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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番外4(爹亲回忆第一次发情期开苞)

    菲尔伯特关上了房间的门,松懈了紧绷了一整晚的身体,按着额头长长的出了口气。因为刚好是一个长周末,希尔维和他再次回到了家里,而这次很令他们意外的,卡尔居然也在。但是希尔维脸上的惊喜没能持续多久。在一整个晚餐的时间里,不论他如何努力的找到话题抛给卡尔,都没能获得对方任何正经的回答。男人只是一边吃着饭,一边时不时放下叉子划一下面前的平板,然后敷衍的嗯上几声。

    菲尔伯特也有些看不下去,可是他不敢插嘴。早些时候他和卡尔单独的对话还让他心有余悸。

    他敲开了卡尔书房的门,在对方的书桌前站住,小心翼翼的观察了一下卡尔的神色,然后低声开口道:“爸爸,有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一下。”

    男人放下了手里的笔,抬起眼来看了他一眼,示意他接着说。菲尔伯特斟酌了半天措辞之后,才找到了一个委婉的解释把整件事情如实相告:“之前,希尔维在学校里…和一个Alpha恋爱了,然后他们放学之后在一个教室里有些太亲密了,结果被老师撞见了那个Alpha还有在抽大麻…本来应该要有很严重的处分,但我去和那个老师谈了谈,总之是让这件事情过去了。但是,我觉得,至少应该先从我的角度,让你知道一下,父亲。”

    他垂下眼去,等待着卡尔的回答。他不知道卡尔会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应该会吧,没有哪个父亲能对这种事情无动于衷,虽然这个事实已经是相当美化过了的版本。当然那个Alpha不是希尔维的恋爱对象,至于那个大麻想必也是他们共享的,但是这些细节没那么重要不是吗?他毕竟还是想尽量的在卡尔面前维护一下希尔维的。

    “我知道了,处理的不错。”?他在听到卡尔语气平静的回应之后忍不住惊诧的抬起了头,在对上了那双灰蓝色眸子里毫无动容的视线的时候忍不住愣了一下,下意识的反问道:“可是…那希尔维呢?你不应该管管他吗…”?“你关心他太多了。”?卡尔只是这样回答道,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先管好你自己的学业吧,菲尔伯特,你这次的成绩单上有一个A-,我希望下次不会有了。”

    菲尔不知道自己是抱着怎样的心情离开那里,又在沉默中吃了一整顿晚饭的。他知道只是因为他对希尔维抱着不纯的感情,所以才把那句警告听出了更多的含义,但他的确不敢再拿希尔维的事情去质问卡尔为什么不多负担起他作为父亲的责任了。但是卡尔对希尔维的冷漠是那么明显,那么残忍,他几乎可以看得到希尔维那种发自内心的热情一点一点的冷下去,变成了强撑出来的笑容和讨好,可这也没能丝毫打动卡尔。直到最后,卡尔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直接抬起手来对依然在叽叽喳喳的希尔维不耐烦的比了个停的手势,然后站起身来转身离开了。

    菲尔伯特不是没看见到最后希尔维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的样子,如果换做是平时他一定会立刻去安慰希尔维的,但今天,在卡尔的眼皮子底下,他真的做不到再去假装扮演那个好哥哥的形象。不过,好在希尔维今天也没有来寻求他的帮助,因为他忍无可忍的选择去找卡尔的麻烦了。

    卡尔在门被毫无征兆的推开之后皱了下眉头,看了一眼直接闯了进来的希尔维说道:“你应该敲门的。”?希尔维眼圈还红着,但他可不愿意显得自己那么软弱,于是他只是扬着下巴狠狠的瞪着坐在那里的人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来看我的表演?你明明答应了的!”?卡尔垂下眼睛,继续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语气平淡的回答道:“我没有答应,我说的是如果我有空。”?希尔维简直要气疯了,他倾身过去撑在人书桌边上,拔高了音量冲人吼道:“可这是学校每年最大的剧目!连一个唱合声的小配角,他们的父母都来了,在谢幕之后来恭喜他,但我呢?作为主演,我的父母却不在这里!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丢脸?!”

