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反向追捕在线阅读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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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边想这些边喝酒。

    小白花卖酒有提成,一个劲劝我多喝点,一点都不知道留回头客不是这么个留法,最后被我赶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门外开始响起一阵喧哗,有人吵闹,有人尖叫,有人大骂。

    有人推开包房的门。

    是顾之行,他背后跟了两个扫黄大队的警员,探头往里扫了一眼,看只有我一个人,就又出去了。

    顾之行也想走,我喊他:“顾警官,不坐一会儿?”

    他顿了一下,语气淡漠:“公务繁忙,下次有机会,一定跟戚老板好好喝一顿。”

    这可由不得他,他今晚再出去砸蝴蝶的场,明天就该被灌进水泥墩子扔下护城河了。

    我站起来,撞翻了几个空酒瓶,跌跌撞撞把他堵在门口。

    他推开我想开门,被我半抱半拽地往沙发上拖。

    他下意识给了我一拳,冷冰冰地警告:“别碰我。”

    打得挺疼。他自己知道不该,打完就消停了,站在那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

    怎么了这是,人长大了,脾气也大了是吧。

    我冲他招招手,笑得慈眉善目:“过来。”

    他站着不动。

    我重复一遍:“小孩,过来。”

    他犹豫一下,慢慢走近,然后被我扯着领子一拽,压到沙发上。

    他身体弹了一下,想跳起来,没成功。因为我的手伸到了他下半身。

    他已经硬了。

    妙啊,所以是看见我就硬吗,怪不得不敢让我碰。

    我去解他裤子,他挣扎一下,根本就是欲拒还迎,看起来不要,其实心里期待得很。

    那看来是要他失望了。

    我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他整个人都颤动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不可置信、难以接受、十分屈辱的神色,疯狂想把我掀下去。

    没那么容易我告诉你,我在东南亚雨林里跟地头蛇抢地盘rou搏的时候,你小子还在和尿玩泥巴。

    我毫不留情打第二下,第三下。

    手掌拍击臀rou的声音在这个包房里清晰响亮,让顾之行挣扎得更厉害。

    “戚临我cao你妈啊!!!”

    我边打边笑:“我妈早死了,还不如cao我呢。你那玩意儿不小,要是技术好点,不知道能让我多爽。”

    他噎了一下,反抗的动作小了点。我趁机给他来了两下狠的,痛得他哼了一声,哑着嗓子说:“够了,住手。”

    这反应不太对。我给他揉了两下屁股,又打了两巴掌,他闷哼一声,身体绷紧,却没有再骂街。

    我一挑眉,失笑:“警官,你不会被我打爽了吧?”

    他转过头,冷冷瞪着我,脸是红色,鼻子是红的,眼睛是红的,脸上肌rou抽动一下,看不出来是想发飙还是想哭。

    那就继续打呗。不轻不重,不快不慢,不容置疑,不容抗拒。

    单调的“啪啪”声逐渐变得暧昧和狎昵,惩罚还是惩罚,只是变了味。

    顾之行意识到事态在逐渐失控,他无法理解自己身体的兴奋,但不妨碍他发现自己开始压抑不住呻吟。

    所以他这次反应激烈,挣扎得很厉害,差点逃脱我的钳制。

    我当然不留情面。我只会一种教育方式,你越反抗,我越镇压。

    暴力累积到顶点,急需一个出口。我换了个部位,打在他的囊袋和会阴上。

    下一秒他几乎疯了。

    “戚临你他……”那个m字音刚出口,就变为一声近乎呜咽的喘息。

    他身体猛地蜷缩起来,后脖颈的线条绷到极限,微微战栗,性感地过分。

    我停下手,扳着他的肩膀翻转过来。

    他的小腹一片泥泞,沾满了自己的jingye。半软的性器还在吐着白沫,随着动作洒得到处都是,有一小股甩出一条抛物线,弄到我脸上。

    我慢吞吞用拇指揩掉,含在嘴里,极其色情地舔弄。

    他深陷在高潮的颓靡中,失神看了我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恼怒。

    他扑过来把我摁进厚厚的地毯里,双手胡乱撕扯我的衣服,脸上简直是杀气。

    小孩长大了,敢于报复了。就是报复的方式怎么有点不太对?

    我把他脑袋推开,似笑非笑:“顾之行,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他的回答是在我腿上挺了挺胯。急切,炙热,渴望,侵占。

    “不是上床的那种意思,是……”我凑近他,死死盯着他的眼睛,“你是不是喜欢我?”

    如遭雷击。

    他的手还放在我衣襟上,浑身僵硬起来,甚至不敢看我一眼。

    那八成就是了。

    这都能被我诈出来,他是真没想藏着掖着。

    但是做人哪那么容易,你想要就能要?

