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真相迫近/真空女装,含着继子jingye与亡夫同僚会面,在元帅办公室跪地吃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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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薄薄的报告摆在伊莲娜案头。 常年酗酒的美艳女公爵意外地清醒,手指神经质地敲着桌案,问道:“我的小兰斯想干什么?” 女秘书推了推眼镜:“拥有医学博士学位的人是您,不是我。” 其实没有医学博士学位也能看懂。 报告上标黄的几种药剂都是违禁药品,多于精神干预类治疗。 “他想让西塞尔回忆起过去。”伊莲娜蹙起细细的眉,“我行我素的年轻人,总会忽略长者的警告。” “您要做出什么干预吗?” 伊莲娜沉吟了一会,还是摇了摇头:“我不会插手,他有他的人生,我有我的。” 女秘书无言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好了,别怜悯我。”女公爵打了个响指,“让兰斯起码在这两天收敛一点,不要影响西塞尔在元帅葬礼上的表现。在那种重要的场合行为失常,可不是一位夫人应有的美德。” 西塞尔扯掉连接在皮肤上的贴片,趴在病床边剧烈地喘息。 在一旁守候的兰斯立刻扶住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西塞尔像处于应激状态的猫,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上,仿佛兰斯是他的死敌。 灰眼睛的年轻人连眉毛都没有抽动一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直到炸毛的美人渐渐恢复平静。 西塞尔刚刚回忆起了被绑架的经历,那些血和火,死去的员工与保镖……冷静下来后他才尝到了嘴里腥甜的铁锈味。 他咬破了兰斯的手。 他接过兰斯递来的水杯,漱了口,然后低声道歉:“对不起。” “没事。”兰斯制止了要上来替他包扎伤口的医生,示意他们出去:“西西,你感觉怎么样?” “很不好。”西塞尔疲惫地摇摇头,“求求你放过我吧。” “真实总是冷酷的。” “可我……并不想面对真实,人应当有懦弱的权利。”西塞尔别过头,甚至没有察觉出自己语气的软化,“我已经心碎过一次了,你还要我再经历一次么?我无法承受……” “如果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完全不在意曾用生命拯救你的男人,不在意一个至今仍被痛苦灼烧的灵魂,那么我不再勉强。” 西塞尔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滑落。 “请原谅我的卑鄙。”兰斯亲了亲他的额头,“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他轻柔地重复:“我保证——西西,我会给你幸福。” 兰斯在皇宫里遇到了爱丽丝。 她是母亲的心腹秘书,也是母亲的情人之一。 “日安,兰斯先生。”爱丽丝提起繁琐的宫廷长裙率先行礼,“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您。” 说谎,一定是母亲指使的。 每当女公爵想要说些可能破坏亲子关系的话时,就会打发别人来做传声筒。 兰斯腹诽着母亲,表面上得体地点头:“日安,爱丽丝小姐,我来参加授爵仪式的演习。” 伊莲娜女公爵是皇帝的亲jiejie,兰斯虽然一直游离于贵族社交圈之外,但作为替帝国开疆拓土的杰出开拓者,也足以有资格承担起皇帝的封赏。 “元帅的葬礼在即。”几句闲谈后,爱丽丝提到,“或许您应该让西塞尔夫人外出几次,以展现他的精神状况良好,外面还有许多人关心他。” 她在“夫人”这个单词上用了重音。 兰斯眯起眼睛。 “好,不错的建议。” 永远不要低估男人的嫉妒心。 可怜的西塞尔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野狼一样的继子扑倒在了床上。 他只知道自己昏昏欲睡的时候,兰斯似乎去了趟皇宫。那时他穿了全套的华丽礼服,华美的蕾丝袖口拂在脸上有点扎人。 为什么走的时候还很温柔,回来变得这么粗鲁。 兰斯的吻热烈而急切,仿佛想要证明什么,西塞尔被吻得晕头转向,唇瓣间的唾液拉长成暧昧的银丝,鼻尖莽撞地碰在一起。 兰斯低笑,捧着继母柔软的脸颊摆好角度,将两片淡色的唇吻得充血嫣红,这才低声笑道:“别着急。” 颠倒黑白…… 未等西塞尔控诉,继子就将手指伸入他微张的齿关,模仿交媾的节奏在湿润的口腔中翻搅。西塞尔有种正在为他koujiao的错觉,脸上害了热病一般发烫,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隐秘的花xue缓缓流出粘稠的水液。 宽大的手掌覆住光洁的阴户按揉,湿漉漉的痕迹顺着手腕流下来,很快有了啾咕啾咕的水声。 “已经这么湿了。”