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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ma是成人小说家

    深夜,mama兀自坐在她的笔记本电脑前,用键盘敲打着字。

    “mama,你还不睡觉吗?”

    “宝贝,你先睡吧,mama还要在写一会。”

    我的mama是名家,她的笔名叫思雨,真名叫田思琪,她写过很多书,虽然还在念高中的我从没读过mama写的书,但我知道喜欢mama的人不少,因为家里常常会收到mama的书迷们寄来的信。

    放假的时候,mama会在乡下租一套房子,和我一起住在里面,这乡下地方离我和mama住的县城很远,mama说她写书需要灵感,在这里她容易有灵感,我不明白mama说的灵感是什么,但每次放假的时候,我都会乖乖的跟mama来这个乡下地方。

    mama走过来,替我拉好被子后,她又重新回到了桌旁,继续写她的。

    我看着灯光下mama柔和的倩影,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我起床的时候,mama已经做好了早餐,我吃饭的时候,mama一个人出门散步,她说想看一看乡下的风景,找一点的灵感。

    每次来这,mama都是这样,她会在早上出门散步,到中午的时候才回来,然后为我做好午餐之后,她开始写作,有时一口气写到晚上,有时到了下午,她还会出去一次。

    有几次,我想和mama一起去散步,但mama说她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不想我打扰她,我从出生时,就由mama一个人把我养大,她从来没和我说过我的爸爸是谁,我也没有问过她,我了解mama的脾气,mama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搅她。

    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其实也不会无聊,mama给我买了游戏机,有许多游戏可以陪我玩,只是我来这乡下好几次,都没有机会好好的像mama一样,欣赏这乡下的风景。

    快到中午的时候,mama回来了,她不知什么时候换了身衣服,早上出门时穿着的套装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着一件粗布衣裳,还有她下身的裙子换成了裤子,只是mama腿上穿着的丝袜没有脱,我看见她裤管下面露出的穿着丝袜的嫩脚,mama的脚很好看,又娇又嫩,rourou的,深色袜头下面的脚趾若隐若现,十分的勾人,已经知道男女性事的我,有时看见mama穿着丝袜的小脚,就有些忍不住,甚至有上前亲一亲mama嫩脚的冲动。

    “mama,你身上的衣服怎么换了?”

    “放在刘婶那了,问刘婶借了身衣裳,在这儿穿裙子不方便,还是穿粗布衣裳舒服。”

    mama说的刘婶是地道的农村妇女,人长的又壮又结实,是干农活的一把好手,我们租的房子,就是刘婶家的,每次mama从城里来乡下,都会给刘婶带一些城里的礼物,刘婶也会送我们乡下的土特产,玉米啦、鸡啦,都会送给mama,有时还做农家菜给我们吃,是很好的人。

    说到刘婶,顺便说一下刘婶的老公,刘东家,刘婶本来不信刘,嫁给刘东家后,才改的姓,这是乡下的习惯,刘东家人没有刘婶这么壮实,刘东家的人精瘦精瘦的,像根竹竿,他也不像刘婶那样每天做农活,他喜欢坐在家门口,抽他的烟杆子,偶尔放一放牛,管一管鸡,其他的家务,他都交给刘婶一个人做。

    mama∶“今天给你烧红烧鸡,刘婶今天送了我们一只。”

    “好诶!”我心里高兴,mama烧的红烧鸡最好吃了。

    夜里,mama像往常一般,勤奋的写着她的,今天她似乎特别有灵感,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敲打着。

    我听着mama敲打键盘时发出的有节奏的声音,渐渐的进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睡意朦胧的我隐约听见敲门声,跟着mama起身,走去开门,我微微的眯开眼楮,看见写字台前的灯还亮着,mama却不见了,我朝门口望去,看见mama站在门边,似和什么人说着话,mama说话的时候,不时的回过头来看向我这边,她似在犹豫着什么。

    我看着mama站在门边的朦胧的倩影,又沉沉的睡去,一觉睡到天亮,我睁开眼楮,看见刘婶正在把蒸好的香喷喷的馒头摆到桌上,我叫了一声刘婶,刘婶微笑道∶“醒啦,来尝尝刘婶做的早饭。”

    我起身走到刘婶的身边,道∶“婶婶,我mama呢?”

