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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才子沈仲春

门稍放,稍事温存喘息一番,又是一个提阳猛刺,一个抛阴急迎,当中还颠鸾倒凤的翻了许多花样,由二更抽送到四更,两个人xiele又泄,就才精疲力尽的睡下。

    在这以后,春桃这个sao丫头就越发显得yin荡了,那个地方呀,就如同一只没长牙齿的老虎一般,一到晚便夹上了那根rou筋,整夜都在阳具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

    可是沈仲春心中想的,可以王淑美这位千金小姐啊,当下嘴里虽是有得吃,但眼睛还紧盯着眼前的肥rou,吃不到嘴心里痒痒的,夜间便将腔热血发泄到春桃身上,这可是她求之不得的宠幸,於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春宵、晚晚狂欢。

    淑美小姐在这个家中也是颇为寂莫的,无兄无弟、无姐无妹,幸好有新近买来的女婢女爱,人又聪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她入府以来,每日不是下棋、弹琴,就是赋诗、绘画,两个人相互唱和,亲热得如同是亲生姐妹一般。

    仲春每每乘机捉住她的纤纤玉手,或是有意无意的碰到她的小脚儿,嘴里还不断的诉说一些赞美艳羡的词儿,闹得淑美是既腼腼又心中暗喜。平时也不时说些风流才子巧遇佳人的故事,其间还穿插着许多香艳的言词,弄得这位淑美小姐芳心动荡不已,情怀难禁。

    淑美小姐今年也已十七岁了,正值情窦初开,平时颇爱看书,也知道流传千古的风流事迹,如红拂私奔,文君与司马相如等等,每当花前月下、良辰美景之际,心里不免就怨起爹娘,为何不早些为她物色一位如意郎君呢!

    仲春日日对着名花,早已心猿意马,平日间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肩,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心中是急切,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淑美小姐共赴天台,享受那鱼水之欢。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不过是空想一场。

    身为江南第一风流才子,沈仲春公子的聪明才智当然是高人一等,从经验中体会出一条绝妙好计,那就是抛砖引玉的办法。

    公子先与春桃商量过这一个计策,如果计成之后,将可以顺利娶到小姐,同时也可以将春桃陪嫁入沈府。但是如果计策失败,与小姐无法结成连理,那么沈仲春也只能黯然离开此地,与春桃恐怕也难以再见了。春桃早已一颗心放在公子身上,一听后果如此严重,就答应配合设计了。

    在仲春的巧妙安排下,这天晚饭后,淑美小姐抚琴,仲春吃箫,两人合奏了一曲凤求凰,曲罢仲春愣愣的看着淑美小姐的芳容,让个千娇百媚的淑美小姐好不自在的娇声说:「女爱,你为何如此盯着我看?」仲春说:「小姐,你真是好美,彷佛一柔出水红莲,如果我是男人,当为终生为你颠狂欲死呢!」淑美双颊羞红的说:「你想到那里去了?」接着又轻叹一口气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也不知自己的终身将托付於何人,如果未来的郎君有你这般的才华风采,我也是终生无憾了。」仲春听了之后,心里几乎开了花,他真想当下表明自己是苏州的沈仲春,继而一想,这样做或许太危险了,若是小姐就翻起脸来,很果不堪设想,应该是挑起她的情欲,然后情不自禁的自愿上钩方为良策。

    夜已深沉,春桃请小姐就寝后回到外间寝室,故意让房门大开,仲春等春桃进房后,将油灯挑亮,首先替她脱了衣服,自己也上下脱个精光,两人赤裸裸的对立着,你看着我的rou柱高举、颤颤抖抖,我看着你的双峰插云,摇摇欲坠。

    两人情浓的拥抱在一起,仲春紧的搂着她的细腰,春桃将两座高挺的rufang,紧紧的磨擦在他的胸膛上,仲春雨打梨花似的吻在她的香唇上,发出的声音好像放鞭炮似的哔哔啵啵,十分引人测目。

