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旧识与营救(SM/rou奴/巨根/凌虐/肌rou/口撑/颅笼/狗尾肛塞/铅项圈/重力/营救预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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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啊,找到一家靠谱的真难。” 鲁尔特打着哈欠昏昏欲睡,大脑像被灌了水银一般又沉又胀。然而一想到昨晚的事,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虽然是在药物的催化下,但自己确实争得了泰格的同意,和红眸青年来了一场缠绵的性爱。在奔赴军方周边的飞空艇上,金眸青年已经傻笑着回忆了几十次。 要是让泰格恢复正常的药物制造不出来,每天都能和自己来一发就好了…… 鲁尔特微笑着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对想出这种色中恶鬼的想法的大脑极度鄙视。泰格的身体是第一位的,如果可以看到对方不受药物折磨的样子,哪怕自己这辈子都硬不起来……呃……也还是有点所谓的…… 便签上写着最后一个地址,是菲欧娜清晨发过来的,也是自己最终的目的地。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士兵的亲属,因为要举家移民而将房卖出。菲欧娜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联系到了本人,然后将情况发给了鲁尔特。 美女副官记挂了半天,总觉得不放心,最终还是请了半天假,亲自跑过来陪着将军大人去谈买卖。 一个副官怎么当得跟保姆一样……不,保姆也不至于陪着主人看房啊? 心累的菲欧娜看着身边的鲁尔特一会傻笑一会擦口水,总觉得要不要先让将军回到医院检查下精神状况。 “鲁尔特将军,您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菲欧娜斟酌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差点出口的“撞到头了”憋回了嗓子眼。 “啊,没什么没什么,好事好事。” 金眸青年也发觉自己有些失态,立刻挺起腰板坐正了,但脸上的笑意怎么都盖不掉。 “……将军大人,您口中的好事从来就没好过……” 美女副官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忆起了自家将军上一次说“好事”的时候。 对外战争结束之际,虫族军队的一大半假装从前线撤退,赌博一样反扑小联盟的临时营地。当时临时营地内只有不到一千的兵力,重武器几乎没有,人心惶惶之际,鲁尔特却笑着对手下们说“这可是好事啊,这样前线就轻松多了。” 随后,鲁尔特带着不到两个营数量的士兵,在两个星系间迂回行进,利用自身的轻便优势擦着黑洞的边绕来绕去,多次遇到险情,还穿过了好几条危险的小行星带,硬是拖到了前线报捷。前方的将军心急火燎地归来时,看到临时基地被一扫而空,还以为二皇子的队伍被全灭,差点就向皇宫报了丧。 整个队伍归来时虽然精疲力竭,但居然剩下了八百多人,屁股后面还跟着一大群虫族。刚下战场的将军们不得不再次拿起武器,又一次奔赴疆场。安顿好士兵的鲁尔特只休息了半小时,也冲进了虫群中。 那场逃离、拖垮、配合一气呵成的战役,让本来就颇负盛名的鲁尔特彻底名扬联盟,也让讥讽二皇子“有勇无谋”的反对者们闭了嘴。人们知道了鲁尔特将军带队戏耍了虫族三天两夜,回头再次冲向战场时还灭掉了虫族的两员大将,惊叹无比,称其为“战神”。 然而,只有作为副官的菲欧娜才知道自家将军伤得有多么严重:在虫堆里发现将军时,将军的肺部被虫族的节肢穿了个洞,血淋淋的背部感染严重,左眼眶被毒刺刺入,差点废掉整个眼睛。