    “你mama忙,她中午的时候会回来。”

    我应了一声,跟着洗脸刷牙,吃着刘婶烧的早餐,我一面将馒头塞进嘴里,一面对身边坐着的刘婶道∶“刘婶,你能不能带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我每次来,mama都一个人去看,却从来不带我看,我也想看一看。”

    刘婶笑道∶“乡下地方,有什么风景不风景的,慢点吃,吃完再说啊。”她说着,给我递来一杯豆浆,我“咕咚咕咚”的喝下,对刘婶道∶“这豆浆真好喝。”

    “你mama早上磨的。”

    “啊?我怎么没看见mama有磨豆浆。”

    刘婶听见我的话,脸上的表情似有些尴尬,但这表情转瞬即逝,她道∶“那时你还没起床呢。”

    吃完了早餐,我再次缠着刘婶带我去外面看看风景,刘婶似乎被我缠的没办法了,对我道∶“那好,一会跟刘婶去看做农活怎么样?”

    我一听刘婶肯带我出去,兴奋道∶“好啊,我也要做农活。”

    刘婶摸了摸我的头,道∶“傻孩子,做农活有什么好玩的。”

    跟着刘婶来到田间,田里搭着帐篷,里面种着绿色的蔬果。

    刘婶带着我四处转了会,跟着走进帐篷做起了农活,我跟在刘婶的屁股后面,一面看她做,一面学起来,刘婶似见我有模有样的跟她学着,不禁呵呵的直笑。

    我∶“婶婶,我想撒尿。”

    “别尿在棚里,出去找个地方尿吧。”

    “这里有没有厕所?”

    “你人小,随便找个地方尿吧,厕所那里脏,你去啦,说不定还会掉进茅坑,还是出了棚子找个地方吧。”

    我听刘婶的话,走出棚子,找地方尿尿,但我实在不习惯在这光天化日下撒尿,所以一路憋着,想找个相对隐蔽的地方,走着走着,不禁绕回了刘婶家,刘婶的家像北京的四合院,我和mama住在东面,刘婶他们住在南面,北面是柴房。

    mama和刘婶都不在,刘东家不知去了哪里,大概去放牛了,我没有回房间的钥匙,我看见北面柴房的门没有锁,于是想走进去看看里面能不能尿,我走到门边,用手轻轻的推开木门,却听见一丝女人的呻吟,我吓了一跳,忙退后了一步,我在门口呆了半响,大着胆子将脸凑到门边,细听里面的声音,门里似乎没有声音,我心说,是不是我听错了,于是又将眼楮凑近门缝,想看一看里面有什么东西,可是屋里没有亮灯,里面黑漆漆的,我什么也看不到。

    我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去推木门。

    随着木门的“吱呀”声,门缝渐渐扩大,外面的阳光射了进去,我看清了屋里的情景,只见一个被一块黑布蒙着双眼的、全身赤裸的女人,她的双手被反绑着,被吊在屋子的里面,她的一条被绳子绑住的大腿悬空着,另一条腿吃力的点着地面。

    “呜呜!”女人似乎听见了木门打开的声音,又似乎感觉到有人的接近,她不禁发出害怕的呻吟,女人头上的黑布蒙着女人大半张的俏脸,使我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只见女人的胯间,一道透明的水柱正从她隆起的耻丘处,顺着她修长的大腿流到了地上,在地上积起了大大的一滩水渍,她失禁了。

    此刻站在门口的我已经不知所措,我什至忘了当初来这的目的,满眼满脑都是眼前这个被麻绳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的女人,我看见她勃起的rutou上,还yin荡的夹着两只木头做的晒衣夹子。

    她是谁?这个女人是谁?怎么会被绑在这里,难道刘婶他们是绑架犯,是他们把这个女人绑在这里的?想到这里,只觉得心口升起一股寒意,我关上木门,飞快的跑出了大院……

    “小宇,小宇,你在哪里?”

