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jiejie,我肾虚,我们能吃点补的吗
小破孩jiba痛,在浴缸里躺了半天才缓过劲儿来,一站起来,腰酸腿软,走路都怕扯着蛋。 主人丢下他回公司了,临走前去看了眼jiejie,回来嘱咐他不要吵,让大美人好好休息。 小破孩闷闷地答应了,在肩上披了张浴巾,一路遛着鸟去主人的卧室找大美人。 大美人昏睡着,弓起背脊蜷缩侧躺在大床上,小小的一团,不注意看就能漏掉。因为身上的伤他睡得不安稳,嘴唇微张着,干涩红肿,嘴角上了药,透出一层诱惑的色泽。 小破孩跪坐在地上,趴在床沿边悄悄看大美人的脸,两边脸都肿了,还是掩饰不住的好看,他轻轻吹一口气,大美人的睫毛就微微颤动,像刚破茧的蝴蝶翅膀,脆弱又坚韧。 “jiejie……” 小破孩小声叫他,颤抖着,压抑着,又贪婪又渴求。 被大美人有些迟缓的呼吸和静美的睡姿吸引,小破孩迷迷糊糊在床边睡着,脑子里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主人把他榨干,怕不是为了防着他对着生病的jiejie撸。 他做了一个短暂而混乱的梦。 一会儿是主人冷漠的脸,居高临下命令他掰开屁股挨cao,一会儿又是大美人因为发烧guntang舒服的肠道紧紧吸着他的jiba,下一刻又换成了大美人扯着他的头发,把硬挺的yinjing一下下往他喉咙里cao…… 他前后都被灌满,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发出细弱羞赧的呻吟。 “咕咕~” 一觉睡到午后,肚子真的在呱呱叫,小破孩红着脸醒过来,眼里含着一汪春水,全是梦里的缱绻旖旎,偶一抬头,瞧见大美人撑起半边身子,正静静地看着他。 大美人听见声音后,转眼去看他的肚子,却看到一根饱受蹂躏还要坚强起立的jiba,大美人皱了皱眉,立刻把视线移开。 整天就知道发情和哭,明明就是个小孩子。 小破孩丝毫不觉得尴尬,甜丝丝地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脸,“jiejie太好看了,不硬就是不尊重。” 大美人很少被这样直白地夸奖,况且他还顶着一张满是巴掌印的脸,该恼怒的,他却怒不起来,只觉得有些恼,心上像被泼了一盏热茶,guntang,味道却清甜,恰好缓解了他的焦躁。 像替代了冰箱里应该出现却没有出现的糖水。 席饮鸩对他说,领一个小孩回家,必须全方面对他负责,费尽心力,也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 大美人沉默,主人的话在诛他的心,逼他放弃小破孩,趁早止损。 “jiejie,你饿不饿啊?我给你叫东西吃吧。”小破孩一边苦恼地等着jiba软下去,一边软乎乎地问大美人想吃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就下了抉择。 负责就负责吧,他不会教养孩子,那就把主人当初教他的一股脑全教给这小孩,就算有朝一日被替代,主人用着应该也顺手。 “糖水,你会做吗?”大美人问他。 他被主人领回家的第一天晚上也发了高烧,什么粥都吐,最后席饮鸩没办法,给他熬了一锅莲子百合红豆沙,又甜又腻,他却意外地喜欢吃。 后来两人成了主奴,大美人学了做饭,席饮鸩越来越忙,大美人意识到成年人不应该太嗜甜,于是糖水就成了每次生病冰箱里就会出现的东西。 小破孩挠挠头,硬着头皮说会,转身就去找手机搜那玩意儿该怎么做? 不复杂,可是耐不住他从小娇生惯养,从未进过厨房,况且这碗水费时间,等他开天辟地做出来,大美人说不定就饿死了。 不,大美人可能没饿死,他自个儿先饿死了。 “jiejie,我能叫个外卖吗?”小破孩费了好大劲才从厨房里翻出食材来泡着,对自己实在是不放心,回卧室后紧张地捏着手机问。 