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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青楼接客【伪】 道具play 晨起画眉)

    【一六九】

    门扉咯吱摇转,凌乱的脚步声渐渐近了,夹杂着模糊的低语与窃笑。

    顾寒舟陷入柔软的锦衾中,唯有面上遮着一方绣帕,身上再无遮掩。微凉的夜风拂过肌肤,他不由打了个寒噤,浑身绷得如一张拉紧的弓。

    “二两银子便能玩到这般姿色的美人儿,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啧,这点儿银子只准一人cao一回,又不能包上整夜,每次还须得四五人同时上阵,多少有些扫兴。”

    “听说是个早被主人家玩烂的贱货,也不晓得被多少人cao过了,主人说喊不到花魁那个价,只值二两银子一回。”

    “哥儿几个还是走运的,抢在前头还能玩上一口紧xue。要等后半夜去,这美人的yinxue伺候过十几二十个,早被cao松了,宝贝儿送进去,怕是含都含不住!”

    “喜帕遮着,面目也瞧不见,谁知能有几分姿色。不过光那身上好白玉一样的肌肤,嫩红的xue儿,倒也值了——”

    “嗐,美人在骨不在皮,只瞧跳舞时那双泪盈盈的招子,一眼就望得人骨头也酥了,就晓得定是绝色无疑。也不知那口xue儿是个什么名器,待会儿cao弄一番才能品鉴得出。”

    “嘿嘿!都快些罢!话说得再多也是虚的,美人已在榻上张开腿儿等着了!”

    “啪”的一声轻响,红烛摇曳,在罗帐上映出盈盈的影。顾寒舟口唇微张,指尖刺入锦衾之中,却是半分气力也提不起。方才楚王喂下的几粒丸药,让他浑身绵软成一团,四肢百骸更竟似烧灼着令人心烦意乱的情焰,直欲让人化成一汪春水。

    吐息渐渐灼烫,顾寒舟惶然地眨动双眸。黯淡烛光透过薄软的绣帕,投下令人窒息的红。针脚细密的喜字覆于面上,如天罗地网,将他困死床榻之中。

    “哎呦,哥儿几个快瞧,好个yin浪的美人儿,全身都羞得泛起粉色了,嫩xue一张一合,已是馋得出水啦……”

    “等急了罢,哥哥的好美人!这就来喂饱你!”

    “!!!”

    巨大的阴影遮向床榻,陌生的气息笼罩而下。几双带着薄茧的手触上身体,顾寒舟腰身剧颤,口中吐出屈辱的呜咽,却如被拖入狼群的雪白羔羊,半分反抗之力也无。

    一双手揪拧胸前红樱,一双手yin猥地摩挲腰侧,一双手放肆地揉弄臀rou,一双手捏挤着玉茎双丸,甚至有一双手不轻不重地在大腿内侧拍打几下后,双指并拢,在xue口一圈圈按揉……

    胸口闷痛如绞,脑中嗡鸣如震,他已辨不出有几人压在身上作乱。

    “呜——!”

    指头蛮横地闯入花径之中,如盗匪般横冲直撞,欺凌着温软濡湿的内襞。

    他徒劳地抬了抬腰身,双腿勉力收拢,下一刻花心却遭了重重一戳,急痛交加,浑身的气力散了个干净。

    “好个浪xue,倒是会流yin水儿!”

    “噫,用指头探了探,里面又绵又软,酥嫩滑腻……”

    “老哥儿好福气,方才拔了头筹,今夜能第一个cao上美人!咱几个就先边玩边候着罢——”

    “快!cao进去!cao进去!哥几个还候着呢!”

    泪珠浸透了绣帕,舌尖抵在齿间,药力却迫得牙关闭合不了。殷红的喜字糊成一团,被泪水打湿后冰凉凉地贴在面上,细细密密的针如扎在了rou里。

    红烛被人持于手中,热烫的烛泪点点滴在他身上,灼开一朵朵靡红。

    “踏雪寻梅!好手艺!”

    “这身雪白的肌肤,若是用鞭子抽出一条一条红印,啧!更是美不胜收!”

    “要不是哥几个的宝贝都等着那yinxue伺候,先给他用烧烫的红烛通一通下面,也是好消遣。”

    此时一柄灼烫的巨物抵在靡红的蕊心,蓄势待发。顾寒舟只觉浑身彻骨冰凉,拼命将腰身后缩,却抵不住几双铁钳般的大手将他钉在原地,分开他双腿,以最屈辱的姿态将他送入凶器之下。

    一个声音嚣张道:“莫说了!这xue儿已揉开了,老哥哥我今夜先行一步!”

    “呜——!!!”