    是mama的声音,是mama出来找我了,“我在这!mama我在这!”

    mama见到我向她招手,飞快的奔了过来,一把搂住我道∶“这孩子你跑哪里去了!刘婶和我都快急死了。”

    “我!我!”我不知道怎样像mama解释,只觉得解释起来会很复杂。

    这时已经傍晚,刘婶提着灯笼向我们这边跑来,此刻我看见刘婶,已不觉得她和蔼可亲,她现在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童话里的狼外婆。

    入夜,我睡在床上,mama躺在我的身边,今晚mama没有写作,她用手抚摸着我的额头,温柔的道∶“以后不许乱跑了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又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个在柴房里被吊着的女人,我想对mama说,mama却用手指点住我的小嘴,道∶“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说。”她说着,顺手关上了灯,屋子瞬间变得黑漆漆的,我钻进mama的怀里,一只手抱住mama,沉沉的睡去。

    夜里,我被噩梦惊醒,我梦见我和mama都被刘婶绑了起来,刘婶似恶魔般的怪笑着。

    我被噩梦惊醒的时候,下意识的想去抱住mama,却发现身旁的mama不见了!

    这时,我只觉自己的头皮一阵发麻!险些大叫了出来,我坐起身,发现屋子的房门虚掩着,周围安静的出奇。

    我躺下身子,将被子蒙住脑袋,心里恐惧的想法层出不穷,刚才噩梦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我脑海里,心里只想要mama快点来救我。

    过了许久,我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屋子的门仍旧开着,外面的风吹在木门上面,木门轻轻的摇着。

    我躲在被子里,只敢用一只眼楮窥视外面的情形,这时,我看见一个人影走了进来,屋子很暗,我依稀认出是mama的身影,mama身上披着一层淡淡的月光,她竟是全身赤裸裸的,身上连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她现在的样子,让我猛的想起昨天早上我在柴房里看到的那个被麻绳吊着的女人。

    mama走进屋里,轻轻的掩上房门,跟着她转过身,我看见她的胸前的两只rutou上分别擒着一只晒衣用的木夹,木夹将mama两粒rou嫩的rutou夹的扁扁的。

    mama走到我的身边,我忙闭起了眼楮,过了片刻,我再次偷偷睁眼,我看见mama背对着我走到了衣橱边,她的手里多出了一只照相机,mama打开衣橱的大门,衣橱大门上镶着一面镜子,mama将门打开10度,让镜子正对着自己,然后她在镜子前蹲下身子,大大的分开双腿,我看见mama的下体竟是如鸡蛋般,光滑的没有一根毛发,和我在a片里面看到的那些欧美女人,一摸一样,她那两片微微外翻的yinchun上,也同样被一对木夹夹着,mama用一只手提着相机,另一只手伸到胯间,拨开自己两片湿润润的yinchun,对着镜子按下了照相机的快门,照相机的闪光灯闪了一下,我看见镜子里的mamayin荡的伸着舌头,似渴望吸吮男人的roubang,她脸上的表情,又似羞怯,又似兴奋,我从没见过mama这般表情,她现在的样子让我裤裆里的jiba直挺挺的坚硬着。

    之后mama又给自己照了几张,她站起身,小心的取下夹在rutou与yinchun上的木夹,在她取下木夹的时候,她的喉咙里不禁发出了几声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

    这时,事实不由得我不去猜想,mama就是那个赤裸裸的被绑在柴房里的女人。

    mama取下木夹,将四个木夹拿在手里,然后和照相机一起,放进了写字台的抽屉里面。

    mama穿好睡衣后,躺在了我的身边,我发觉她的身子热热的,胸口起伏着,似心里难以平静,她在床上躺了一会,跟着又爬起身,走到写字台边打开电脑,键盘“ 啪 啪”的响了起来。

