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沉浮【高H,1v1】在线阅读 - 二十四、日常【剧情H,微sm】

二十四、日常【剧情H,微sm】

    不得不说沈鸣谦还是靠谱的,挂了楚怀橘电话后他先是安排手下调查余波余强,然后拨通了徐立国的电话和他商量对策。

    因此在楚怀橘晚上九点多接到余波电话的时候对方已经转变了口风。

    他虽然还是表达了尚铭想要投资尽美以及帮助尽美上市的想法,但被楚怀橘婉拒后并没有咄咄逼人用其他事做要挟,最后更是让楚怀橘替他向阮辉问好。

    不得不说这老狐狸真是又精又坏,出身卑微但有幸跃过龙门,恨不得把自己这种红四代踩在脚下才觉得舒服,如此扭曲的人性可笑又可悲。

    这种人也能成为一方要员,不知道是国家的悲哀还是百姓的悲哀。

    不过不管怎么说,该解决的问题还是顺利解决了。

    第三天一早,沈鸣谦也如他之前说的那样飞来了南市。

    楚怀橘把工作推了去机场接他,看他满身风尘仆仆的气息以及疲惫的脸色和泛青的胡茬就知道他必然是忙完没有休息就赶了过来。

    看到他对自己如此上心,纵是不爱也难免会生出几分感动,“我先送你回我家里睡一会吧,晚点我忙完带点东西回来咱们一起吃。”

    沈鸣谦点点头,他对于吃住其实都不怎么挑剔。

    于是楚怀橘把他送回家,因为是指纹密码锁,她给沈鸣谦也录入了一份信息,方便他自由进出。

    家里虽然有客房,但床单被褥需要现换,阿姨不在家,这种事他们俩并不熟练,所以楚怀橘直接让他睡到了自己卧室,“诺,我这还有你好久之前留在这的睡衣呢。”女人在衣帽间翻腾个不停,“哇,居然还有之前囤的男士一次性内裤,太好了,一会你洗过澡正好可以穿。”

    她把东西找出来放在床上,然后说:“其他东西你都可以随便用,我先回公司一趟,晚点带饭回家。”

    沈鸣谦脸上写满疲惫但眼神温柔,站在旁边安静地看着她倒腾。

    见她要走了他才过来,轻轻吻了下她的额头,“去吧,我在家等你。”

    楚怀橘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深意,笑着跟他说了拜拜。

    楚怀橘走后沈鸣谦没有立刻去洗澡,而是环视了一圈女人的卧室。其实还是很久之前那个布局,不过东西更多了,也更有生活气息了。

    楚怀橘偏好温馨的风格。卧室整体呈米色调,卧室一侧的玻璃窗和门被乳白色木条分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外面露台摆着圆桌和摇椅,桌上是装在水晶瓶里的粉色鲜玫瑰。窗帘是同色系金属百叶窗,装在外面。

    她的整套床上用品都是灰粉色,床头还坐着一排公仔。

    不得不说,不论楚怀橘在外表现的多成熟,她内心还是住着一个孩子。

    沈鸣谦确实是累了,来南市前他已经两天没有合过眼。

    他自己带了衣物,不过洗完澡换上的还是楚怀橘给他准备的,然后倒头睡在了充满楚怀橘气息的床上。

    因为没定闹钟,等他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起来洗了把脸,一下楼就看到在餐桌前忙着摆盘的楚怀橘。

    余光看到他下楼,楚怀橘手上动作不停,“哎呀,你这就睡醒了?我还没弄好。”

    “自然醒。你这是在干嘛?我帮你弄吧。”

    楚怀橘继续着机械的装盘工作,“没事,就装个盘,我让锦苑的厨房做的,都是好吃的。”她本来想说都是你爱吃的,可是看看这些菜,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沈鸣谦虽然不挑食,但一般吃东西口味比较轻,而她虽然是公主命但真没生出一个富贵的胃,爱吃辣爱吃rou。

    锦苑一共做了五道菜,两荤两素一汤。炸虾仁、双椒炒山药、酒酿清蒸鸭子、清炒秋葵外加一份百合银耳莲子汤。也就清炒秋葵和莲子汤和他口味一些。

    “尝尝这个鸭子,在红楼记录的做法上又改良过的。”楚怀橘用公筷给沈鸣谦夹了块rou。

    这是地道的江南菜,做法不难但比较繁琐。首先要将鸭子去毛开膛洗净,然后把酒酿、火腿、大头菜、香蕈、笋丁、酱油、葱花等装入鸭腹内,再将鸭子放到盘中,用鸡汤隔水蒸透。

    两个人面对面吃饭足够温馨,以至于吃的什么对沈鸣谦来说并不重要。

    他捧场地吃下鸭rou,认可地说:“是很好吃。”

    “我也觉得好吃。”楚怀橘说着又夹了山药放在他面前的盘子里,“吃山药,秋天就该吃这种润肺生津的菜。”这话是今天给她送菜的保姆对她说的,她此刻原封不动地说给沈鸣谦。

    男人眼中含笑,揶揄道:“你还知道养生呢?”