    咦!这三更半夜的是谁在这儿爆火花儿啊,哎呀,不得了耶,这下子又是山摇地动,楼房好像都跟着摇了起来。

    淑美小姐因仲春的一番yin言引动春心,正在不安稳的做着春梦,却被一种陌生的声音所惊醒,一下子睡不着了,从大开的房门,透过邻室的灯光,听到女爱和春桃两个人不断呻吟的声音,也听到她们在床上不安的翻动,好像她们都生病了,而且是一种急病。

    急忙起身,连外衣也没来得及披上,才走到了门口,又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几吓着了,她听到了春桃在高声叫着:「沈公子,仲春哥,你真好呀……再往里送啊……我要上天了!」小姐一时吓得手脚都软了,身体紧紧的依着房门,再向前看,哎啊!眼前的美丽的奇景,是rou山倒、是叠罗汉,她的粉脸立刻涨得通红,心跳加速,张嘴想叫却又叫不出来。

    仲春在这一夜里,故意的讨好着春桃的心,特别卖弄着自己的才能,双手紧抱着粉腿,提得高又分得开,阳具下下对准阴户猛刺,不时研磨着她的花心儿,使得春桃的yin兴更是勃发得厉害,yin言俏语的叫床声自然是格外响亮,这也都在他的计画之中,届时他「抛珠引玉」的吵计,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淑美小姐这时也渐渐清醒了,她早觉得得女爱可疑的地方太多了,女孩儿家怎怎的不会女红,偏偏琴棋书画又那么的好,人也长得英挺轩昂,至少从那一双大脚上可以看出来啊,如今再一听到春桃叫他沈公子,仲春哥,可不就是近日文声大噪的的那位才子沈仲春吗?

    突然一个念头自脑海里掠过,男人家的可爱,不单是面貌长得俊美,学问高深,而身下的那玩意儿也是很重要,持久耐战才是正道,若是银样腊枪头,才一交锋就完了,那么嫁给这样的人,一辈子算白活了,也没提闺房之乐了。

    淑美小姐早已仰慕了沈仲春的文采风流,见识过了他的学识人品,唯一不明白的就是他内里的事,一旦关心起来,不仅十分好奇,偷偷的走过来藏於帐后,只见他伏在春桃身上,她的小腿贴着肚上,不停的起起落落,冲撞出阵阵渍渍、啪啪的浪声,春桃那丫头儿,不断的扭着细腰、颤着肥臀,yin哼不已,忽然她浪叫道:

    「亲哥哥,好情郎,奴家有些喘不过气了,你停一停好吗?嗯……嗯……」语气黏忽忽的要腻死人了。

    仲春揉着她的一只rufang得意的说:「sao丫头,今夜不到一顿饭工夫你就饱了啊,也可以,你就先给我吮吮吧!」春桃听了便说:「我的好人儿,奴家先给你吮一下,喘口气之后再插吧!」仲春便翻过身仰躺在床上,春桃立刻伏在他的小肚子上,握住那根高高举起的阳具,急急的套了几下。

    这下子淑美小姐可就看得清楚了,那是一根坚硬又长大的阳具,全身暴满着青筋,一条条像龙盘着玉柱一般,顶諯则是紫金发亮的guitou,光滑而结实,下面有条很深的沟子,根部四周都是四压压一片的阴毛。

    经过春桃用纤手一阵taonong,又用小嘴儿吸了几下,便得更加长大暴长起来,也无法放在嘴里了,只好用舌尖来舔舐着四周,一面用手抓着下面的两颗卵儿,而仲春也伸出手玩弄着她的香乳,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插着阴,户很快的两人的yuhuo又兴旺起来。

    仲春拍拍她的丰臀说:「jiejie你坐在我身上弄吧!」春桃便分开了两条腿,将那巨大的guitou顶着下身娇小的阴户,看似不可能插得进去,但是她就一坐一沉,「唧!」的一声,居然一根又长又大的东西,给她全部吃个精光,淑美小姐看得倒抽了口气,接下来看着她上下挺动发出了渍渍乱响。

    看着看着,淑美小姐觉得小肚子下热腾腾的,有说不出的酸痒,忽然又感觉腿肚子上凉凉的,伸手向下一摸,啊!怎的湿淋淋的一手全是水,怎么自己流了尿都没知觉?她想走,但是全身软绵绵的,行不得也哥哥,於是心里更急了,整个娇躯靠在床沿直发抖。

