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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与沉沦(番外)婚后一天的日常(灌肠,caoxue,射尿,婚纱照)

    旭尧是被尿意催醒的,虽然已经习惯了膀胱饱涨欲裂的胀痛,但还是有些难以忍受。被剥夺了行动能力的手脚只能艰难地颤动一下而已,更不用说挣脱身前身后两个男人的束缚了,他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徒劳地出了一身薄汗罢了。

    身后响起略带嘶哑的温柔低语:“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再睡会儿吧。”有些冰凉的细长手指抚过腰身,没入到黝黑蜷曲的毛发中,握住了沉甸甸的yinjing。

    分量十足的粗长yinjing已经有相当一段长的时间未得到发xiele,稍微一抚弄,就激动得青筋跳动,但邪恶的道具残酷地禁锢住了这根rou具,让它不得不无可奈何地沉寂下来。

    先是内置在膀胱中的大团海绵,让旭尧吃尽了苦头。只要那么一点尿水存在,海绵就会开始膨胀,偏偏四人几乎是雷打不动地让他每隔一个小时就会喂他一杯水。尿水源源不断地填充了膀胱,使得海绵将膀胱撑到了极限,也让旭尧无时无刻不在感受到迫切的尿意。然而,深深插入尿道的按摩棒阻止了所有想要排尿的尝试。

    按摩棒也是特制的——事实上,所有应用到他身上的道具,都是特别定制的高级货,从材料到款式,无不精心选择,但旭尧对此几乎是深恶痛绝,却又无可奈何。细长的按摩棒插入尿道后,就迅速膨胀起来,直到将尿道撑到了一指宽才停止,而柔软的材质使按摩棒完美地贴合了尿道的每一处细微的纹路,以至于即使旭尧努力地做出排尿的尝试,也挤不出一滴尿水。

    按摩棒内置了电路,打开开关后,整根按摩棒就会开始急速震动起来,从尿道口到尿道壁再到尿道深处,都一起随着震动而战栗,尿水在膀胱中激荡、回旋,小腹更是酸麻异常,让男人的小腹一抽一抽地微微打着抖。而每当此时,那几个人就喜欢抱着他,一只手按揉着他的膀胱,一只手抠挖着被锁死的尿道口。男人的膀胱在按揉下越发地憋胀,尿液被挤出膀胱口,涌入尿道,却又被按摩棒逼得倒转回来,又和涌出的尿液产生冲突,令男人喘息着,朝着几人投去一抹隐约带着几分愤怒和哀求的目光。

    许是憋的久了,当按摩棒被抽出来,尿水急切地从膀胱中气势汹汹地喷出来时,竟会给旭尧带来甚至比射精都要强烈的快感,尿水强劲地冲过布满敏锐神经的尿道壁,刷过敏感的尿道口,仿佛是微弱却又无法忽视的电流,在整条尿道中流窜。

    而适时的,yinnang中的电流珠就被打开了。旭尧的yinnang已经大得很了,不仅是积蓄很长时间的jingye——他很少能够得到射精的机会,一个星期也就是两三次机会罢了。往往,他都是用射尿或是后xue高潮替代——还有通过手术埋在里面的电流珠。当开关打开,电流珠在yinnang中蹦蹦跳跳,相互碰撞,不但将已经凝结成块的jingye打散,更是从内部刺激着这柔嫩的部位,轻易地就把旭尧推向了极乐的巅峰。当电流被开启,本就沦陷在快感浪潮中的男人几乎疯狂了,yinnang抖动着,就像是两个快速甩动的水袋,带动得yinjing也左摇右摆。而男人翻着白眼,张着嘴,喉咙嗬嗬地发着声,整个人都被拖入了情欲的海洋中。

