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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中)

    殷诸修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除了四肢有些沉重,双腿之间的两朵rou花向大脑传递着闷闷的痛之外,他感觉自己身上还算清爽,想必那两人爽过之后替他清理了。

    这样看来这两人现在对他还不错,但是恐惧这种东西,到了极致,是会刻在骨子里的。每次想到从前的事情,即使那已经过去了很久,他还是会感到四肢冰凉,身体发虚。殷诸修的手多少次都不由自主得摸上自己的脖子,确定那里没有可怕的项圈才短吁了一口气。从前他脖子上的项圈是带电的,沈云祁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以此来折磨他。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却只能痛的死去活来在那个俊美男人的脚底下狼狈的翻滚,沈云祁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冰冷至极,带着讥笑,像看着一团烂rou一样看着他。

    在最开始,他被电的受不了了,只得去放下尊严求白羽墨,白羽墨看上去温温柔柔得没有攻击性,一开始还曾帮他在沈云祁面前说过好话,让他放了自己。只不过沈云祁没听,最后还是把他扒光了羞辱用项圈栓住囚禁在这栋别墅的最西面的那个房间,一个常年没有阳光的地方。更何况白羽墨还是沈云祁的白月光,沈云祁那么厌烦自己的追求,却又碍于自己家中的权势,为了保护白羽墨不得不与自己周璇,最后成功的入主了殷氏,现在已经是沈氏了,所以求求白羽墨帮帮自己是可以的吧?

    白羽墨人如其名,淡雅而精致,他有一双璀璨的眼眸,让人不自觉便会沉迷其中。输给这样的人,殷诸修也算是心服口服。经历了沈云祁那么多天残忍的对待,他对沈的爱意早已不复存在也不敢再存在。

    他被囚禁在那间不见天日的小屋中的时候,沈云祁也只是想起来了给他送一顿饭,想不起来她就得饿着。因为这个他对沈云祁怒目而视破口大骂,但是激烈的抗议换来的却是沈云祁毫不在意的冷笑和按下项圈的最大档。

    沈云祁真的是毫不在意他的死活。

    还好白羽墨会偷偷给他送饭,香喷喷的饭菜慰藉着他饥渴的肠胃,也重新给了他逃出去活下去的希望,白羽墨会帮他的,吧。应该会的,毕竟他们两情相悦,不需要有第三个人碍眼。殷诸修真的只是想活着,以他现在的能力,是根本无法夺回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的,不会给这两个人造成威胁。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跑掉,殷诸修被暴怒的沈云祁拖回房间的时候仍然没想明白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直到他看到了嘴角微笑的白羽墨。

    白羽墨歪了歪头,笑眯眯的样子人畜无害,他对沈云祁说想要条狗。沈云祁思索了一会儿便答应了,殷诸修的心沉到了谷底。

    白羽墨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他不仅用烙铁在殷诸修的腰眼上烙下“母狗”两个字,还在他的guitou和舌头上打洞传环,再用银链连在一起牵着遛狗,他说他喜欢看殷诸修舌头吐出来收不回去口水嘀嗒的样子…当他按下项圈的最大档,殷诸修就会被电得不仅舌头吐出,因为银链的关系,身下的小东西也被带着上下晃动,十分有趣。除此之外,因为大量媚药得使用,殷诸修脸上的表情也足够yin荡,白羽墨会用鞋底狠狠抽打他的脸颊,务必要抽肿才好。一般这时候殷诸修都会被电的神志不清,让他干什么说什么他都愿意,只要停下这非人的折磨。让他自轻自贱,他便说自己是一条任人宰割的母狗,生性yin荡不堪,唯一的主人只有白羽墨一个。让他自慰取乐,他便一手往上拽自己几把上的银链把几把提的高高的,一手大力揉搓两丸努力榨取jingye,也不管到底是否有快感。或者一边吐着舌头一边用手插自己的屁眼,抹了大量媚药的屁xue殷红,yin荡的样子任谁也认不出他是不久前还英俊迷人的殷家家主…

    白羽墨沉迷在养狗游戏中无法自拔,他用地上的小勾子勾住殷诸修舌头上的圆环,把舌头拉出来固定住,使得殷诸修必须保持着趴下的姿势。舌头被拽出好长,舌根都在发痛,口水从两边嘴角绵绵不断的流出,很快地上就有了两片小水洼,他木然得想,只希望白羽墨能很快结束才好,毕竟之后他还要舔干净,他闭了闭眼睛,压下其中的屈辱。白羽墨解开裤链放出自己已然挺立的大几把,把guitou放在舌面上磨动,待玩的开心了,才一举侵入喉道,占领他的口腔。

    久而久之,koujiao和喉交已经满足不了白羽墨了,他暴力攻占了殷诸修的屁眼,鲜血混着痛苦得嘶鸣声从健壮的大腿蜿蜒留下,白羽墨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为之性奋,他破了殷诸修的处。

    殷诸修体格健壮,宽肩窄腰,胸肌饱满,臀部肥大,他的背脊有如蜜色的山峦,每一丝肌rou都恰到好处,富有力量之美。面容也极为英俊,轮廓坚毅,受虐时又格外色情,轻易就能挑起他人的yuhuo。他不仅是一只母狗,还是一个迷人的小豹子,这样的尤物又怎能放过呢,白羽墨干xue又快又狠,全盘不见平日里的温柔模样。

    后来,沈云祁不知怎么的也来cao他的屁眼了,并且格外暴虐,骂他sao逼不知廉耻。也许是觉得一个xue不够玩,沈云祁还直接给他做了身体改造,真给他装了一个sao逼,还有zigong和sao阴蒂。

    这件事对殷诸修的打击很大,到这并不能改变什么,他们为什么要去考虑一只母狗的想法呢?抚弄着身下母狗的另一侧腰眼处他亲自烙上去的sao逼字样,沈云祁坚硬的几把顶破了那象征纯洁的处子膜…

    殷诸修反手摸了摸后背腰腹出的两个烙印,一个母狗,一个sao逼,都清晰无比。往事一件件如噩梦一样袭来,那梦魇一般的经历攥住了他,让他此后再过多少年都无法轻易平息内心的恐惧。

    他是一只母狗,有一个sao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