    仲春早就晓得她来了,故意不点破,全力施展的让春桃大声yin言俏语的来挑动她,在有意无意之间将她的yuhuo点燃起来,急剧的烧遍全身。

    待见到淑美小姐渐渐不支的时节,仲春立刻跳下床来,见小姐半裸着娇躯,便紧紧地搂住她接了一个吻,舌头还塞入那樱桃小嘴中,淑美小姐娇羞的把他推开,想拉下脸来,但心中又有所不忍,长长的叹了口气。

    (4)仲春先看她有拒绝之意,随后又是犹疑不决,心中又生出无限的希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紧紧的抱住了她的两条玉腿说:「小姐你终於来了,可想死我沈仲春了啊!」接着便将当日庙前看到她惊为天人、神魂颠倒,於是设法改装卖身到王府,前前后后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接近王小姐,淑美小姐听了之后也不禁动容,落下了几许情泪,轻声的说道:

    「真是桃花孽障,我前世的魔星……哎呀,冤家,你快放开我,那里污死了。」原来仲春话一讲完,脸就贴进了她胯下那鼓鼓胀胀的肥xue间,满嘴猛吸狂吮;一旁的春桃则笑嘻嘻的过来,扶着小姐的香肩说:

    「小姐你就给他嚐嚐鲜吧,他最喜欢这样了。」说着便为小姐解去衣裳,仲春也拉下了她的亵裤。

    此时的淑美小姐全身赤裸裸的一丝不挂了,像是一尊最为「性」洁的女神,皮肤白嫩得似雪一般,该高的地方高高的挺起,该细的地方细小幼嫩的,该大的部分也是圆圆突突,全身上下充满了春情风韵,让人十分沉醉。

    仲春紧紧紧的搂着她粉一般的娇躯,不住的上下抚摸,同时伸长了舌头舔舐吮吻细致的肌肤,从双颊、香肩一路吻到小腹,最后停在她那高高坟起的地方,一阵阵迷人的异香冲了出来,十分的诱人。

    一面闻一面吻,进一步的往下到了那未经人事的xiaoxue,与其称为xiaoxue倒不如称为小缝,一条殷红色的rou缝,被柔软的臀rou紧紧的包围着,顶端突起一粒花生般大小的rou蒂,缝中渗出白糊似的yin蜜,他一口咽了下去。

    他听到那位老神仙说过,这处女yin蜜可是最滋阳补身的,所以一点也不可浪费,仲春搂着她的肥臀,舌头忽上忽下的吮吻着,顶端花生般的rou粒开始变大变硬。

    不知何时春桃己将灯火重新挑亮,屋中光明了许多,照在三个人身上光滑滑的白里透红,更添增了几许妖艳。在仲春努力的舔吮过之后,淑美的xiaoxue就像花苞绽开一般,慢慢的盛开了起来,美!仲春在看了这种景象,心中就只有这个字在心中荡漾,唐诗中的这么两句:「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可不就是当下的写照吗?

    於是他轻轻的将那两片肥厚的yinchun分开了,哎呀,眼前又展现了一幕奇景,好一个迷人的地方,方圆不及一寸,中央盛开着一朵花儿,露滴牡丹、娇艳无比,仲春用舌尖轻轻一勾,啊,那些花瓣不住的一开一合,再将舌尖往花蕾里一刺,淑美小姐可就全身都软了,不知如何是好。

    淑美小姐想要叫他将那话儿塞进自己下面,但是未经人事的女儿家带点害羞的心理,不好意思明说出来,只有频频低哼着,腰儿轻摆、臀儿慢荡,把个饱胀的阴户,紧贴着他的嘴上。

    仲春细细的将她的yin蜜畅饮一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上下唇,又狠狠的在花唇上吻了两下才站起身来,后退一步好好的监赏品味她的rou体了,哎呀,像粉一般的嫩,雪一般的白,胸前高高挺起两座玉峰,那么的饱满而肥软,轻轻的摸上去真是滑不留手,抚上了顶端两粒艳红的rutou,一嘴吸进真是香甜可口。