    “我的时间很宝贵,不是拿来给你长面子的。”?卡尔听完他的叙述,头也没有抬一下的这样回答道,然后继续敲着键盘回复邮件。不过下一秒,那个电脑就被从他面前抽走了。希尔维夺过那个笔记本,一把扔了出去,砸向了一旁的书架上。嘭的一声巨响里,希尔维毫无畏惧的对上卡尔终于挪到了他脸上的视线,声音尖锐的带着一丝哭腔喊道:“你能能不能看着我说话?!”?

    卡尔皱起眉头,沉默着抱臂靠进椅子里,和那张几乎凑到了他面前的脸拉开了距离。他看着希尔维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终于掉了下来,顺着他涨红的面颊滑落,一滴一滴的掉在桌子上。那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视线里除了难过之外还有一种几乎令人恐惧的光亮。那是令他无数次期待落空,却仍又再次升起期待的,对来自父亲的爱的执着和渴望。

    希尔维努力的压下嗓子里的抽泣声,语气中的哽咽却依然无比明显,他抽回手去抹了把眼角的泪,低下去的声音里满是嘲讽:“对,你的工作,你的时间,反正什么都比我重要,是不是干脆我死了比较方便?”

    卡尔终于看着他开口了,语气却谈不上算作安慰。他只是冷淡的反问道:“希尔维,你在学校里是什么表现,你以为我全不知道吗?你一离开这个家就表现的像个荡妇,难道还觉得我应该奖励你?”

    希尔维怔住了,他眨了下眼睛,然后在突然站起身了的卡尔面前瑟缩着倒退了半步。来自这个高大强壮的成年Alpha的满是压迫力的气息,足以展示他脸上那种冰冷神色下隐含的愤怒。希尔维小声的啜泣了一下,但是这没能让他躲过重重的落在他脸上的那个巴掌。他偏着头,捂着火辣辣的疼痛着的面颊,含着眼泪偷偷看了卡尔一眼,哭得更厉害了。他肩头一抖一抖的,整个人都在发颤,小声的呜咽着辩解道:“不是的,爸爸,我没有…”

    “出去,我不想再听你废话。”?卡尔只是面无表情的扬了一下眉毛,抬手制止道。希尔维流着眼泪抬起眼来茫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在那冷淡的令他恐惧的毫无动容的眼神里,一声不吭的扭头跑了出去。

    卡尔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无声的叹了口气。他看也不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只是有些疲倦的坐回椅子上,撑着下颌有些懊悔,他还是话说得太重了。可是没办法,明明下定决心不再去管任何有关希尔维的事了,可是却还是难以遏制因为菲尔伯特告诉他的那件事而升起的怒火,甚至对希尔维说出了那么严厉的话。

    可怜的卡尔此刻还不知道,那只是希尔维乱七八糟的生活里最普通不过的一角,而他只是恰好歪打正着的骂对了地方,所以才惹的希尔维立刻心虚的逃跑了,不然来的这样气势汹汹的闹别扭小猫怎么说也要再和他胡搅蛮缠上半小时的。

    他只是沉默着捡起那个被砸在了地上的电脑,重新点亮那个已经花了一块的屏幕,姑且把今天不得不回的邮件回完了,这才走出门去来到了希尔维房间的门口,敲了一下那扇门。房间里许久没有任何回应,卡尔按下了门把手径直推门进去,这才看见希尔维已经抱着枕头蜷缩在床上,呼吸安稳的睡着了。

    他带上了身后的门,走到人床边坐了下去,在希尔维有节奏的呼吸声里,注视着他依然带着泪痕的脸,伸手帮人摊开了乱七八糟的在人腿边团成了一团的被子,然后轻手轻脚的给人盖在了身上。