即便如此,鲁尔特还是一边笑眯眯地向自己表示“在预料之内”,一边在担架上哼着小曲拍着手,庆祝战争的胜利。 一碰到战斗,自家将军就变成了神一般的存在,甚至只要出现在战场上,就能提振士气,受到士兵们的簇拥。 可是,回到皇都后…… 自动驾驶的飞艇停了下来,菲欧娜敲了敲有些疼的脑壳,和鲁尔特一起走了下去。 交谈意外的顺利,也许是因为对方想卖二皇子人情的关系,要价比平均价格低了不少。双方一拍即合,从参观到敲定连半小时都没用,便打电话叫来了交易所的工作人员,开始办手续。 “…………怎么回事?查无此人,请重新填写?” 身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疑惑地看向鲁尔特。 “公民系统里并没有落户者的资料,您是不是填错了?” “哈?怎么可能?” 菲欧娜来了个大睁眼,鲁尔特可是皇族,没了谁也不可能没了这位啊? 美女副官用同样疑惑的眼神投向鲁尔特,然后拿过工作人员手上的终端,仔细检查起来。 半晌过后,菲欧娜忍着吐血的冲动,没好气地盯着自家将军。 “你居然填的是红毛的名字?!你告诉我他怎么买?!有身份信息吗?!” 满背冷汗的鲁尔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苦着脸接受部下的训斥——自己在表上填了泰格的名字,可泰格现在还是奴隶身份,自己居然把这茬忘了。 “那要怎么办,是改天还是先挂在您……朋友名下?” 房主憋着笑回头看看垂头丧气的鲁尔特,然后问向菲欧娜。菲欧娜一个头两个大,看着瑟缩的鲁尔特一副“你说怎么办”的表情,又开始了标志性的敲脑壳动作。 “咳嗯,很抱歉打扰几位的讨论……” 工作人员适时地插了进来,给出了专业的解决方案。 “这里的房产属于投资区,如果投资者没有本国公民身份,可以先和出资者一起到公证处挂个名字,等解决身份问题以后再作转移就可以了。这样的话,可以免缴一大笔税金。” 菲欧娜糟心地看着点头如捣蒜的鲁尔特,认命地填着表格。 ********** 一向谨慎的沃克并没有鲁莽地把电话交给泰格,而是先做了一番调查。 要知道,移民机构这个东西,自古以来靠唬人赚钱的居多,更别说附加其上的非法业务了。 原本沃克也是不太相信的。这个名为“诺亚方舟”的机构,人数不多地方还小,除了接待处宽敞一点,给人的感觉就是标准的皮包公司,还是“劣质皮包”,透露着一股不靠谱的气息。 “抱歉,客户的消息我们无法提供,这是我们的商业道德。” 一位胡子打卷儿、戴着礼帽的中年人露出抱歉的笑容,摊开双手示意。 “这么说虽然很冒犯,但如果有不怀好意的人来询问我司,而我们就这样告诉他,我们的客户会是什么想法?” 说得毫无问题。沃克耸耸肩,自己找客户来验证真假的路子,想想也不太可能。 “不过,看您的坐姿和走路的样子,是不是在部队待过?” 沃克点头。走路有力但要轻盈,站坐都必须挺直腰板,这确实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 “嗯……我们这里也有前部队的工作人员呢,或许您会认识。” 沃克讪笑着摆摆手。在这里工作的肯定不是联盟军队的退伍兵,但即使是前肯特王国的人,那士兵数量也是以百万级计量的,认识的概率微乎其微。 可当工作人员将一个人带到自己面前时,沃克震惊了。 “扎伊尔……中校?!您居然也活着?!” 沃克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哈哈哈哈,沃克你就这么盼着我死啊?” 名为扎伊尔的中年人大笑起来,一屁股坐在沃克身边。 “我专门让前台留意,说可能有王国的前军人来咨询,没想到把你等来了。” “比起我活着,你活着才更让人惊讶好吧?宣布殉职结果活蹦乱跳出现在这里,不觉得很吓人吗?而且……你小子似乎还过得不错?” 扎伊尔瞄着沃克的旧衬衫,露出一个略显惊讶的表情。 “那是好心邻居送给我的,不然我还得拿着当地下佣兵的钱去买衣服呢。” 沃克露出一个笑容,耸了耸肩,心里暗暗有了防备。 自己不想暴露身份惹来麻烦,连公民信息端都没有带,但居然忘了自己穿的是沃马尔学校发的制式旧衬衫。 “我穿什么不重要,如果再这么闲聊下去,您的好手下可就有危险喽。” 