    一霎热痛贯身,绝望没顶。

    绣帕下传来压抑的抽噎声,一只手掌箍在他细白的颈项上,拇指于他咽喉处戏谑地摩挲,好似擒住了一只伤了羽翼的白鹤。

    扑哧——扑哧——扑哧——

    大开大合的捣弄,混着黏腻的水泽声,将帐中染得暧昧一片。

    白鹤发出凄婉的哀鸣,张开残破的羽翼,徒劳地在罗网中挣扎。血泪染红了雪一般的羽毛,猎人狞笑着握紧了箭矢,将伤口捅得更深。

    巨物guntang如烙,似要将顾寒舟整个人焚尽。浑浑噩噩中,灼热的激流奔涌而出,抽打着花径的内襞。他身子不住颤抖,后臀被人托起,粗糙的手指挖弄着酥红的xue口,将黏白的液体抹在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上。

    第一人将将退下,第二人已急不可耐地欺身而上,提枪入阵。

    扑哧——扑哧——扑哧……

    伴随着凶狠的挞伐,身上身下各人手掌亦作乱不休,甚至有人压上喜帕,从镂金面具的缝隙中欺入他口中,挑动他松软无力的齿关,玩弄他嫩红的舌尖。

    ……

    “好美人儿……当真一身媚骨,水做的肌肤……”

    “且让哥哥把这嫩乳尖儿含上一含!”

    “嘶——xue儿又紧又热,还会一吮一吮的,着实是……呼……销魂蚀骨……”

    顾寒舟面上喜帕被泪水浸得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到最后,只能浅浅地压住支离破碎的哀鸣。

    一波人依依不舍地退去,门扉轻响,又是一轮杂乱的脚步声。

    “……终于轮上了……”

    “先看看那xue儿,怕不是早cao松了……”

    几双手扯开顾寒舟酸软的双腿,翻弄着靡红发烫的密蕊。

    “二两银子能玩这般的美人,xue儿松些也罢,不是说这洞房中备了鞭子么,抽肿了再cao。”

    “也不算松松垮垮,就是这yinxue早吃饱了精水,一插还不得哗啦啦流。”

    “把xue掰开了!先拿蜡油烫一烫再上鞭子!对这等sao浪货色,必不能心慈手软——”

    “匣中还有竹板、乳夹、银托儿、羊眼圈等物,醉春阁倒备得齐全。”

    “嘿!哥几个尽情玩一遭,都给他用上!”

    ……

    几番欺凌,终又是轮番上阵,大肆挞伐。浪语声声,恰是锦衾生暖,罗绮香浓。

    一波人退去,转眼间又是门扉转动,脚步声再起。是夜沉浮不休,蔷薇采蜜,捣弄红酥,云雨翻覆。顾寒舟昏过去又醒转不知几次,早连一根指头都动不了,身下裂痛至麻木,喉口干涩嘶哑,便是呻吟也近无声。

    近黎明时分,案上余下的一对红烛燃尽,屋内终归空寂。

    楚王重燃了几盏灯火,挑起顾寒舟面上泪痕狼藉的喜帕,对上他黯淡无光的双眸,含笑道:“你这yin贱的xue儿,今日可餍足了?”不知为何,嗓音比平日更低哑了三分。

    顾寒舟目光空茫,半个字都说不出。

    楚王解开缚住他的银链,拖来一把圈椅,将他抱坐上去,双腿分开搭在扶手之上,用红绳缚了,移至一面平滑锃亮的铜镜之前。

    楚王凉凉地道:“你瞧瞧,这就叫做——残花败柳。”说着箍住他下颌,迫他观赏一身狼藉痕迹。

    只见原本雪玉般无暇的肌肤上尽是红淤虐痕,指印、咬痕遍布,身下更是惨不忍睹。楚王分开他红肿的臀瓣,将他被捅弄得无法闭合的密蕊送至镜前,压着他细细观看,甚至用指头拨弄酥软无力的嫩rou,让白色浊液缓缓流出,一滴滴落在地上。

    顾寒舟一动也不动。

    楚王解下他面上的镂金面具,一张惨白至极的清俊面容露了出来。楚王用软帕轻轻擦去他面上泪痕,指腹拂过他凝着泪晶的长睫,又在他鼻下探了探——

    若不是还有细弱的鼻息,楚王甚至怀疑,他已无声无息地失了魂魄。

    镜前摆着一方螺钿妆奁,楚王鬼使神差地伸手过去,摸出盒胭脂,捻起一点红,轻轻抹在顾寒舟面颊上。

    不过刹那,那苍白面容似乎多了几分血色。

    楚王手上一颤,被火燎了似的将胭脂盒甩开,旋即掩饰似的讽笑道:“不愧是洞房花烛,教许多男人做了一夜新郎,你这yin奴正应了‘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这话。”说着执起一杆细笔,沾了眉黛,道,“让本王替你这‘新嫁娘’细细打扮一番,好让你明日再风风光光出去见客。”

