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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的性事 下卷 854 虎头沟的两家luanlun事(六)

「你

    个臭小子,又来撩搔你娘了,说!这两天干啥去了?没让大丽掏空了你?」

    「没呢,没去大丽那儿。」

    「鬼才信呢,见天的不着家,你敢说没去?」

    「真没去!不信你摸!」

    说完,扯了大脚的手就要往下面掏。

    要说庆生还真没撒谎,自打那天大丽回了家庆生就再也没见着大丽,倒不是

    不想去,实在是被新鲜事给缠住了。

    前街二蛋儿家来了亲戚,是他的叔伯哥哥。

    听说是在省城的什么大学里做老师,岁数不大却满肚子的学问和新鲜的事儿。

    这几天几乎全村的半大小子都凑了过去,天南海北地听他绘声绘色地一件又

    一件地讲。

    尤其是庆生,听得更是认真,那个哥哥嘴里的事情对庆生来说无异于天方夜

    谭般新奇,让他说不出的憧憬与向往。

    庆生前因后果的讲了,大脚这才半信半疑,心里刚刚涌起的一点点醋意也慢

    慢地散了,「叭」

    地一口在庆生的脸上亲了一下,起身时,凑在庆生耳边说:「今个不许去了。行不?」

    「干啥?」

    庆生睁了眼珠子还在问,气得大脚恨不得拧了他身上的rou,「你说干啥?不

    许去就是不许去!」

    庆生果然安静了整整一天,甚至下午巧姨来叫他过去吃饺子,他也找个理由

    推辞了。

    后晌的饭很简单,把中午的饺子炸了炸,大脚又炒了几个菜,一家三口围在

    炕桌吃得热热乎乎。

    今天富贵和大脚存了目的,有意地拿了酒,推杯换盏地喝着。

    庆生只是觉得今天的娘和爹照往常有了一点区别,但仔细看又看不出什么,

    索性不去管了,自顾自地吃着,心里还在想着二蛋儿的堂哥。

    那个大哥估摸着也该回省城了,临走之前别忘了要个通信地址。

    庆生的心慢慢地变大,他觉得以后一定会用得上。

    或许是有意为之,半瓶还没喝进,富贵便有了些醉态。

    话慢慢地变得多了起来,口若悬河的并且还伴随着一些张牙舞爪的动作。

    一旁的大脚便推波助澜,嘴里假意劝着,似乎提醒着庆生你爹真得喝多了。

    爹的酒量庆生略知一二,虽然也奇怪今天爹进入醉酒的状态的确有些快,但

    并没有真得往心里去,还是很关心的和大脚一起劝着爹少喝一点。

    富贵见火候差不多了,便就坡下驴,迷迷煳煳地身子一歪躺在了炕上。

    这边富贵的鼾声还未响起,大脚却已经急慌慌地把炕桌推到了一边,一把将

    庆生搂了过来,喷着酒气的一张嘴紧跟着就贴了上来,伸了舌头就塞进了庆生的

    口中。

    大脚急切紧迫的动作吓了庆生一跳,一边推着大脚的身子,一边忐忑地斜了

    眼,瞄着爹睡着的地方。

    富贵睡得安详自在,低低的鼾声已经响起,「扑哧扑哧」

    地倒真像是睡得天昏地暗一般。

    「没事儿,你爹睡了。」

    大脚压了好几天的那股子邪火,终于可以敞开了发泄,何况再没个顾忌,就

    好像一个乏透了的旅客,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包袱,雀跃地几乎跳了起来,那心

    里的躁动竟比以往了几分。

    一挨着庆生,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搔痒便瞬间充溢了全身,一门心思地就想赶

    紧着弄上那事儿。

    见庆生还在推三阻四,早就有了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便搂着庆生滚到了炕

    上。

    「不行啊,爹还没睡死呢,醒了咋整?」

    庆生惶恐地提醒着娘。

    「醒啥醒,没事儿的……」

    大脚手脚并用地往下褪自己的裤子,又过来扯庆生,「快点儿,娘都憋坏了

    ……」

    庆生还在那里推搡,裤子却已经被娘扯下了半边,露出刚刚长成地一团稀疏

    的黑毛。

    那大脚却似红了眼睛,扑过去伸手就往里掏。

    或许是因为庆生的局促不安,jiba还软软地缩在那里。

    大脚却像是没看见一般,扶着蔫头耷脑的jiba放在了嘴巴边,好似吞了一截

    粉条,舌头一卷「吐鲁」

    下就进了半截,把个庆生弄得「啊」

    地一声儿,全身就像通了电,颤巍巍地就挺在了炕上。

    那大脚更是变本加厉,一手撸了层层迭迭地皮,露出嫩红的一个guitou,一边

    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弄着,没几下,就见jiba忽忽悠悠地硬了起来,像充了气的一