    第二日一早,mama像前日般为我做好了早餐,然后出去散步,我等mama走后,迅速的爬起身,打开了mama写字台的抽屉,照相机和木夹都在抽屉里面。

    我取出照相机,心脏“噗通噗通”的乱跳,喉咙里似有块东西卡住一般。

    打开照相机,翻看照相机里照片的内容,我看到了许多我从来不曾想到的东西,从来不曾想过的东西,照片大部分都是mama的自拍照,还有几张是mama和男人群交的照片,mama趴在床上,撅着屁股,几个男人围在她的周围,下一张照片,我看见离mama最近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支笔在mama的屁股上写字,再翻到下一张,我看见mama撅起的rou臀上,被人写上了“母狗”两个大字。

    看到这,我已经忍不住了,我感觉自己的裤裆快要爆炸了,我把手伸进裤裆,快速的揉搓起自己怒涨的老二,另一只手一页页快速的翻看mama下一张的照片。

    我看见了柴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帮忙把mama吊在柴房里,mama的表情没有不情愿,反而似在教导刘婶和刘东家一般,教他们如何吊绑自己。

    为什么mama要这样做……为什么mama会和这么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我的mama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射了,jingye射在裤子里,裤子的前面湿了一大滩……

    中午,mama回来屋子,我坐在凳子上,呆呆的望着走进屋的mama,看见mama走路时摇晃的屁股,脑海里又想起昨晚mama光着屁股,背对着我蹲在地上的样子,我裤裆的jiba又翘了起来。

    mama为我烧好午饭,她看见我裤子前大大的一滩湿痕,对我道∶“这是怎么弄的?”

    我见mama眼楮瞧着我的裤裆,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忙解释道∶“洗手的时候,被水溅到的。”

    mama笑着摇了摇头,过来帮我脱裤,我双手拉住裤衩,对mama道∶“我自己来。”

    mama见到我惶恐的表情,不知我心里有鬼,笑道∶“小宇长大了啊,知道害羞了。”

    我跑到床边,背着mama脱下裤子,将裤子上面黏着的精斑,使劲的用手擦了擦,然后才递给mama,mama没有看见我的内裤,她不知道,我的内裤其实比外面的裤子湿的更加厉害,我不敢给mama看到自己沾满jingye的内裤,一直用手挡着裤裆。

    mama将裤子拿到屋外洗了后,回屋让我自己吃饭,她则躺到了床上休息,我知道她昨夜写文写到很晚,近乎一夜没睡,此刻一定累坏了。

    看见mama沉沉的睡去,我蹑手蹑脚的走到mama的身边,mama的身体散发着一种女人特有的香味,以前都没有注意过mama身体的这种气味,此刻闻起来,让我有一种想抱她的冲动。

    mama闭着眼楮,鼻息平缓,她似乎睡的很香,她身上穿着刘婶借给她穿的粗布衣裳,脚上穿着一对rou色的短丝袜,我凑到mama的脚边,用鼻子用力的嗅了嗅,mama的脚没有脚汗的臭道,mama的脚味和她的身体一样,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香味,我不禁又将鼻子凑近了一点,忽然大着胆子,一口含住了mama深色袜头下的脚趾,mama的脚趾软软的很有弹性,加上丝袜细腻的口感,让mama的脚趾吃起来特别的有味,让我身不由己的像婴儿吸吮rutou般,吸吮着mama的脚趾。

    mama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她轻轻缩了下脚,我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不敢再对mama进一步的放肆,我走回桌旁,一面吃着mama烧好的饭菜,一面看着睡在床上的mama。

    mama一直睡到下午,刘东家跑来敲门,我在屋子里玩游戏机,听见刘东家敲门,便跑去打开了门,刘东家站在门口,对我道∶“你妈在不?”

    我∶“我妈在睡觉。”

    刘东家听见我妈在睡觉,脸上不禁露出为难的表情,但这时,身后传来mama在屋里说话声∶“谁啊?”她似乎睡醒了。

    mama从床上起来,走到门口,看见刘东家,朝刘东家妩媚的一笑,刘东家看着mama,一张老脸竟红了起来。

    “有事吗?”

    “田老师,这会有空吗?”

