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上等玩物在线阅读 -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程桉鹊没说话,看向段青山的眼里尽是寒意。

    段青山对程桉鹊这样子的反应毫不在意。

    他冷,他傲,不肯屈服,这都是刺激段青山为他着迷的催情药。

    “我就说一遍好话,你不回答,一言不发,我还是要cao你,cao过了,我说的话就是个屁,你要是回答了,我说的话就算数。”

    程桉鹊不记得这是过了一个月,还是过了一年,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家里人联系了。他想要回去看看,必须,段青山必须答应。

    程桉鹊摸了摸自己裂开的伤口,说:“我先说条件,你不答应,你cao我一下,以后我得到自由,见你一次,我刺你一刀。”

    “我乐意奉陪,程桉鹊,和你在一起,真他妈刺激!”段青山凑进程桉鹊,把程桉鹊的腰捏起来,使他的腰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我要回去看一眼我爸妈。”段青山闻言脸色一变,拒绝的话很快就要说出口,但程桉鹊又添了一句,“你陪我去。”

    段青山总觉得程桉鹊这句话说得很有歧义,好像很暧昧,很温柔。

    段青山被这令人眩晕的错觉蒙了眼,他的手从程桉鹊的后衣摆探进去,沿着那凹得漂亮的骨往上摸,直到把程桉鹊的衣服掀起来,露出白嫩的胸膛,他看着程桉鹊等他答案而探寻的眼,笑道:“可以。我陪你去见爸妈。”

    “不是……唔……”

    要解释的没用的话被封住,段青山的手也摸上了程桉鹊的胸膛,黄色的手来回抚摸,揉捏,碾压,那平下去的红色乳粒又被揉起来,粉色的乳晕像傍晚天空会出现的奇妙的,粉色的云彩。

    段青山指腹上有茧,他存了心要折腾,拿那因为练枪磨出来茧,来回挑逗程桉鹊。

    程桉鹊被他摸的胸膛只往后躲,可他能躲到哪去,后脑勺抵在了车窗上,可怜的胸膛被一双大手玩弄得又红又艳。

    “不要动,乖一点。”

    段青山伸手放在程桉鹊脑后,伸手抹掉程桉鹊含不住的津液,他把那些透亮的口水,又抹到了程桉鹊胸膛上,他低头探出舌头舔了舔如小荷才露巨小尖尖角的rutou,拿嘴嘬出巨响,乐在其中。

    “到底……cao不cao?”

    程桉鹊受不了段青山这漫长缠绵的前戏,他明明不乐意,可他胯下的不成器的玩意儿,和他思想永远背道而驰。

    “cao啊,急什么,”段青山伸手拉程桉鹊宽松的运动裤,探进去握住他的半勃的性器,凑上去吻了吻程桉鹊的唇,低声笑,“程桉鹊,硬了啊。”

    “……”程桉鹊别开眼,耳根又红了红。

    段青山把羞涩的人拉过来,不让他再去碰玻璃,把人翻了个身,程桉鹊跪在了垫子上面。段青山慢慢把他的裤子褪到脚踝上,堆在了白色的运动鞋上。

    “呃……”程桉鹊对突然进入他嘴里手指很茫然,他要移开,段青山其余在他唇外的手指死死钳着他的下巴,不许他动。

    “舔,一根一节地,从指尖到指根,舔湿,要会往下滴,”段青山握住程桉鹊性器的手顽劣地沿着guitou周围陷下去的凹槽扣了一圈,程桉鹊性器之上的小腹剧烈起伏,段青山吻了吻程桉鹊的腰窝,“得和你等会的屁眼一样,湿漉漉的。”

    他的手指在程桉鹊嘴里胡搅蛮缠,另一只手绕圈打转,从上到下,将程桉鹊的性器照顾得服服帖帖。

    不过程桉鹊的耻毛让他有些不舒服,下次他要帮他剃了,剃的干干净净,白白亮亮。他撸得越来越快,程桉鹊嘴里发出不连续的呜呜声,裹湿了段青山手指的水沿着他的手背往下滑,程桉鹊在射精的时候稍稍扬了脖颈,段青山的手指被磕得一痛,他一拔出来,一道道银丝挂满了他的手指。

    左手上全是程桉鹊口水,右手全是他的jingye。

    “真的是……湿漉漉呢。”段青山狎昵地凑到程桉鹊耳边,轻声说。

    程桉鹊埋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喘息。

    情色本就在喘息呻吟之下,变得越发yin靡浪荡。

    段青山从程桉鹊的臀部滑到股缝之间,慢慢往下探,沿着那个褶皱成群的口塞进去,又干又涩,它好似也急于水,往里吞着段青山的手指。

    段青山一根放进去,又放一根,程桉鹊的呻吟越来越多,段青山换了右手,将程桉鹊的jingye也摸在洞口上,将程桉鹊的xue装饰得很漂亮。

    段青山把拉链拉开,掏出jiba撸了几把,立马昂首挺胸站得笔直。他掰开程桉鹊的屁股,轻轻地,慢慢地来回蹭。

    程桉鹊粉色的口被蹭得红艳艳,程桉鹊反手抓住了段青山,漂亮的眼尾也染了红:“进来。”

    这就是主动邀请。

    段青山将他的手折到背上,满足他的心愿:“来了。”

    段青山zuoai讲究一步到底。

    jiba破开褶皱,破开层层肠rou,直达最深的欲望之渊。

    “嗯……嗯……”程桉鹊被抵在椅背和段青山之间,段青山直不起身来,被迫压低身子,他压在程桉鹊上面,一寸寸亲吻程桉鹊被他折在背上的手臂,从手掌吻到手肘。

    嘴下如此,身下却依旧凶狠。

    “酸……”

    程桉鹊腿酸,腰也酸。细细密密的汗水在光滑的背上诱人无形。

    “不酸,我的jingye是甜的,”段青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射不了,还差很多,程桉鹊,再sao些,再浪点,我就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