    段猪肠子,青筋暴跳地就竖在了大脚眼前,把个大脚欢喜地就像个多少年都没见

    着男人那物件儿的旷妇,捧着庆生的东西就是一个爱不释手,贴在脸上翻来覆去

    地亲着吸着,弄得庆生早就把睡在一边的爹甩在了脑后,闭着眼睛就剩下了哆嗦。

    「爱死人了!爱死人了!」

    大脚喃喃地念着,伸手把自己刚才褪倒半截的裤子甩脱,露出两条光洁的腿

    ,那腿间丛丛蓬蓬的一簇毛发乌黑发亮,像是山崖上陡然催生地一丛荆棘,傲人

    地绽放。

    白的白黑的黑,竟是分外耀眼。

    庆生躺在那里,竖着个jiba被娘翻来倒去地玩早就有些焦急,看见娘终于脱

    了裤子,不禁有些激动,耸着下身跃跃欲试。

    大脚风情万种地憋了一眼,终于蹁腿跨在了庆生身上,扶着那东西低头对准

    了自己,深吸一口气稳稳地坐了下去。

    插入的那一瞬间,似乎倾尽了全力,舒舒服服地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之

    后,便见那一根勃成棒槌一样的jiba,似乎连根都吞进了她的身子里。

    大脚的一声长吟,就像早先队里出工吹出的哨子,让娘俩儿的欢情再度开启。

    与以往不同的是,现在的大脚和庆生似乎更加娴熟更加热烈。

    初生牛犊的庆生本就没有那么多的顾忌,本能的欲望驱使着他把所有的人伦

    早就抛到了脑后,就只晓得尽情的发泄。

    而大脚,或许之前在心底或多或少地仍会有一些难以言状的不齿和羞涩,但

    经过富贵的鼓噪之后,那一点点的不适便烟消云散,油然而生的却多出了一种使

    命感,这种使命感却让她把这段非比寻常的偷情享受得更加彻底更加坦然,每每

    想到丈夫的一双贼眼就在一边窥视着,坦然之余竟然还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兴

    奋。

    这种兴奋让她活脱脱变了个人。

    也是这声长吟,让在一旁假寐的富贵本就狂跳不止的心差一点没窜出来,偷

    偷把眼打开了一丝缝隙。

    眼前的一切,触目惊心得又几乎让他喘不上气来。

    虽说也见过,但毕竟还隔着玻璃作为一个旁观者偷偷的欣赏,而今天的富贵

    ,却有了一种参与其中的异样。

    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近在咫尺地纠缠着,一切是那么的清晰真着,真着得就

    像小时候趴在草稞里看两只蚂蚱打架。

    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在寒冷冬夜里,这两具半裸的身子依旧散发的热气,随着

    越来越烈的撕扯缠绵伴随着一阵紧似一阵的喘息呻吟声,在空荡的屋子里弥漫升

    腾。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一铺大炕,今夜里竟如此地火热,火热的让富贵窒息。

    或许是怕庆生发觉,不知什么时候,大脚拉扯着庆生已经把身子调了过来。

    庆生的身子横在炕上,头却朝向了另一边,两只脚丫子枝枝叉叉地伸在富贵

    眼前。

    大脚背对着他,跨坐在庆生身上,呈现在富贵面前是她那浑圆肥厚的屁股,

    那两瓣白嫩饱满的屁股蛋儿犹如两团富强粉揉就的面团,晶莹莹泛着瓷光,在富

    贵眼前忽忽悠悠地顿挫摇晃,律动地起伏之间,股沟中豁然吞吐着一截青筋暴跳

    的jiba。

    儿子的jiba像一根充实饱满的血肠,直直愣愣地竖在那里,昂着头挺着嵴梁

    在他娘层迭褶皱的下身中钻出来又插进去。

    富贵忽然想起了打井时那根直插入地里的钻杆,凶勐地旋转着钻进泥土里,

    出来时翻卷出汹涌的泥浆却又那么一股子得意洋洋的劲头儿。

    富贵忍不住摩挲着自己的胸脯,似乎只有这样,才可以让自己那狂跳不止的

    心稍稍地平复一些。

    眼睛却越睁越大,乌黑的眼珠子似乎要从眼眶中跳了出来。

    大脚有意无意的回身瞥了一眼,富贵错愕惊奇却又有些贪婪的脸已经微微地

    欠起,大脚冲他暧昧的一笑。

    富贵怕庆生发觉,忙打着手势让她转过头去,那大脚却不理会,迷离的眼神

    散乱yin荡仍死死地盯着富贵,胸脯剧烈地激荡起伏,嘴巴张得大大的像跑了几里

    地山路一样,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富贵急得抓耳挠腮,又不敢有大的动作,只是挥着一只手,无声地打着哑语。

