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上被姐夫内射
事实证明,美景带来的浪漫比人为制造的更具冲击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对美的幻想和……放纵。 前面的卡车打了转向灯,一辆接着一辆下了高速。 没一会后车子在一处车流较少的宽阔路边停下了,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几乎没有人烟。 对讲机里招呼着人们下来吃饭。 陈年又是被搀下去的,憨憨蹲在车门前抬抬爪子又放下,陈年踮脚把它抱下去,先带它去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才跟男人往远处的一个小楼走。 陈年上了个厕所,一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个大男人,她吓了一大跳,问他等自己干嘛。 “大厅全是男人,你去车上等我吧,我一会把饭送过去。” 陈年伸脖子往大厅里看了一眼,真的密密麻麻的全是男人,于是点点头,真有点害怕了,说:“天快黑了,你能不能早点过去?” 这大荒地,周围全是卡车,她真怕从哪窜出个歹徒来。 对方嗯了一声,身子护着她离开了饭店,又一路目送她上了车才进屋。 他过去的时候陈年在接电话。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折成方块的A4纸和笔,“嗯嗯,我是陈年。” 驾驶座的门关上,男人递餐盒的动作顿了一下。 陈年接了一下,用目光表示了谢意,然后开始听着电话在纸上勾勾画画,“就是往后错了一个航班是吧,行。” 陈年抱了去北欧的十人团,事发突然,她恰好赶上一个已经筹备完毕的团有一个人退出,旅行社很有名气,名额也比较难得,别说往后错一个航班了,就是多等几天陈年都没关系。 刚挂了电话,陈年笑容还挂在嘴角,突然被一股颠覆性的力量压倒,惊呼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嘴就被堵住了。 陈年大睁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不久前还和自己谈笑的大哥,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推搡着,男人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扯着她的衣服。 毫无姿势可言,陈年身下不知道压了多少杂物,腿和身子扭成了十八弯,在逼仄的空间里被摸了个遍。 嘴被堵着,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反抗声,弹性良好的针织长袖T恤衣领被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衣带子,两个肩膀均被剥了出来,只要再往下一拽,她的上身就彻底失去衣服的掩盖。 男人没着急脱光她,大手伸进去隔着内衣揉了她几下就去摸下面了。 陈年为了舒适和方便,穿了宽腿的软布料裤子,没有腰带,裤腰被轻松的拽到大腿上,他的手心贴着陈年的小腹伸下去,缓缓覆盖住她的阴阜,滑向最神秘的地带。 陈年夹紧腿,捶打了他几下。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的条件也不是陈年会拒绝的类型,只要他提了还是能好好做一场的,二话不说就扑上来来强的算怎么回事? 男人翻身上去,手一个用力冲破了她的力包裹住她的阴部。 “嗯!” 他手指伸了进去…… 陈年手脚并用,一边推他一边拱起膝盖顶开他,他趁机单腿伸到她曲起的双膝中间,往一边用力分开她的腿,这下彻底压在她正上方了。 细细滑腻从他的指缝中渗出来,他感受到后果断扒下了她的内裤,和裤子一起堆到大腿中央。 陈年下身一凉,离开又有温热的手掌贴上去。 他搅啊搅搅啊搅,搅得陈年没了力气挣扎,搓弄的双腿趋于平静,胳膊推搡的速度也放慢。 