    楚怀橘立刻瞪大眼,“我怎么不知道养生了。”

    “秋天,少吃辛辣和油炸食品,多吃清润甘酸或寒凉的食物。所以,以后像烧烤这样的垃圾食品就少吃一点。”

    楚怀橘最爱吃烧烤,经常拉着公司员工一起吃。

    她只觉头大,嚷嚷:“别说了,哎呀,我不养生了还不行吗…你自己养吧。”说完,她转移话题道,“对了,什么时候请徐立国吃饭啊?他这次确实帮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要好好感谢下。”

    “过几天吧,他最近也在忙项目。不着急的。”

    楚怀橘咽下嘴里的虾仁,心想油炸食品就是香,“那他平时有什么爱好没?到时候我带个礼物过去。”

    “带两瓶好酒就可以。这事你不用cao心,我帮你安排。”

    “我自己来吧,我之前在F国收购了一个酒庄的。”

    这种小事还真没什么好争的,沈鸣谦点头,“都可以。”

    因为每道菜分量都很小,所以两个人没有剩下什么。吃完饭沈鸣谦把盘子叠起来端去厨房放进洗碗机,楚怀橘则留在餐厅擦桌子。

    沈鸣谦收拾好厨房出来时楚怀橘也擦完桌子了,“我先去洗澡,一会我们要不要看个电影啊?”

    虽然不感兴趣但他还是捧场地问:“看什么?”

    “怎么样?”

    这名字…

    他挑眉:“恐怖片?”

    “对呀。”

    沈鸣谦倒是无所谓,“我都可以,不过你不是从来不看灵异片恐怖片的吗?我记得之前和你一起看了一个悬疑片你都吓得不敢睁眼。”

    “是害怕,但今天不是有你在吗,有人陪着应该就不会吓得睡不着了吧。”

    楚怀橘是典型的又菜又爱玩选手,明明怕鬼但又忍不住想去看。

    她都这么说了,沈鸣谦自然不会拒绝,那就一起看吧。

    ……

    “啊啊啊啊!吓死我了!!!”白惨惨的鬼脸突然怼到镜头前,楚怀橘感觉自己简直要被吓出心脏病。

    沈鸣谦被她死死抓着胳膊,指甲卡进皮rou留下几个红色的月牙痕迹。

    他有些无奈。

    “算了,不看这个了,受不了。”楚怀橘的恐怖片挑战宣告失败。

    就在她打算换一部继续的时候,沈鸣谦将她一把按在了沙发背上,“别看了,不如做点别的。”

    楚怀橘推他肩,犹豫地说:“我家里没准备工具哎…”

    “不需要工具,有套就可以。还是说你想用工具了?”

    “对啊…不然多没意思。”归根结底是在缅国受的刺激没能释放出来。

    沈鸣谦将手顺着她睡裙的摆伸进去,沿着尾椎骨向上轻抚着女人光裸的背脊,“用皮带你受不住,明天去公司,你这脸两巴掌就肿,总不能让你顶着巴掌印上班吧。”

    “我觉得,可以试试,大不了明天不上班了呗。”

    “胡闹。”沈鸣谦拒绝。他知道楚怀橘现在更偏好侮辱性强但疼痛感弱的项目,于是拍拍她的背说,“去把衣服脱了,换双高跟鞋过来。”

    “哦。”楚怀橘懒散地应着。

    话音刚落屁股就被沈鸣谦用力打了一下,“既然选择开始就认真一点,你该说什么?”

    楚怀橘摆正态度,恭敬地说:“是,主人。”

    她刚从沙发上滑下去就被按住了后心的位置,“爬着过去。”

    “是。”楚怀橘也进入了状态,她四肢着地摆出标准的爬行姿势。

    好在她大部分高跟鞋都放在衣帽间,不然还得爬着下楼。

    这种时候也没什么好挑的,她从最底层快速拿了双白色缎面尖头高跟鞋换上,然后爬回影音室。

    等她过来,沈鸣谦又给她下达了新的指令,“蹲到墙角,手抱在头上,双腿打到最大。”

    她照做。

    这双鞋跟足有十厘米,并且是极细的那种。穿上这双鞋哪怕是站着的时候脚掌都难免会往前滑动挤压脚趾,更何况是以这样的姿势蹲着。而且双手抱在脑后,更加无法维持平衡。

    此刻她感觉全身的重量都施加在脚尖上,脚趾被挤得生疼。

    蹲了没有五分钟她就撑不住了,身体摇摇晃晃,手也不自觉地从头上滑了下来去维持身体平衡。

    沈鸣谦站在她跟前,惩罚性地拧着她的rutou,“连最基本的蹲你都蹲不好?我让你把手拿下来了吗?你还有什么用?”

    “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是奴隶没用。”

    沈鸣谦冷笑,“你是没用。”说罢他一脚踢在女人身下。

    毫无防备的楚怀橘一屁股坐在地上,背部贴上冰冷的墙面。

    “蹲好。”

    楚怀橘刚分开腿抱着头蹲好,就又被对方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倒在地上。

    如此反复数次,楚怀橘下身被踢的又麻又疼,然而在这种疼痛中她的yindao却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不停分泌着液体。沈鸣谦骂了一句“yin荡”然后又叫她自己把yinchun扒开,露出阴蒂。

    他看着女人稀疏的体毛和湿漉漉的嫩粉色xiaoxue,命令道:“一只手捏着sao阴蒂,一只手弹,我希望你用力一点,不要糊弄我,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把话说全,你是什么?”

    “奴隶听明白了。”

    “动手吧。”

    楚怀橘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就如沈鸣谦要求的那样,捏住阴蒂根部屈指向它弹去。

    沈鸣谦就在她面前看着,她每一下都不敢留有余力,这就导致没弹几下她就颤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

    疲软的双腿无法支撑身体,楚怀橘跪倒在地上。

    沈鸣谦把她抱到沙发上,一边揉捏着阴蒂一边插入了她。

    他一边抽插一边蹂躏敏感的阴蒂,楚怀橘被刺激得不断扭动身体,抽搐呻吟,等沈鸣谦射出来时她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