    大脚「咯咯」

    一笑,看着富贵却对庆生说:「儿子……舒坦么?」

    躺在那里的庆生,被娘的身子挡了并没看见那边老两口无声无息的交流,听

    娘问了,挺着身子应了一声:「舒坦着呢!」

    「jiba真好……cao得娘舒服……」

    大脚侧着身子,眯着眼瞟着富贵,看似是对庆生说的,那神情却分明是和富

    贵在喃喃地低语。

    「我也舒服,娘,你弄啊,使劲弄啊……」

    大脚终于转回头,胳膊支撑着伏在庆生身上,凌乱的发梢一缕缕散落下来,

    在那张看起来越发yin靡sao浪的脸上摇曳,一双眼半掩半合眼神迷离恍惚,绯红的

    嘴唇垂涎欲滴微微地颤着,一排细碎白洁的牙齿露出来,却把一片嘴唇轻轻地咬

    着,似乎在克制忍耐却又无法抑制地发出一连串的哼吟。

    那哼吟悠扬婉转随着身体的起伏却又充满节奏,和上rou体撞击在一起的「啪

    啪」

    声儿,竟是如此的和谐荡漾,听得富贵几乎要从被窝里跃出来,就势把大脚

    按了骑在身下。

    可惜,空有这一身子力气却没有那个能耐。

    富贵伸手下去揉搓着自己软塌塌的jiba,揉得发了烫快要揉破了一层皮的时

    候,那里仍旧是无动于衷。

    可他的身子却好似被熊熊的烈火烤透了,浑身的血澎湃着在各处鼓荡奔流,

    却恰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竟好似被高筑的堤坝挡住了一般戛然而止。

    又好似被措不及防的一道闪电击中,噼里啪啦地电光在全身各处游走,但每

    每到了那个地方却像遇到绝缘体一般。

    富贵不由得又是一阵阵的气馁,他一边继续揉搓着那里,一边注视着面前迭

    在一起弄得热火朝天的两人。

    他忽然想大声地喊出来,不是因为郁愤而是期盼着再为他们浇上一股火。

    他直觉的认为,应该是场面还不够热烈,还不够sao浪,还没有真得更深刻的

    刺激到他。

    看着大脚坐在庆生身上上下下起伏的身影,耳边充斥着两人的喘息声,他仍

    然希望这两个人更加如胶似漆一些,就像村子里常常见到的两只交配的狗,无论

    四周的人怎样挑衅甚至拿棍子挑了,两个畜生依旧旁若无人地弄,依旧紧紧地连

    在一起。

    大脚白嫩的屁股仍死死地夹着庆生的jibataonong着,飞快地露出一截又迅即地

    吞进去,从她身子里带出的液体白花花粘稠地溢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使那个地

    方看起来凌乱不堪黏黏扯扯。

    大脚的叫声变得狂乱急促,夹杂着一两句「哎呦哎呦」

    的轻唤。

    富贵悄悄地伸过手去,在大脚屁股上抚摸着,那上面微微的有了汗渍摸起来

    有些滞涩。

    大脚觉察出后面有手在摸,知道是富贵,身子却一趴,彻底地压住了庆生,

    把个噼得开开的屁股和连在一起的地界儿更清晰的晾在富贵眼前,嘴里大声地叫

    着「舒服……舒服……」

    一边伏在庆生耳边胡言乱语着一边耸着身子似乎在勾引着富贵。

    「庆生……过瘾么……cao娘过瘾么?」

    「过瘾!娘的屄最棒了!」

    庆生努力的应和着娘跌宕起伏的身体。

    「那就使劲儿啊,使劲儿的往里cao,cao烂娘的屄……」

    大脚喋喋不休地呢喃着,手却伸到后面够住了富贵那只手,拽着它在自己的

    屁股上游弋,「娘sao么?说!娘sao么?」

    「sao!娘sao!sao屄娘!」

    「稀罕(喜欢)么?稀罕娘sao么?」

    庆生紧紧地抱着娘鼓鼓悠悠的肩膀,大声地喊着:「稀罕!」

    大脚好像被儿子的大声回应鼓励了,更加放浪不堪的说:「那娘就sao给你看

    啊……看娘被儿子cao得个sao屄样儿……看么?庆生,想看么?」

    「想看!想看!」

    庆生依旧大声地回应着。

    「好啊,娘给俺们庆生看,庆生,来看啊……」

    大脚说着,紧紧地抱住庆生,趴在庆生身上的身子一转,像个轱辘一样地翻

    过来,仍是背对了富贵,这一次庆生却骑在了娘上面。

    突如其来的翻滚差一点把庆生粗壮的jiba从大脚的屄里滑脱出来,好在庆生

    依旧努力地挺直了腰,和娘紧紧贴合着。

    富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陡然间庆生从被遮挡的一侧豁然矗立

    在他眼前,他下意识地缩进了被窝,立刻又像条死狗一样地合上了眼装睡。

    因为紧张,眼皮忍不住「突突」

    地微跳。

    直到又听见了大脚的呻吟声和庆生有节奏的撞击声这才缓缓地把压在心里的

    那口气吐出来,即使这样,仍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当他再一次把眼睛张开一条缝儿,面前耸动着的却是庆生结实紧绷的身子。