    仲春此时玩到情兴大起,唤了春桃过来,高点红烛,将灯移近床榻,让春桃丫环在旁边服侍并一面狎玩嬉戏。仲春则是将小姐压在床上,准备大动起来。

    看着身下这未经人事的娇美女娃,正被自己狎玩着,一股兴奋感正强烈的袭卷全身,恨不得将自己的roubang能够在淑美的xiaoxue中驰骋,但他忍下了这股冲动,因为他知道淑美这朵娇嫩小花,是必须小心爱护的。

    估量淑美湿润的xiaoxue,已经准备好接受自己的到来,於是手握着自己炙热的roubang,慢慢的送进了淑美的xiaoxue中。

    「啊!疼啊……!」在一阵疼痛之后,淑美心中已明白,自己已成为身前男人的女人了,不过她心中没有丝毫后悔,反倒有深深的满足感。仲春看淑美那痛苦的表情中心有满满的疼惜,於是他静静的等着淑美习惯了他的存在之后,才慢慢的抽送他的roubang。

    淑美小姐在疼痛慢慢的消去之后,感受到仲春慢慢的抽送着他的roubang也感到逐渐好过了些,被他抽送了百数十下之后,阵阵磨擦所带来的快感,yin水也流得愈多了,「仲春哥……这……啊……」忍不住张口呻吟着。仲春看着淑美已经习惯了自己之后,所以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以加快达到高潮的时间。

    淑美苦尽甘来后,缓缓的疏了一口气,一边将方才紧张的心情放下,可是另一边郤将肥满饱涨的阴户却挺得更高,一时脑海中闪过常言道的:「玉不琢、不成器。」可不是吗,如今我这玉户被他如此这般的一琢一磨,可要成了什么器了?

    啊呀,难不成是他小解的溺器?

    想到这儿不禁春风一笑,是那么的妩媚动人,娇艳入骨,那么的迷人魂魄,仲春见到了美人一笑,心中一阵得意,也更加奋力,他现在改用了九长一短之法,每次都是深深的、狠狠的、重重的送进去,使他那根长大粗硬的阳具全根尽入,结结实实的顶住了花心,涨满了整个阴户。

    guitou后方的棱沟,在一进一出时,像是一把钢刀刮着四周的rou,搅动着四漫的yin蜜,而鼓动出来的声音也越发响亮,更为令人销魂。

    淑美小姐也不害羞了,被仲春挑起的熊熊yuhuo,可是解铃还需系铃人,极需仲春一身的长处,来弥补身上的那些空洞地,因此腰而不停的扭动,丰满的屁股也鼓舞着,肥满涨饱的阴户更加挺的高、抛得急,迎着他粗大的阳具,让它研磨着花心,小嘴中尽是含混的「好哥哥、亲丈夫」yin言俏语。

    在仲春快速的抽送下淑美已是高潮不断,只能不断的呻吟着以解放自己心中那股痉挛的快感。

    仲春一手用力搓揉着她的rufang,用嘴吸着咬着另一只艳红的rutou,一下又一下发狂的猛力冲杀不已。

    夜愈加深沉,已是黎明的前奏,两人剧烈的迎送,已达性爱的最高点,仲春将软玉温香的小姐紧紧搂着,那个大guitou已经在跳动了,一次、两次、变成了无数次,一股忍不住的快感,让仲春将他的一股阳精,格格格的直泄花心深处,将她充满到全身软绵无力,只剩气喘如丝,让她首度嚐到了生命中最宝贵的精华。