沃克轻轻咳嗽了两声,眼神一变,马上正经起来。 “我的好手下?哈哈哈,我清楚记得你当年可不是我的手下……等等,难道说还有其他活着的军人?” 扎伊尔眼神一凛,吃惊地望向沃克,严肃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泰格。” 沃克的声音传进扎伊尔的耳朵,中年男人一愣。 “……你说谁?再说一遍?” “……泰格,红头发那个。” 扎伊尔立刻站了起来,过于惊讶的表情显得有些浮夸。 “……泰格中尉?!他也活着?!” “嗯,还活着。”沃克点了点头。 “不过如果不去救他的话,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扎伊尔皱起眉头,拍拍沃克的肩膀,指了指里边的屋子。 “看来事情有些复杂,我们进去说吧。” 好不容易理清了前因后果,可当沃克说出鲁尔特的名字时,还是迎来了中年男人的一片沉默。 扎伊尔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突出两个烟圈。 “帝国的二皇子……你认为,我们敢去惹吗……”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如果你们顾及自身不动手,我也是理解的。” 沃克的眼神有些灰暗。 “抱歉,打扰了。” 沃克起身拍了拍外套,脚步有些沉重地走出门外。扎伊尔看着沃克有些失魂落魄的背影,咬了咬烟屁股,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中。 “……?还有什么事吗?” 感受着一只大手放在自己肩膀上,沃克转头,不解地看着扎伊尔。 “当然是请你带路去看看那家医院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嘛。” 中年男性笑了笑,搂住面露惊愕的沃克的肩膀。 “这可是赔本的生意,沃克下士以后要打工偿还哟。” ********* “你居然会主动来这里,还真是难得呢……” 依然是一身制服的塞多姆尔坐在沙发上,入珠的巨rou硬挺抽动着,摸着跪在自己双腿之间的头。 一名健壮的高大男性被缎面的黑色头套罩住了整个头部,只有口部开了个洞,可以清楚地看到四个闪着银光的铁钩上下各两个,钩在男性的两排牙齿上。铁钩似乎被什么东西牢牢连接着,上边的向上拉,下边的向下拉,硬是强迫着上下颌骨分开,露出脆弱的口腔。有力的舌头从口腔中伸出,尽心地舔着塞多姆尔狰狞的巨rou。 健硕男子的颈部自然紧着连着铁链的项圈,然而这个项圈却比普通的情趣项圈吓人的多——足有十多公分厚、八公分宽的铅制项圈不仅紧紧勒着健硕男子的脖子,可怕的重量还让男子必须用上肩部和脖颈的全部力量,才能勉强将其抬起,否则便会头部向下跪趴在地。 项圈紧贴皮肤的内壁有一层硅胶,防止金属对皮肤造成损害,看起来颇为人性化。然而男子结实的三角肌已经被沉重的铅制项圈压出了黑青和凹陷,看起来相当渗人。 男子的胸肌和腹肌异常发达,圆鼓鼓的胸肌在药油的覆盖下,看起来像是一块刚出炉的鼓胀面包,蓬松但又弹性十足,色泽金灿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让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同样,八块圆鼓鼓的腹肌随着健硕男子的呼吸轻轻瞈动,纹理清晰地排列成标准的方格,结实有力,连普通人侧腹并不明显的条块状肌rou都看得清清楚楚。大块上横七竖八的伤痕不仅没有破坏美感,反而让强壮的rou体显得更加野性。 塞多姆尔向前弯了弯腰,伸出手臂从健硕男子清晰粗大的锁骨一路摸下,最后停在了rutou上。男子的rutou硬挺rou感,像是一颗褐色的小蓝莓嵌在强壮的胸肌下侧。塞多姆尔一边揉捏手感颇好的rutou,一边微笑着听着男子嗓子里渗出的几声呻吟,从大开的口腔里飘到空气中。 “……唔……唔咕咕……呃呃呃呜……唔唔……唔咕咕咕咕……” 塞多姆尔的脚掌踏在健硕男子的巨rou上,将guitou踩在地板上摩擦。