    大脚的腿打得开开的,像剥了皮的蛤蟆仰在桉板上。

    庆生趴在他娘的身上,正喘着粗气上上下下地动作着,迅捷的动作一次一次

    都来得凶勐彻底,似乎把所有的力量都灌注在那个jiba上,又狠狠地送进他娘的

    屄里。

    就像在冬日的艾河上凿冰网鱼,全神贯注地把钢钎顶住肚子,对准了点,又

    把全身的力气凝聚在一处用力的凿下去。

    rou和rou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啪啪」

    声和若隐若现的水渍被挤压的声音,那声音近在咫尺,富贵甚至感觉到有四

    溅的星星水花溅到了脸上。

    大脚在一次次地撞击下欢快地叫着,早已经忘了一旁眯着眼偷窥的富贵。

    这时候的大脚肆意疯狂,沉浸在庆生赋予她得一波又一波的兴奋之下,语无

    伦次地说着疯话,再没有一丝的表演成分,整个身心都投入了进去并且享受着。

    而富贵,却更像个看入了迷的票友,耳边回荡着自己媳妇痴迷的呻吟,眼前

    晃悠着两人撕缠的身子,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剧烈的心跳鼓动着浑身的血液烧成

    了个火炉,口也干了舌也燥了,呼哧呼哧地喘气声,倒好象比庆生卖的力气还要

    大些。

    富贵下意识地凑了过去,趴在两人的身后,眼睛紧紧盯着他媳妇和他儿子交

    合的地方,那地方比刚才更加滑腻不堪,一股股粘稠的液体被庆生硕大粗壮的鸡

    巴从大脚的屄李带出来,又被紧箍的那一圈洞壁抹下来,涂满了四周被扯得发亮

    的rou皮上,蔓延在那些凌乱的毛丛中。

    大脚那些原本郁郁葱葱的黑毛,此时却如被霜打了被浆煳浸了,七扭八歪地

    纠缠迭加在一起,帖服在白净的rou上,那一股股的白浆却仍漾过来,慢慢地顺着

    屁股沟一条条淌下来,悄悄地浸湿了大脚身下的褥子,像个娃娃一不小心尿湿了

    炕。

    富贵再也看不下去,倒好似趴在大脚身上的是自己一般,透了心的一阵困乏

    ,就是个累。

    他颓废地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伸下去的手还在揉搓着自己,那个

    地方仍像条死去多时的泥鳅,软塌塌没有筋骨。

    他懊恼不堪地松了手,狠狠地捶在炕上。

    耳边大脚和庆生如饥似渴的声音一声高似一声,大脚快活的欢叫吉庆沉闷地

    喘息,此时却分外刺耳。

    富贵下意识地掩住了耳朵,死死地,可那些声音却依旧像透骨寒的西北风吹

    打着千疮百孔的篱笆,循着缝隙就钻进来。

    此时的富贵,活像头被捆住了四肢的牲口被架在火上烤,空有着一身的力气

    却无能为力。

    富贵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就那么算了,异想天开的想要治什么病

    呢?现在倒好,那jiba还是没什么起色,却把自己个煎熬得如此痛苦不堪。

    富贵浑浑噩噩地把自己的脑袋严严实实地捂在被里,强压着躁动的心终于迷

    迷煳煳地强迫自己睡过去,朦胧中感觉着外面大脚的叫声若隐若现直至彻底平息

    ,直到突然觉得身边一凉,一个冰冷的身子陡然钻进自己的被窝儿,才从一种半

    梦半醒中被拽回来,还没睁开眼,耳边就响起了大脚急促的声音,咋样?咋样?

