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反向追捕在线阅读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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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我还没动两下,顾之行脸涨得通红,死死抓住我的手,没把持住缴了械。

    这让我们都有点尴尬。

    我惊讶地真情实感:“不是吧,昨晚不挺能干吗,这时候就不禁用了?”

    我发誓我只是想说一个正常的疑问句,但顾之行的表现很像我在羞辱他,牙咬得死紧,把我掀到床上去,换了一个后入的姿势。

    甚至没有什么间隔时间,他已经又硬了。扣着我的腰插进来,很凶,很急切地想要证明什么。

    我被他顶得哼了一声,也想明白了。

    感情是昨晚磕了药神志不清,没想起来自己是初哥,今天清醒了,当场表演一个心理破处。

    妙啊。

    如果说处男攻妙就妙在第一次秒射,第二次持久,那顾之行真没砸招牌。

    因为他接下来真的很持久。

    我被他搞得整个人都陷进被子去,昏昏沉沉,一张口就是无意识的喘息。

    他没什么技巧,整个就是乱捅,蛮干。

    但他不傻。擦过我G点的时候我喘了一声,他立刻明白了该撞这里,开始次次往这边顶。

    我一向放得开,爽了就叫,还会哑着嗓子让他再重点再快点。

    受不了了就抓紧床单,回头去看他。

    他急不可耐地来咬我嘴唇,鼻息热烫。但我想伸舌头的时候,他猛地头往后一仰,躲开了。

    看样子他上嘴不是想接吻,单纯只是牙痒而已。

    随他。我现在舒服得很,被酥麻舒爽冲击得头脑发昏,懒得去计较这些。

    手机响起来的时候,他被惊得一个深顶,重重撞在我敏感点上。

    我叫不出声,因为我被这一下搞射了,快感爆炸,脑子都是懵的,只能趴在床上喘气。

    他只犹豫了一下,立刻做出了选择,继续挺动腰胯。

    就是速度更快了,搞得我只能用气声让他慢点。

    铃声停了又响,响了又停,看来是真有急事。

    估计是他单位让他归队,毕竟是警察,24小时得待命。

    我在颠弄中断断续续问他:“真不接?”

    他没回答。汗水顺着发梢滴到我背上,神色冷硬,还带点恼怒,但脸上那层欲红让他反而很诱人。

    一言不发狠命zuoai这种类型,真的太他妈性感了。

    我感觉我刚射完又要硬了。

    色令智昏。

    但是等我的手机也响起来的时候,我立刻就不昏了。一瞬间收起所有情欲,反手推他:“等等,我接个电话。”

    他当然不肯等,拽着我的手腕往床上按,冲刺得又重又深,喘得厉害。

    他大概也快射了,但凡我能再躺着让他cao个几分钟。

    但是不行,玩归玩,生意更重要。

    所以我转身一脚把他踢下去的时候,他脸上的愕然怎么都掩盖不住。

    还有愤怒。任谁在床上爽得快死的时候毫无征兆被人踢下床,都会火冒三丈。

    他红着眼睛扑过来,像毫无理智的野兽,此时完全被下半身所支配。

    但我比他更快,捞起手机一闪身进了厕所,立刻把门锁上。

    落锁的“咔哒”声和他踹门的巨响几乎是同时响起,而我这时候已经把电话接起来。

    “在哪儿?”是少元,声音听不出喜怒,淡淡的。

    “外面。”我模糊说了一句。门外传来疯狂的砸门声,门板被震得要从门框跳出来,我只好靠在门上压一压,免得门外yuhuo焚身的禽兽冲进来,“什么事?”

    少元显然也听到了动静,但没问,只是跟我说:“毛子那批货出了点问题。”

    “怎么了?”

    “他们在这里的一个情报人员死在我们库房后面,临死前让我们把一个人带出去。”

    “谁?”

    “滕飞。”这名字很陌生,所以少元立刻补充,“是一个生物学家,研究中心挂号的,军方编制。”

    “叛逃?”

    “不是。是被那个情报人员绑架的。”

    “cao。”太岁头上动土,我骂了一句脏话,“他们是不是有病?”

    “你跟毛子联系一下。”少元把电话挂了。

    门外的撞击声也停了。我估摸着顾之行也应该冷静下来了,不过我没空管他,正忙着把手机拆开重组,变成一个加密通讯器。

    输入密码,验证指纹,通讯器蓝光一闪,半空中浮现一个十分科幻的虚拟cao作界面,生成音波屏障。

    调到专用频道,申请呼叫。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一个全虚拟人影投影在半空中。

    白金短发,五官深邃,眼睛像贝加尔湖最纯粹的水晶,一看见我现在的样子就怪叫一声,捂住眼睛,大叫:“戚临!你没穿衣服!”