    在昏暗的灯光里,他坐在那个床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静静地看了希尔维很久,然后终于俯下身去,轻轻落了一个吻在希尔维的额头。他站起身来,抬手帮人关上了床头的灯,然后起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那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在他冷淡的注视着希尔维的时候,他的心里翻腾的欲望。他看着希尔维满脸泪痕的蜷缩在那里,小小的,柔软的一团,就像是他第一次发情期的时候,那样可怜,那样无助,那样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在信息素的作用下,他完全失去了任何理智,他不知道他身边坐的是谁,他只是闻得到那个他很喜欢的气息,那是一个Alpha的味道,是他很熟悉的味道,那么这应该就是他的Alpha没错了吧?

    在情欲中陷入了混乱的希尔维并不知道他在渴求着谁,他只有着一个Omega最本能的反应,就是去恳求自己的Alpha缓解从身体里产生的难熬的瘙痒,那种从五脏六腑烧起来的热度,那种无法抵抗的渴望。他甚至还不知道该如何抚慰自己,以前也只是试探着碰过那个女xue的外面,可是现在这种欲望不一样,那种guntang的感觉是从他身体深处来的,可是到底什么东西能进到那么深的地方去,能帮他止渴,他又不知道了。

    他只是一边夹着腿,胡乱的蹭着,一边伸出手去抓那个坐在他身旁的人的衣角,那个应该是他的Alpha的人,他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能乱七八糟的哭着,把guntang的额头抵进对方的手心,把眼泪都蹭在那个宽厚粗粝的掌心,一声声的哀求着:“…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里面好烫…太难受了…”

    可他不知道他此刻哀求的人实在是一个错误的对象,因为坐在这里的并不是他的Alpha,而只是他的父亲。卡尔此刻也有些无奈,他本不应该在这里,而是直接把希尔维交给家里的医生的,这是一针安慰剂就可以解决的小问题。但是偏偏今天那位医生有另外一台手术要执行,而这种严格管理的处方药又不是随便去药房就能卖得到的,所以在这几个小时里,也只能由他看着希尔维保证他不在这段时间里把自己弄伤。

    他努力的和人保持着这么一个不近不远的距离(因为如果他离开这张床希尔维就会立刻大哭起来),任凭希尔维把他的手掌蹭的乱七八糟,只是抚摸着人的面颊,安慰着此刻并听不进去他说话的人道:“没事的宝贝,医生很快就来了,再等一会儿就好了,嗯?别怕,爸爸在这里陪你呢。”

    可是希尔维真的已经忍不下去了,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息声,哭泣声,还有心跳声,他根本听不清楚那个声音在说什么,但他知道那个人有着他现在无比渴望的味道,他知道那个人会让他舒服起来的,因为明明只有那个味道才能缓解此刻烧灼着他内脏的极热温度。

    所以他往前挪了一点,把抓着那个手臂整个抱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牵着那个手掌到了自己的腿间,紧紧的用双腿夹住那个手腕,毫无章法的蹭了起来。他以前用枕头试过,他知道这样会让他舒服起来,现在也是一样的,他知道他需要的是这种快感。格外敏感的却又得不到满足的女xue不停的往外吐着水,早就把他的内裤给打湿了,所以现在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他反而能更好的贴合上那个掌心,让他能轻松的用那个手掌蹭到自己xue口上面的敏感rou蒂。

    他在那种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的快感里满足的喘息着,一边借此抚慰着自己,一边却又还是觉得不满足,他还要更多,更多的这个人的气味来包裹住他。于是他钻到男人的怀里,把自己guntang的面颊贴到了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喃喃自语道:“还要…还不够,里面也要…”

