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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渊2

    可就在蓝婵即将踏出去的一瞬间,蓝婵忽地见到李海全正在远处和两名宫妃说话,心中一慌,又退了回来,这一退,正挨到龙行瑞身边。

    她慌忙再避,可也不知是她太过慌乱,还是龙行瑞也急於避开,两人在狭小的出路处挤了一下,她险些绊倒。

    「小心……」龙行瑞闭了闭眼,轻揽住她的腰。

    他没必要这么做的,可他控制不了自己。

    「皇上……」蓝婵慌得身上发颤。

    「是真的吗?」龙行瑞挨着她的耳边问。

    蓝婵一愣,「什么……」「你的身子……当真好了吗?」蓝婵红潮刚褪的脸颊瞬时又红了起来,「嗯……」她的声音已细不可闻。

    龙行瑞低低地喘息一声,「我不信……」他睁开眼,眼底茫茫一片,贴近她,再说一遍,「我不信……」「什么……」蓝婵慌极了,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可只觉得揽着自己腰的手臂又紧了些,耳边的声音又说……「给我看看……婵姐……给我看看……」他的声音又低又糯,好像小时候喜欢什么东西,央求着自己买给他那样,蓝婵心中一紧,脑中现了短暂的空白。

    「婵姐……」龙行瑞也不知此时自己的行为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之举,他就像做梦一样,变得不像是他了。

    「让我看看……」揽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滑,触到那丰盈的浑圆时,龙行瑞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什么理智,全飞到九宵云外去了。

    在长指挑开紧束的丝质腰带的瞬间,颤抖不已的蓝婵双脚一软,人已被他揽至胸前,「我……只是看看……」她听见他这么说,理智叫嚣着不要相信他,可他飘浮不定的声音,着魔似的神情,她不知怎地,心尖一软,合上了眼睛,任他去了。

    紧合双目的蓝婵靠在假山上,感觉着衫裤被他褪下,双腿刚觉凉意,一双火热的大掌便抚了上来,她周身一颤,一些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样极致不可超越的快感连接浮起,激起身上细细密密的一层粟米。

    此时的龙行瑞就像十五六岁初尝美色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地扯去她的衫裤,对那薄如蝉翼的亵裤更是粗鲁,反手便撕了,他半跪在她面前,抱着她的腿,感受着她的颤抖,嗅着她幽幽的体香,神智早已失去,身体只是依着本能而行,他不顾她的惊呼,抓着她一条粉腿猛然抬至自己肩上。

    那隐藏在细软毛发下的幽秘香谷顿时门户大开地现於他的面前,那样软嫩,那样粉亮,两片肥润的花瓣中,含着一颗小巧可爱的红润珍珠,他记得它的敏感,也记得他对它曾经有过的暴行。

    实在太离谱了,它是那样娇嫩脆弱,他那时一定是疯了,竟会那样待它……龙行瑞目光深深,视线凝至珍珠下那闭合的粉蕊入口,喉头微紧。

    它居然这么小,虽然早已对它做过世上最粗鲁难言的事情,也曾将它含入口中,但像今日这般清楚地看着它,却是首次。

    他抱着她,托着她,他知道她害怕,也清楚地感觉到她的身体已抖到极致,可他不愿放开,他还怀念着她包裹他的感觉,他忘不了那么紧致的蜜xue竟能含下他的硕大,给他那样的快感。

    「真的好了……」他喃喃地,盯着那同样颤抖不已的蜜xue入口,看着它不断地嚅嚅轻动,直看得他心火猛起。突地,那娇嫩的入口一阵紧缩,始终推拒着他的一双小手骤然一紧,耳听着蓝婵溃败而隐忍的泣声,便见那诱人的xue儿吞吐一下,吐出几滴春水。

    「真香……」几乎是同时,龙行瑞抬颔迎上,双唇吮上不住轻颤的蜜xue儿,含住那几滴春水,再重重吮吸,似乎干渴至极!

    「天!」蓝婵眼角的泪水尚未落下,便已陷入登峰的极致!

    无须强迫,蜜xue儿内的春水缓缓泛滥,更有一个柔软之物突破入口探入紧绞的xue儿之中,两只长指不知何时抚上敏感柔嫩的红润珍珠,轻轻把玩,细细拨弄,直弄得蓝婵腰肢酸软,阵阵快感直冲脑中。她抓着他,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将他拉得更近,她知道这样的不对,可……可……「皇上……」她坚持不住滑坐在地,托着她的龙行瑞却仍是不舍放开那春水潺潺的蜜源之地,埋在她的双腿之间不肯离去,更有甚者,他就势托高她的双腿,将之打开到极至,就那样贪婪而迷恋地吸吮着她蜜处甜泉,唇齿含着她柔嫩的花瓣,轻轻地吮,轻轻地咬,细致地划过她每一处私秘,没有一处放过。

    「瑞……」将至高潮,她几欲崩溃地唤了他的名字,双腿轻合,将他牢牢地夹住,感觉着极致过后,体内春水喷涌而出,又全都被他吮去,一滴不剩。

    「婵姐……婵姐……」他的喘息就在蓝婵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他覆在她的身上,一声声地叫着她,却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埋在她的颈侧,重重地低喘着,终於,他手握成拳狠捶了身侧的假山一拳,抽身而去。

    蓝婵微有些茫然,身体还保持着大开的姿势,她甚至已做好了最坏的准备,可……他竟就这么走了。

    一连两月,蓝婵再没进过宫,不过那日的事情每天都萦绕在她脑海之中不肯散去,到了晚上,她睡梦之时,便会在梦中继续那日的事,任他突破,任他进入,任他在她身上,做任何的事。

    「我一定是疯了……」一日午睡醒来,感觉到亵裤的湿润,蓝婵红着双颊,缓缓低喃。

    「小姐醒了?」侍女青墨笑吟吟地进来替她整妆,「夫人让小姐醒来就去见她呢。」蓝婵连忙收拾,便去前厅见过母亲。

    蓝母见了她,将她叫到身边去,「早上入宫,太后说起皇上最近不知为何常常魂不守舍,她老人家的意思是要你进宫一趟,你与皇上自小感情就好,能说得上话,看看是否能规劝一番。」蓝婵心中一慌,想要推辞,可又没有有力的理由,加之蓝母已替她应承下来,最终,只能依了太后的意思。

    没有停留,蓝婵稍做整顿便递牌子入了宫,先去见过太后,得了些嘱咐,便直往清心殿而去。

    再来清心殿,蓝婵手足无措,脑子里尽是那夜的疯狂和那天未完之事,对太后的嘱咐含糊答应,却并未听进耳中,直到身边寂静下来,她才惊觉太后已经离去,清心殿内,又只剩她一人。

