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撩拨自慰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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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的命令我只能服从,报了被子去了焦阳的屋儿,他正跟桌子上些东西,见我来了,笑盈盈地,胳膊搭在椅背上, “小裴,你挺难请啊,还得劳动你们连长大驾,才能把你请来,你多大面儿啊。” “我哪有面子啊,还是副教面子大。” 他听出我话里的不愿意,大手抚摸我的头,我的肩膀, “傻妮子,住单间儿还不乐意呢,我这儿有暖气又有炉子的,换别人还巴不得呢,怎么,你怕我啊?”他英俊的脸离我很近,笑得极为好看。 我微笑没接话茬儿,从他的怀里撤了出来,径自去铺床。 这屋子暖气太足,太热,我军t里面儿还要穿文胸,下面穿制式短裤,这时候就真羡慕男兵可以光膀子。 “这屋燥得慌,哎,我光膀子你不介意吧?”熄灯前他说。 随即他脱了衬衣还有背心,身上一水儿的白,虽然没什么肌rou,但极为结实紧致,丝毫不松弛,保养得就像是小伙子。 白皙光滑,男人的皮肤又白又细到这个份儿上,看得我有些傻眼。 “看什么呢?身材很不能见人啊?”他笑了我不好意思,羞赧的转过脸儿,为自己的失态。 “副教,你,你这比女孩子都要白,男生没见过像你这么白的。” “是吗,你见过几个男的啊。” 他穿一条短裤极为散漫地跟床边儿坐了,双腿随意分开,裤管儿敞着,里面黑影直对着我,半裸又是这样的坐姿,让我很不自在。 这话儿没法接,正赶上熄灯,我钻了被子,只露了头在外面儿,背对着他,只听见身后一声笑。 他睡前爱和我聊天,什么都聊。 但他开始和我聊感情,聊恋爱,问我谈过几个男朋友,我说我初中谈过。 他讲他高中时候的恋情。 他问我做过爱吗?我愣了,半晌没说话,他以为我不好意思,好不好奇,想不想? 知道男兵会在熄灯后互相拽裤子比jiba大小,撸管儿吗? 这些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我面红心跳。 男兵在宿舍里干什么想也能想得到,女兵有时候也爱讲荤段子,也有两个女兵挤一张床上睡觉的时候。爱研究哪个男兵下面大,长,粗。走路穿没穿内裤,野外拉练,又有谁磨破了guitou。 他和我讲了他在军营的时候,他们一群男兵如何脱裤子比阳具大小,他的声音又极具蛊惑,语言细腻,词汇丰富,听得我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我跟被子里觉得透不过气来,心胸起伏的厉害,满脑子都是他说的那些画面,毕竟我才18岁,青春年少懵懂,年轻精力无比的旺盛,又见天儿待在这个禁欲封闭的军营里。 正当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声音贴上了我的耳朵, “想什么呢?” 呼吸吹在我的耳边,痒到我跟被子底下颤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坐到了我的床边。我连身儿都不敢转。 他的大手轻轻抚摸上我的头,脖颈,引得我战栗,扶在我的肩膀上, “想不想试试?” 我的呼吸停滞了,手脚僵硬,他轻轻将我的身子转过来,黑夜里,他皮肤白到像是发光一样,身下的制式短裤紧紧锁在他纤细的腰间,他就那样静静的凝视我,仗着熄灯,否则我一定脸红到像虾子,能滴血。 他解开我的被子,轻轻将我蜷在胸前的双手握住,放在我身体的两侧,他俯下身看着我,漂亮的丹凤眼弯起,微笑地用大手抚摸我的脸颊儿,脖颈,我蜷缩,躲避,他轻轻抚着我的脸儿归位, “放松。” 他俯下身子,吻上我的嘴唇,冰冷,湿润,轻柔,轻轻亲吻我的嘴角,脸颊,我的眼睛。 最后含住我的嘴唇,舔舐,吮吸,舌头伸了进来,轻柔的勾着我的纠缠,津液互换。 “有和别人这么亲过吗?” 曾海。 想到他,我瞬间冷静下来。 “你心跳的好快,我听听。”他俯下身要枕在我的胸口,被我制止了。 黑夜中,他凝视我的眼睛,格外明亮的双眼,他呼吸急促,克制,随即又恢复了平静,“好,不做。”他抚摸我的脸颊儿,轻轻亲吻我的嘴唇,我将头歪到一边儿。 “睡吧。”他拍拍我,起身,短裤里是支棱起来的帐篷,他开门去了洗手间,良久,回来跟床上躺了,呼吸变得沉重,陷入深度睡眠。 我被副教吻了。 可他说的那些话面,我想到的全是曾海的脸,他结实精壮的军人体魄,他俊美的眉眼,鼻梁,嘴唇,喉结,他的胸肌和腹肌,我拿出枕头下他穿了军礼服扛着军旗的照片,威严美丽的军礼服,紧紧束扎的腰。 我全身guntang,我想要被亲吻,被爱抚,下体充血肿胀到发疼,腿间湿漉漉的,我想要被曾海抱在怀里,被他像上次那样狠狠地亲吻,抚摸,揉捏,掐弄,最好他膨胀充血的阳具能够cao入我的xue,拿走我的初次。 那晚我夹紧双腿做了春梦,梦里排长架起我的双腿,蜷在他的胸口,狠狠cao弄,我的下体好痛,好涨,好痒,却又觉得不满足,我梦见他用大手揉捏我的胸,搓扁揉圆,含在嘴里舔弄我的乳尖儿,揪起,吮吸,撕咬,他身上的肌rou随着运动,泛着汗水,水汪汪的,起伏鼓凸,他用粗硕挺翘的阳具cao弄xiaoxue,深色的阳具水淋淋的。 曾海的脸又变成了焦阳,他皮肤是那样的白皙细腻,我双腿夹紧他的腰,将他的皮肤抓红,骑在他身上,看他脸上惹上情欲的绯色,跟我身子底下呻吟。 梦醒来,腿间湿了一片,曾海,可焦阳,为何会梦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