    卡尔现在整个人都已经快僵住了,希尔维只是无意识的在撒娇,他却不知道自己温热的呼吸正吐在多么要命的地方。卡尔一动也不敢动,又想把希尔维从自己腿上推开,又想先去抽走自己的手。掌心传来的那湿滑粘腻的温热触感实在是太让人想入非非了,尤其是那一层湿透了的布料早就被人夹成了毫无遮挡作用的一条,于是有数次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就按在那半张的xue口上,那个正主动张合着,急切的想要吞吃点什么的xue口。

    卡尔只觉得自己脑袋里一跳一跳的,其实在空气里有这么浓重的Omega信息素的地方呆着对他来说本来就并不好受,但是他的意志力还没有薄弱到让他能对自己家孩子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反应。他只好长长的出了口气,先把希尔维的脑袋从自己的腿上推开,又伸出一只手去掰开人的双腿的把自己的手臂拿了出来。

    他极力不去思考自己指尖那滑腻的粘液是些什么,只是半侧过身单膝跪在床边,略微俯下身去把还是努力在往他身上爬的希尔维的双手轻松的单手捏住固定在了人头顶,然后侧过头伸出手去,努力的去够自己挂在床头不远处的那件西装外套。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他才出此下策,但是总之姑且把这个又闹人又粘人的小家伙给捆起来吧。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再这么闹下去,他真的不保证自己会不会有点什么生理反应。

    可他这么一起身,躺在那里的人以为是他要走,又不乐意了。希尔维挣开了虚压着他手腕的手,揽住了人脖子把他给一把拽了回来,然后直接把嘴唇贴了上去。卡尔被他拉的一下失去了平衡,赶紧松开手在床上撑了一下才稳住身体,没直接倒在人身上。

    可这也就意外着,失去了控制的人又能更多的把自己拱进他的怀里,用嘴唇蹭着他的唇角和下颌,讨好的用带着鼻音的声音恳求着:“别走,别走…求你了,抱抱我…”?卡尔这下是真的没办法了,他也懒得去管希尔维是不是在亲他了,毕竟他那个动作,与其说这是接吻不如说是一只小猫崽在用头蹭他的脸。

    他有些无奈的顺着人的力道,半躺在床头,伸出手去把人抱在怀里,任凭希尔维几乎半趴在他身上的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又亲又咬,抚摸着人的脊背很耐心的叹着气说道:“Siv,别闹了,我知道你难受,再忍…希尔维!”?卡尔忍无可忍的把希尔维趁机摸上他下身的手给甩开了。他这次真的有些恼火的低吼着人的名字,抓着希尔维的肩膀咬着牙根,深吸了口气缓缓沉声道:“希尔维,你看着我,还知道我是谁吗?”

    希尔维努力的停止他的抽泣,撑开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看着他的脸,眨了眨眼睛,然后出乎卡尔意料的,很清晰很坚定的回答道:“…是爸爸。”?卡尔这下反倒愣住了,他还以为希尔维现在是根本分不清身边的人是谁的状况。希尔维又有些茫然的,带着一点可怜的抓着他的衣摆,吸了吸鼻子仰着脸望着他问道:“…可是daddy不就是我的Alpha吗…不是吗?”

    希尔维的尾音发着颤,一双水汪汪的蓝眼睛里全是满是期待的光芒。卡尔认得那个神情,每次希尔维想要管他要什么东西的时候,都会这样看着他。并不是每个孩子都总是能靠这样的撒娇得逞的,可是希尔维实在是太可爱了,只要拿他那双像猫儿一样的圆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谁看上一会儿,就没有人能拒绝的了他任何请求,没有谁能忍心看那双眼睛里亮闪闪的光就这么暗下去。

    卡尔此时也是一样。他知道如果他嘴里说出一个不字,希尔维就会立刻大哭起来,哭的就像他刚刚试图离开房间的时候一样,那是足以让他心碎的撕心裂肺的哭喊。他一再的在心里提醒自己,希尔维只是因为发情期而头脑混乱了,这句话也毫无意义,并不是因为希尔维真的在请求他做他的Alpha。