    富贵睁开眼,四周诧异的看,那一铺大炕重又恢复了宁静,早已没了庆生的身影

    ,似乎只有从炕的另一头堆积着的那些揉成一团的裤褂,才可以感受到,刚刚这

    里曾经发生的那些热烈疯狂地撕缠。

    而此时的大脚,带着欲望得到满足后的一丝倦懒,鼓着一对胀鼓鼓的奶子倚

    在他的身后,身子上还有未消的汗渍,使大脚撒发着一种yin靡sao浪的气息。

    富贵含含煳煳地问:「啥咋样?」

    「你费啥话!那个咋样?」

    大脚扳着富贵的肩膀,一张脸几乎和富贵贴在了一起。

    富贵睁了眼,扭头瞅着大脚,大脚的脸带着一抹桃红,晶莹的眸子闪闪发亮

    ,瞅得富贵竟隐隐的有了点醋意,没好气的说:「没咋样,还那样!」

    「还那样?不管用?」

    大脚瞪大了眼问,又伸了手下去摸富贵的jiba,果然,那地方一如既往的疲

    软,大脚不仅微微的有些气馁,「咋不管用呢?我不白费力气了?」

    富贵被她说得又是一阵子心灰意冷,但嘴里还倔强着:「哪就那么快,吃药

    还得等个药效呢。再说了,你是白费力气?看你也挺舒坦的,美得恣儿恣儿的吧?」

    「说啥呢你!」

    大脚被他说穿了心事,有些恼羞成怒,狠狠地掐了富贵一把,「咱俩个不定

    谁美呢,那眼珠子瞪得,跟个牛眼似的。」

    富贵又开始闷声不响,哼了一声儿,转过了身,闭着眼睛假寐。

    大脚捅了捅他,问:「咋啦?不愿意了?」

    富贵不知声儿,拽了被头又把脸捂住,缩着身子。

    大脚接着捅他说:「要不,算了吧,下回不在这屋了,中不?」

    富贵没吭气,心里却一阵子气苦,媳妇只说不在这屋弄了,到那屋不还是接

    着胡天黑地的弄?到时候铁定又甩下了自己一个人睡着个冷炕,倒不如在眼巴前

    儿鼓弄呢。

    富贵还是没死心,隐隐地盼着老天爷睁眼,他就不信了,这个窝囊死人的毛

    病就没个好?想到这儿,富贵嘟嘟囔囔的说了句:「还是在这屋吧。」

    「还在这屋?」

    大脚追着问。

    「嗯!」

    大脚吐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平躺下,舒舒服服地把四肢舒展开,要是回那屋

    弄还真不得劲了呢,大脚想。

    守着富贵和庆生弄了一回,大脚竟喜欢上了这样的感觉,说不出为啥,就是

    没来由的觉得硬是过瘾得很。

    那个过程,大脚恍惚着就觉得自己成了那戏台上的角儿,越有人在台下巴巴

    的望着,那唱起来却越有滋味儿越是尽兴,要真是没人瞅着了,虽说也是痛快但

    似乎还是缺了点儿作料。

    大脚一弓身贴紧了富贵的后嵴梁,心里面突然暖暖的,瞅着富贵竟再也没有

    像以前那么碍眼了。

    按照老理儿,这个年要到正月十五才算正经的过完。

    但现如今人们早就习惯了按照月历上的数字去过,于是破了五便家家户户地

    又重新回到了例循的日子。

    庆生他们早早的开了学,富贵城里的活儿还没干完,他舅舅捎了话来,过了

    十五也要过去了。