    一痕黛色,浅浅点在眉梢。楚王心烦意乱地攥紧了笔杆,另一只手抬起,盖住了顾寒舟黯淡的双眸。

    细软的长睫扫在掌心,微微的痒。楚王执笔的手颤得厉害,半晌也不曾画完。怔愣间,才发觉顾寒舟已阖上了双目。

    眉笔“啪”地一声落在地上,楚王捏住顾寒舟下颌,掰开他口齿。殷红的血流滑过指尖,楚王好似被烙铁灼伤,慌忙掐住他齿关,在他舌上探查,确认他服药之后无力咬合,口中鲜血乃是气急呕出时,方才暗舒了一口气。

    一抬首,望见铜镜中自己还未褪去惶急的模样,楚王一怔,胸口猛然生出一团郁气,狠狠将妆奁砸在地上,摔出“砰”的一声巨响。

    大掌掐上顾寒舟颈项,楚王面色一瞬阴沉如墨,恨不能一把收紧,狠狠捏碎。

    下一刻,衣摆甩出冰冷风声,他迈步而出,一脚将半扇门扉踹烂。

    庭院之中,四名亲兵及刑官依旧是青铜兽首覆面,沉默待命。怀明笼着袖立于阴影中,冰凉凉地望了过来。

    今夜说是让顾寒舟挂牌“接客”,来来去去间,实则不过他与四名属下。楚王也说不清,到底是因怀明盯得紧,不肯让皇帝的禁脔遭旁人享用,还是因他心中别扭——他自己都未曾占了顾寒舟去,无关之人更是休想——总之顾寒舟喜帕遮着面,躺在床榻上遭受的连番凌辱,都不过是演的一出好戏。

    两名亲兵皆擅口技,仿出各种嗓音不在话下,两人在旁掠阵,yin词浪语不断,竟似有多人在侧,议论不休。几名属下一次次用手在他身上撩火作乱,楚王攥着备下的器具,发了狠似的往顾寒舟腿间冲撞。那器具乃是弄玉堂仿着男根所制,连下方双囊也做得和实物一般无二,软皮包裹,内充凝胶,中藏发热的芯子,再于温水中浸透,抹了油膏,若不用眼睛细瞧,几乎能以假乱真;甚至情动巅峰时,机括一转,也有热液喷涌而出,乃是牛乳、软胶及药汁调和而成,同男精几无二致。兼之顾寒舟早被喂了药丸,浑身酥软,脑中也是昏昏沉沉,混沌间也辨不出分别,只以为这一轮又一轮压上来,重重凿入他体内的,乃是醉春阁的陌生客人。

    平日间压在心中的隐秘欲念炸成一团,憋得楚王双目赤红,身下更是铁烙也似。只是怀明在侧,他晓得皇帝对顾寒舟还有牵念,并不敢真枪实刀地上阵,只能握紧器具发泄似的大开大合,将顾寒舟脆弱的密蕊凌虐得靡红肿烫。

    这yin奴……这狐媚子……!!

    一夜颠倒,楚王喘息粗重,浑身热汗淋漓,一时也不知受刑的乃是顾寒舟,还是他自己。俯身在顾寒舟身上惩罚似的吮咬,如一头红了眼的野兽,凶猛地撕咬猎物。

    黎明时分,床榻上的顾寒舟痛乏交加,不知被折腾昏过去几次,楚王也是筋疲力尽,让人收拾了多余的痕迹,扯了顾寒舟面上的帕子,拖他到铜镜之前,再将人羞辱一番。

    目光扫过那对燃尽的红烛,想起“洞房花烛夜”,他却是鬼使神差地,捻起了胭脂,几乎替人画了一回眉。

    这……狐媚子……

    踹门而出,被庭院中凉风一激,楚王长长呼出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口翻涌,对着怀明打量的目光,嘴角勾起难看的笑,道:“公公不必看得这般紧,本王还是晓得分寸的。”

    见怀明不搭腔,楚王足尖在地面上磨了磨,扭头对属下道:“那奴儿受不住,已昏过去了。给他上些药,再……”话音一顿,将‘清理一番’几个字咽下,咬牙道,“他在台子上搔首弄姿时收的绢花,本王说了,要让他用xue儿含住了,堵了他满肚子的yin水。”

    几个属下领命入内,楚王背着手,并不回头,冷着面色一字一句道:“待天明时,再将他绑到外面去,当众刷洗干净,让人都看看他接客后的下贱yin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