    云散了、雨收了,一时的山摇地动也停歇下来,淑美小姐柔顺的依在他的怀里,像一头小白羊,频频的喘着气,在一阵欢爱之后一对爱人就这样相拥着在床上互诉情语。淑美侧着粉脸吻了吻仲春的脸颊,手中握住那尚未疲软的阳具,taonong了一番,吃吃的笑道:「仲春哥,今宵人家的身子给你破了,以后就是你的人了,以后该怎的处?」仲春听她这么一阵戏谑,心中一荡又跳起身来骑坐在她身上,那话儿又「唧」的一声,塞进了她腹下,不住的抽动起来,好一阵疯狂、急骤的抽送之后,才缓慢下来甜言蜜语的说:「好jiejie,你放心,我会尽快的请我授业恩师来贵府说媒,选定良辰吉日完婚之后,我们便可日日夜夜寻欢作乐了。」淑美嘟着嘴儿说:「谁稀罕你那玩意儿,大老粗一个,弄得人家要生要死的!」仲春一听停下身来,讶异的问道:「你可是不喜欢?」淑美小姐耐不住sao痒的扭了扭腰身,动一动屁股,将那阴户高高的抛起,低声的说:「我既然失身与你,就不可再跟别人了。」仲春打趣的说:「jiejie如不吃醋,我沈仲春就算一口气弄个十人八人,也不是难事。」淑美小姐笑嘻嘻的说:「倘若你有本事,就尽管弄,我决不吃醋!」仲春在那高挺的rufang上,轻轻拍击三下,算是为据,说道:「我们算是击过掌了,你可不能后悔呀!」说着又像旋风般动了起来……时间飞逝,不知不觉秋去冬来过了个年,沈仲春住进了王翰林家也已好一阵子了,其间秋试早已放榜,沈仲春居然高中了解元,然而报喜的人却像无头苍蝇般,千找万找就是找不着新科的解元郎讨赏。

    原来我们的沈解元此时早已乐不思蜀,一得闲便缠着淑美小姐那两片又肥又嫩的香rou儿,死去活来的不肯放,而小姐也是觉得难分难舍。

    然而如此偷偷摸摸背着人干好事,到底也不是长久之计,此时更希望趁着他金榜提名时前来提亲,必然是水到渠成。

    於是不断的催他早日回去央人前来说亲,仲春也满口答应了,於是趁着元宵佳节,王府的人全都在外厅看灯,后园里静悄悄的一个闲人也没,便由春桃领着他到了后院角门,让仲春摸索的溜出去了。

    (5)火树银花,灯开如昼,仲春身着女装的走到人潮之间,随波逐流而去。

    在黑夜里也摸不清自己的寓所在何方,走了一阵子之后,也不知道王翰林家在那儿了,只好随着人潮移动,一直来到一座高大的门墙外,两脚酸软,再也走不动了,暂时歇歇脚,同时看到园里八仙过海的灯儿,精巧的制作,上面游龙似的人物,令人啧啧称奇。

    在观看院中的小楼,阳台上并排儿坐着两位美人儿,生得真是粉脸朱唇、花容月貌。仲春心想,真是桃花运不断啊,才出了一个风流窝,又见到了两位天仙般的美女,如果能再将这二位美人弄到手,该当是多么好艳福啊!

    一想自己仍然穿着女子的衣服,走入内堂应当是无所顾忌,於是便偷偷往里走去,这时却被一位管家看到了,拦下问他说:「姑娘,这里是我们家主人内眷的住所,你怎的跑进来了?」仲春假装着急的哭道:「这位大叔,小女子是跟着哥哥出来看灯的,却被冲散了,我也不知道路就走了过来,有请大叔指点女子则个。」那管家听他这么一说,就带着他去见夫人小姐再予定夺,仲春见了夫人随即乖巧的跪下叩了头,先问明了这户人家姓罗,接着也攀亲带故的说自己也姓罗。

    罗夫人看着她丫环般的打扮,也出落得像是小家碧玉,便出了个主意留他在家里先住一夜,待天明之后,再派家人寻找他的哥哥,仲春一听,可真是喜从天降,连连向夫人小姐叩头道谢不止。

    这时夫人介绍了两位小姐,一是女儿罗秀芬小姐,另一位则是外甥女于慧珠小姐,于小姐因为母亲有些小恙,便起身谢过姨母,要回家去了,临行时还叫沈仲春这个西贝姑娘到他家玩玩,并且说明了自己的住所,仲春一一牢记在心,准备搞定此间的罗家小姐之后,再去于家来个得陇望蜀。

