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为她赎身(缅铃)
“抓住她!” “快!” 前方一阵哄闹,林初停下脚步,看到一个形容凄惨的女子跌跌撞撞地奔向她。 结果在几步之外就被人追赶上来擒住了身。 而那女子还在奋力挣扎,口中嘶喊着:“我不接客!我不!唔!”话没说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住手,”林初走进了事发现场,厉声道,“放开她。” 两个大汉,其中一个上下瞧了瞧林初,见人穿着不凡,语气里的凶恶稍微收敛了一点,“你是何人?不要多管闲事。” 林初哼笑一声:“我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另外,今天这闲事我还就管定了!” 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有,那就是钱还不够多。 林初蹲下身牵起地上那妆容凌乱、衣衫不整的姑娘的手,安慰说:“别怕,有我在。”然后,将人牵起身,对那两个大汉说:“带路。” 走到一座花花绿绿的楼前,林初抬眼看了看,醉春风,还挺文雅。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莺歌燕舞的袅袅声响。 感受到手心里一阵颤动,林初握了握说:“不要害怕,我会带你离开的。” “多少钱,我为她赎身。”林初神色从容地坐下,对闻声赶来的老鸨道。 老鸨打量着林初,头戴金钗,身穿月牙白长裙,披着银白坎肩,足下一双淡粉绸面绣花鞋,穿得像个有钱人,生得也好看,是个矜贵的人,便笑道:“一千两!” “好。”林初站起身,在桌面留下一张银票,便牵着人离开了。 刚坐下得有多随意,林初站起来时的微笑就有多深。 林初带着人走在街上,想着帮人帮到底,便问:“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只听手边人低声道:“奴愿跟着小姐,服侍小姐。” 林初站定,叹了口气说:“一不要自称奴,二不要叫我小姐,三我也不需要你服侍。” 林初才说完,就见人刷地一下就跪下了,说:“求您收下我。” 林初很哀愁:“你先起来再说。” 回到客栈里,林初安排人坐下,自己却站着,说:“既然我给你赎了身,那么你就是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你是一个独立的人,不需要依附任何人。明白吗?” 林初见人点点头,便继续说:“所以呢,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我想跟着您。” 又来了,林初有点头大,“我身边不跟人。哎哎哎,你别动不动就跪呀。” 林初把人扶起来,语重心长道:“人要为自己而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如果能把自己喜欢的事情当作一项事业去发展,这样又能谋生,又能愉悦自我,就更好了。”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擅长什么做什么,你会什么?” “我,我会洗衣,做饭,刺绣。” “刺绣,那你会做衣服?” “嗯。” “我有一个想法……” “这一千两给你,赚了我们五五分,亏了算我的,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做,失败了也没关系,失败乃成功之母嘛。” “你暂时就先住这里,我平日里也不在这儿,只每月十七过来小住片刻。” “对了,我叫季言,你叫什么?” “我叫秦可。” “我应该比你大,你唤我阿言jiejie吧。” “阿,阿言jiejie。” “嗯。”林初满意地笑了。 “阿言jiejie,你不脱衣服睡吗?” “啊,嗯,是的。” 一觉睡到午后,林初恍恍惚惚地起来,留下钥匙给秦可,恋恋不舍地下了楼,慢慢吞吞地走回王府。 “月姑娘今天在醉春风花了一千两为一名唤秦可的女子赎了身,然后把人带回了客栈。又化名季言,给人一千两去做生意。”在隔壁也包了一间上上上房暗中听了全过程的时五如是说。 “嗯,知道了,下去吧。” 漆黑的夜幕高挂,星光四射,独不见明月。 “今日去做什么了?”谢长庭拔出林初前xue里的胡萝卜又插入,漫不经心地问。 