    她极力回想着太后的嘱咐,记起了一些,无非是让她向他询问最近失常的原因,又要她劝他不要过於忧虑等等。

    想到这里,她轻轻咬往下唇,他如此反常,恐怕也是因为她吧,他们错事已成,而那日……她竟也没有反抗任他……任他那样对待自己,他年少冲动,醒悟过来,一定是后悔不已的。

    全怪她……「别哭啊……」乍然出现的声音让蓝婵陡然一惊,抬头望去,却是龙行瑞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哭?」她摸上脸颊,果然触到一片湿润。

    「别哭……」龙行瑞缓步上前,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珠,「我想了你那么久,你终於出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浓重的欢喜与不敢置信,眼中虚幻飘渺,好似沈在梦境之中。

    「婵姐……」他忽然低头轻吻了她一下,又极速退开,那样小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你别再消失,陪着我,行吗……」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蓝婵的心突地揪紧起来,他眼下黑影沈沈,也不知多久没好好睡过,再看他……他身体那样显着的变化,他却那样的忍耐,可以想象他「以前」曾对她做过什么,定是在梦中,他曾……无礼於她,梦醒后她消失不见,於是这次再见她,他便忍着,以为……这一切都是梦境。

    「你怎能如此不珍惜自己。」蓝婵听见自己低声问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你这个小傻子……」蓝婵缓缓跪坐在地,看着那用衣物都难以掩饰的血脉奋张,压下心头羞意,抬手触上。

    「婵姐!」「别动……」蓝婵咬了咬唇,纤指自龙袍下摆探入,隔着绸裤轻轻描绘它张狂的样子。

    「婵姐……」他的声音难捱而不可置信,蓝婵忍着双颊的火烧,拉下他的裤子,颤抖的手握上炙热的源头,才一握住,她不由惊呼一声,好……好大……她的手根本无法聚拢,只握住了四分之三的样子,他的长度更是骇人,她甚至开始害怕,当初……真是这样的巨物要了她吗?现在……她还可以么……轻轻地滑动纤手,她听到他性感至极的两声低喘,心尖一颤,一股好似骄傲又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这种感觉又让她心慌不已,手中巨龙火热地弹跳着,更让她羞不可捺。

    一定要……坚持啊……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他能为她做到那样,她……也一定能。

    颤抖的樱唇终於触上昂扬勃发的坚挺,轻轻地舔拭,轻轻地吮吸,就像他对她那样。

    她见到他的双手紧握着收在身体两侧,衣裳下的手臂肌rou不住地轻颤着,分明已忍无可忍,可他就是忍着,连声音也不发出一声。

    「我服侍得……不好么?」蓝婵吐出他的火龙,不满地在龙首上轻咬了一口。

    「别……」他说得却是太晚,浊白浓厚的液体在她咬下的一瞬喷涌而出。

    蓝婵低呼一声,浓稠的体液已淋满了她的面孔和前胸。

    「你……」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哪怕是那夜如此疯狂,也没有。可此时她的心里并未有半点恼意,却是羞得手足无措,眼光调至别处,轻声问道:「这样好一点了么?你以后……专心一点,别再……别再想着那些……」接下来的话,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正当纠结之际,龙行瑞刚刚垂下的巨龙却再度醒来,高昂着,好像它从未疲惫过。

    「你……」蓝婵当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怎么会好?」龙行瑞痛苦地闭上双眼,「婵姐,我每天想的都是你,我明知道我不能这么对你,可……我就是想要你,就像那晚一样……」「别……」蓝婵的声音微抖,「别再说……」「婵姐,你走吧。」龙行瑞转过身去,「以后别再来,别再出现在我梦里,我以后……会像以前那样,当你是jiejie……那样对待……」看着他难忍的背景,蓝婵心中突地一痛。

    「事到如今,纵然你待我如姐,我还如何待你如弟……」她捂住自己的双眼,身子缓缓向后倒下躺在地上,「瑞,你……真的想要我么……我、我也……」话未说完,她只觉身上一重,他火热的呼吸已在耳边。

    「真的?」他的声音中饱含了狂喜,「你当真也想要我么……」「瑞……」疯狂的一幕幕再度浮起,蓝婵再无法言语,只能叫他的名字。

    「我在。」他咬着牙,「婵姐,就算这是梦,我也很开心。」说罢他一手撕去所有障碍物,再等不及什么前戏,抬起她的双腿找到那细致的不知想过多少次的幽谷,不带片刻迟疑,沈腰而入。

    「嗯……」蓝婵的秘处早已春水泛滥,还哪需什么前戏?他的骤然进入仿似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能往天堂的大门。

    「好紧……婵姐,你好紧……」龙行瑞抓着她浑圆的双股有力地不断冲刺,他的后背酥麻一片,但他不愿这么早释放,只想再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蓝婵也再不愿去想什么对错,只想着眼前,想着他……几乎整夜。

    「嗯……别再来了……」蓝婵身子疲累得连动动小指都是奢望,可身边的人,却再一次将她翻转过去,跳动的炙热缓缓顶入她被开采了整晚的菊xue之内。

    「再一次……就一次……」他的声音里饱含着无尽的满足,不知怎地,她固然累得要死,固然再感觉不到一丝愉悦,心里却也还是快乐起来。

    「婵姐……」他再一次释放后,仍埋在她的体内不肯退出。他拥着她,抚着她淋满了体液的身体,忽地低笑,「这不是梦吧?婵姐,我是真的要了你吧?」此时的蓝婵已是半昏半睡之中,听着这样的话,呢喃地咕哝一句,「你这个小傻子……」再度醒来,身旁空无一人,已是日上三杆的时候,蓝婵却根本起不了身,身上乏疼得厉害,可心里却隐隐泛着一丝甜意。

    昨夜的疯狂,不同於第一次的强制与懵懂,是她默许的,甚至是迎合,她就那么不管不顾地扭动腰肢,承受着他的一切,紧裹着、吮吸着……不经意间的动作牵痛了身体,感觉着身下两个xue儿又麻又涨又疼,蓝婵终是不可抑制地红透了脸颊。

    他们这样……是不正常的吧?明明在此之前,她是姐、他是弟,怎么忽然就……莫说都是因那一晚的错误而起,其后的一错再错,却是他们心甘情愿的。

    对於此事,蓝婵不会后悔,可,心里总是存了隐忧。龙行瑞是一国天子,发生了这样的事,对其名誉已是莫大的损害,而她已是无夫之人,家中纵然不愿她孤苦一人,也有让她再嫁的心思,可并不会逼她,只不过,她这再嫁的人选,再怎么也不会落到龙行瑞身上!