    我问过mama,为什么刘东家和刘婶都喜欢管mama叫老师,mama说,刘东家和刘婶都很可怜,没有读过书,他们喜欢把比自己有文化的人称为老师。

    mama回答刘东家道∶“现在有空,等我梳一下头发就来。”

    刘东家答应了,脸上的表情似显得十分高兴和兴奋。

    我不知道刘东家要mama去干嘛,mama关上门以后,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后关照我在屋里等她回来后,便出门去了。

    我趴在窗口,看见mama走向刘东家住的屋子,这时,我的心里不禁涌起想跟上去的冲动,于是在我打定主意后,从屋子的窗口爬了出去,之后将窗户虚掩住,我没有家门的钥匙,等会回家的时候,还得从这窗户里爬回去。

    我走到屋外,一点点靠近刘东家住的屋子,就在我快要接近时,刘东家屋子的门忽然打开了,mama和刘东家从屋里走了出来。

    我连忙窜进身边的一个角落,躲在一堆柴火的后面。

    刘东家带着mama走出院子,等他们走出院门后,我立即跟了上去。

    乡下的村子很大,刘东家带着mama不知绕了几个弯,来到一所庭院的前面。

    我躲在离她们不远处的一栋矮墙后面,看见mama和刘东家站在庭院的门口,刘东家对mama说了什么,只见mama似有些扭捏的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刘东家的眼楮一瞬不瞬的看着mama,脸上的肌rou似乎在颤动。

    mama脱光了衣服,然后脱掉鞋子,将脱下的衣服和鞋子递给了刘东家,她的全身只剩下了脚上穿着的一双短丝袜,刘东家替mama拿好衣服,只见mama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将自己赤裸的娇躯面对着院子的大门,然后分开了双腿,踮起脚尖,挺起园翘的屁股,她的两只手同时的伸到了胯间,手指各捏住自己一片rou嫩的yinchun,将yinchun向两边拉开,让翻着嫩rou的湿漉漉的roudong向外吐露着。

    “开门!开门!”刘东家用拳头敲起庭院的木门,木门发出咚咚的响声。

    很快,一个和刘东家差不多的乡下汉子打开了门,他的身旁还站着几个乡下汉,他们似乎都在等刘东家上门。

    刘东家看见那几个汉子,得意洋洋的站在他们面前,道∶“好好看看!把你们的眼楮都擦亮咯。”

    几个汉子顺着刘东家的视线望下去,看见了地上蹲着的赤裸mama。

    他们几乎不约而同的张大了嘴巴,都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情形是真的。

    刘东家对那几个汉子摊开手掌,大声道∶“看见了没,给钱!给钱!”

    其中一个汉子对着地上蹲着的mama吞了下口水,口齿激动的道∶“你……你就是田老师!”

    mama似害羞的不敢直视那些人的目光,她侧着俏脸,轻轻的点了点头。

    刘东家道∶“快点给钱,少废话。”

    “再让俺看清楚点!”那汉子蹲下身子,眼楮一瞬不瞬的盯着mama的裸体,从mama的胸口一直看向下体,mama的yinchun被自己的手指捏着,向外拉开着,原本藏在yinchun间的roudong此刻一览无遗,roudong在男人的目光下,紧张的收缩住,一丝透明的黏液从mama的rou腔里流了出来,顺着mama的股沟,滴到了地上。

    “还看什么,快点给钱!”刘东家将手伸在那几人的面前,催着那些人要钱,几个汉子纷纷从兜里掏出钱币,拿给刘东家,他们在给钱的时候,眼楮却仍不住的望向mama,贪婪的看着mama的裸体。

    那个蹲在地上看mama的汉子也从兜里掏出了钱,在他要把钱交给刘东家的时候,mama红着脸道∶“我参与你们赢钱,不分我一点吗?”

