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员/萝莉装/体力惊人/深喉
把网友发展成客户,陈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见了面又请假一天和他出去吃饭看电影,把对方的大致脾性摸熟了才走向最后一步。 然而,直到晚上对方洗澡的时候陈年才知道他的真名。 他刚从国外回来,护照身份证都随意丢在床头柜上。 骆明朗。刚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陈年有一瞬间的熟悉,但细数她认识的人里,好像没有姓骆的,可越想越熟悉,又摸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就盯着他的护照发呆。 浴室门被打开,淋浴声音量骤升。 陈年连忙自证清白的手掌朝前举到锁骨处,“职业素养良好,绝对不宣扬出去!” 骆明朗看看她,在看看桌上自己的证件,终究没说什么,信了陈年的保证,勾勾手叫她过去。 仗着有一个月的交情,陈年把手背到身后,明知故问:“干嘛?” “干你。”骆明朗说着就要把门彻底推开,作势要出来,他身上全是水,短发还往下滴答着水,抹了一把脸:“快点,要我去拉你?” 陈年不情不愿的挪过去,不是她不敬业,是浴室太难受了,站得腰疼,还容易滑倒。 扭扭捏捏的走到浴室门口,骆明朗拽上她的胳膊把人拉了进去。 陈年洗过澡了,浴袍下露着一个白里透粉的胸脯。骆明朗一进去就搂着她的腰扎头埋了进去,贪婪的吸食着奶香四溢的乳rou,陈年被他的动作逼得连连后退,浴袍领子被扒开,露出肩膀。 陈年捧着他的头似推非推,推的话推不开,不推的话太痒了。 骆明朗一边吸食着令人上瘾的气息,一边伸手进她的浴袍里,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激起一阵她的战栗。 他的手…… 陈年很久没遇到过手上布满茧子的男人了。 骆明朗肤色偏深,五官很有辨识度,不算俊,但很有味道,陈年的手搭上他的肩,肩上发达的三角肌惊了陈年一下。 肤色和这个区域的肌rou发达,腹肌也很明显,综合这些,陈年想到了点什么。 “你……是运动员?” 骆明朗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后腰上,胳膊勾着她往自己的下身贴,大手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手指很不老实的变换着力度和方向,随时都有可能顺着股沟摸下去。 他不答反问,含着她rutou的嘴说出来含含糊糊的,“你健身?屁股挺带劲儿。” 两人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也是一种承认的方式。 肿胀的红豆暴露在空气中,他松开陈年去拿淋浴头,陈年踉跄了一下,低头看着挺起的沾满晶莹的rutou,整个胸部呈一个饱满的半球体,凸出的那一点锦上添花,格外和谐,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一眨眼的功夫骆明朗摘下花洒,撩起陈年的浴袍往她下面冲。 “腿打开点。” 陈年胳膊向后,身子半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把腿分开,他觉得不够,直接把一条曲起抬到了台上,关了水,把花洒扣在阴部,再把水流开到最大。 “嗯……” 骆明朗摁住她晃动着躲避的跨部,“很快就好。” 喷出去的细小水流被阻隔后变成强大的一股,冲刷着她敏感的嫩rou,被闭合的花瓣们挡住去路,又一股脑的返回去,一时间哗啦啦的水声往返于地面和台面之间,连绵不绝。 陈年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清洁,就在她撑着胳膊仰头大幅度的扭动时,他丢开花洒,俯身张嘴含住了她的xiaoxue。 里面残留的清水被他吸进了肚子,陈年的rou瓣在他嘴里被吸得翻飞,他吸溜吸溜的大口啃食着,把吃陈年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别……”陈年指甲陷入手心,煎熬和快感无一不将她逼近死胡同,又将她抛上顶峰。 