    刚刚起了热度的心渐渐消寂下去,蓝婵唇边旋过一抹苦笑,这便是命!

    正寻思着,帐外传来连串轻巧的脚步,蓝婵浅吸一口气平复下心情,轻声问道:「可是李海全?」她与龙行瑞之间的事,唯一清楚的人就是李海全,她相信龙行瑞也知道这事的厉害关系,绝不会轻易让旁人来伺候。

    帐外立时传来李海全恭谨的声音,「已备好了浴汤,夫人可要再歇歇?」「不必了。」撑起身体,蓝婵缓缓活动了一下四肢,不可避免地看到自己身上那放纵的痕迹,心中却是又热、又沈,万分矛盾。

    随着她的坐起,满灌在她体内的阳精自两个xue儿中慢慢滑落,蓝婵的脸已犹如红布一般,轻压小腹,便又有更多的浊白涌出,也不知龙行瑞昨夜到底在她的xue儿里发xiele多少次,竟有这么多……想到龙行瑞,身下的xue儿不由自主地收缩一下,蓝婵紧咬着下唇,才算没有逸出难言的声音,心里对龙行瑞却是充满了娇嗔,竟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怎地如此不知节制……全身浸入温热带着暖香的浴汤之中,蓝婵舒服地发出一声吁叹,李海全上前轻声交待道:「皇上去了早朝,让夫人等他回来……」说到这里顿了顿,「不过皇上又交待,不许为难夫人,若是夫人想走,奴才便送夫人出宫。」如此小心翼翼,让蓝婵心里极为受用,思量一下,再开口却是旁事,「去备避孕汤来吧。」李海全略一犹豫,「皇上说……」「他不懂事,你也不懂事么?」蓝婵淡淡地打断他。

    李海全微微一缩身子,这位夫人……世上却是没有比她再大胆的人了,竟敢说皇上不懂事。

    李海全默默退下,再回来时,蓝婵已经出浴,穿着奶白色蚕丝中衣,靠坐在那张硕大的龙床上,似在出神。

    「夫人……」李海全将手中汤药端了过去。

    蓝婵抬手将凉热正好的一碗黑药自托盘上取下,望着那黑褐色的汤药,心中轻轻叹了一声。

    正当这时,殿外忽地传来龙行瑞的声音,跟着龙行瑞那颀长如竹的身姿便进了殿内,一眼见到蓝婵,笑容刚刚绽开一点,便又眉间一皱,轻嗅一下,再见蓝婵手里端着的玉碗,面色疾变。

    「不准喝!」蓝婵却似没有听到,看着他,将手中之物仰头尽饮。

    龙行瑞快步走来,看到玉碗内所剩药底,脸色变了又变。

    一眼扫至李海全身上,正要发作,便听蓝婵低声道:「李海全,你先出去。」李海全身上一抖,看一眼龙行瑞,连忙顶着一头额汗溜出门去。

    龙行瑞神色复杂地盯着蓝婵,张了张口,蓝婵却先说道:「别任性,我们现在这样……还不够吗?」说着话,身体慢慢前倾,轻拥住他的腰身。

    「不够!」龙行瑞闭了闭眼,「不够,婵姐……」他双眼复再睁开,眼底坚定满溢,「你是蓝相之女,又是……」他的声音猛然一低,却是没叫蓝婵听到他其后的一句话,微微一顿,「给你个妃位都是委屈了你,不过你别担心,我先向太后求下让你入宫的旨意,待你将来产下皇嗣,我便有借口封赏於你,立你为后!」这样的话听在耳中,不意动是骗人的,蓝婵轻合双目,抱着他的力道却是愈加重了。

    「你有这样的心思,已经够了……」蓝婵没有睁开眼睛,可声音中透出的坚决却是一听即明,「你长大了,许多事我管不得你,但我能管得自己,我们之间的事……我不会后悔,将来就算出了纰漏,也只管叫我一力承担,其他的话你以后休要再提,否则,我一头撞死在你面前。」她的声音轻轻软软,听在龙行瑞耳中却不次於电闪雷鸣,龙行瑞身体一颤,怒意便已染上双眸!

    「瑞……」蓝婵挨着他的腰腹蹭了蹭,「我是寡居之人,又曾是你臣子之妻,莫因我……败了你的名声。」只这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多的怒气全部消散,感觉着她平静下的无奈,龙行瑞喉间微紧,眼间竟升起一股酸意。

    自小就是,有了好处,都是他的,出了岔子,她便第一时间挡在他面前,担下一切错处!

    蓝婵说完这番话,心中也是酸楚,可见龙行瑞迟迟不应,心中更为焦急,松开了他,略略回身不去看他,「近来太后为你立后之事十分烦忧,也有意让妍儿入宫……我蓝家对皇室忠心耿耿,於公於私,你都不该再行任性之事。再说……我本就是妇人之身,与你那样……也不算什么。」蓝婵所提的妍儿,是她最小的同母meimei,姐妹感情一直要好,听闻太后有中意之心,本也为meimei高兴,却不想,竟出了这样的事。

    龙行瑞本是因她的话得了几分清醒,可听到最后一句,一股莫名邪火冲上心头,「不算什么?」「你在我身下百般婉转,不算什么?」「情到浓处,你索爱求欢,不算什么?」「你任我肆意,连……菊xue儿都愿意给我,这也不算什么?」他步步紧逼,说完最后一句,人已欺到蓝婵之上,蓝婵也是因他的话面烧似火,那最后一句,更是让她浑身颤抖,双臂无力支撑,人已倒在龙床之上。

    龙行瑞眼中闪动的炙热的烈火,他几下扯去身上的朝服,对蓝婵身上那单薄的中衣更是没放在眼中,信手除去屏障,指尖已然探上他刚刚诉说的紧密之地。

    「不算什么?嗯?」修长的指尖在菊xue儿外不断轻揉,本就经他肆虐整晚的地方哪经得起再三挑逗,只逗弄几下,便为之软化绽放,听着蓝婵泣不成音的哀求,龙行瑞身下已涨得火热!