林初靠着谢长庭的胸膛,喘着气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去了醉春风?”谢长庭手中动作未停。 “是。” “知道醉春风是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胡萝卜一插到底。 “知道还去?” “哈啊,不是,不是我要去的。” “不是你自己去的,难道是有人架着你去的?” “不是,嗯啊,就是在路上,遇到了,哈啊,从里面跑出来的,一个姑娘,哈啊,为了帮她赎身,才跟着进去的。” “为什么要帮她?” “因为刚好碰到了。” “把人带回去了?” “嗯啊,是,哈啊,我们什么也没做!” 谢长庭笑了:“你们要是做了什么,你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林初大着胆子问:“哈,如果,啊,我是,啊,说如果,有什么,嗯啊,会,会怎么样?” “我就把你卖到醉春风。” “哦。”行吧。 在林初面色潮红,呼吸变得急促,呻吟声有些变调的时候,谢长庭停了下来,林初一口气不上不下,难受死了。 林初忍不住要自己去抽动那胡萝卜,却被按住了手,只听谢长庭说:“不急,有更好玩的东西给你玩。” 说着,谢长庭拔出塞在林初前xue里的胡萝卜和后xue里的白萝卜,抱起林初转身向密室走去。 林初见谢长庭拿出了一个铜球,很像是那个东西,便问:“这是缅铃吗?” 谢长庭抬了眼,“用过?” 林初摇摇头,说:“没有,只听过。” 缅铃有两种,一种乒乓球大小,中间是水银,外覆一层铜,继续铺水银,浇铜,水银,铜,这样连续搞七层,就比较大。水银受热会膨胀,铜球就会动。热胀冷缩,跟水银温度计一个原理。另一种个头比珍珠大一些,串一串,可以女子内用,也可以男子外用。 谢长庭取了一根足够长的红棉线系在铜球上,红线的另一头系在银环上。 还没塞进去,林初已经开始害怕了,底下的小口不安地缩了缩。 谢长庭把铜球抵在xue口,缓缓推入,然后直接提枪上阵,一下便把那水银铜铃儿顶到深处,在体温的作用下,铜球开始震动。 “啊!”林初尖叫一声,一把抓住了身下的狐皮毯子。 与此同时,一股湿热的混着白色粘液的水流冲了出来。 谢长庭嘲道:“这就喷水了?” 说着就架起林初的双腿大开大合地进出着,直把林初cao弄得尖叫连连,哀啼不止。 “啊!不要!”缅铃在宫口附近不停地跳动,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林初不禁开始挣扎起来,想摆脱这个可怕的东西。 林初后撤一步,撑着手刚想翻过身,就被人制住了身形,动弹不得,只能生生受下那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 林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啊!王爷,呜呜呜,求您,啊!拿出来,呜呜……” “王爷,啊!求求您,呜呜,啊!不要,谢长庭,啊!求你拿出来,啊!……” 谢长庭无动于衷,直接张口堵住了那嗷嗷叫不停的小嘴儿。 林初挣脱不得,还雪上加霜:“唔!唔!唔!” 直到那铜球被cao得卡在zigong口,不停地在那处弹动,进不了一步也退不了一步的时候,谢长庭才停下来。然后把林初翻了个身,径直从后xue挺身而入,一顿cao作猛如虎。 前后夹击,过度刺激,林初哭喘不休,哀鸣不已:“啊!求求你拿出来,啊!谢长庭!啊!求你……” 上面流着水儿,下面也流着水儿,一阵儿又一阵儿,激流勇荡,娇软的身躯抽搐不止。 谢长庭捏着林初身前的丰满rufang,开口道:“嘴上喊着不要,下面的水倒是流得欢快,嗯?”说着,便大力在后面贯入贯出。 “啊!呜呜呜……” 当谢长庭魇足而停时,林初已经哭叫到失语了,浑身湿漉漉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双目失神,被欲色浸染的身躯时不时颤一下颤一下的,迷人的小口间歇性地吐出丝丝股股或透明或交杂着白色粘性物质的yin靡液体。 十分色情yin乱,引人遐思,亦十分惹人怜惜,招人疼爱。 谢长庭静静看了会儿,才慢悠悠地拽着红棉线,把那颗于宫口处跃动不休的铜球拉出来。 铜球一离体,林初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