    罗夫人又坐了一会儿,因夜深人疲,便先自回房睡了,秀芬小姐则领着仲春进入了闺房,又坐在房内谈谈笑笑一阵,仲春乘机的捉住她的一只玉手,调皮的说:「秀芬jiejie,你真美啊,美得像一朵花—啊,应该说花儿像你才对呀!」秀芬听到她这般的夸赞自己,也是喜不自胜的娇羞一笑说:「你也长得很美丽啊,可惜那双脚稍大了些,如果我是男人的话,也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仲春乘势的将她一抱,在她身上闻闻说:「jiejie,你的身上好香啊,如果我是男人,应该不应该放过你啊?」秀芬抽回了身子,手指点着他的额角说:「sao丫头,你是春心动了呀?」停了停又说:「时候不早了,该睡了吧。」仲春一听,心里已是乐开了花,秀芬小姐已经上床睡了,仲春也睡上床,轻轻挨近她。

    秀芬小姐因为今天是元宵节,陪着母亲多喝了几杯酒,已是醉入梦乡,仲春将她轻轻搂着,一颗心卜卜的跳得厉害,可不是吗,孤男寡女同床共枕的睡在一块儿,再加上温香暖玉抱个满怀;他可不是个柳下惠、坐怀不乱的鲁男子,可真是一个改造过家当的伟丈夫呀,所以手脚先不规距起来,轻轻的解开秀英小姐的贴身亵衣,哎呀,新剥的鸡头rou,香暖犹如塞上酥!

    磁石的反应是异性相吸,如今沈仲春与罗秀英当然是异性了,不过一个是熟睡了暂时失去反应,一个则是太兴奋而加速了反应。

    他的手抚摸着那嫩滑柔细的肌肤,渐渐的逼进了那两座高山,只觉得触到手的,像是一团棉花,软棉棉的;传入鼻中的,则像是含苞蓓蕾,香喷喷的,乐得他不断的摸弄轻揉。

    他的心快要跳出口来了,的热血加运行,yuhuo不断的上升,使得小腹下的rou柱儿,昂头高举,已顶到她的身体了。

    仲春再轻轻的将她的亵裤脱了下来,秀芬小姐成为了一位裸体横陈的玉美人了,他也迅速的脱去衣物,光溜溜的贴着她的玉体,还拉着她的手握住了自己火热铁硬的rou柱,闻着她幽幽散发出来的醉人香气,令人情愿终生长住在这温柔乡中。

    将床边的灯重新挑亮,回头望着秀见芬小姐横在牙床上,幽林起伏、山高水流,不禁就套起了陋室铭:山不在高、荡魄则行;水不在深、蚀骨则灵,斯是玉体、维吾德香。於是又在秀芬娇躯上下其手了。

    稍带酒气的秀芬小姐,如今已是粉脸泛红,醉态怡人,哎呀,她不止是身入醉乡,而且还做着一场春梦呢!

    这时仲春取了只花枕垫在她的玉臀下,再托起二条粉腿架在自己肩上,两手握弄着她的丰乳,底下那话儿已经吻住那肥厚的rou门了,借着口涎的润滑,不断的暗中运力,挺腰硬进。

    只觉得那里是紧、暖、香、乾、浅,五美俱全的极品阴户,肥涨饱满,四周rou壁挟得人骨软筋酥,受不了这种rou欲的刺激,再一次强力的进攻,一个闷声的「唧」,彷佛裂布般的感觉,那根硬热粗长的阳具,长驱直入之后,连一丝也没留在后面。

    秀芬隐约的觉得刺痛感,还没张开睡眼,已经感到小肚子下方,被一根粗长硬热的rou根儿紧塞着,哎呀!那是真痛呢,有如一把刀割着rou粒儿,而那条鲜嫩肥缝中,也流出血来了。

    她还以为是睡梦中,不断的轻轻哼着,细细的呻吟,突然那些痛苦过去了,接着而来的便是透骨的舒畅,使人莫明其妙的产生一种欲求,想要更多的磨擦碰击,一度放开的神经又再度的紧张起来。

    咦!深夜中那儿传来的鱼儿戏水声啊?还挟杂着咕咕唧唧的浪潮声,银灯高挑,刺眼的亮光照着人眼儿也张不开来,迷蒙中人影摇动,胸口上像给什么东西压着,连呼吸也感到困难,她紧握着粉拳,却感到全身无力,仿佛身体已不属於她了,不禁又叹息了一二声,从眼角流下来几滴品莹如玉的泪水来。