    昨夜被狠狠疼爱了一整晚,旭尧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惨不忍睹。他被秦辰和鸿煊夹在中间,两双铁臂和四条大长腿将他牢牢禁锢起来。嫣红的嘴唇被吻到红肿不堪,全身的皮肤都烙上了密密麻麻青紫不一的痕迹,都是吸吮、啃咬、舔舐留下的,便是臀缝、大腿内侧等私隐处也不例外。他的两粒rutou早就在四人勤恳地爱抚下变大了许多,就算在平时也是足足有提子大小,而且敏感无比,稍微被衣衫一磨,就会高高挺立,连带着后xue也会蠕动着渗出水来。

    鸿煊对这一对rutou爱不释手,昨夜翻来覆去地吮吸搓揉,到了今日,这两颗小rou粒消去了一点红肿,但还是油光发亮,摸一摸,都还有些发烫。后xue更是惨烈,被四根yinjing轮番攻占,肛口肿起了约摸半寸,就像是一张嘟起来的小嘴,中间的小洞许是cao劳过度,竟然合不拢了,大喇喇地张开来,露出里面红呼呼的肠rou。

    鸿煊也醒了过来,凑上前在旭尧唇上亲了一亲,张嘴含住了他的唇,一点点地吮吸舔舐着。秦辰握着旭尧的yinjing,灵巧地揉捏、搓动、抠挖,从铃口到yinnang,不疾不徐地爱抚着。细微的呻吟和呜咽被堵在嘴里,男人的身子在两个炙热的怀抱中无处可逃,只能瑟瑟发抖。尿意和快感交织,在身体中左冲右突,却寻不到一个出口。

    “别玩了,时间不早了,别忘了今天还要照相呢。”君昊直接推门而入,看见床上的情形,皱眉说道。秦辰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叹了口气,道:“那行,你抱宝贝儿去洗漱吧。”说罢,他伸手在自个儿下身处撸动起来。

    君昊抱着旭尧到了洗漱间,此处也是旭尧专用的房间。左侧是洗浴室,足以装下好几个人的浴缸靠墙放置,对面是淋浴的花洒。右侧是卫生间,用以进行排泄调教,也是旭尧最为不喜的地方——即使已经过了大半年,他依旧不能习惯将这种最隐私的事情袒露在别人面前,而越是如此,四人就越是对此执着,把这视为一个攻克他的挑战。

    排泄调教的地点是一个半米高的圆柱体,顶端是一个铺着极其柔软皮毛的圆形平台。平台最前端是一个架子,能够让人将双臂和头搁在上面,而圆柱下方是深深的凹槽,连通着下水道。圆柱体前方正对着一方极大的镜子,后方的墙上则是一架摄像机,将调教的全过程一丝不漏地记录下来。

    旭尧被放在了圆柱体上,双臂才放在架子上,就被弹出来的金属环扣地死死的。而他的双腿则被分开成一百二十度搭在了平台的两侧边缘上,脚踝和膝盖被两对金属环锁紧,于是,他自然而然地被摆成了两腿大张、屁股高抬的姿势,两瓣臀瓣左右打开,露出深藏其中的蜜xue。

    小小的肛口红得烂熟了,随着呼吸一缩一放地蠕动着,像是一朵盛放又缓缓收敛的花朵。旭尧低声喘息着,咬了咬嘴唇,断断续续道:“快点……让我出来……”他只觉得膀胱就像是灌满了水即将要炸裂的水球,尿道抽搐般地反复收紧又张开,yinjing顶端却干干的什么都漏不出来。

    他说不出更加露骨的话,也不肯讨饶,只说了这一句,就抿紧了唇,一言不发了。君昊如何不明白他的性子,低低笑了一声,拿起了圆柱体旁边钢架上挂下来的细长软管——那软管连接着一个极大的玻璃瓶,瓶中是满满一瓶的特制浣肠剂。

    软管抵在肛口,微一用力,缓缓没入肛道中,肛道反射性地狠狠绞紧,夹得那软管动也动不了。君昊伸手在旭尧胸前乳珠上用指尖横向一刮,用了点力,红肿的乳珠本就涨涨的,被坚硬的指甲一搔一刮,疼痛之余又带起了极大的爽快。旭尧身子猛地绷紧,两手痉挛着,想要握紧拳,却只能蜷了蜷手指罢了。而肛口倏然一缩,继而猛然张开,君昊趁此机会将软管向肛道中深深推入,一直抵到了肛道尽头。

