连站都还没站起来,他的身体就不受他自己控制向前扑去。

    赤裸的皮肤摩擦在有点温热的地板上,很快鲜红的血液就连着地流了出来。

    在屋外醒觉自己过了火的戚尘早在薛启醒来之前准备来给薛启上药,而他在门口踌躇不定了一个多时辰后终于在听到屋内响动后打开了笼罩在房子外面的结界赶了进去。

    而戚尘一拐过屏风一眼就看到浑身赤裸遍布着自己疯狂痕迹的薛启瘫倒在虚浩的地板上,乌黑的发丝在阳光的透射下有几根已经变成了银白色,这一下子就给瘦削的薛启添加了几分颓病之感。

    “师尊!”戚尘赶紧跑过去把薛启放到了床上。

    突然被一个宽阔的怀抱给抱起来的薛启眼中有两分犹豫八分茫然,戚尘看到目光呆滞的薛启鼻尖猛地一酸轻轻叫了声...“师尊...?”

    听到昔日自己不顾性命之忧救下来的“孽徒”的声音,薛启的眼睛渐渐聚焦,等他好不容易认出眼前的男人是谁后他就猛地被掀翻到床上,还在流血的手臂蹭到被勾了线的床单上,马上黏上几根丝线,腰间的酸涩与全身的痛苦让薛启不得已地蜷缩起来。

    此时的戚尘看着薛启脊椎上明显突出来的骨头,才惊觉到他的师尊更加单薄了。

    他只记得当初他把薛启强硬纳入后宫,想给他个妃子之名,roujiao之“实”,不过是为了羞辱他,让薛启知道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他原本也就只是这么想而已...但是在一次他喝醉了酒,跑到薛启身前不顾薛启反抗把roujiao之实坐正之后,自己便夜夜笙歌,只为了看到不可一世的薛启哭着,求着自己的模样。

    醉酒的记忆早已不在,但是那时衣料被自己残暴撕裂声音,薛启紧致的皮肤,因为害怕而发抖的光滑身体,为了逞强而不断说出不敬话语的声音都一一印在了戚尘的脑海中,致使他一醉而不愿醒。他还不大清晰地记得薛启第二天摊死在被自己抢走初夜的床上他的后背...也是这么蜷曲着身子,双臂抱着自己小腿,股缝间已经干掉的白色稠体...与今日如出一辙,不过不同的是,戚尘记得那时的薛启rou比现在要多,或者说是肌rou比现在多,起码当时薛启奋力反抗的时候戚尘差点没压制住他。

    “我...”戚尘伸了伸手:“我去给你打水...”

    “好不正常?我在心虚什么?明明是他咎由自取,是他自找的——明明他自己先救,是他亲口承诺...然后呢?然后也是他亲手背弃了自己的承诺,想让我...让我...魂飞魄散,不得好死...”

    热水很快打好,在给薛启擦拭的时候戚尘才发现薛启腰窝处有一朵黑色的花,花的模样很奇怪,仔细一看更像是一个字,至于是什么字,戚尘并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

    温柔的暖流环绕着薛启的整个身体,及腰的发丝在水中游荡,薛启胸前被戚尘“夜夜笙歌”的小rou球高高地挺立了起来,那两点嫣红分明就是求着戚尘狠狠疼爱的模样,但是戚尘悬崖勒马,只是在昏昏欲睡的薛启身上摸了几把油就开始认真“清理起了”薛启红肿的后xue。

    白嫩如纸的两瓣臀上布着几只属于一个人的手抓印,红肿中的后xue中参杂的这些血丝告诉着戚尘他犯下的“罪行”。

    “嗯——”

    红肿的后xue被修长的手指撑开,只是进去了一个戚尘指甲盖的大小薛启就感受到了火辣辣的疼痛,但是他不满地发出声音后,那根罪恶的手指还是在不断尝试打开温柔的堡垒,直达里面...

    为了躲避罪恶手指的折磨,薛启努力绞紧了后xue,浑浑噩噩间他透出薄粉的耳垂被戚尘一口咬住,舌头像条蛇一样绕着薛启的耳廓打转。

    甜腻的声音不断地放大在耳膜里,带着剧毒的舌头还模仿着性器抽插在薛启的耳道外。

    “嗯~”薛启被缠绵的动作搞得浑身发痒,他夹紧脖子尝试逃过舌头的sao扰,但是扭动腰肢牵扯到后xue的不断尝试进入的手指,所以疼痛也依旧没有断掉。

    戚尘看着薛启娇滴滴的模样,好似小猫挠痒般,抓了一下自己的心坎,他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不在此时薛启“伤痕累累”的时候火上浇油。

    “师尊,放松点,脏东西要取出来,不然会肚子痛......”