    「瑞……」下体不断传来的快感与空虚让蓝婵不知所措,也让她十分羞愧,才这么几次,她的身体竟像恋上他的触碰一样,根本无法抗拒。

    龙行瑞盯着指下那转为艳红的颜色,已轻轻探入的指尖被她紧紧包裹着,而她还在不断地收缩,似乎想要得更多。

    那里尚留着他昨夜虐玩过的证据,有几处皱褶绽出鲜红的色彩,耳听着她崩溃般的泣声,龙行瑞的眼底转为最深沈的颜色,不待她的惊呼,他俯下头去,极其温柔地舔拭。

    舌尖触上那一瞬,蓝婵的身体如遭重击般地僵住,可那舌尖并不因此退缩,反而更加轻柔,沿着菊xue儿的一圈纹路,细细舔过,最后轻轻地探入,像一条小小的软蛇,在入口处流连不去。

    「不……」蓝婵已是泣不成声,他越小心,她的身子抖得越厉害,那样的轻巧温柔,那样的满怀怜意,一切一切,都让她难以自持,疯狂的记忆尽数涌入脑中,曾为他绽放的妩媚一一尽展,终是失控!

    爱液如潮涌出,沾湿了龙行瑞的脸,他抬起头来,星眸盯着菊xue儿前方不甘寂寞不断蠕动出晶莹春水的娇嫩xue口,无声轻笑。

    「这都不算什么,是么?」如火的炙热抵上那滑腻的入口,轻轻戳探,却不像以往一样心急进入。

    「瑞……」蓝婵眼前已是模糊一片,刚刚的高潮引来无尽的空虚,她无意识地挺摆着纤腰,无声地恳求。

    他却不让她如意,每次都是稍探进一点,便又撤出,逼得她不顾羞耻,放声哀求。

    「瑞……求你……给我……」龙行瑞的额间也隐见薄汗,可他仍是不急,看着她,轻笑着,「说,你愿意入宫,愿意给我生下子嗣。」「我……」蓝婵已见迷茫的双眼闪过瞬间的清明,她迎着他的目光,咬住下唇,任他再磨人,红着眼圈微微偏过头去,再不发出一言。

    「你!」龙行瑞怒意又现,再不见了适才的怜惜,猛然将她的双腿拉开到最大,健腰肆意前挺,狂龙没根尽入!

    就算再渴望,他的动作还是过於鲁莽了,蓝婵低呼一声,眉间骤然收紧,痛苦之色立现。

    龙行瑞心中怒意已达顶点,可……见她这样,终是没有立时肆虐,紧咬着牙,「你这个……你这个……」「瑞……」蓝婵合闭着双目,却仍挡不住眼角的湿润,「你对我的心思,我心里欢喜得很……」一句话,便让龙行瑞再大的脾气也收了。

    「可我不能应你,你不愿负我,可也明白我同样不愿累了你?」龙行瑞心中火热,「你怎会……」「瑞,」没让他继续说下去,蓝婵慢慢伸出手,勾上他的颈项,将他拉至胸前柔柔抱住,「你是大衡最优秀的帝王,我不愿你因我染上污点,你我之间,本就是因错误而起,我怎能因此让你蒙羞?」感觉到龙行瑞的挣扎,蓝婵手上重了些,牢牢地揽着他不让他起来,「你要知道,就算你是天子,你有万钧之力,可面对天下百姓,文武群臣……你便不只是主宰,还是表率。不错,或许你可以一已之力让我入宫,甚至封我为后,可你要面对的将是整个天下的压力与质疑,到那时,民心不往,臣心不向,你这个天子如何自处?又让我这个拉你堕下深渊的罪人如何自处?」「瑞,你是皇帝,你可以得到一切最美好的东西,但其中,不包括我……我这副残败之躯,能得你如此怜惜,已是……」「别再说了!」龙行瑞双眸泛红,「我从未觉得……」蓝婵伸手掩住他的唇,深深地看着他,「你不觉得,并不代表我不是,在天下人的眼中,我便是这样的一个人,若应了你意入宫,我便更是yin乱无耻,狐媚惑上之人!瑞,你真想……让我担下这样的罪名么?」龙行瑞眼现挣扎,但仍是钢牙紧咬,「以我之力,何愁不能护你周全,如此妄言,你若听不到,又何需将它放在心上!」蓝婵轻笑,「何谓周全?我并非一人一身,我还有父母、还有兄弟,他们出朝入仕、鞠躬尽瘁为大衡效忠,却要因我而被天下世人所耻笑,视为媚臣么?这让我在他们面前如何自处?瑞,为这看不见、听不到的周全,你便忍心,毁去我的未来么?」看不见、听不到固然可以逃避舆论,可这逃避,却是最要命的禁锢,她若应了,那她这一生,便只能去做那笼中之鸟,终生不能再示於人前,纵然是宠物,也尚有两分自由,而她未来的路,却是连那被人豢养的宠物都还不如!

    如此后果,龙行瑞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贪念太重,得了她的身子,便又想要得更多,如此毁灭之路绝非他的所愿,可蓝婵一心护他,纵然他有面对天下质疑之心,她也绝不会任由自己连累他的名声,若强硬将她锢在身边,舍去一切、隐居避世将会是她唯一的选择,而这样的选择,又不是龙行瑞所求了。

    「瑞,你听懂我的话了么?」蓝婵红唇轻动,双腿轻抬勾住他的腰身,纤腰一摆,体内那湿软之处便又热了三分,听着龙行瑞措不及防的一声低哼,蓝婵细眉尽舒,媚眼迷茫,「人生苦短……何不……及时行乐……」感觉到那方软嫩的刻意收缩,龙行瑞后腰一麻,口中低诅一声,抓上那两团绽放着红樱的柔软,再不迟疑,身陷那方让他为之疯狂的水润之地,健腰狂肆摆动!

    蓝婵本就引他行乐,此时便不再压抑,轻呼浅吟,婉转迎合,随着龙行瑞的节奏不断地收紧自己,外在内里的软媚之态,直叫龙行瑞连连咬牙。

    「真是浪jiejie……」龙行瑞数度忍下即将喷发的欲望,指尖紧掐那两方红嫩的乳尖,伴随着蓝婵的媚泣之音,吸裹着他的那处嫩xue竟将他衔得更紧了些,而蓝婵大腿内侧因快感一直轻颤,也给了他近似按摩的情趣,龙行瑞享受至极,可就在他即将释放之时,看着蓝婵脸上浮起的红晕,他面色一冷。

    用力地抽出自己的阳刚,迎上她无措又询问的目光,龙行瑞俯下身去,狠咬她被虐玩得肿大涨红的乳尖。

    蓝婵才刚惊叫一声,便听他道:「求我。」什么……蓝婵不解地望去,听他又说:「求我玩你后面。」蓝婵的身子一抖,菊xue儿已被他的炙热顶住。

    「求我进去,求我玩你的菊xue儿。」为何……蓝婵不明白,她明明……已全是他的了,所有的一切,尽数交到他的手上,那里……他更是早已不知玩弄了多少回,怎地……「快点!」龙行瑞像是按捺不住,双手不住地抓揉她丰腴的臀瓣,那阳刚就抵在她的菊xue儿之外,也逼得她就快疯了。