高潮来临之前他总算停下了,舔舔嘴唇,意犹未尽。 胯下的主角已经迫不期待了,它高高仰起头向陈年展示它的凶悍和强壮,顶端吐出一滴半透明的前精,是它馋了流出的口水。 骆明朗把人扶下来,推到前面,胳膊把她一提,挺着粗长的yinjing往她双腿中间塞,在陈年说戴套之前完美的错过xue口,重重的碾上yinhe。 借着下体流出来的滑腻液体在外面滑动,整根从下到上全部覆盖,一边蹭一边推着她往外走。 guitou屡次擦过洞口,陈年生怕它一个不留神顶错位置塞进rouxue,于是行进中还不忘吸紧花瓣做好抵抗的准备。 他戴套的方式很特别,依旧没和她分开,抱着她从前面套进去,手在撸动套子的时候有刻意的揉动她的敏感区,就是这几秒的戴套时间,还不忘挺两下逗她。 更让陈年直呼新鲜的是他从行李箱拽出一套萝莉装,guitou顶开她的rou缝,从后面进入她,然后……一边插一边帮她换衣服。 很讲究,从内衣到内裤都是配套的白色蕾丝。 陈年喘着粗气扑到在床上,同时身体里穿插了一番的棒子撤了出去。 长筒袜骆明朗搞不定,让她自己穿。 她坐在床边往腿上套袜子的时候长发垂到脸侧,骆明朗居高临下能看到她的衣衫不整,还有红扑扑的脸蛋,这身萝莉装穿在她身上毫无违和感。 可能是刚才叫得嘴干了,陈年舔了舔嘴唇,抬头看向骆明朗表示穿好了。 他却一把撸掉套子,后退一步示意她下来。 陈年乖乖的脚尖点地下床,跪到软毛地毯上,抱着骆明朗强劲有力的大腿开始koujiao。 她小口小口的吸食着上面的青筋和血管,嘴唇拨弄着嚣张的大guitou,再侧头一点点滑向yinjing根部,舌尖试探性的舔舐硕大的囊袋,然后拨开毛丛,张嘴含上去。 陈年的口活虽然没有受过训练的外围女那么专业,但结合自身形象,也算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什么风格? 让男人看了想按住她的头深喉的风格。 骆明朗就这么做了。 眼泪汪汪的妙龄少女满脸都写着“受不了”三个字,被插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口水顺着精致的下颚线滑到颈部,洇湿了纯白色的娃娃领。 咕叽咕叽的口水搅动声随着深入抽出的动作变换节奏,她费力的仰着头,喉咙处长了个游动的喉结,不停的上下乱窜。 她无力的含着,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呼吸困难,急忙拍打骆明朗的大腿。 骆明朗吸着气从她嘴里拔出来,带出一根长长的口水丝。 陈年顿时跪坐在了地上。 骆明朗还算怜香惜玉,伸手去拉她,轻笑着问:“没事吧?” 陈年把手搭上去,动作被放慢,闭着眼摇了摇头。 他又去撕了个套儿戴上。 把陈年推倒在床边,分开双腿举起来,扒开内裤边,挺着腰用避孕套凸起的储精囊逗弄已经被碾得红肿不堪的yinhe,陈年难受了,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脚踩他的腹肌,无声的召唤着他。 骆明朗捉住她的脚腕,拉开,窄臀一挺塞进去个guitou。 陈年绷直脚背,得来的却是他故意的捉弄,他两指捏着yinjing顶端,用冠状的guitou在xue口扫动,伸进去挑出来,拨弄着持续外流的yin液,听它们叮咚作响的悦耳声。 但凡陈年露出一丝急切的表情,骆明朗就作势进去一点,她面容刚舒展开,他又坏坏的拔出来,徒留陈年下面开合的小嘴羞愤的吐着水。 陈年已经能感觉股沟痒痒的,伸手去摸发现水已经流到那儿了。 陈年只好好言相劝:“你、进来吧……” 骆明朗更加变本加厉,甩着梆硬的yinjing拍打她已经湿漉漉泥泞一片的外阴。 挺起上身,抓紧床单,陈年五官都在用力遏制着身体里爆发的火热欲望。 “进哪?”他逼问。 陈年用挺起的下身回答他,想用洞去找棒,他不理会,浜浜浜的一边躲着一边抽打着。 一股强烈的预感冒出来,陈年尖叫了一声,下一秒yinjing被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开,水流节节拔高,白色的床单被喷湿了一大片。 骆明朗兴奋之余抓住机会,guitou对准xue口,俯身扒着陈年的膝盖,扑哧一声挺身挤进去。 他闷哼着,被拦在半路,水流渐渐变弱,从器官相贴的微小缝隙中渗出来,就算这样也抹不掉里面销魂的炙热,又湿又滑,热乎乎的。 