    听着戚尘温柔的步步诱导,薛启一点一点放松了紧紧夹住的后xue...但尽管这样,手指的进入也异常艰难,但是好在有热水的滋润,等到戚尘开始抠挖自己“子孙”的时候,薛启也不至于二次重创。

    ......

    等把不省人事的薛启抱回榻上,戚尘黑紫的长袍已经印上了一层薄汗了。

    戚尘黝黑带紫的瞳孔中,倒映着薛启侧身而卧的背影...

    “背影...永远都是背影...”戚尘眼中迸发出幽怨的目光——绕是谁看见了这个眼神都会说上一句“好一个痴心郎”

    陷入梦藻的薛启被戚尘翻了个身,但是如此大的动静都没让薛启从梦魇中摆脱出来。

    透着薄粉的指尖粘上一点白色膏体,朝薛启的幽幽股xue中伸去,但是被翻过身的薛启此时正骑跨在戚尘跨间,薛启倒是被梦魇罩住了不碍事,但是开垦过薛启幽幽菊xue的“小戚尘”忍不住色欲的摩擦先抬起了头。

    戚尘自身憋得难受,想给薛启上药的手几次都戳在了薛启的两瓣臀上,无奈之下戚尘百般不情愿地给薛启翻了回去。

    guntang的肠道包裹着沾满膏体的手指,“小戚尘”呼之欲出,草草给薛启上完药后,戚尘赶紧躲到屏风后面纾解自己的欲望,也许是“小戚尘”认准了薛启,单靠戚尘手的纾解,戚尘草草地射了...

    浊白的稠体从戚尘指缝中缓缓下落,在空中连成几根白丝。

    “不要!不要——”陷入梦魇中的薛启发出了喃喃声,戚尘听见赶紧就着薛启的洗澡水,洗净了手,去看薛启。

    “所以师尊...连做梦都在拒绝我,是吗...”明明是疑问句,戚尘却问出了肯定句的感觉来:“算了...呵!比起放了师尊你...我还不如先死了的得了...”

    戚尘的低声喃喃,陷入梦魇的薛启自然是没有听见,在他的梦魇之中他看到了幼年的戚尘,那时的戚尘连他的一条腿长都没,腿都比他胳膊还纤瘦一点,此时戚尘正跪拜在地上给他敬茶...茶水通透澄澈,水温恰到好处,但是他却东挑西拣,最后将一杯茶扑在了戚尘脸上,茶水浸湿了戚尘的衣衫,茶叶沾满了戚尘脸颊还有头发...

    画面再一转是他将抽打在地上情景,不知哪里找来的柳枝上沾满了鲜血,就连他自己的衣袍上也波及到了些许,倒在地上的少年,已失了神智,昏死过去...就在眼睛睁开的前几分钟薛启看到了戚尘被自己亲手推出去送入炼妖手中,而他自己明明有实力与之对抗...

    惺散的眼皮展开,戚尘看到薛启瞳孔渐渐聚焦,才把关切的生气收了进去,放出来的,只有往日冷俊的习性。

    脑海清明的一刹那薛启讶于的不是自己正被戚尘宽厚的怀抱包裹住输送灵力,而是眼前那一刻戚尘眉眼间显露的关心...

    尽管戚尘的担忧与关心一下子收了回去,但是不仅让薛启看见了,而且更加让薛启觉得自己罪有应得:还真是...要不是这场断断续续的梦,薛启还真是记不起自己干过的那么混账的事来...

    傍晚的夜色已经与湖面达成一致,房间已经转为幽暗了,薛启这一睡,就是睡了将近整整一天,此时醒来才觉得自己不仅浑身疼痛,胃部更是空空如也。

    戚尘已经到了辟谷的段位了,但是薛启灵力被封,现在与平常百姓没什么差别,所以见到薛启醒来后,戚尘自觉地放下薛启,给他盛饭去。

    身上不着片缕的薛启被放在戚尘刚刚坐着的地方,薛启感受着薛启的残留下来的温度,嗅着戚尘的檀木香,突然间咳了一大口鲜血。

    看着被褥上的鲜血,薛启回忆起了刚才的梦魇...里面好像有一个声音在指挥他做某些事情,例如用柳枝抽打戚尘...但是那个声音很奇怪,就好像铁互相碰撞般...坚硬,坚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