    「求……求你……」蓝婵不懂他态度中的恼意从何而来,却也依足了他,尽展自己的身子,不顾羞耻地,将菊xue儿迎上去,「求你……玩这里……」龙行瑞状似更恼,粗莽地将她翻转过去,却也记得不再伤她,掬一把春水涂到自己身上,这才抱着蓝婵柔白软嫩的身子,冲进她早已准备好的菊xue之中。

    龙行瑞其实并无虐玩菊xue儿的习惯,那日破了蓝婵的菊xue儿,也是他第一次玩得这么疯,可自此他便像着了魔一样,那紧窒又富有弹性的腔xue,简直让他爱不释手。

    「慢点、慢点……」小小的xue儿,虽已被他玩弄过多次,这次又经过了他耐心的唇舌爱抚,早已是渴望难捺,可蓝婵毕竟是旧伤未愈,他的尺寸又有些大,本就已带伤处的xue儿门因他的狂肆又伤几处新伤,自然给蓝婵带来一些痛楚。

    可,再痛,她也没有喊痛,只是让他慢点,一切便又都依着他,主动压低身子,让他的进出更顺利些,再轻晃圆臀,直想将最好的全都给他!

    感受到她的顺从与宠溺,龙行瑞的心中又暖又涩,喜的是自己竟能如此彻底地得到她,可每每思及她曾是他人之妇,她的媚态、她面上的酡红都曾为他人展露,她那柔嫩的xue儿也曾被人尽情侵占过,他便不可自抑地恼怒起来!

    面对她的丈夫时,她是否也是如此柔顺?是否也是任其随意虐玩,再软软糯糯地求他,再快点?

    「你是我的!婵姐……只能是我的!」龙行瑞微红着双眼猛烈冲杀,直到一股激流直冲后脊,他低哼一声,阳精尽数灌入紧咬他的菊xue儿之内。

    蓝婵多少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想法,此时听了他的话,心中更是了然,思及早已过世的丈夫,一股浓重的羞耻感自心底油然而出。

    可,也只是一瞬,她便将其压下,不愿龙行瑞察觉。

    对龙行瑞,蓝婵始终是爱怜之意更深一些,在她心中,他一直是那个爱她敬她的弟弟,就算此时她的心甘情愿,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基於这样的基础之上,对龙行瑞,她很难拒绝,更不愿他受到丝毫伤害,哪怕这伤害是来自她自己!

    「太后说你连日消沈,才让我进宫劝劝你……」被他紧搂在怀中不肯放手,蓝婵说起入宫的原因,面上烧红一片。

    她本是来劝他的,岂知……「太后真是找对了人。」缓了一会,龙行瑞也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偏了,蓝婵本就比他大上两岁,又与人有婚约在前,他才是后来的那个,有什么理由去嫉妒生气?况且,不说当年他年纪尚小,就算他当时有能力,也只是当她如姐,哪会有想娶她、要她的想法?如今这想法虽如潮水一般久久不褪,却是时机不对,但就算如此,就算他暂时不能迎她入宫,也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受半点委屈的。

    蓝婵的脸色因他这句话变得更红,轻轻推开他一些,「眼见天色又晚了,你……放开我,我先去向太后交了旨,再……」「不行!」龙行瑞翻身缠上她,才歇了没一会的阳刚竟又挺立了起来,磨蹭着她,意图明显。

    蓝婵又羞又急,「怎么又……你身为天子,怎可如此不知节制?」龙行瑞却是撒起了娇,「自我们分别,我一直听你的话,努力、节制,用心去做一个好皇帝,一晃这么多年,若非你回来,我恐怕到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闺房之乐。」蓝婵已羞到不行,「胡说什么!明明后宫佳丽无数,还说什么……」「她们哪有婵姐这么好?」龙行瑞脸上没有半点嘻笑之色,垂下眸去,吻了吻她的唇。

    感觉着他的硬挺又涨大了一些,蓝婵微颤着双腿,她是真不行了,接连着被他不知节制地玩弄了一天一夜,她的腰又酸又疼,两条腿也是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就更别说那两个xue儿,虽没查看,却也很轻易地就能知道现在一定是肿胀不堪了。

    可,拒绝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蓝婵咬咬下唇,轻轻张开双腿,让他的强硬往花心处又贴近了几分。

    「轻点……」她无声喟叹,握住那跳动的火热,撑起酸软不已的腰肢,引导着,将他轻轻纳入体内。

    看着她微微纠起的眉头,龙行瑞也是强忍着驰骋的冲动,他知道那里被他伤成了什么样,缠着她,也只是不愿太早放她起来,可他没想到,她竟会为他做到这样。

    心里热得如火烧一样,龙行瑞紧抱着她,唇舌缠上她红肿的乳尖,指尖抚弄着她的花蒂,轻轻地摆动健腰,以她的感觉为先,温温柔柔地,直将她再送上极致的巅峰!

    而后,他撤出身子,当着她的面,唤着她的名,自渎而出。

    蓝婵眼前一片朦意,太多的快感与释放让她浑身绵软,看着他的所作所为,脸上红晕久久不散,末了说出一句,「以后……注意身子……」龙行瑞轻笑,「你去问李得全,我以往都是十天半月才进一次后宫,也只是遇上了你……」蓝婵的脸便又红了几分,勉强撑起身体,「我今晚不能再留下了。」眼见龙行瑞又贴过来,她连忙又道:「来日方长,你……」龙行瑞一扬长眉,「我是想替你打理一番,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去见太后?」说完又笑,「你说得对,来日方长,宫里到底不方便,我们聚多了,难免会遭人闲话。」蓝婵抬眸,眼中略有错愕,龙行瑞触上她的唇,「婵姐,你一心为我,可也知道,我是这天下间,最不愿见你受到伤害的人。」蓝婵心中一烫,眼中便又柔下几分。龙行瑞的指尖已滑到她颤巍巍的乳尖儿上,轻轻触弄几遍,听着她紊乱的呼吸声,难舍地收回手去。

    「别太想我。」龙行瑞的呼吸也变得沈重了些,「你身子伤了,我得克制一段时间再见你,否则……」「别再说了!」蓝婵面红似火,匆匆起身,转眼又被他按下。

    蓝婵本想推开他,可这一动,才察觉身体的异样。

    「别动……」他的声音蓄含了极度的压抑,「婵姐,你真能磨死我……乖,让我看看……」蓝婵已是极羞,偏偏被他压着起不了身,本欲夹紧双腿,他却极为狂乱地咬了她的小腿一口,不得已,只得任他扳开自己的双腿,欣赏腿窝处那yin靡的美景。

    刚刚他虽是自渎而出,可最后一刻,却是任那阳精喷洒在她红艳的xue口之处,此时前后两个xue儿都被浊白的阳精灌得满满的,正缓缓地流泄出来,艳红、浊白、吞吐、软糯……世上可有比这更惑人的美景?