他继续停进,冲破层层rou瓣的阻碍,把guitou的形状传达到新的深度。 “嗯……”陈年的身体被他刺入的动作带得缓缓后仰,把腿张开点,肌rou放松,仔细感受着冲破的触感,感受着他的形状以及有异于自身的温度,“嗯!” 骆明朗一个用力贯穿了她。 刚进到最深处就迫不及待的和被推平的褶皱玩起了延展收缩的游戏。 勾着陈年的腿弯把她往外拽了拽,直往他尖锐的棒子上撞。 陈年的褶皱被推平了,眉头却皱紧了。 “诶……啊你出去点……” “太深了……” “慢点……” 陈年的诉求被骆明朗的实际行动一一驳回,他大力耸动着,把她的双腿压到胸前,粗长的棒子深埋她的体内,在里面抽出插入,动作快幅度小,速度可以无限快,马达一样颠得她嗯嗯乱叫,声音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外蹦。 “啊、啊、啊……” 骆明朗想看陈年白嫩的奶子在自己面前跳动,遂一边cao动一边去解她的扣子,衬衫下摆被塞在小裙子里,一时间又扯又拽手忙脚乱,扣眼也小,怎么也解不开,索性一把推上去,连少女款的内衣也一起推上去。 衣服堆在脖子下方,圆球总算见了光,rutou依旧傲然挺立着。 骆明朗手指在下面抹了一把水,蹭到rutou上,让它也像它的姐妹一样湿漉漉的。然后趴下去一口含住。 舌尖牙齿相互用力吮吸撕扯着可怜的rutou,下身打桩机的速度打出一圈圈外荡的水声。 “嗯!嗯!嗯!” 有力的腰身快速地挺动,厚重的床垫被晃得咯吱作响。 感觉来了,骆明朗幅度大了些,从她身上起来,单手把着她的细腰大进大处,呼气吸气声音同样粗重。 进去的时候带着她的软rou一起陷进去,出来的时候撕扯紧吸着他的嫩rou一起出来。 yinjing越来越硬,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太重了啊……”陈年拼命想抓住点什么,腹部被撞得连连上翻,他一手快速揉搓着她的yinhe,一手深陷进她的腰间,一连串的动作简直要把她弄烂。 最后,他压着她的腿将她的身体对折起来,又把人往外拽了拽,臀部悬空,啪啪啪的猛cao。 “啊!不、不要!慢一点……” 陈年头脑发蒙,四肢发麻,被他冲到宫口,又酸又疼,又蜻蜓点水般快速抽离,那点酸痛感像浮萍一样随波逐流,一点点打散,均匀的分布在甬道各处,而他摩擦生出的guntang快感也混入其中。 痛并快乐的感觉在冲刺顶峰时格外清晰、强烈。 “到了!啊!” 剧烈的收缩感袭来,下面的小嘴瞬间一致御敌,向外推着入侵的roubang,力度之大犹如重现他插进来的力度,陈年一度觉得自己那些小rou瓣发起狠来都要把自己的zigong给吐出去了。 骆明朗在死守了几秒钟的精关后猛地抽出来,上床,拽掉套子,疯狂的撸动着塞进了陈年的嘴里。 陈年半躺着,腮帮子一收一缩接纳着正在井喷的roubang。 他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一注白液从陈年的嘴角缓缓下流。 射完了后贴心的抽了纸给陈年,她吐着jingye,他下床又掰开了陈年的腿。 两条白得发光的腿中间夹着娇艳欲滴的xiaoxue,一个被大棒子捅出来的roudong正徐徐合拢,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汁水,白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布片恢复原位后什么都遮不住,清晰可见粉中透红的rou缝。 陈年忽然想到点什么,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向骆明朗,“你是得了冠军的那个……是……” 骆明朗:“划船的。” 随后的一晚上,陈年见识到了他所谓的“划船的”工作有多凶猛,臂力惊人,腹部更是永动机一样,挺动起来没个停止,抱着做一整场都毫不费力。 两人边做边聊,知道陈年也健身后竟然起了指导她的心思。 所谓的指导,就是让她拱起臀部做臀桥,他的大腿岔开撑在下面,再用棒子抽打几下,她撑不住了他就抬着她的屁股大力干她。 关公面前耍大刀,后面那句是什么来着,噢,自寻死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