    庄稼汉傻傻的看着mama,连声道∶“是是。”跟着似想把手里的前塞给mama。

    mama道∶“我没有手拿。”mama说着给那汉子一个妩媚的眼神,我看见这时的mama,她视线瞟过那几个盯着她裸体的痴痴的汉子,脸上的表情似因为他们傻傻的样子而有些嫣然,我心中猜想,这时mama的心里一定觉得这几个老实的庄家汉子比自己还要胆小。

    庄稼汉拿着钱,却不知如何交给mama,mama的目光盯着那个庄稼汉,视线往自己的下体移去,那庄稼汉似乎猜到了mama的意思,他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然后将手里的钱币捏成一团,塞进了mama的旁玄。

    mama看着庄稼汉将钱币一点点的塞进自己的roudong,她捏住两瓣yinchun的手指似在微微的发抖,钱币在进入她腔道的瞬间,mama迎合着钱币挺起了自己的屁股,就像迎合男人抽插她rouxue的动作一般。

    刘东家赢了钱,一路哼着小曲和mama一起回家。

    刘东家∶“田老师,谢谢你啊。”

    “不要谢我,说起来,还是我麻烦你比较多。”

    “不麻烦,不麻烦,只要田老师喜欢,在这住越久越好。”

    这时mama已穿好了衣服,虽然她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却一点没有农村女人的感觉,白皙的皮肤,清雅美丽的面庞,让人一眼便识得她脱俗的气质,mama走在刘东家的身旁,和刘东家一路聊着天。

    刘东家;“田老师,我没读过书,也没机会去城里逛逛,有件事我不明白,你们城里的女人都像你这样吗?”

    “像我什么样?”

    “就是……就是像……”刘东家似乎不知道怎样表达,他说话的时候,眼楮瞟着mama的胸口。

    mama似乎悟道刘东家的意思,笑道∶“都像我这么sao?”

    “田老师你说什么?”

    mama似不知刘东家是否故意装作没听见,她有些害羞的道∶“我说我sao。”

    “sao什么意思?”

    mama听见刘东家的问话,狐疑的看向刘东家,她似看见刘东家一本正经的模样,好像不似伪装,于是道∶“sao就是浪的意思,就是不要脸。”

    刘东家听见mama说出的解释,不禁顿了一下,喉咙咕噜噜的吞了几口口水。

    mama道∶“城里的女人当然不都像我这样,我大概比较特别吧。”

    “那田老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嘛……”mama的眼楮望向天空,脸上的表情若有所思,天空中彩霞斑斓,太阳快要落山了,mama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道∶“为了寻找灵感吧。”

    “灵感?灵感是啥东西?”

    “灵感就是促进我写作的一种感觉,我需要它。”

    “田老师,你出的书多吗?”

    “算有一点吧。”

    “那都是些什么书?”

    “我写的是成人,专门讲性方面的故事,有机会的话,我读给你听。”

    “好!好!我要听,到时候我叫全村的人都来听你讲。”

    mama听见刘东家的话,脸上的表情又似羞臊,又似隐隐感到一丝期待……

    太阳落入山后,mama和刘东家回到了屋子,我一直跟着他们,在mama入屋前,从窗口爬进了屋子,mama打开屋门,看见我坐在屋里,对我笑道∶“怎么一个人坐着,灯也不开。”

    “啊,忘了。”

    mama打开灯,走进房间里的厕所,我悄悄的跟了过去,从门缝里看见mama脱下了内裤,她用两根手指伸进yindao,将还塞在里面的纸团拿了出来,钱币沾着mama的yin水,变得软软的,mama将钱摊开,纸币的中间还夹着几枚硬币。

    mama看着手里的钱币,双颊微微的泛起了红晕。

    mama从厕所出来后,看见我正聚精会神的看着电视,她走到写字台边,从抽屉里拿出相机,藏在手中,跟着又走回了厕所,在mama进去厕所的一刹那,我连忙跟了过去,眼楮贴着门缝朝里面望去,只见mama蹲在厕所里面,左手臂向前伸直着举着相机,将相机的镜头对准她自己双腿分开的胯间,我看见mama又将取出的钱币重新塞回了髓里,只是她塞的不深,钱币只进去了一半,夹在mama两片yinchun的中间,露在yindao的外面,mama按下照相机的快门,将自己塞着纸币的rou仳记录进了照相机里。