    蓝婵的身体颤到不能自已,他只是看着她,却比最肆野的进攻更让她疯狂,在他的注视下,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阳精从她的秘xue儿里流出,淹过菊xue儿,再与那里淌出的阳精混为一片。

    「别……别再……」竟然……只被他这样看着,她便低泣着达到顶端!

    「真好……婵姐,你真好……」龙行瑞此时只得一丝理智,若不是时时提醒别再伤她,怎能再忍下如此的诱惑?饶是如此,他还是用力地捏揉着她弹软的臀瓣,不断挤压,看那两个xue儿在他的挤压下微微变了形状,又吐出更多掺和了白精的春潮。

    龙床之上,质地绝佳的锦褥被那不断下滑的春水打湿了数片,这些深深浅浅的印记,混杂了空气中满带情欲的气息,分外暧昧。

    蓝婵最终也没能去见太后,这么多次的释放,已让她连动一动小指的力气也没有了,身体更是懒倦得厉害。虽然龙行瑞不愿她来回奔波,可她已无故在宫里住了一夜,再留下去,於理不合,只能差李海全驾车送她回丞相府。

    一别,便是整月。

    蓝婵入宫,既是带着太后劝解的旨意而来,龙行瑞自然要给她坐实这个功劳,自那日后抖擞精神,果然又回复成往日那个英明睿智的大衡帝王。

    如此结果自然是大得太后满意,寻了个日子又叫蓝婵进宫去好好赏赐了一番。

    时值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蓝婵自被太后召唤入宫,回府后就再没出过家门,专心为蓝妍入宫一事做准备。

    上次太后言语间的意思已是定了让妍儿入宫的事,蓝夫人江氏因此欢欣至极,父亲蓝相亦是十分紧张,不仅请来宫中嬷嬷为之教习,还每日对妍儿的礼仪亲自督导,自是得妍儿抱怨无数,而蓝妍与蓝婵虽年纪相差八岁,可自小感情便好,蓝妍被管得烦了,少不得与蓝婵发发牢sao。

    今日又是如此,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得了太后与蓝相双重吩咐,知道蓝妍有可能是大衡未来的皇后,对蓝妍自是着紧得很,可蓝妍越发觉得烦了,下午便寻了借口,赖了教习。

    「这次又是什么借口?」蓝婵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一边说话一边专心刺绣。

    蓝妍水嫩的小嘴一嘟,「肚子疼。」蓝婵失笑,「肚子疼你不好好在院子里歇着,倒跑我这来了。」蓝妍嘿嘿一笑,「jiejie於我就是一帖灵药,看着jiejie,我什么病痛都好了。」蓝婵摇摇头,「现在已是七月末了,你再有两个月便要入宫,短短几个月时间,要将你训练成可在无数闺秀间得人认可的名门淑女,也难怪太后与父亲这么着紧。」提及入宫之事,蓝妍的脸上见了红晕,嘴上却是嘴硬,「谁愿意做什么淑女了?不得人认可倒是正好,也能免了我入宫去做一只笼中雀!」「别胡说。」蓝婵随口挡了一句,「如今后位空悬,觊觎者无数,你有此机缘得太后认可,已不知让多少人羡慕,今日这样的话切莫不可再说,免得让人以为你恃宠生骄,还没入宫,便视后位为囊中之物了。」蓝妍娇娇一笑,上前揽住蓝婵的肩头,有意做出娇纵之态,扬着下巴道:「我怕什么?以jiejie和皇上的关系,让皇上选我还不是jiejie一句话的事?」蓝婵知她说笑,蓝妍虽然调皮了些,但进退和大局还是知道的,饶是如此,却仍是在听她说「和皇上的关系」时失了神,指尖一颤,一滴血珠便渗到锦布之中。

    蓝婵连忙将手指放入口中轻吮,蓝妍却已看向她绣了大半的交颈鸳鸯被面,啧啧赞叹,「jiejie绣得真好。」蓝婵望向那被面,大红的底面,一对鸳鸯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间便是一酸。

    「jiejie?」蓝妍碰碰她,「怎么了?可是手太疼了?」说着就要来看她的伤处。

    蓝婵豁然一惊,连忙避开,慌乱间,随便找了个借口让蓝妍回去,而后独坐屋内,沈默久久。

    她竟在妒嫉么?因为蓝妍可以名正言顺地入宫,成为皇后而嫉妒么?

    深吸一口气,蓝婵轻轻抚过精心绣制的图案,缓缓地,一颗怀了躁动的心,慢慢平复。

    她和他,本就是一件错事,她拒绝他拒绝得那样明白,到了自己这,反而失了态。

    默坐一阵,蓝婵拉过绣架,手捏绣针穿梭不断,所有的心绪,已是尽数压下。

    「她说得对。」夜半时分,陡然在耳畔响起的声音让蓝婵睡意顿消,借着昏暗夜灯的映照,身边赫然多了一人!

    不过,刚刚建起的防备却又在下一刻尽数消散,她紧张地看向帐外,确定室内再无他人后,猛然扯下睡帐。

    让她受了惊吓的人便躲在床里笑,「别这么紧张,你那几个丫头受了迷药,明日自会醒来。」「你……」看着他窃笑的模样,哪还有往日的天子威仪?蓝婵一阵无语,还不及再说人么,已让他缠了上来,有力的猿臂紧揽她的腰肢,略一施力,已将她扯至身下。

    「前几日入宫,竟没去见我……」他说得有点委屈,手上却不客气,探进她的领间,已握上一团细嫩绵软。

    蓝婵急喘一下,龙行瑞的喘息比她更沈,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边颤着声音叫了声「jiejie」,便又吮上她的耳垂,细细地舔拭,趁着她不能自已之际,手上三下两下,已将二人间的障碍尽数扯开。