男子勃起的yinjing大得吓人,塞多姆尔的入珠巨rou已然是怪物级别,但健硕男子的下体不仅粗细相同,居然比塞多姆尔还要长那么一点。如果放在普通人眼中,就是让大批男性嫉妒到发疯、让大部分女性和少部分男性即时发情的存在。 而现在,这根“巨无霸”被眼神古井无波的塞多姆尔踩在脚下,粗糙的脚后跟碾着巨大的guitou,让健硕男性呼吸急促,不断发出“呜呜呜呜”的疼痛呻吟。 “爽么?肌rou狗。” 被如此屈辱地对待,健硕男人居然没有任何不满,只是更用力地伸长舌头,如细心的粉刷匠涂抹墙壁一般,从塞多姆尔入珠巨rou的底部一直舔到冠状沟,再从guitou舔回底端。 男子宽阔的双肩被扭向后方,大臂的强壮肌rou挤压在肩胛两侧,绷紧凸起,显得更加粗壮。左大臂末端紧紧扣着一副臂铐,而臂铐连着一个小铁环,小铁环居然连着半个手铐,将右手的手腕硬扯了过去。同样,右大臂末端的臂铐也紧紧连在左腕上,两条修长的小臂横贯了厚实宽阔的背部,交叠在一起。 健硕男子的下身穿着皮革制的双丁内裤,内裤的前边有着拉链,吓人的巨rou就是从开口中伸出来的。双丁内裤紧绷在光滑的臀肌上,让本来就翘挺的的双臀显得更加性感。一条细长的黑色狗尾巴从男子的尾椎垂下,颤抖着晃来晃去,如果远远看去,甚至以为会是真的。 其实,那是一个特制的尾巴肛塞,配合皮革双丁内裤一起,紧紧扣在男子的菊xue中。狗尾巴虽然细长,但颇有些重量,哪怕是轻轻的抖动,都会让插在男子菊xue内部的粗大橡胶假rou一阵震颤,给予肠道内的G点刺激。所以,为了获得更多的快感,健硕男子便不停摇晃着结实的屁股,尾巴也随之晃来晃去,看上去像极了一条摇尾乞怜的大型恶犬。 健硕男子的大腿相当粗壮,力量感十足的肌rou隆起,像百年古树一般稳稳扎着根。让人相信以这条大腿的可怕力量,只要奋起反抗,一脚便能把瘦削的塞多姆尔踢得吐血而亡。然而,男子的膝盖和脚腕上都铐着铁镣,连着四个直径二十多公分的大铅球,恐怖的质量让普通人类的骨骼根本无法承受,只能被死死地拉跪在地上。 不过,塞多姆尔轻蔑的眼神中充满了无比的自信——哪怕自己将健硕男子身上的镣铐全部打开,对方也只会乖乖地趴在自己身前,任自己摆布。要知道,调教好的rou奴,对主人的忠诚可是全身心的。铁球和镣铐,纯粹是自己的兴趣而已。 “我说过的,奴隶只要乖乖待在自己的笼子里,等着主人临幸就好。今夜你打扰了我,想必做好接受惩罚的准备了吧?” 高大的男性看不出表情,只是认真地舔着塞多姆尔硕大的睾丸,像大型犬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似乎是在请求面前的主人原谅。 塞多姆尔笑了笑,将手伸到男子的脖颈处,用力将头套拽起了一半。 健硕男子口腔中的四个倒钩立刻现了原形——原来,男子的头部被紧套在一个特制的网状金属头套内,像是被关进了狭窄的笼子一般。四个倒钩只是开口处特意设置的机关,为了控制笼中猛兽的尖牙不会伤到主人的roubang。 “猛兽”的下巴棱角分明、刚健有力,看起来相当威武。然而,鼻子上的机关再次破坏了健硕男人的形象——网状头套在鼻翼处同样设置了两个钩子,将鼻孔强制勾起,为的便是增加控制感,还能在主人颜射时强迫奴隶吸入更多的jingye,让呼吸困难的奴隶痛苦不堪。 头套只拉到了一半,鼻子以上的部分依然被黑色的绸缎遮蔽着,无法看到“猛兽”的眼睛。但从健硕男子顺服的姿态和殷勤的舔舐来看,头套下的眼睛必然是忠诚和充满了情欲的。 塞多姆尔舔着舌头,脚踵一下下地踩着健壮男人硕大的guitou。guitou虽然被踩得红肿发烫,但还是流出了黏腥的yin液,滴洒在血迹遍布的地毯上。 忠诚的奴隶有所求,仁慈的主人当然会考虑。奴隶没有足够的筹码,仁慈的主人便让奴隶用身体偿还,足以让强壮的奴隶感激涕零。 然而,奴隶的筹码足够时,嗜虐的主人便会停手吗? 不,即使是仁慈的主人并没有消遣奴隶的意思,奴隶也会谄媚地翘起屁股,用下贱的身躯激发主人的欲望,对着自己来一场彻底的宣泄。奴隶得到了满足,主人也得到了满足,如此两全其美的事情,正诡异地发生在格斗场的地下调教室中,和房间内可怕的气氛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