    浣肠剂借着重力顺着软管汩汩地流入肠道,液体是温热的,对于娇嫩的肠rou而言,甚至还有些微的烫。肠rou在刺激下不自觉地蠕动着,牵连着软管小幅度地转动,带起些许痒意,而这痒意又激起了体内的另一种瘙痒,旭尧双眸泛起了水意,虽然咬紧了唇,却从鼻腔中哼出了几声黏腻的喘息。

    一瓶浣肠剂用了足足十五分钟才完全灌入旭尧体内,而君昊在这十五分钟内给他刷了牙洗了脸。旭尧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来,一连串地咕噜噜的响声伴随着剧烈的便意在肠道中翻滚,他强忍着立刻喷发出来的欲望,头抵着两臂,死死咬紧了牙关。肛口蠕动着,颤抖着,偶尔守不住,漏出一两滴浣肠液,又迅速地锁紧了。

    “宝贝儿你可真是倔强啊!”君昊轻笑着,手指在肛口上挠了挠,又捏住软管,徐徐地向外抽出。肛口夹得很紧,随着软管的抽动,一缕缕的浣肠液不断滴落,旭尧喘息着,鼻腔中偶尔哼出一声抽噎。

    君昊猛地一用力,软管被快速地抽出肛道,肛口被带得往外翻出,再也锁不住浣肠液,如同被打开了盖子的可乐瓶,烟花般地喷射出来,夹杂着稀稀落落地秽物,落在下方的凹槽中。

    接下来又是连续好几次的浣肠,被软化了的肛门无法再坚守,被一次又一次地灌得肚子高高挺起,却难以锁住肠道中的液体,只好被用肛塞堵住肛口,忍耐了十几分钟后才在旭尧的哽咽中拔出肛塞,一口气排出来。

    浣肠结束后,尿道中的按摩棒被小心地抽了出来,堵了许久的尿液终于寻觅到了出路,畅快地从膀胱中冲出来,潺潺如同一条小溪,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快感如同电流般在尿道中流窜,甚至超越了射精,且比射精要来得更为持久,一波接着一波,一波强过一波,到最后竟是让他连腰身都酥软下来,屁股撅得更高了,全靠着那几个金属环才没有掉下圆柱体。

    过了一会儿,尿水就从小溪变成了时断时续,最后完全停止了。旭尧用力收紧尿道,也只挤出了几滴而已,但膀胱依旧憋胀地很。他很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膀胱中的海绵吸收了尿液,膨胀起来,挤占了膀胱中大半的空间。

    他双颊涨得通红,闭了闭眼睛,挣扎了很久,才抖颤着嘴唇,低声道:“帮帮我……阿昊……帮帮我……”

    君昊唇角一扬,把他从圆柱体上解下来,拦腰抱着他,坐在了角落里的椅子上,yinjing抵住经过灌肠已经彻底软化、微微张开的肛口上,如同一柄利刃,徐徐插入。习惯了被cao弄的肠rou娴熟地缠绕上来,咂吮着粗长的茎体,又被rou刃缓慢而又坚定地劈开,毫无遗漏地碾压过渴望着被狠狠捣弄的媚rou,令旭尧在瞬间被快感弄得两眼翻白,张嘴吐出一声声语无伦次的呻吟:“啊……嗯啊啊啊……好爽……xiaoxue被干穿了……呀啊啊啊……cao死我、用力啊啊啊啊……!”