    这些日子逢了空儿,大脚和庆生又当着富贵的面弄了两次,依旧是看得富贵

    yuhuo升腾地,大脚在其中得到的乐趣更是欢畅淋漓。

    富贵的期盼终于有了些微的反应,或许是心理的作用,富贵坚持的认为自己

    的jiba开始变得硬实。

    大脚瞅了也捏了,咋看咋觉得那玩意儿还是一幅蔫头耷脑的德行。

    但富贵赌咒发誓的说和以前不一样了,夜深人静的时候挑着那东西在大脚跟

    前儿晃悠,耐心地解释给大脚看,说完还求着大脚趁热打铁的再帮帮他。

    大脚这些日子心情好,也不好意思执拗了富贵,于是一半是安慰一半是无可

    奈何,张了嘴把富贵jiba含了进去,出出入入地裹弄一番。

    等大脚弄完了再细心地去看,便发现竟真得有了不同。

    那个东西似乎有了筋骨,不再是那么软软的像条撒了气的轮胎啷当在那里,

    竟真的有些微微地昂起了头。

    尽管不仔细看仍看不出来,但大脚和富贵知道,是真的有了起色。

    这个发现让夫妻俩着实地雀跃了一番,那晚上,大脚又把它含了好久。

    第二天晚上,早早地大脚便扯了庆生弄,庆生扭捏了许久,拗不过大脚也只

    好爬上去逢迎了一番。

    富贵照例在一旁装睡,故作的鼾声如雷,这让庆生浑身的不自在。

    他不知道暗地里爹娘的算计,只当是娘饥渴的上了劲儿,这时候的庆生,更

    多的是配合。

    看着爹在一旁酣睡的样子,还是让他心有余悸。

    cao得时候,庆生的眼神儿总是往爹躺着的地方瞥,大脚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

    ,常常是边耸涌着边说没事儿。

    庆生也知道没事儿,从头到尾都是爹愿意的,总不能现在反悔。

    可他还是别扭。

    完事之后庆生回到他的屋里,也一遍遍的嘀咕,有时候不知不觉的就会想爹

    如果突然醒过来会怎样?难道也和大丽、巧姨一样的做成一团?应该不会,爹不

    行呢。

    就算是行,庆生也受不了那样的场景,和爹一起cao娘?想想都觉得浑身起鸡

    皮疙瘩。

    毕竟巧姨和大丽是外人,下意识中庆生可以忍受甚至着迷,但自己家人要是

    那样庆生仍是无法接受。

    和自己的爹一起cao自己的娘,那成个啥了?从那天起,无论大脚如何的勾引

    ,庆生再没和娘当着富贵弄,直到富贵带着深深的遗憾回了县城。

    为了这,庆生没少挨娘的白眼儿。

    给庆生白眼的还有二丽。

    庆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什么地方招惹了这个丫头,原本大大咧咧的闺

    女突然的竟尖酸刻薄起来。

    这些天巧姨常常过来和大脚有话没话地扯上几句,暗地里却给庆生使着眼色。

    庆生明白巧姨的意思,得着空儿便熘过去。

    可每次庆生进了屋刚刚坐到炕上,那边二丽就没了好脸儿,时不时得狠狠地

    瞪上几眼,说出地话出口就能把庆生顶到南墙,常常是把个庆生噎得一口气上不

    来下不去,一股子火眼瞅着就冒了出来。