    吃过晚饭以后,mama坐在写字台前,开始写作,键盘“ 啪”的响着,好似没有停顿。

    直到今天下午我才知道,原来mama所谓的灵感,就是那些不堪入目的yin戏,而她写的,竟是被人当做yin秽刊物的成人。

    隔日,天蒙蒙亮时,我就醒了过来,我看见刘婶站在屋子门口,和mama小声的说着话。

    “又一夜没睡啊?”

    mama点了点头,道∶“感觉来了,就多写一点。”

    “要磨豆浆了。”

    “嗯,我这就来。”

    mama说着,回屋合上了电脑,然后一面解开身上衣服,一面跟着刘婶走出屋子。

    我从床上跃起,拖鞋都来不及穿的跑到窗边,看见mama已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清晨的空气有些寒冷,mama的双手抱在胸前,和刘婶一起站在院子里,院子的中间摆着一个石磨。

    刘婶道∶“这豆浆本来都是用驴子来磨的,田老师可辛苦你了。”

    mama道∶“我也是体验生活。”她说着用嘴咬住了刘婶递来的一根木棒,木棒连着绳子,栓在石磨的把柄上。

    刘婶拿来一块黑布,戴在了mama的脸上,这黑布我见过,那天mama被吊在柴房里,脸上蒙的也是这块黑布。

    mama戴好黑布后,牙齿咬紧木棒,开始围着石磨转圈,木棒的绳子拖着石磨的把柄,将石磨转动起来,mama赤裸着娇躯,像驴一般,绕着石磨磨起了豆浆,白色的豆浆从石磨间流了下来,犹如mama下体间渗出的yin水。

    刘婶从旁边拿起一条用麻绳和竹竿做的鞭子,一鞭子抽在了mama撅起的rou臀上,mama“呜”的一声,咬住木棒的小嘴不禁哼出又似痛苦、又似舒服的呻吟,刘婶站在边上,mama每次步伐慢下来的时候,刘婶就会给mama来上一鞭子,mama被黑布蒙着眼楮,不知刘婶的鞭子何时会落下,而且刘婶每次抽的部位都不一样,有时是屁股,有时是rufang,甚至有时鞭子会落在mama两瓣翘臀中间的嫩旁是,或者是挺起的rutou上,打得mama娇吟连连。

    我看见mama颤抖着身子,似乎几次想停歇下来,却又被刘婶无情的鞭子赶的快跑起来。

    mama在院子里磨豆浆,一直磨到太阳升起,清晨的阳光下,mama香汗淋漓,汗水在阳光的照耀下,似露珠般闪着光芒。

    刘婶替mama打来一桶井水,把水烧开了,让mama在院子里冲澡,mama在冲澡的时候,似还在回味着刚才磨豆浆时的情景,她将刘婶刚才给她咬在嘴里的那根木棒,插进了自己的yindao,一只手抽插着木棒,一只手扣着自己的屁眼,原本陪在mama身边的刘婶,这时走回了自己的屋子,似不好意思再看mama的yin戏。

    mama在院子里手yin到了高潮,她从桶里摇起一大勺水,从头淋至脚底,舒服的甩了甩头,被水淋湿的秀发在空中散落开来,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似珍珠般一颗颗的落到地上,mama冲完澡之后,穿回衣服,回进屋子,她把磨好的豆浆放在桌上,然后转身走出屋子,开始为我准备今天的早餐。

    我躺在床上,一直等mama喊我起床,才爬起来。

    我吃早餐的时候,mama像前几日般说要出去散步,这时候的我,已清楚的知道mama出去是要干嘛,我送mama走出屋子,关上门的刹那,我飞跑到了窗口,看见mama一路走进了北面的柴房,mama进去柴房没一会,我便看见刘婶和刘东家拿着麻绳跟进了柴房。

    刘婶从柴房出来后,走去了农田,刘东家提着烟杆,吹着小曲,出门后不知去了哪里,这会一所四间屋子的大院里,只剩下了我和mama,我打开屋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抬脚朝那间柴房走了过去……