    回应了他的要求,君昊两只大掌死死攥紧了他的腰身,把他双腿架在椅子扶手上,靠着腰力不断向上挺动腰身,像是打桩一般狠狠地把yinjing干进旭尧的肛道中,而就在同时,他用力将旭尧的身体向下拉扯,随着重力旭尧不由自主地跌落下来,于是,两相作用下,君昊的yinjing干进了肛道中前所未有的深度,以至于旭尧的小腹在相应位置出现了一个明显的小孩拳头大小的凸起。

    yinjing从容不迫地在肛道中九浅一深地cao干着,先小幅度地在肛道中浅缓地抽插几记,蜻蜓点水样的力道让媚rou渴求着更多的快感,如同千百张又湿又滑的小嘴,对着那yinjing吮咂啜吸,不肯放手。yinjing被服侍得舒服极了,登时又涨大了一圈,把肛道撑得不留一点缝隙,就连肛口都被撑到只有薄薄的一层肌肤,抽出来时,媚rou挽留不及,连带着也被带出了一节,继而又随着yinjing的再度cao入被肛口吞没。

    旭尧手脚乏力,整个身子都被君昊掌控在两只大掌中,随着他的cao干而前后摆动。粗长yinjing底部两只yinnang随着yinjing的进出在两瓣臀rou上“啪”“啪”地拍打着,让白皙的臀rou被打得通红。媚rou彻底地软化下来,讨好地一张一缩,渐渐渗出了透明粘稠的肠液,在cao干间发出了咕咕唧唧的声音,又在肛口处堆出乳白色的泡沫。

    忽而,yinjing在肛道中一个小小的转动,抵在了膀胱上,而后快速而又大力地连续几记cao干,顿时,旭尧本能地挣扎起来。他的两脚挂在扶手上,无力地晃动着脚掌,脚趾也因为快感而蜷曲起来,两只手软软地搭在双腿上,手指偶尔颤抖一下,却又无可奈何地舒展开。他仰着头,头颅软弱地靠在君昊的肩膀上,茫然地张着眼睛,小声而又急促地喘息着,时而迸出一声被逼到极限而泄露的媚泣。

    柔软的海绵在yinjing的压迫下,不断被挤出尿水,顺着尿道徐徐下落,排尿的畅快和蜜xue被cao干的激爽交错,一步步将旭尧逼到无路可退,简直就像整个人都置身云端,从脚趾到头皮都浸润在极致的快乐中,连思考的能力都丧失了,只顾着追逐这让人身心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炙热的呼吸拍打在脖颈上,嫣红的唇在腻白的肌肤上流连,落下一个又一个的细碎的吻。猛然间,旭尧的腰身弓了起来,从喉间迸发出一声充满了愉悦的高亢的呻吟,下腹也抽搐着缩紧了。而蜜xue中的yinjing狠狠地干了进去,抵在前列腺处用力地一碾,铃口处倏然张开,guntang的jingye如同炮弹般射了出来,浇在被干得红肿起来的软rou上,令本就处在高潮中的旭尧双眼翻白,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着,再度达到了高潮。

    城堡中高高的王座上,容貌端丽的青年两颊潮红地靠着椅背,双眸茫然失神地望着远方,他一只脚挂在一侧的扶手上,泛着淡淡粉色的脚趾因为快感而蜷曲,另一只脚被单膝跪在身前的男人捧在手上,缠绵悱恻地亲吻舔舐着。

    他上半身整整齐齐地穿着中世纪宫廷贵族的华丽服饰,下半身却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算得上雄伟的yinjing笔直地指向前方,宛若一柄利剑,前半截套着一个自慰器,乃是一个女性阴部形状,正在一紧一松,极有韵律地蠕动着。青年自从陷落在这几人手中,就从未再感受过这样的快感了,一边喘息着,一边不由自主地前后耸动着腰身,但任凭怎样挺动,也无法将yinjing再深入半分了。

    更让青年痛爽交加的是,那女阴yinchun之中,有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正正插入了yinjing尿道之中,一时快一时慢地震动着,偶尔放出细弱的电流,让青年的尿道酥酥麻麻,就像是有几条毛毛虫在爬动甚至细细啃咬一般,让青年竟一下子软下了身子。

    “咔擦”一声,青年半晌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见举着照相机对准了他的伟泽,才双颊瞬间褪去了血色,叫道:“混蛋!你们这是要做什么!给我滚!”同时奋力挣扎着要从椅子上下来。

