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痛苦与入梦(犬奴/暴力强jian/药物刺激/神志不清/喉咙麻痹/巨根抽插/主动找cao/撕裂)
书迷正在阅读:艹服这只A【女a男a】、在女寝做皇帝、灵感小短片、情趣飞行棋[高甜炖rou]、初心未了(1v1)、[HP]笼中雀 德拉科的求助、清风明月,高岭之花(合集)、yin欲都市、谁能拒绝又软又甜的小妈、女攻合集【短篇】
昏暗的屋子中,两具强壮的躯体交叠在一起,激烈地碰撞着。 大只的“肌rou狗”趴在地上,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伸着舌头,大口地喘着粗气,口水不断地从舌尖滴到地面。大只“肌rou狗”全身的肌rou健壮结实,泛着汗液的反光,而特制的镣铐再次将手腕强制扣到背后,让健硕的身躯只能保持撅起屁股的状态,被身后的面具男牢牢把控着。 没有挣扎,也没有哀嚎,不是因为大只“肌rou狗”已经彻底屈服,而是因为他处在近乎癫狂的状态中,脑中已经被性欲填满,无法思考和反应任何东西,连喉咙都已经麻痹了。 可怕的巨rou就像一座黝黑的炮筒,在大只“肌rou狗”的菊xue中进出着。面具男眼眶处的裂缝透出一丝蔑视,双手紧紧卡着面前奴隶的腰胯,一次次将胯下的巨物撞进大只“肌rou狗”的体内。 一旁的小桌上,扔着一只用过的注射器,闪着银光的针头下方还隐约能看到粉色的诡异液体。想必面具男就是用这支药水让大只“肌rou狗”陷入癫狂的状态,然后任自己摆布的。 “效果这么好,怪不得这么贵……” 面具男一边发泄着兽欲,一边啧啧称赞着新版药剂的效果。作为匿名老顾客的自己,早就对那个地下格斗场场主的狠戾“久仰大名”,这次特地来买了一整套最新款的药物,看来对方确实是有些实力在。 “大狗啊……你的运气太差了呢……如果是别人的话,兴许你就逃出去了……” 面具男抓着大只“肌rou狗”头顶处的头套,将对方拉得仰了起来。看着对方僵硬的舌头和因刺激而无法控制流下的口水,面具男哈哈大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让对方的身体筛糠般颤抖起来。 “这是那个塞多姆尔在测试我的实力吗?嗤……还真是无聊啊……” 面具男看了看不远处的袋子,再次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只是没有人能够看见。 两小时前,面前的大只“肌rou狗”逃脱失败之后,居然想要反扑,回手便冲着面具男袭来。不过,即使大只“肌rou狗”的一招一式相当强劲,明显是个练家子,力量上占据绝对优势的面具男也还是三招两式便制服了对方。 “很不巧,老子就喜欢性子烈的野狗。如果是其他家伙,估计你就能逃出去了,然而这次你碰到了本大爷,也只能乖乖在俯卧在老子胯下当奴隶了……” 药效持续发作,癫狂的大只“肌rou狗”菊xue水流如注,胀红的guitou更是不停地喷着腥黏的yin液。被撑到极限的rouxue隐隐有撕裂的迹象,但无法阻止大只“肌rou狗”被强制爆发的生理本能,主动摇晃着屁股,让面具男硕巨的大棒插得更深。 野蛮的面具男嗤笑了一声,狼腰狠狠耸动,可怕的大rou长驱直入,“噗”一声直接撞到了底。大只“肌rou狗”张大了嘴巴,却无法用哀嚎或者yin叫表达感受,只发出了咳痰一般的嘶哑声音。 “论扭屁股找cao的话,上一条肌rou狗可是比你擅长多了。” 面具男喘息着,低沉残忍的嗓音从暗处传出。伴随着毛骨悚然的撕裂声,大只的“肌rou狗”嘴张到了极限,似乎想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嚎,但终究无济于事——粉红色的药剂已经将喉咙彻底破坏,即使现在面具男将大只“肌rou狗”凌迟,对方也只能摆出如同现在一般的扭曲表情,却一声都无法发出。 “那么好的货色,他居然就这么弄死了。这点怒火,就由你来承担好了,强壮的野狗……” ********** 黑暗的地下室中,塞多姆尔温文尔雅地笑着,手上却拿着一套闪着寒光的可怕刑具,慢慢走上前来。 无法挣扎、无力挣扎,连叫都叫不出声,双眼充满恐惧的红发青年只能任由锋利的钩子和金属丝穿过自己的身体,带来可怕的剧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抽搐的泰格猛然坐起,汗湿的身体还在不停颤抖着。 “…………?!!!怎么了泰格?!!” 惨叫突如其来,半梦半醒靠在一旁树上的鲁尔特吓了一跳,警戒地望望两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 红发青年捂住自己因为恐慌而加速跳动的心脏,喘着粗气。 “……” 鲁尔特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泰格苍白的脸色和流下的汗水,还是避开眼神顿了顿。金眸青年一瘸一拐地站了起来,走向水源处,用折成兜状的树叶盛了一些水,然后将用撕裂的上衣做成的毛巾打湿。 两人的身体状态都不好,鲁尔特在中午刻意观察了很长时间,见淡水溪旁没有大型野兽出没,干脆拉着泰格搬到了旁边。 泰格沉默地接过叶子,将水一饮而尽,看着站在一旁有些讪讪的鲁尔特,疑惑地皱了皱眉头。 “……呃……那个……泰格你出汗出了那么多,如果不擦擦的话,会感冒的……” 鲁尔特眼神望着别处,将毛巾从左手换到右手再换回来,活像是抓着一颗烧红的大铁球。 泰格点点头,伸手去抓毛巾,却突然打了一个冷颤,痛苦地抱紧了小腿。 “?!怎么回事?!” 鲁尔特有些慌乱,想蹲下来却无法做到,只能尽力弯下腰。 “……没事……小腿……有些抽筋,让我缓缓就好……” 泰格痛得紧咬牙关,明明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却在落到荒岛上出现了,看来自己的体质相比以前确实差了不少。 “我来,你现在使不上力吧。” 金眸青年摇摇头,用拐杖拄着地面,在泰格面前蹒跚地坐下。宽阔有力的左手拉过泰格结实的腿,架着泰格的脚踝抬起,右手按在膝盖上,轻压着膝关节。 等泰格痛苦的表情明显好转,鲁尔特便用左手握着足弓,右手顺着腿骨按摩着泰格僵硬的小腿肌rou。在温热手掌的摩擦下,因为冷风和脱水而痉挛的肌rou渐渐恢复了弹性,红发青年也回到了疲惫的正常状态。 有些局促的金眸青年挠了挠后脑,感受着手上有些湿冷的汗液,才忽然想起自己的目的。 “泰——呃……” 鲁尔特拿着毛巾的手放了下来,苦笑着看着再一次睡过去的泰格。对方自从陷入莫名其妙的虚弱状态后,经常“秒睡”,似乎无时无刻不处在极度疲劳的状态。 “不把汗擦干净的话,这种大风天里肯定是会感冒的啊……” 金眸青年有些为难地嘟哝了几句,最终还是咬了咬牙,开始用毛巾轻轻擦拭泰格的双腿。 泰格的腿修长而结实,肌rou弹性十足,看起来蕴含着相当的力量,充满了男子气概。擦完腿的鲁尔特拧了拧毛巾,轻柔地擦抚着泰格同样结实的手臂,却在看到红发青年的睡颜时有些心猿意马——一头干练的红色短发,坚毅帅气的面庞,侧颊几道短小的疤痕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让青年显得更加阳刚。 此刻,泰格的表情没有警惕和痛苦,而是如风平浪静的湖面一样安稳。鲁尔特看得眼神有些发直,掐了自己一把,强迫自己回过神来。 这么好的泰格,自己却做出那样的事,简直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啊…… 即使塞多姆尔确实给自己下了药,也不过是木已成舟的借口,就算泰格可以相信,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 鲁尔特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用寒凉的水浸润毛巾,轻柔地抹过红发青年健壮的腹肌和胸肌。经过富有弹性的肌rou时,湿润的毛巾留恋地多停留了一会,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泰格的身体。 黏黏的汗液是被擦掉了,可是泰格的身上暂时还是湿的,并不保暖,怎么办? 金眸青年望了望周围,并没有可以代替浴巾或浴袍的奢侈物件。 树叶是冷的,沙土也是凉的,破破烂烂的救生衣无法给泰格带来温暖,那唯一可以庇护泰格的,只剩下…… 鲁尔特有些不安地搓了搓手臂。 不知什么原因,自己的体表从小便偏热,一到冬天,军队里的家伙们都爱往自己身边靠。 你现在应该还是对我很抗拒吧…… 不过,这次确实是我鲁尔特擅自下决定的。 只要你不感冒,就算被你醒来打一顿也值得了…… 鲁尔特轻轻地躺在泰格旁边,张开健壮的双臂,从背后将有些发抖的红发青年搂进了怀中。感受着对方皮肤寒凉的温度,鲁尔特心疼地贴紧泰格,想让自己的体温尽量温暖对方。 虚弱的红发青年被动静惊醒,然而双眼只睁开了一瞬,便再次昏睡了过去。朦胧中,泰格感觉回到了军队,行军扎营时和同僚们背靠背的温暖感,让神经紧绷的泰格有了一丝安心的感觉,本能地向背后温度的来源靠近了些。 细嗅着泰格颈窝的鲁尔特露出一个微笑,宽大火热的手掌握住了泰格冰凉的手,将破烂的救生衣往上拉了拉,遮住了红发青年的腹部。两人保持着无比亲密的姿势,在皎白月光的注视下,安稳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