    他本想来个速战速决,生米煮成熟饭后,便不怕她不依了,然而此刻的秀芬小姐像是无限委曲的哭了起来,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愈加令人怜爱,於是他发狂的吻着她的嘴唇,抚弄她的粉乳,低声的诉说:「jiejie你实在是太美了,使我无法克制住yuhuo啊,我那顽皮的活宝也不听我的话,一头便钻入你的肥缝里去,如今舒服些没?」一面说一面又没头没脑的抽送了数百下,秀芬小姐听到了这番话,从睡梦中惊醒,这是事实不是做梦,不由得芳心又羞、又急、又怒、又怕,那儿来的野男人,穿着女子的衣服混进我家,还将自己清白之躯给jian污了,今后那有脸再见人啊?

    秀芬小姐越想越气,恨不得将身上的这野男人碎身万段,然后自己再上吊自尽,於是拼命喊叫:「哎呀……来人呀……采花yin贼呀……」仲春一听,敢情这位小姐惊怕得发了狂,再叫下去保准要出人命了,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一面将她紧紧搂着,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道:「小生是苏州沈仲春,jiejie你可惜我对你一见钟情,如今缘证三生石上,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只要jiejie不弃,仲春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你,鞠躬尽粹,死而后已。」正在挣扎的小姐一听到沈仲春三个字便静了下来,水汪汪的媚眼儿,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人儿,果然长得俊美。

    然而他又想到了沈仲春是今年新科解元郎,听说人长的俊俏,文才也出众,看到这个偷香窃玉之辈,就不想信他是个知书达礼的才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个采花贼,好大的胆子,还敢冒那才子之名,想那沈仲春公子的琴、棋、诗、画样样精通,有本书就拿出这些绝学给我看看。」仲春见她要考自己的才艺,便笑起来说:「jiejie你也是位才女呀,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我还另有一手绝活让好终身受用呢。」说完又不住的挺动起来,秀英用手将他一把抵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如真是沈仲春我便嫁给你,否则……」「jiejie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日后再说,如今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佑道是真是假了!」停了停又说:「jiejie,我就为你那迷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吟道:

    「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洞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迷。」秀芬听了,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流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又轻轻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倒也有些才情,停了一会儿接着又催他说:「你的yin诗我听过了,现在要看看你的画。」一面扭着腰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仲春无奈,只好狠狠的抽插几下之后,抽出了阳具,二人赤身的来到案边,秀芬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的阳具,仲春看了看她便说道:「jiejie,我画一幅金童玉女给你看可好?」秀芬说:「快画,莫啰嗦!」仲春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芬鉴赏。

    秀芬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只见那金童玉女画得真像他们两个一样,真真一丝不挂,男的握着rufang,女的握着阳具,并牢牢的盯着看,那玉女坐在金童的怀里,媚眼如丝,一手拨开阴户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

    秀芬粉脸一热,娇声说道:「你真是坏死了!」「仲春乘势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jiejie打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秀芬嘴角一趐,在那根rou条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rou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仲春跟着将她扑上床,接着阳具又故地重游,全根尽没、黎庭扫xue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曲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相情愿的欢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於是她做起这件风流韵事,也越发的卖劲,使得沈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眉眼儿已经细眯的像一条细缝,腰儿扭摆得更急,那两片肥厚的rou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

    仲春的心醉了,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抽插,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rou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yuhuo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暴裂开来。

    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终於仲春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大guitou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一阵热热的yin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芬小姐彷佛得到了玉液琼浆,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这样她也颤抖着得到充份的满足了。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了一会,仲春才将秀芬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满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再抱着她共入梦乡。

    仲春在罗府中住了三天,秀芬小姐每天催着他快些去央媒说亲,好早了平生宿愿,仲春在尝尽新鲜后,也觉得理当如此,於是两人情意绵绵的,从初更到三更,男欢女爱的,你迎我送,我刺你抵,二人不知玩了多少次,才昏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与罗小姐及未来的丈母娘一一拜别之后,才一事不烦二主的,由带进来的那住管家,将这位未来姑爷的西贝故娘,一路护送回到仲春下榻的寓所,交回给沈兴这位西贝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