    我用手推开柴房的木门,门“吱呀”的一声开了。

    “呜呜!”mama呻吟着,正如那天我看到的那样,她的脸上蒙着黑布,双手被麻绳反绑着,悬吊在柴房的里面。

    然而今天mama的胸前多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木牌,吊着木牌的细绳,连在夹着mama两只rutou的木夹上面,mama的两只rutou因为木牌的重量,向下耷拉着。

    我看见木牌上写着“yin妇田思琪”五个大字,这字的笔记,似乎是mama自己写的。

    mama的yinchun上也夹着木夹,木夹连着吊袜带,吊袜带的末端连着铁夹,分别夹在mama两条腿上穿着的丝袜的蕾丝边上。

    mama的一条腿被麻绳吊在半空,另一条腿的脚尖,吃力的点着地面,这种绑吊的方法,让mama的双腿一上一下的向外分开着,分开的双腿牵扯到夹着丝袜的吊袜带,吊袜带再牵扯到夹在mamayinchun上的木夹,将mama的两瓣yinchun一左一右的扯了开来,使mama的roudong向外翻开着。

    在我推门入屋的刹那,我看见mama鲜红的roudong紧张的收缩住,里面滴出了许多的爱液。

    我看着mamayin荡的裸体,心脏“噗通”的乱跳,舌头一阵阵的发干。

    “是谁?”mama似乎感觉到有人接近,她紧张的问道。

    我不敢答话,害怕mama认出我的声音,我屏住呼吸,颤抖着伸出一只手,摸上了mama高耸的胸脯,mama在我手指接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猛的颤抖了一下,我知道,mama的心里一定万分的惶恐,然而我不知道,mama是否能猜到,此刻看着她的裸体,摸她rufang的人是我。

    “是刘东家吗?嗯嗯……是刘婶吗……”mama惶恐的问道。

    她在我手的抚摸下,哼出细小的呻吟,我感觉到mama的身体很烫,我看见她下体流出的爱液越来越多,甚至已经流到了大腿的内侧,顺着大腿的内侧往下淌落着。

    mama的娇躯在我手掌的抚弄下,yin荡的扭动着,我发觉渐渐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的身子和mama贴得越来越近,mama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好香、好浓,这味道就似春药一般,让我渴望mama的rou体,我想要,想要mama,我掏出了自己的jiba,让jiba的guitou磨蹭着mama大腿的内侧。

    “刘东家,是你吗?不要,你不能这样,我让你没关系,但是刘婶会恨我的,我不想让刘婶伤心啊……”mama似乎感觉到了我顶在她大腿内侧的阳具,mama不知道是我,她还以为是刘东家,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mama嘴上说着不要,但我明显的看见mama那张开的roudong收缩的越来越厉害,似婴儿渴望吸吮奶嘴的小口般蠕动着,一丝晶莹的爱液从她的roudong里流了出来,爱液滴在我的guitou上,是温的,残留着mama辛热的体温。

    我已经把持不住了,我一下抱住mama,正面将jiba顶进了mama的roudong,我的身高不及mama,我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mama的脖子,低头吸吮着mama被木夹夹着的rutou。

    “啊……啊啊……”mama在我插入的瞬间,猛的高亢的叫出了声音,这声音似让mama压抑了很久,此刻一下宣xiele出来,我害怕屋外的人听到,慌忙的用一只手捂住了mama的小嘴。

    mama的腔道里面又湿、又滑、又软,让我一下进入到了深处,她温热的腔道紧紧的裹住我的roubang,这就是女人的感觉,这是我第一次女人,没想到第一次的女人,竟会是我的mama!

    我抱着mama,mama在我激烈的攻势下,那只本点在地面上的嫩足,几乎已接触不到地面,mama的脚趾紧张的蜷起着,浑身刺激的痉挛着,rou仳馐夹一夹的迎合着我的抽插。

    我想和mama接吻,于是放开了捂住mama小嘴的手,然后使劲的踮直脚尖,将嘴努力的凑到mama的唇边,与她深深的吻在一起,mama的舌头绕着我的舌头,与我紧紧的纠缠在一起,此刻的mama不再矜持,她似乎抛弃了理智,放肆的与我zuoai,与我这个亲身儿子愉悦的交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