兰斯向继母展示手上晶亮的水痕,极其色情地舔了一口,“西西,你好甜。” 粗大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整根捅入,柔嫩的花xue似乎已经习惯了被侵犯,温顺地裹着那roubang吸吮着。 西塞尔跪在床上承受继子的cao干,徒劳地摇摆腰身想要挣脱,才爬了两步就被捞住细腰,再次被强行按在jiba上。 “西西,你下面好热好紧。”兰斯迷恋地在他后背落下一吻,“像专门为我准备的jiba套子。” 他用力地cao干着美丽的继母,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等快要离开xue口的时候又猛地cao进去。身下美人莹白的身体逐渐染上情欲的玫瑰色,黑发如乌云般随着cao干的节奏的欲拒还散,他忽然有种迟滞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想要抿紧嘴唇,却止不住上扬的弧度。 “西西……”兰斯轻声说,“我爱你。” 西塞尔再次被内射了。 堵住xue口的jiba抽出后,半透明的水液混杂着白浊,玷污了腿根处银灰色的隐秘纹身。 如果一直被射进来,迟早会怀孕吧?属于阿尔伯特的花道被占有了,连zigong都…… 黑发美人低声啜泣,沉浸于快感与羞耻中,错过了继子太过轻柔的告白。 之后西塞尔没有被允许沐浴,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含着jingye坐在梳妆台前。 兰斯像打理瓷娃娃一样耐心,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梳理好蓬乱的长发,没有按照军属管理会的条例用发网死板地包在脑后,而是吹成了妩媚的波浪披在肩头。 “你不用怎么修饰就已经很美了。” 继子半跪着替他上好护肤品,以保护吹弹可破的皮肤,又取出一支口红涂上薄薄的一层,以修饰过于苍白的唇色,这才满意地起身。 “我去军部清点父亲的私人遗物,你应该也很想去看一眼吧?但要穿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毕竟按照所谓的传统,黑色长裙才是最隆重的丧服。” 即使是在婚礼上,阿尔伯特也没有强迫西塞尔穿裙子。 他替夫人挡下了所有压力,两位身着礼服拥吻的男子定格在镁光灯下,由此成为了近年最经典的婚礼照片。 甚至有人将西塞尔奉为反传统偶像,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有幸遇到了一位好丈夫。 西塞尔苦笑:“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一只丝绒高跟鞋映入卫兵眼帘,脚背细腻光洁,脚踝圆润可人,再往上是纤细的小腿,随即被纯黑的裙摆覆盖。 一位身着长裙的绝色美人将被长手套裹住的小手搭在同伴的手臂上,优雅地走下飞梭。 他侧戴着坠有珍珠掩面网纱的无檐小礼帽,唇上一抹淡淡的红,光艳迫人的容颜瞬间照亮了气场冷硬的军部大楼。 卫兵愣愣地注视着他,几秒后才回神喝止:“军事重地!女士,请您后退!” 美人似乎有些吓到,眨了眨皇家蓝的眸子,随即轻声说:“我记得你叫约翰,对吗?我是西塞尔,阿尔伯特元帅的遗孀。” “抱歉,夫人!我只是……只是没见过……” 没见过如此魅惑的您。 明明身着纯黑的丧期长裙,却宛如诱人沉沦的海妖,连飞扬的发丝都勾人魂魄。 卫兵听见一声轻微的冷笑,令人汗毛倒竖。 黑发灰眼的英俊青年有些与元帅相似的容貌,眼神却像一只野生勃勃的雪狼。他冷冷地瞥了卫兵一眼,旁若无人地挽住西塞尔夫人的手臂,走进了军部铁灰色的大厅。 即使见过西塞尔许多次,罗伊上将也不由得恍惚了一瞬,旋即苦笑:“天呐……兰斯,你真的太任性了……” 再明显不过的恶劣炫耀。 严重扰乱军部治安,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会一整天神思不属。 西塞尔咬住嘴唇,有所期待地望向罗伊上将。 花xue里用来堵住jingye的跳蛋忽然开始震动,猝不及防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发出一声轻哼,绵软无力地向后靠在兰斯怀里。 罗伊上将收回了想要搀扶的手,不知要不要点破这个小混蛋的把戏,看到西塞尔哀羞的眼神后又忍住了。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西塞尔夫人,元帅有一些东西想单独交给您,兰斯,请你回避一下”。 恋恋不舍地放开继母时,兰斯在他手心挠了一下,低声说:“夫人,我在父亲办公室等您。” 等会客室只有他们两人时,罗伊上将背过身:“夫人,您可以处理一下‘私人问题’,我保证不会偷看。” 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嗯”。 一阵衣物轻微的摩擦声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随即淡淡的麝香味扩散开。 “……可以了。” 