    他身子乏力,挣扎了半天也不过是晃动了几下罢了,跪在他身前的秦辰忙安抚他:“宝贝儿,我们结婚了,总要拍几张婚纱照吧?再说了,这些照片又不会拿给别人看,只是我们自己珍藏,宝贝儿就让我们照几张做个纪念,好不好?”他一边说,一边沿着青年修长的小腿向上吮吻,在膝窝处细细碎碎地轻咬舔舐着,让青年的长腿一阵抖颤,欲挣却又乏力。

    伟泽照了几张两人的合照,而后便专心拍摄青年的姿容,从盈盈泛着水光又充斥着怒火的双眸,到微微张开偶尔泄露出一两声喘息的嫣红嘴唇,再到在自慰器的吮吸震动下青筋贲张的yinjing,与因为一只脚挂在扶手上而半遮半掩露出一点旖旎风光的蜜xue,都无一遗漏。

    秦辰过后,便是鸿煊,青年又被换上了另一套服饰。他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只是强忍着从下体传来的轻缓却又连绵不绝的快感,尽力板着一张脸,让自己显得面无表情。

    他此时穿的乃是一件电影中精灵们常穿的长袍,束着腰带,套着长靴,披散着一头柔顺至极的流金长发,发间露出一双尖长的耳朵,显得近乎虚幻一般的美丽。

    然而,这美貌的生物被一个穿着军装的高大男子禁锢在怀中,那军装乃是德式军服的样式,笔挺熨帖,勾勒出高大男子完美而有力量感的身形,而那雪白的手套、刻意压低在英俊冷漠的脸上投下大片阴影的军帽、一直套到膝盖的铮亮军靴,更是透出一股子森然冷硬,与那软弱无力地被他擒在怀中的精灵形成鲜明的对比。

    面无表情的鸿煊一低头,准确地噙住精灵嫣红的双唇,一伸舌,把那还要躲闪的小舌叼住,与之纠缠追逐,把那小嘴儿中的甘甜蜜液搜刮得半分不剩,逼得精灵喘息不及,一口气接不上来,几乎晕了过去。

    好不容易鸿煊肯放过他,让他能够喘一口气,那套着白手套的手从长袍下方摸进袍内,抓住了饱满挺翘的臀rou,揉捏起来。精灵趴在他怀中,只露出半张端丽的容颜,眉眼中全是春情艳色,却又满含了不甘和倔强。他咬着唇,被鸿煊一只手拦腰扣在怀中,两只手轻轻抖颤着搭在男子坚实的手臂上,仿佛下一刻就会无力地滑落下来。

    抓揉着臀rou的手时而四指扣着臀rou朝着外边掰开,大拇指刮弄着鼓鼓地凸起来的肛口,使得瘙痒不已的肛口瑟瑟紧缩;时而又将整个手掌挤入臀缝中,盖住两瓣臀瓣间紧窄的地界,又搓又揉;时而又捏着露在肛口外的一小节漆黑胶棒,带动那一根按摩棒在肛道中快速进出,湿滑紧致的肛道被cao得咕咕唧唧一片水声,媚rou外翻,在臀缝间盛开了一朵湿淋淋的rou花。

    他这长袍底下什么都没穿,腰带又被扯得七零八落,此时被cao得两眼翻白,yin水四溢,早就衣袍散乱,春光外xiele。

    黑黝黝的按摩棒被带着白手套的手捏在手中,在肛口中飞速进出,磨得肛口红彤彤的,媚rou被按摩棒喂得饱饱的,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中流窜,让精灵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摊水。肛道抽搐着,叼着按摩棒死活不肯松口,随着按摩棒被用力抽出,丰沛的yin水也跟着飞溅,顺着精灵修长圆润的长腿内侧滑落,在地上汇聚成晶亮的水洼。

    忽而,精灵浑身痉挛,高高扬起了头颅,身子反弓,肛口倏然夹紧,死死咬住了按摩棒,而后又猛然张开,从中喷出了大股yin水,竟把那按摩棒也冲出了肛口,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此番美景,自然也被相机几张连拍,摄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