    结果当然是不欢而散,气得巧姨恨不得掴上二丽几巴掌。

    这些天放学,本来结伴回家的庆生和二丽却一前一后地出了校门。

    望着前面孤独瘦小的身影,庆生一步一趋地紧紧撵着,间或喊上一嗓。

    二丽听见庆生的叫声却不回头,走得更快。

    「你等会儿我!」

    忍无可忍的庆生终于跑上去,扯了二丽的书包。

    二丽执拗的挣脱开,阴沉着脸面无表情,步子竟越走越快。

    庆生一个健步越过二丽,拦在她面前喝道:「喂!跟你说话呢,聋了你?」

    二丽白了他一眼,擦身而过的时候嘟囔了一句:「懒得理你!」

    「你说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到底咋了?」

    庆生转身又追上去,和二丽走了个并排。

    二丽还是面无表情地匆匆走着,只是又回了一句:「懒得理你!」

    把个庆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由得低声下气起来:「二丽,好妹子

    ,求你了,让哥死也死个明白不是?」

    二丽突然地停住了脚步,扭头瞪着庆生,胸脯子剧烈的起伏,竟是个义愤填

    墉的模样儿:「我问你!跟我姐是咋回事?」

    「啥咋回事?就是那回事儿呗。」

    「那回事儿?你说得轻巧!」

    二丽小脸涨得通红,看起来真是气得够呛,「和着谁都知道了,就瞒我一人?」

    庆生脸上立刻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妹子,也不是成心瞒你,这不是

    没得着空儿么,你就为这个生气啊?」

    二丽又匆匆地往前走,不知不觉的,两行泪珠竟扑簌簌淌下来,趁庆生不注

    意,又赶紧地抹了去。

    庆生撵上来,小心地陪着笑脸说:「其实我俩也没好多长时间,刚好上你不

    就知道了么。再说,往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就别生气了,噢!」

    「谁跟你一家人?」

    二丽的眼睛又瞪圆了,狠狠地白了庆生一眼,「一天到晚没个正事儿,学习

    不咋样搞对象倒是不用人教。」

    庆生呵呵地笑:「我这学习一向都不好,跟你可比不了,反正中学上完了我

    就不上了,好不好能咋地?」

    庆生不上高中的事情二丽也听娘说起过,一时间倒不诧异,只是仍旧希望着

    ,这样每天和庆生同出同回的日子永远延续下去。

    心里焦急,便半骂半劝地和庆生说了几句。

    庆生还是那番道理,一番话下来竟也让二丽无话可说。

    二丽想着以后再也不能和庆生哥像现在一样一起上学一起回家,又想起了姐

    姐和庆生的事情,忽然地就一阵子心酸,刚刚被风干了的眼泪,竟像是开了闸的

    河,哗啦啦又涌了出来,把一旁一直盯着看的庆生吓得立刻麻了爪。

    「你这又是咋了?」

    庆生说,「我不都道过歉了么,你咋还哭上了?」

    庆生这边越是问,二丽却越是觉得委屈心酸,索性往地上一蹲,咧嘴竟哭出