    「为什么不去找我?」他细细地咬着她的耳廓,一手长指轻捻她的乳尖儿,轻轻柔柔,却直让她抖个不停。

    「想我了么?」指尖终是放过了已绽成艳红的一双乳尖儿,慢慢下滑,停在毛发细软的丘壑之上,却不再进一步下移,缓缓地以指尖梳理着那些毛发,在指尖绕弄不停。

    蓝婵的胸口急剧起伏,伸手按住他不断使坏的大掌,正压在自己那方软秘之上。

    龙行瑞低笑,长指轻曲,已揉上隐藏在毛发下的敏感花珠,便见蓝婵的身体猛然一颤,并拢的双腿越发紧绞了。

    「打开,让我看看。」他命令着,眼中带着不容拒绝的狂热。

    蓝婵胡乱地摇着头,龙行瑞却不能再等了,月余的分别早让他难以自持,本还想对她略加惩罚,以示自己对她不去见自己的不满,可谁知道,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

    「我好想你……」火热的阳刚之物紧抵在湿滑得一塌糊涂的秘xue儿之外,用仅存的理智,他在入口处缓缓顶弄几下,强忍着想要驰骋的欲望,挨到她的耳边,细细地说:「婵姐,我进去了……」缓慢、磨人,蓝婵紧咬指节,感觉着他的硕大一点点地充斥体内,哪还能说出半句话?

    龙行瑞却是存心,虽然自己也不好过,但看着自己被她慢慢吞裹,那被春水染得晶亮的xue口艳粉水嫩,像张小嘴儿一样紧吸着自己,不由心头火热。

    「舒服么?」龙行瑞慢慢地推动自己的健腰,修长的指尖也抚上她的花蒂,存心磨她。

    蓝婵咬得指节一阵泛白,近乎破碎的声音自喉咙深处逸了出来,xue儿被他磨蹭着,腹中烧起的那团火愈来愈盛,让她几欲崩溃!

    「瑞……」似哀求一般,蓝婵微泣着颤抖,「瑞……」龙行瑞却不放过她,抚玩着花蒂的指尖越发轻柔,「要什么?婵姐,我要你说。」蓝婵连连摇头,这里是蓝府,她不愿在自己的院落里太过放浪,眼角已滑下难以自抑的泪珠,可,终抵不过龙行瑞那磨人的攻势,下体已隐现收缩之势,但龙行瑞竟有退却之意,不得已泣道:「好弟弟……」「嗯?」龙行瑞俯下身来,眼睛晶亮晶亮的,虽忍得辛苦,可听她唤上一声,他却觉得什么都值了。

    「给……给我……」蓝婵脸上酡红一片,与龙行瑞虽已云雨多次,可她心中仍存有羞耻之心,床笫之间极少如此主动恳求。

    「给你什么?」龙行瑞的目光柔软似水,被她紧紧地吮着,他早已按捺不住,直想全力冲杀到她的最深处,可……他终究是忍着,想听她的细声浪语。

    见他仍是不动,蓝婵被他迫到哭了出来,一口咬在他肩头上,只这一下,龙行瑞险些精关失守,低喘一声捏揉着蓝婵早已挺翘的乳尖,紧持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急不可捺地催道:「jiejie想要什么?可是想要弟弟这话儿……狠狠地捣弄jiejie的xue儿么?」蓝婵本就羞不胜已,如今一听他这般yin浪的话语,身上更是热得厉害,周身的颤抖牵动了紧含着他的xue儿,仅一瞬间,竟已让她到达极致!

    龙行瑞自然察觉,当即再不能忍,紧咬一口银牙,死压着蓝婵的腰肢,极肆律动!

    蓝婵业已失去理智,再不管自己所在何处,只知随着他的推进抽出娇啼不止,又因腰儿被他压着,根本连喘息之机都没有,半被迫般被他一次次地侵入到身体的最深处,下体的痉挛自开始就没有停过,不间断的高潮让她眼前一片模糊,随着他一次重重的顶弄,蓝婵腹中一痉,一股热流自花心处喷涌而出,身子一下子轻得像是飘荡在空中,可身体的知觉却更敏锐,他的进入,他的扩张,他的火热,直至……他那如火的炙铁蛮横地冲进她的zigong,不容拒绝地在那孕育之地交付所有的阳精。

    龙行瑞从没感觉这么舒爽过,许是因太过想她,乍然重逢便交付所有精力,一战之下竟无余力,可身体上的满足,却是前所未有过的!

    看着身下神智已有些迷糊的蓝婵,龙行瑞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唇,得她无意识的一丝回应,心中便已满足万分。

    缓缓退出身体,看着那些浊物随着他的退出缓缓自那红肿的xue儿中淌出,龙行瑞的心里便又是一阵激荡。

    今天真累坏她了,他们往日虽有过更疯狂的时候,但除了第一次,他再没如此这般强横,今天却是太过想她,有些失控了。

    因他的蛮横,蓝婵的腰间留了两道青紫的印子,此时渐渐显现出来,龙行瑞看了有些心疼,抬手过去轻揉了好一阵子,不过看样子,一时三刻是消散不了了。

    心里又责怪了自己一番,龙行瑞起身下床,端过水盆,不太熟练地仔细地替蓝婵打理身上的浊物,依她现在的样子,不睡到明日午后是不会醒的,要是其间有人进来见到她的样子……想到她曾经说过,他们的事若被人发现,她会一力承担,断不会让他为难时,龙行瑞目光渐冷,可再看向她,又是满目柔情。

    他已经长大了,她还以为是当初那个事事需要她保护的孩子么?

    替蓝婵细致地打理过后,龙行瑞坐在床边打量着她的睡颜,许久轻笑一下,自颈上摘下一块龙佩,戴到她的颈上。

    本来今日出宫就是为了这个,来蓝相府上也是想寻个机会将这块佩给她,可找借口在蓝相的陪同下来了她的院子,不巧蓝妍正在这里,他便没有相见,只等晚上又偷潜进来,本是想一叙衷情,可没想到,竟会如此失控。

    细细地在她微肿的唇瓣上又吻了一遭,龙行瑞恋恋不舍地起身,推开窗子,起个起落便已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蓝婵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之时。身子酸疼得厉害,尤其身下那处,火热热地疼,不由想到龙行瑞昨夜的狂肆,心中又是嗔怨,又是心疼。

    那么大个人了,又是后宫佳丽无数,竟还能冲动成这个样子,可见这月余来他都没有找人排解,正是年轻冲动的年纪,也亏得他忍得。

    慢慢撑起身子,蓝婵正想替自己打理一番,便见身上干干净净,连中衣都换了一件,心中便是一惊。不过转念又放下心来,若是旁人发现,必然早己闹出动静,又怎会不声不响地替自己打理妥当,定然是龙行瑞所为。