    我叹气:“你是官我是匪,你真要跟我在一起,不怕我把你拖进染缸里,一辈子爬不出来?”

    他屏住了呼吸,身体有些颤抖。

    好一会儿才长长出了一口气,从我身上下来,语气变得十分冷静。

    “你刚刚的话在暗示你私底下进行违法犯罪活动吗?”

    “你有证据吗?”我慢慢坐起来,吁了口气,摇着头笑笑,“你现在才打开录音笔,晚了,我只会问你要不要zuoai。”

    他说了一句滚,满身黑气摔门而出。

    气势惊人,其实根本在落荒而逃。

    清野姬给我打了个电话:“解决了?”

    我点了支烟,漫不经心应一声:“嗯,现在他只会咬着我的店不放,应该没心情管你们的破事。”

    他很好奇:“戚临,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我说:“我也没办法,他是官,我是匪。我真的没办法。”

    第二天小东一大早给我打电话,喜气洋洋:“老板,你猜怎么着,顾警官今天带了一大帮人过来。”

    “什么人?”

    “工商啊,税务啊,卫生啊,体育啊,消防啊,缉毒啊,海关啊,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现在正在我们店上下排查呢。”

    我一直怀疑小东是不是我什么仇家安排过来特地气死我的,听他那语气,兴高采烈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顾之行带了八百个大订单来给我们送钱。

    我说:“张东啊,你有病早点去医院,老板不扣你工资,好吧?”

    小东声音有点犹疑:“老板,你叫我全名我都不习惯了,总觉得还差个升字。”

    我笑骂一句:“滚蛋,你没机会了。”

    小东问:“那我们怎么办啊?”

    “随他折腾呗,记得多给他们倒两杯热水,不用放茶包,我那些茶叶都很贵,他们喝一口都等于受贿。”

    他那边一阵嘈杂,模模糊糊听到顾之行冷冰冰的声音,小东小声跟我说:“顾警官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他们需要问个话。”

    “不回来。”我伸个懒腰,“春宵苦短,起不来啊。”

    是真的苦短。

    我才跟少元从禁区出来。那里有一个庞大的地下市场,占据着天时地利,多少次警方扫荡突袭都没逮点巨鳄。

    瓷城的黑色产业一大半是在那里流通的,我需要一批仿制式微型导弹在那里挂了三个月的牌,昨晚才有个神秘卖家摘牌。

    其实在瓷城搞军火走私的,神不神秘压根在其次。因为自从我十年前把军备市场整顿一遍后,根本就只有我一家独大,其他人想喝点残羹都没份。

    不好意思,我这人毛病多,就是这么小气。

    所以来来去去基本上都是熟面孔,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死了大家一起跟着玩完的那种。

    这个神秘人就很值得玩味了。

    没有资本没法挤进这个市场,没有人脉早就进监狱捡肥皂了,没有技术连把土枪都造不出来。

    要想什么都有,就不可能凭空冒出来。原始资本积累必定有迹可循,他的过往一片空白,他就有问题。

    连少元都问我:“会不会是军方放出来的饵?”

    我跟顾之行周旋了小半夜,又跟神秘人周旋了大半夜,头昏脑胀,捏着眉心:“看看再说,这会儿就算真是军方也不会为难我。美国那边形势不太好,指不定哪天就要内战了,谁不想囤点货发发财。”

    美国大选过后,下台的总统跟新上任的总统掐得正欢,一个怀疑选票作假,一个指责煽动对立。

    已经有武装分裂的苗头了,到处在筹备武器。z国和欧洲乐得在旁边看戏,顺便捞点外快。

    这时候就显得瓷城假清高。

    瓷城建城的宣言就是号称绝不参与任何国家和地区的争端,比瑞士还中立。

    官方没法明目张胆买卖军火,吃不到这块蛋糕,急得上火,很有可能想先暗地跟我接触接触,看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当然,也有可能直接扶植新的势力。不过这就得问问我同不同意了。

    我说了,我这人小气,我就爱吃独食,谁劝都不好使。

    少元倚过来,给我揉太阳xue,沉声劝我:“别太贪心,这种关键时刻,多少人盯着你,走错一步你就可能死得渣都不剩。”

    我倒毫不在意,富贵险中求嘛。

    这时候安德莉亚来电话了,告诉我她安排好了,让我下午三点前把滕飞送到杨梅大道,她的人会在那边接应,先出城,再过境,最后带进莫斯科。

    我挂了电话没说话,少元“啧”了一声:“在这种时候……”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我知道。

    在这种时候,当心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