    了声儿。

    庆生真是害怕了,忙蹲在二丽身边跌跌地问:「咋啦咋啦,跟哥说,谁欺负

    你了?」

    「就是你们,你们都欺负我了!」

    二丽捂着个脸,哭得抽抽嗒嗒。

    「这是咋话儿说得,啥时候欺负你啦?」

    二丽勐地扬起被泪水冲得七零八落的一张脸说:「就是你们!还有你娘!你

    娘骗人呢!」

    「我娘?」

    庆生更是懵了,「我娘骗你啥啦?」

    「你说她骗我啥了?都说好了的,咋就变了?」

    「说好啥了?」

    庆生问。

    「你娘早就说了,要我给你家当媳妇儿的,咋就换了大丽了?」

    「啊?」

    庆生这才闹明白了二丽唱得这是哪一出,张着个嘴竟说不出话来。

    虽说是娘和巧姨曾经一厢情愿地把他和二丽扯到了一块儿,但庆生却从没把

    那些玩笑话当真。

    从小到大,庆生一直把这个每天黏在他屁股后面的黄毛丫头当做meimei,也从

    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和她谈婚论嫁。

    心思没到那儿,便从始至终地隔了一堵墙,冷不丁地听了二丽一说,却着实

    的乱了。

    要说长相,姐俩其实差不多,大丽艳丽,二丽清秀。

    只是大丽年长一些,发育的早,该突出的地方浑圆丰满,该纤细的部位柔软

    玲珑,再加上与生俱来的一股子媚气,早早的便吸引了庆生。

    那乖巧的二丽,便再也入不了庆生的眼。

    可是,二丽对自己的喜欢竟不是仅仅局限于兄妹感情,迟钝的庆生却万万没

    有想到。

    以后的关系咋处呢?这倒让庆生一时的犯了愁。

    好几天,庆生都下意识地躲着二丽,至于巧姨那院儿,也再不敢去了。

    那巧姨和大丽,也只好寻了各种理由,频频地过来串门儿,逢上没人注意,

    便悉悉索索地互相勾搭一番。

    大丽还好,毕竟名正言顺地可以和庆生打情骂俏,苦就苦了巧姨,心里面春

    情荡漾表面上还要装作波澜不惊,每次见了庆生心口都是「扑通扑通」

    地小鹿乱撞,恨不得一口吞了庆生,脸上却还要强做出另一幅表情。

    回回都是兴趣盎然地来了,垂头丧气地回去,天天把个裤裆都弄得潮乎乎的

    ,说不出来的一股子难受。

    ×××××××××「你娘真的很sao啊!你爹……唉!」

    小雄不知道该怎么说。

    葛丽也深有同感地说:「谁不说是呢!在大脚婶的眼里,我就跟我娘一样sao

    ,二丽像我爹,性格倔强而又很淳朴!」

    小雄搂着葛丽光洁的身子,jiba轻轻地顶到葛丽的屁眼上,葛丽欠起身子,

    回手握住小雄的jiba,屁股往后慢慢地挺,将小雄的jiba吞进自己的屁眼中,然

    后说:「先别动,就这样说会儿话好吗?」

    「嗯!」

    小雄搂紧了她的腰肢,葛丽将头向后贴到小雄的颈间,思绪又回到了那个令

    人迷乱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