    才想到这里,蓝婵又觉得颈上多了一物,低头一看,不由怔住。

    这块墨玉龙佩她当然认得,这是大衡皇帝才可拥有的祖传之物,几乎可代表皇帝亲临,他竟给了她。

    默默地抚弄着胸口的玉佩,蓝婵心情复杂,龙行瑞待她的心思不薄,她自然高兴,可他们之间也同样是重重阻碍,一不小心,便是两相受损、万劫不复. 深深吸了口气,又缓缓吐出,蓝婵缓缓地起身穿衣。

    如今她的情形,哪能去想将来呢?只愿在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尽量开心快活便是了。

    时间飞快,转眼又是将将一月过去,已到了蓝妍应该入宫的日子。

    龙行瑞再没来过,这让蓝婵松了口气,他若常常出宫,要是被不怀好意之人盯上,保不齐会有性命之忧。太后很看重蓝妍入宫之事,人还没从府里出发,封赏的圣旨便先到了,这次蓝妍与其他四位名门淑媛一同入宫,其他人只居嫔位,只有蓝妍,直接封了妃位。

    对此殊荣,蓝相大感荣光,蓝母也是一团喜气,拉着蓝妍嘱咐不已,蓝妍不得不频频向蓝婵求救,最后还是吉时将纵,蓝府这才放了人,让宫人与侍卫将蓝妍接入宫去。

    看着皇妃的辇车渐渐离自己远去,蓝婵心思稍重,心里也不免落寞几分,不过她很快便现出笑容,不让人看出半分。

    又过了三日,是民间女子成亲后回门的日子,蓝妍入宫为妃,自然无法回门,蓝婵便陪了母亲入宫去探meimei。

    说起来,蓝婵是不愿去的,一则是她心中总有失意不愿被龙行瑞看出来,二则也是怕龙行瑞歪缠起来,时值蓝妍刚刚入宫,蓝婵自是希望她荣宠万千,不愿入宫分了龙行瑞的心。她还曾想过,若是龙行瑞得了蓝妍后发现她的好处,往后不再找自己也未必可知,虽然觉得这样对他们都好,可只是这么想着,她的心中便一片莫名的憋闷。

    入宫后,蓝婵随着母亲先去见了太后,从慈安宫出来的时候,正与龙行瑞的銮驾走了个对面。

    蓝婵与母亲连忙避让一旁,龙行瑞也让车驾停下,待她们行过礼后,龙行瑞淡淡地道:「平身吧。」声音冷静自恃,目光和气而疏离,这才是大衡的明主。

    龙行瑞没有过多停留,也没有再与她们说话,车驾直驶而去。

    蓝婵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默默地跟着母亲又走了一段路程,其间蓝母难免说些蓝妍受幸后得太后与龙行瑞大肆封赏的事,蓝婵只是简单相应,快到蓝妍的庆禧宫时,李海全自后头追了上来。

    「皇上记起夫人很欣赏宋思图的画,正巧昨日进上来几幅,让夫人先去南书房挑一幅带回去。」蓝母便朝蓝婵笑道:「难为皇上一直记挂着你的喜好。」蓝婵轻轻一笑,虽知道李海全过来必不是因为什么名画,但淡淡的暖意仍是无法抑制地漫淌心间,先向李海全谢过了龙行瑞的交待,又想了想,才与蓝母道:「我这便去吧,母亲在meimei那多留一阵,等我回来。」蓝婵此次入宫是为探看蓝妍,不愿因自己节外生枝,可思及龙行瑞的性子,这一趟却是非去不可的。

    蓝母点头答应,转身去了。

    蓝婵也跟着李海全朝另一边走,走了一段路,李海全突然改变方向,转向御花园行去。

    蓝婵知道这必然是龙行瑞的交待,当下也不过问,只低头跟着他前进。他们在御花园里绕了一会,行至一个极为偏僻之处,李海全住了脚步,示意蓝婵继续前进。蓝婵见这里隐蔽,哪还不知道龙行瑞打什么主意?当下脸上一红,心中却又恼怒起来。

    依宫中传回的消息,龙行瑞这三日一直传召蓝妍侍驾,也算是新婚之时,她自然不愿在这时和龙行瑞有过多牵扯。

    可,龙行瑞哪容她有这样的想法?离了李海全还没走上二十步,一个人影猛然自一处假山后晃出,抱住蓝婵便将她拉到假山之后。

    「你……」「我好想你。」龙行瑞一句话,便堵回了蓝婵所有的话。

    「你有想我吗?」拥着她,他问得有点小心。

    蓝婵咬咬唇,「你新妃入宫,也还有时间想我么?」说完便觉不妥,这话,竟像在与他发嗔似的。

    龙行瑞却高兴起来,抱她抱得更紧,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婵儿,她们再好,也不及你万一。」蓝婵的脸顿时红了,「胡叫什么……」龙行瑞低低一笑,「原来你喜欢我叫你jiejie么?」说完微俯下身子,呼吸微快,眼底掺染着欲望的浑浊颜色,「jiejie,我想吸你的乳尖儿。」蓝婵立时面飞红霞,低呼一声便去推他,龙行瑞哪里肯放?紧抱着她将她压到山石之上。

    「好jiejie……」他的声音软软的,哪里还是刚刚辇车上那个淡泊明朗的龙行瑞?」上次……没吮够……」「别……别再说了……」蓝婵没料到他越说越不像话,腰间顿时便是一软。

    龙行瑞的呼吸更促,双手已然抚上蓝婵的胸前,隔着衣裳轻轻揉捏。

    蓝婵急喘一声,再无法抗拒。

    龙行瑞也急得很,几下便松了蓝婵的衣裳,从半敞的衣领间推高她的小衣,两团饱满的脱兔顿时弹跳而出,晃得他的心都跟着多跳了两下。

    「好jiejie……真香……」灵巧的唇舌轻触那颤巍巍的樱红顶端,一对红樱瞬间绽放,龙行瑞再忍不住,张口含住一边,极为细致地轻轻吸吮。

    蓝婵只觉得胸前又涨又麻,可另一侧被他忽略的地方,却变得空虚无比。

    龙行瑞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渴望,修长的指尖掐上另一侧尖端轻轻扯弄,双重攻击之下,直让蓝婵难捺低吟。

    听着蓝婵细细的轻吟,龙行瑞渐渐加重口中力道,又吮又咬,直到蓝婵呼痛,才松了口,不顾这一侧的乳尖儿已被他咬得红肿不堪,转头去吮另一侧。

    蓝婵的一双乳儿本就极为敏感,哪禁得起他如此调弄?那边才重吮几下,蓝婵便紧咬着下唇轻泣出声,已是有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