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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父的教导乳rou擦鞋,穿着贞cao裤被竹条打屁股

    全国sao女大赛。

    这是一场空前绝后的性赛事,即使在性开放的华国,也是第一次举行这样的全国公开赛事。

    海报上说,如果摘得桂冠,将会成为知名性玩具企业ST的独家代言人,拿到巨额代言费还有ST家的各样玩具。在性行业声名鹊起不说,同时还能代表华国参加世界性爱大赛。全国各地的sao女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苏纯看着电脑上这张色彩鲜艳的海报,握着鼠标的手指不由得紧了紧。如果,如果能参加比赛,那比赛加培训期总共三个月她都不用再呆在这个家里,如果运气好真的得了奖,她就可以彻底摆脱这个家了。但是参加比赛,要在那么多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体,苏纯又很犹豫。

    并没有等她纠结出结果,房间外传来哐当一声,是关门声。然后是母亲苏晴匆匆从厨房里迎上去的问候声。

    苏纯立刻叉掉电脑页面,直接按下电源键,屏幕迅速地暗下去。苏纯这才推开椅子匆匆往客厅去。

    继父正站在门口,一只脚站着,另一只脚抬起来,从胸口处伸进跪在地上的女人的围裙里,将围裙往下压。只穿着围裙的女人讨好地上身向前倾,用雪白的乳rou擦拭黑色皮鞋上的灰渍。棱角分明的鞋沿将rutou磨得胀起,突兀地挺在围裙外。

    看见苏纯出来,继父一边眼神狠厉地盯着她,一边脚下更重地揉碾了几下,跪着的女人禁不住往后仰了仰,又立刻稳住身子。“教了这么久连最基本的规矩都教不会吗?”

    苏纯身子轻轻抖了一下,立刻跪下来,膝行着向前,“对不起主人,我…”

    “在房间里干什么?”男人打断她的认错。

    苏纯行到男人面前停下,和母亲并排跪好,垂下视线不敢看男人。“在整理房间,就收拾那些课本和玩具,主人。”

    和穿着围裙的半裸的母亲不同,她身上穿的是一件连衣裙,宽松休闲的款式,只到大腿根,跪下大腿绷直的姿势让连衣裙微微上翻,露出黑色的皮带的痕迹。那是男人早上离家前给她套上的贞cao裤。黑色的皮革衬着女孩雪白的身子看上去非常养眼,皮带勒得很紧,经过半天的时间,皮带周围一圈皮rou都已经泛起了红色。

    男人没应声,踩着已经擦干净的皮鞋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两个女人也跟着爬进来,在男人双腿两侧跪好。“饭准备好了?”

    “马上就好了,主人,您今天回来得早了些,我……”苏晴的解释瑟瑟地在男人警告的眼神下停下来“对不起主人,我不该顶嘴。”

    “你知道规矩,自己打。”

    “是,谢谢主人。”苏晴松了一口气,跪着向后退了两步,既让男人可以看到自己,又不会失手撞上男人的距离。“啪”女人抬起左手,对着自己脸颊扇了一耳光,然后右手又扇了一下,两边脸颊迅速充血泛红,“一,母狗错了,谢谢主人教导。”

    不再看旁边自扇耳光的苏晴,男人转向跪在另一边的继女。“我说过迎主人进门的规矩是什么?”

    “母狗要跪在门口,母狗错了,求主人原谅。”男人左手抬着女孩下巴,右手捏着女孩脸颊上的软rou。“哦,知道错了还敢求饶?”男人松开手指,大手拍了拍女孩的脸颊,“去,自己把竹条叼来。”苏纯不敢再求饶,转身往放戒具的柜子爬去。

    那边苏晴已经打完了十下,停下来跪回原地等着男人交代。“去把饭做完。”得了男人的允许,女人低头亲吻了一下男人的鞋尖,这才转身往厨房爬去。

    竹条是戒具里面最细长的一种,但是又比鞭子来得坚韧有弹性,一下下去就是一道棱子,甚至能直接破皮见血。苏纯向来怕疼,但是男人向来喜欢用这些戒具来罚她。

    男人接过她口中的竹条,“转过去,自己报数。”

    苏纯害怕却又不敢违抗男人的指令,只能转过身撩起裙摆搭在背上,两手肘撑地,头伏低到小臂上方,抬高臀部递到男人手下。

    男人没有脱掉她的贞cao裤,只是把大腿外侧两根连接的带子往旁边拉了拉,中间的皮带深陷进阴户里,露出一个完整的白皙的屁股。男人脚伸进女孩的两腿之间,用脚尖踢了踢女孩的膝盖,“再分开点,小母狗腿夹那么紧干嘛。”

    苏纯脸红得发热,顺着男人的力道将腿分得更开了些。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的竹条已经挥了下来,带着点风声重重落在女孩左侧屁股上。“啊,疼”苏纯痛得屁股一缩,叫出声来。

    立刻又是一记,压着上一鞭抽打的痕迹落在她身上,“报数的规矩也想再学一遍是吗?”

    苏纯不敢再叫疼,压着那让人声颤的疼意,“不,不是的,主人,母狗知道的”,苏纯捏紧了拳头报数,“一。”

    男人没有再挑刺,继续下手,这次换了个位置,却还是落在左半边屁股上。接下来的五六下,全部都落在她的左臀上,左边屁股横七竖八地染上了五六道红色,和右边还白白净净的嫩屁股对比鲜明。

    又是落在左边的一下之后,苏纯实在忍不住了,她怕等男人打高兴她左边屁股就裂成几瓣了,“九,主人,求您别打左边了。”

    “哦?”男人今天显然兴致很高,“这是母狗求主人的语气吗?”

    已经被疼痛蒸红的脸再染上了一层热气,她知道男人想听什么,只是她实在是说不出口。

    没有得到回答,男人也不恼,继续拿着竹条不紧不慢地落在通红的屁股上。

    “十二,主人……”

    “嗯?小母狗要求主人?”男人停下抽打,左手抓着已经红彤彤的左边屁股揉弄了几下。

    “是……是主人,母狗求主人别打左边屁股了。”

    “哦?为什么呢?”

    “太疼了……小母狗的左边屁股要裂了,求主人放过,打右边吧。”苏纯羞得不行,把脸埋起来,露出红得充血的耳朵。

    只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是因为左边要被打坏了吗?还是因为母狗右边屁股也想要挨打?”男人把竹条搭在左边屁股上,作势要打。

    “是,母狗右边屁股也想要被主人打,呜,求主人……求主人好好打打母狗的sao屁股,把右边屁股也抽烂。”

    男人终于满意了,“一条母狗求人的时候就要有母狗的样子,要什么脸—那是人才有的东西,狗只有越贱才能越让人喜欢。”话音没落,竹条就落了下来,这次终于打到了右边屁股上。

    “呜,十三,是主人,谢谢主人教导。”苏纯缩着身子受着竹条的抽打,只觉得整个屁股都被抽肿了,身后的男人才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