大美人有些愣,双手无意识地攥着被单,眼里的光亮逐渐黯淡下来,他意识到,自己好像问错了人。 可他凭什么笃定,主人就会给他做那碗糖水呢? 大美人细长的眉久久拧起,底下一双眼睛又红又湿,在不停颤动的蝶翼下显出脆弱。 小破孩呼吸暂歇,恨不得什么都答应他。 “我做,jiejie,别难过,我给你做那啥红豆沙吃,你不要不开心……” 大美人惊醒般抬头,这是难过吗? 仿佛有无数细脚伶仃的蚂蚁在心上爬来爬去,这种漫长又细微的失落感居然是难过。 因为一碗突然缺席的糖水,大美人意识到,他很想主人,甚至想学着小破孩,做一些明知会僭越的事情。 “想吃什么?” 大美人下床,找了件席饮鸩的旧衣服穿,布料高级,但男士的衣服即使休闲,也比他平时在家穿的裙子要累赘。 不舒服,他又一次想起衣柜里的那些裙子,它们材质柔软,穿在身上很舒适。 小破孩慌忙站起来,拘束地绞着手指,目不转睛地看着大美人换衣服,见他蹙眉,忙问道,“是背疼吗?jiejie,你怎么不穿裙子了啊?” 从他来家里,大美人再也没穿过裙子和女装,一直在穿主人的旧衣服。 大美人不说话,眼神有片刻的惊慌和狼狈,随即转为细微的防备,警惕的猫儿眼微微眯起,审视地看着小破孩,直到他判断出小破孩只是纯粹的好奇和遗憾后,才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小色胚。 “穿一下嘛,jiejie,穿一件露背的吧,磨着疼的,jiejie,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可以陪你穿的……” 小破孩太烦人,缠着大美人不让他走,扒着大美人衣领伸长脖子去看后背的鞭痕,不再是艳丽的红,成了黯淡的紫,一条条横贯交缠,像漂亮的水彩画。 他想叫jiejie知道,他嫉妒了。 “jiejie不换衣服,就不让你出去。”小破孩挡在门口,装模作样跟大美人对视,没几秒就败下阵来,黑溜溜的眼珠子一眨,就一副受了欺负要哭的样子。 “jiejie,主人不想要我,你也不想要我吗?你为什么只穿裙子给主人看啊?”他的眼泪说来就来,满满的悲伤浓郁得要溢出来。 小破孩左边脸上有一个小酒窝,笑的时候被他明媚的眼睛遮盖并不引人注目,哭的时候倒是吸引人眼球,每颗泪都在那儿暂做停歇,等着人去戳一戳。 “别哭了,我头疼。”大美人推开他,转身去打开了另一个衣柜。 里面琳琅满目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裙子。 大美人看着裙子的眼光很复杂,不是单纯的喜欢和羡慕,闪烁的眸光下隐藏着挥之不去的恐惧,他抬手去拿最近的一条裙子。 “jiejie,穿这个吧,好看的。”小破孩握着他的手去了右边,一条水红色的露背收腰长裙被取了出来,细细的肩带被小破孩系上蝴蝶结,像在精心打扮一只漂亮娃娃。 金色的细项圈,缠一条素雅的丝巾,精致的冷白脚踝套上叮当响的脚链,大美人出乎意料的听话和脆弱,甚至闭上了眼闻着小破孩身上的味道,任凭他摆布。 “可以,抱一下我吗?” 似曾相识的场景激起一阵阵刺痛,大美人觉得很冷,像从心底窜出来,叫他四肢百骸都冻得不近人情。 “jiejie,你怎么啦?”小破孩搂住大美人,小心错开他的伤口,像个刚会发光的小太阳,学着主人安抚般一下下揉捏着小美人的后颈。 过了很久,大美人的身体才停止颤抖,哑着嗓子说可以了。 如果他不能接受这个孩子,主人就不可能接受他。大美人告诉自己,这个小孩和其他人不一样,他不会因为这件事厌恶自己的。 一定不会。 “jiejie,我肾虚,我们能吃点补的吗?” 小破孩小心翼翼跟着大美人下楼,偷偷拍了一张他的背影,又拍了一张他低头套围裙的照片,然后用工作邮箱发给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