罗伊上将打开了空气循环系统,等他回头的时候,西塞尔已经端庄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优雅地并拢斜放。 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有半透明的湿痕附在他圆润的脚踝上。 地毯上有几点深色的水迹。 “您真是位绅士。”西塞尔绞紧手指,露出惨淡的笑容,“我已经配不上‘夫人’的称号了,如果您再仁慈一点,就给我一把枪吧,好让我追随我心爱的丈夫。” “恐怕不能,阿尔伯特做鬼也不会放了我。” “我以为您会痛斥我的不贞。” “虽然军部里充斥着晚期直男癌,但我好歹比平均线稍微强一点。”罗伊上将摊手,“但这件事我不好直接插手,看起来很像我见色起意抢夺上司遗孀。军部迫切地需要稳定,抱歉。” 西塞尔迎来意料之中的失望:“那请您将他的遗物给我吧。” 那是一幅未完成的小幅油画,黑发美人坐在开满浅紫色野花的山坡上,安静地看夕阳落下。 西塞尔眼眶一热,将木质画框抱在胸口低泣,即使手指被硌得发红也不肯放手。 “那是阿尔伯特向我求婚的猎场……天呐……” 帝国之花哀伤哭泣的样子,即使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动容。然而自丈夫去世后,他心中从未如此清醒过。 “亲爱的,你不仅是我的夫人,还是我的战友,我的同盟,永远信任,永不背叛。” 阿尔伯特在那天教会了他如何狙杀猎物,也教会了他钉入脑海的信条与繁复隐晦的暗语。 比如那种紫色的无名野花只在黎明之前开放,象征着隐忍,静默与等待。 西塞尔的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借着手上的疼痛强做镇定,生怕心跳声会泄露只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阿尔伯特一定还活着。 罗伊上将担心他因为悲伤晕厥,叫来了医务兵检查,见他无大碍后才送他进了元帅办公室,随即借口公务离开。 兰斯立刻起身抱住继母,撩起纯黑的裙摆检查,光洁赤裸的下身依旧莹白如玉,没有新添暧昧的痕迹,只是跳蛋已经被拿了出来,红肿的花唇挂着白浊,看上去凄楚可怜。 “自己拿出来的?没有让别人碰你?” 西塞尔无声地点头。 “我母亲说过,罗伊叔叔年轻时是个老色胚。”兰斯并没有追究他私自拿出跳蛋的意思,“再过五分钟,如果你还没有出来,我就要砸门了。” “并不是谁都像你一样精虫上脑,我也不是帝国金币,人人都想要。” 兰斯注意到了继母手上的油画,看了一眼后无趣地放到一边,替他揉开指关节的淤红。 据说帝国元帅年轻时想成为一名画家,但实在没什么天分,被皇家艺术学院连续拒绝三次,这才去了帝国军事学院。 然后在第一场战役中,就以1:1000的恐怖交换比闻名天下。 “平庸的三流画作。”兰斯刻薄又公正地评价。 似乎是哭累了,西塞尔半阖着眼睛,在兰斯将他抱上宽大的办公桌后也没有剧烈反抗。 他和阿尔伯特曾在这里尽情zuoai,丈夫坚实的手臂托举着他的腰和腿,在意乱情迷中潮吹射精。 即使办公室的主人已经不在了,但看着熟悉坚固的黑胡桃木办公桌,用天然年轮拼出精巧花纹的木地板,陈列墙上的一排排勋章,西塞尔依旧感到无比安心。 兰斯的性器在花xue试探着磨蹭,浅浅地抽插几下后又拔了出来,拍拍身下人挺翘的屁股:“后面还是上面,自己选。” 见西塞尔茫然地睁大眼睛,他的手指越过泥泞湿红的花xue,在紧闭的菊xue上危险地打圈。 “前面肿得太厉害,再用可能会出血。明明是已经嫁过人的夫人,为什么还像布丁一样嫩,稍微粗暴一点就会坏掉。” “……不会的。” 他被阿尔伯特彻夜疼爱过许多次,花xue虽然会红肿,要一两天才能消下去,但敏感度也会提升,甚至获得更加剧烈的高潮。 兰斯不耐烦地把西塞尔拎下来,自作主张地替他做了选择,坐在椅子上解开拉链:“后面润滑不够,跪下,替我吸出来。” 西塞尔沉默地跪在继子脚下,纤细的手指握住紫黑粗大的性器。 一只手都合不拢的可怖尺寸,将手心烫得几乎要烧起来。经常吻住丈夫或竖笛的嘴唇,试探着碰了碰勃起的jiba,即使兰斯今天刚洗过澡,也能尝到带着咸腥的麝香味。 湿润的口腔只能勉强含住guitou,西塞尔蹙起漆黑的眉毛,生涩地吞吃着不属于丈夫的性器。脸颊被塞得满满当当,舌头不知所措地颤动,却更加撩拨起了施暴者的情欲。 “乖,就像吃雪糕一样,不要用牙齿,一点点含住……”兰斯按住西塞尔的后脑。 明明想立刻cao干他紧致娇嫩的喉咙,让他即使泪流满面也无法挣脱,将jingye灌进他的胃里,看到黑发美人长裙委地、一脸为难的样子后,却无法像第一次强迫他那样下狠手了。 “喉咙放松,可能会有点难受,我要再进去一点,现在我的guitou正卡在你的喉口,又紧又热,舍不得让我走呢。”他捏了捏西塞尔白玉般的耳垂,“多含几次就适应了,别怕。” 用来发出美妙歌声的喉咙,被当做飞机杯一样粗暴地使用了。 西塞尔努力忍受不适,含吮着继子的性器,直到被射在了口腔里,来不及咽下的白浊从嘴角漏出,将下巴弄得一片水光淋漓。 ——隐忍,静默与等待。 为了迎接与阿尔伯特重逢的那一天,西塞尔什么都可以付出,什么也不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