他嘴离开陈年的脸,滑向她的耳垂,头发散乱被他含了一缕,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发丝又站在他那边sao扰着陈年,她痒得直缩头,双眼微闭双唇微启,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哑了一般。 两根黑色的细带挂在白嫩的肩膀上,男人持续下移,亲上她光滑的脖颈,所到之处皆带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陈年嘤咛了一声,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走开……” 说完偃旗息鼓的胳膊又要挥舞起来,男人按住压在她身体两侧,用嘴叼开她的内衣,一口含下殷红的蓓蕾,和乳rou一起吞咽、吸食。 陈年身子绷动,越来越失控。 这时,对讲机里忽然传来救命般的声音。 ——“老大,送饭送哪去了?” 陈年趁他专注吃奶的时候伸手去摸对讲机。 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但没理会她,单手解了裤子,把她的腿分开,掏出yinjing扶着对准冒水的洞口。 陈年手指碰到对讲机,同时下身猛地塞进来一根热乎乎的rou棍。 即将握住的对讲机被挥了出去,陈年头一仰,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混、蛋!”她一字一顿道。 男人捏上她的脸扳正,在她愤怒的目光下悠然开口:“小姨子,终于见到你了。” 陈年脑子里什么东西缓慢的炸开了。 “你……”身体里那根火热的东西渐渐深入,她吸了一口气,张开嘴皱眉道:“姐、姐夫?” 陈年错过了jiejie陈代的婚礼,过年又没回家,自然没见过这位姐夫,家里人也没专门给她发照片科普过姐夫长什么样,陈年对这个姐夫唯一的印象只有小叔嘴里的寥寥陈述。 技校校长,有卡车车队,样样都好。 还有一句,陈代很满意。 刚才还羞愤交加的陈年在得知这个信息后变得有点不知所措了,该继续反抗还是顺从他来一段不伦性事? 由不得她做主,他很快动了起来,把她贴在座椅上的腿曲起来压到她胸前,按着大力cao动起来。 像是憋了半个世纪,前戏做得又稳又准,重头戏却想一口吃下去。 陈年被重重插了几下后思绪彻底被撞散了,头悬在座椅和车门中间的空荡间,身子被顶得不停晃动。 忍了几下,陈年还是没忍住放出声音来。 胸被腿压疼了,陈年抱上双腿试图缓解压力。 “套……嗯嗯嗯……” 她连续说了好几遍戴套,却被男人越来越快的动作给盖了过去。 粗壮的rou根在粉嫩的xue里大进大处,粗鲁和细嫩的强烈对比直观可见,噗嗤进入的声音接连不断,越来越短的间隔表明速度正急速加快,快到看不清rou茎的全貌,只恍惚看到它快速抽出又迅速没入。 rou瓣翻飞,yin水飞溅。 陈年难耐的紧紧抱住双腿,嘴里除了嗯嗯啊啊的短促音以外再也吐不出其他的字眼,戴套的话跟白说了一样。 上衣似脱未脱,衣领被扯平扯到手臂上,将其固定并在身体两侧,剥出来的胸脯随着男人cao动的动作大幅度的颠动着,挺翘的蓓蕾沾了丝丝晶莹,干了之后很快又被含上。 陈年无法直视趴在自己胸前的这颗脑袋,她怎么……又和自己姐夫搞上了? 哥哥、表哥、小叔,这又来了个姐夫。 陈年都不敢想以后在家里聚会的场面了,躲了这个躲那个。 “啊啊啊……啊……” 她和高潮擦了个边,都能感受到姐夫yinjing上疯狂跳动的脉搏了,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拔了出来。 下体发出好大一声抽出声。 陈年急着喘了几口气,趁他还没有再进来的时候说道:“你不能这样,让我姐知道……” 男人揉着她的胸,跪坐在她下面,roubang缓缓在她的沟壑里滑动,听到她说到jiejie,哼笑一声,打断她:“没cao爽你是吧?还这么能说。” 陈年本能的想夹紧腿,可大腿根被他死死压着,根本合不拢。 男人将她抱起来翻过去跪趴在座椅上。 陈年刚扶上车窗,身子还没趴稳,他就火急火燎的塞进来了。 刚抽动没几下,陈年偶然瞥见了饭馆里出来了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 车头虽高,但她这样趴在座椅上估计是会被看见的,陈年急忙扭动屁股阻拦他。 “你朋友过、过来了……” 身后的男人置若未闻,掰着她的屁股继续往那个诱人的小洞里挤,进去后猛干几下,再抽出整根,重新插进去。 “真的来了啊,啊啊啊……” 陈年主动趴下去,想让自己下降到车窗以下。 男人却故意把她提起来,开出免她担惊受怕的条件:“叫声姐夫听听。” 陈年觉得羞耻,和自家哥哥发生关系,在床上声声娇吟叫哥哥的时候都没这么羞耻。 不禁想到网上那些关于姐夫和小姨子的意yin,突发奇想问他和meimei陈月有没有。 男人握着她的腰一下轻一下重的撞着,似乎在刻意忍下喷涌般不可控的高潮。 不屑道:“她?和你姐一个货色。” 虽然这话从jiejie的老公嘴里说出来不地道,但陈年还是可耻的兴奋了,大抵是从男人那找到同感后的爽快吧,她们姐妹俩没来由的暗戳戳针对自己,而除了陈年以外没人察觉到,男人就更别说了。 就像他们永远看不出绿茶婊一样看不出女孩的坏心思。 外面的人越来越近了,陈年向后拍男人的手,示意他快点换姿势。 他却执意要听一声姐夫。 抽动速度加快。 “姐夫姐夫姐夫!”陈年尖叫。 男人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下座椅,让她跪到脚踩的那块地方去,地方很窄,他硬是也塞了腿下去,大腿把陈年半个身子包裹住,呈向下的箭头形状把陈年包在里面, 箭头顶端长了rou棍,反向回刺,把夹在腿中间的嫩rou刺得“血rou模糊”。 陈年搞不定自己,细吟屡屡外冒,外面的嘀咕声已经到了车下了。 男人帮忙捂住她的嘴,同时下身更用力的cao她,水声汩汩外冒的声音被收拢的“箭头”裹住,只有体内rou体的摩擦声闷闷的回荡在两人耳边。 “老大?” 车门底部被敲了一下。 陈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万一……万一外面的人踩着梯子透过玻璃上来看怎么办? 姐夫深入她体内的棒子还在里面抽动着,他人趴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揉着她下面晃荡的胸。 上梯子的声音! 陈年心里发了慌,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 一步、两步…… 第三步是脚步跳到地上的声音,陈年缓缓闭上眼,差点被吓死。 “这人,跑哪去了?” 嘀咕声远了,听方向大概是去前面的车里找了。 陈年担心他卷土重来,垂着头拄着身子,无力的让姐夫快点。 后入的姿势好发力,他一快起来就刹不住车了,陈年的臀rou被撞得啪啪作响,他的yinnang更是一甩一甩的拍打在她的阴部,内外被同时刺激着,陈年差点一个白眼翻晕过去。 一只手爬上车门,胡乱的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担心外面的人没走远,呻吟不敢放出来,憋在嗓子里嗯嗯嗯嗯的委屈极了。 终于,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感觉到他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而身体已经在往高潮冲了。 “不不不、不要……”她的声音被撞成零散的碎片:“啊啊啊不……要射里面……不要……” 陈年的眼泪都被撞了出来,头一下一下的往车门上撞,下面酸胀上面闷痛,心情悲喜交加,从来没有一次性爱能让她同时有这么复杂的感受。 男人抱住陈年的腰,又重又狠的猛cao几十下,身子抖动起来,将一簇簇jingye射进了陈年的最深处。 “啊!你……”陈年欲哭无泪。 既然内射了就没理由再得了便宜卖乖了,虽然她里面的吮吸感很销魂,但他还是很快抽了出来。 一大团jingye紧随其后,涌出来滴到了地上。 陈年胳膊爬到座椅边上,脸趴在胳膊上埋着头,身子颤栗着,一抖一抖的像抽泣似的。 “哭了?”男人过来扒她的头。 陈年换了个方向躲开,说不上气什么,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借着路灯的光男人帮她仔细的擦拭起来,动作轻柔缓慢,搞得陈年自己都觉得自己对他过分了。 提上裤子坐上座椅,抱着膝盖吃起了饭,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也去吃吧。” 姐夫本来想哄她,人都凑过来了,陈年歪身子躲开,他扑了空,也没多说什么,开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