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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堂play强制爱SM

    灵堂中的气温很低,火盆中没有烧完的冥币被迟温一脚踢了出来。实木地板上全是灰。灵堂外已经没有人了,迟温将秋景辞压在棺木旁,粗暴的撕开他的衣服露出瓷白的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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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温!你疯了吗!”秋景辞双手挣脱开绑的不是很紧的皮带,忍着愤怒扇了巴掌迟温一耳光:“今天是父亲的头七!”迟温被扇的头一偏,深邃的眼睛注视着秋景辞,过了一会才笑道:“哥,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刚凌晨,父亲头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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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看着地上的衣服:“你就是个疯子……”迟温紧紧抓住秋景辞的手腕,不出一会秋景辞白皙的手腕就被抓的通红。迟温却不会带有一丝怜惜,捡起地上被挣脱开的皮带套上秋景辞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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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特么给我老实点。”迟温站起来,拿着皮带的尾端扯了扯,居高临下的看着秋景辞。宛如主人看着一只宠物,皮带在秋景辞雪白的脖子上留下红痕:“秋景辞,你今天扇我的一巴掌,就罚你给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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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抬头看着迟温,凤眸蒙上一层水雾:“你给我滚…”迟温看着这样的秋景辞不知神经被刺激了还是怎样,一只手扯住秋景辞亮泽的头发逼迫跪在地上的秋景辞头往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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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涨的发疼的yinjing,挑衅似的往秋景辞精致的脸上拍打,yinjing被沾上泪水。迟温直接把yinjing往秋景辞嘴里挺进。秋景辞一时半会接受不了,含不进去导致一阵反胃想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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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行了?”迟温看着秋景辞好看的嘴唇被摩擦出一丝血红,含住茎阴的脸上全是泪水,凤眸蒙上水雾,眼神涣散的样子,猛的往秋景辞喉咙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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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咳咳!”秋景辞感受到自己喉咙传来的疼痛,刺激了他的大脑和神经。感受到喉咙深处传来的血腥味,迟温的茎阴在自己口中,喉咙深处疼的厉害:“咳咳!…迟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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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温看着秋景辞一副快窒息而死的样子,便将自己的巨物从秋景辞嘴里取出来,发现巨物带着一丝血红色便明白秋景辞被伤到了喉咙。但色字当头他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哄秋景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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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呼吸急促,跪在地上猛咳了好久。最后感觉自己整个喉咙都是血腥。想起自己浑身赤裸,而迟温却衣冠楚楚只解开了裤子,再次绝望的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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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坐上来自己动”还没等秋景辞睡过去,迟温便拍了拍秋景辞的脸。秋景辞睁眼发现迟温坐在棺材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衣服裤子都穿好了,而秋景辞不着寸缕的在地上看着迟温,好像是求欢的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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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见?”迟温拿着皮带,秋景辞睫毛轻颤,泪水在睫毛上浸透着晶莹。迟温实在等不下去了,起身抱着秋景辞往二楼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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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二楼的大床房,将秋景辞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把秋景辞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禁锢着秋景辞的腰,吻住秋景辞红色的唇,yinjing在秋景辞的后xue随意撩拨了几下后抵住xue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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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秋景辞狭长的睫毛在脸上印出扇形的阴影。迟温哪里会听他的,直接将yinjing全部挺进了秋景辞的后xue,迟温感受着被炙热的肠壁包裹,感受到怀中的人绝望的颤抖,轻轻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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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感受着自己体内的巨物在动,每一下都宛如锋利的刀要将他撕裂。器官的碰撞让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而上面的人却丝毫没有怜惜,像是要将他弄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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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唔…”yinjing在后xue来回抽插,每一下的抽出都会换来更深更疼的插入。xue口常常被捅出乳白色的液体,鲜红的嫩rou也在抽插下更加艳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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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鲜红中带着乳白,玫瑰在黑夜中显得高贵,沾上露水,浸透了华丽,侵犯了桀骜,干净在爱欲面前一文不值,尊严在恶魔面前变成助兴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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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你不是自诩清高吗?叫一声我听听?”迟温掐住秋景辞雪白的脖子,一下一下的挺入让秋景辞痛苦不堪。他等着一天太久了,看着高贵的玫瑰任人践踏,金丝雀永远是金丝雀,从桀骜不驯到仰人鼻息,从天之骄子到新王的泄欲的性奴,想想就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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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迟温…你别这样……”秋景辞感受着巨物在自己肠壁的搅动,心中最后一丝清明也在迟温的压榨下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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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好疼……啊嗯…你出去啊”秋景辞眼神涣散,滑腻的肌肤感受着床单的柔软,下身的疼痛却是更甚。迟温并没有停止入侵,而是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往秋景辞的最深处挺入,后xue上鲜红的嫩rou再次带着乳白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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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温拿着皮带抽了一下秋景辞的细腰,“啊…呜嗯……”秋景辞被皮带抽到的腰上立刻浮现出了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下这抺红色显得格外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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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温的眼神暗了暗,再次射进了秋景辞的最深处。秋景辞乌黑的凤眸流露着积攒已久的委屈。迟温将秋景辞翻了个面,让他背对着自己趴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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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将头埋在雪白的枕头里,泪水打湿了床单。