    我“啧”了一声,随便解释一句:“刚从床上下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那个金发青年从指缝中偷看我一眼,一脸无辜:

    “你知道的,我外祖父爱好广泛,最近迷恋上了大洋洲一种灭绝的动物,希望跟最权威的专家进行交流,我们几次邀请滕博士都被拒绝了,作为不忍心让外祖父失望的好孩子,我只能换种方式请他过来了。”

    听他瞎编。

    我皱了皱眉头:“你想让我们帮你把人偷渡过去?”

    “别这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嘛,我给钱的。”他对着我晃晃两根手指头,“这批武器全款基础上再加20%。”

    那可真是一笔大数目,绝不是偷渡一个人该得的价位。

    我很惜命,知道有些钱赚了不一定有命花的,嗤笑一声:“不要。”

    他仿佛早就料到了我的回答,不无得意:

    “但是我们的人已经把滕博士送到你们库房了,你如果不跟我合作,就得跟警方解释为什么俄方情报人员会找上你们,以及你们的库房里究竟存了些什么。你有几分把握能做到滴水不漏?”

    没有几分。特别是如果被顾之行知道库房地址,他属狗的,闻到一点不对劲就会掘地三尺。

    这让我很生气。

    “阿历克塞。”我冷冷看着他,“等我的出城申请被批准了,我第一个飞到莫斯科弄死你。”

    他假装害怕地捂着脸尖叫,目光却大肆在我身上打转,特别停留在我还半软不软的下身,眨眨眼:“那我能选个死法吗,比如说shuangsi的?”

    我冷笑起来:“当然,保证让你爽得不想再活。”

    通讯器关闭了。

    音波屏障解除,我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了。

    门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但我知道顾之行就在门边。我能感觉到。

    我在厕所待得挺久,所以更不敢出去,怕兽欲没有得到满足的顾之行一枪把我崩了。

    敲敲门,隔着门板问那边:“顾警官,你现在还记得杀人是犯法的不?”

    那边没回答。

    我又说:“其实你可以自己解决一下。”

    依旧没动静。

    暴风雨来临前海面是最平静的。

    我刚小心翼翼拉开条门缝,一股大力把门板踹开,随后一个拳头就挥到我脸上。

    力道很大,打得我后退三步,后腰撞上了洗手台。

    谈生意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一松懈下来,被顾之行搞得那些酸痛全回来了,特别是腿,抖得几乎站不稳。

    只能勉强撑着洗手台,不让自己倒下去。一副被人干到不行的样子。

    顾之行整个人散发着欲求不满的黑气,进门的时候眼神十分凶狠凌厉,一看到我,那股凶恶又变了味。

    像是没吃饱的狼崽,饥火难耐,直流口水。

    但他衣服已经穿整齐了。

    他兜里手机又响,他接起来,语气很冷静:“在路上了,马上到。”

    我揉着脸噗嗤一声笑出来。

    社畜不配有性生活。

    他又狠狠瞪我一眼。

    但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该乱看,因为他呼吸又重了起来,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不该看的地方乱瞟。

    最重要的是,他好不容易软下去的某个器官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精神抖擞地把裤裆撑起来了。

    比起没得吃,更难受的是吃到一半被撤了席,一边回味,一边挨饿。

    这让他又尴尬又烦躁,不自觉走近我两步。又像想打我,又像想亲我。

    我靠在洗手台上看着他。宽肩窄腰,肌rou流畅,腿长得让我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竟然有些依依不舍。

    所以我问他:“警官,什么时候有空,再约?”

    他紧皱眉头,言简意赅:“滚。”

    但他眼神是软的,睫毛抖了抖,眼角流露出一点口是心非的心虚。

    这让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刚出生的小奶狗,色厉内荏嗷呜两声一样,毫无可信度。

    我顿时手痒,好想撸两把毛,又怕被狗咬。

    这只狗牙口可好,我身上的牙印可以作证。

    我眼神过于意味深长,他脸上立刻浮起一层红晕,强自镇定,像往常一样警告我:“你不要以为你跟我上过床我就会放过你,我迟早亲手把你送进去。”

    “你送过了。”我哼笑一声,“我去了好几次呢。”

    他先是一愣,接着脸“轰”地一下炸红了,不由分说又给我一拳。

    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他心猿意马得很。

    只能落荒而逃。

    我问他:“不来一个临别吻吗?”

    他脚步顿了顿,走得更快。跟逃命似的。

    我在背后低笑着提醒:“警官,你走路同手同脚了。”

    回答我的是房门被狠狠甩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