迟温拖起秋景辞的臀部,再次将yinjing挺了进去。秋景辞立刻感受到了小腹的胀痛感,鲜血从后xue留下,滴在大腿根部。秋景辞毫无力气的往前爬想远离迟温,却被迟温禁锢住腰猛的往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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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随着迟温将他的腰往回拉,导致迟温粗大的yinjing占满了秋景辞。再一次的折磨和碰撞让秋景辞失去了意识,鲜血再次从后xue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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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温将皮带拿在手上,抽打着秋景辞的雪白的屁股。红痕在秋景辞身体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显得诱人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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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秋景辞被身体中和身体上的双重疼痛刺激了神经,彻底碾压了高贵和清白。雪白的双腿沾着后xue流出的鲜血,腐蚀了骄傲,侮辱性的zuoai让秋景辞丧失了原本矜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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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不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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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你那么清高,怎么cao起来这么爽?”迟温拍打着秋景辞的臀部,看着秋景辞后xue流下的鲜血,忙不更迭的cao干着秋景辞,鲜红色的嫩rou夹杂着血和白浊:“你说,我要不要让更多人加入我们?让他们感受感受,秋家最高贵的大公子,cao起来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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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的脸色白了一个度,抓住床单的手更紧了,温热的鲜血让他的大腿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他艰难的回头看迟温。凤眸带着水雾和委屈,雪白毫无瑕疵的身体带着迟温恶意侮辱的痕迹,显得可怜至极:“求求你……不要让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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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贵在恶魔的带领下变得卑贱,如淤泥中的野花。失去了温室,只能盼着雨水冲去身上的脏污。最后的哀求不要让别人看见他惨淡的生活,不要让别人看见他在弟弟身下喘息已经是秋景辞维护自己最后一丝尊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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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逗你的。”迟温将秋景辞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再次挺入秋景辞的后xue,凉薄的唇吻着他的锁骨:“当年是你给我贴药,我没忘,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让别人cao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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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injing在秋景辞体内反复抽插,这已经是今晚第三次了。每一次都射进秋景辞的体内,炽热的白色液体在红色嫩rou的交融下进入秋景辞的小腹。微微挺起的小腹让秋景辞觉得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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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温却没有管这么多,而且自顾自的cao干身下的美人:“当年……可是只有你关心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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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吗,那会刚来秋家……我看着你弹钢琴,我就想狠狠的……cao你。”迟温温柔的安抚着疼的颤抖的秋景辞,将头埋在秋景辞的锁骨处,感受着秋景辞的味道,下体却是凶猛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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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无声的落泪,任由迟温在自己怀里。下体却不断有温热的血流出,他已经麻木了,迟温不管上身对他多温柔,怎么安抚他。下身却还是狠狠的cao干着自己,哪怕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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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别哭……”迟温将秋景辞的泪水抹去:“你看我都这么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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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轻点啊唔……全……全是血……”秋景辞实在受不了迟温这幅表面温柔实际上却狠狠干他的样子。破罐破摔的用手背捂住好看的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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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温闻言后看着秋景辞的下体才发现自己太过了。雪白的被子在秋景辞身下已经被染的全是血,他以前上男演员的时候不是没出过这种事,每次干到出血他都会帮人家叫医生然后给一大笔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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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迟温吻住秋景辞的耳垂:“一时没控制住。一会就天亮了,景辞要吃煮鸡蛋还是煎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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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区别吗……好难受,我要去清理……”秋景辞把头转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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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区别啊,六年前你不就是这么问我的吗?”迟温将秋景辞揽到自己怀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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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景辞沉默了一会在迟温怀里没了动静,六年前迟温刚来的时候,自己也这么问过他“阿温要吃煮鸡蛋还是煎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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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父亲还在,舅舅还在,表姐还在……大家都在,同样的一句话,说的人不一样了。他们的位置也不一样了……原本的大少爷与私生子现在变成了金丝雀与秋家新掌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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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不愿提起来,你要是不喜欢我在床上玩的这些花样我以后不玩就是了”迟温低声哄道,他这几个小时在秋景辞身上得到了性欲的满足和神经上的刺激。他当然不介意在完事后哄一哄被自己玩出血而身体吃不消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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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温……”怀中的秋景辞慢慢的抱住迟温,哭过的凤眸带着一丝委屈,浸透了欲望。乌黑的头发有些凌乱,但显得更加诱人。他往迟温怀里缩了缩,有些咽哽:“你这么对我……我真的很讨厌你,但我只剩你一个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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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能像他们一样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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