    可是真的毫无意义吗?卡尔在沉默里盯着希尔维稚气未脱的脸蛋。十四岁是个很奇怪的年纪,他好像能依稀从这种带着点婴儿肥的柔嫩脸蛋上看到希尔维四岁时候的样子,可是那逐渐长开了的五官又让他那种孩子气的可爱里生出一种柔媚来,让他好像能看到希尔维十八岁的时候那种动人心魄的艳丽姿态。

    他一直知道他的这个孩子长的有些太漂亮了,在近两年来尤甚,几乎每个人都相信他一定会成为一个非常漂亮的Omega。非常,漂亮。的确如此,他看着希尔维因为情欲而泛着薄红的面颊,眼尾因为哭的太久了,也染上了一层更艳丽的红色,而那双被他无意识的用牙齿咬着的饱满柔嫩的粉嫩双唇。欲望在他白瓷一般的皮肤上,涂上一抹又一抹艳俗的红色,让他好像一瞬之间长大成人了。

    于是突然的,在他怀里的人不再是他年幼无知的孩子了,而是一个有着性吸引力的Omega。于是突然的,贴在他胸膛的柔软躯体,抚摸着他身体的掌心,急促guntang的喘息,空气中弥漫开来的甜腻,一切都有了另一层含义。这是一个多么难以拒绝的邀约啊,而他现在只要点头说是就可以了。

    卡尔整个人都僵硬了,背后几乎出了一层薄汗,他在极力抵抗着向某个地方滑去的思想,极力的说服着自己不要那么去想希尔维。当然,他的希尔维会长大,会成熟,会从一个孩子成为一个Omega,但是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是他的父亲,他应该保护好他纯洁的小女孩,他是要在希尔维的婚礼上牵着他的手走过红毯,把他交到新郎手上的那个人。

    可是他真的舍得把希尔维交到别人手上吗?卡尔又迟疑了。他亲手养大的希尔维,他脆弱的,漂亮的,任性的,爱撒娇的,善良的,可爱的,他的宝贝,他的小公主,他的天使。反正他总是需要一个Alpha的,任何人都可以,为什么不是我?与其要把希尔维交给一个陌生人,为什么不把他占为己有呢?明明他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来,几乎如同烈火燎原般燃尽了他最后的理智。卡尔艰难的缓缓吸了口气,努力的更多的侧开身来,不让希尔维察觉到他逐渐蓬勃的欲望。他无意识的收紧了揽在希尔维腰上的手掌,在有些乱了的呼吸里,努力的把那些念头压下去。哪怕再怎么混乱,他最后的底线还在那里,他不可能对希尔维出手的,他毕竟不是那种因为一点信息素的影响就完全失去控制的Alpha。虽然身体上的生理反应他无法克制,但至少他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要现在离开的话…

    可是,在他天人交战的时候,被他揽在怀里的希尔维却不会像他一样清醒的思考问题。正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得不到满足的欲望只会愈演愈烈。希尔维已经彻底被身体里烧起来的情欲占据了上风,他的脑海里没有一丝质疑,他坚信躺在他身边的人,他的爸爸,就是他的Alpha没错。这在他看来没有任何问题,毕竟这可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了。故事里不也都是这么说的吗?他的Alpha应该是那个无条件的宠爱他,保护他,一辈子陪伴在他身边的人。对他来说,这个人就是daddy没有错。

    但是为什么他的Alpha不肯碰他呢?希尔维太苦恼了。他开始努力的回忆起他在好奇的时候看过的为数不多的色情片,他之前下定决心要在第一次之前学会一点讨好人的小技巧,不让他的Alpha觉得他太无聊。

    那些片子里的Omega都是怎么做的来的?他回忆着,然后有样学样的去扒卡尔的裤子,把那个半勃的,他一只手几乎握不住的粗大性器放在掌心里,动作拙劣的taonong着,然后…要说些什么来着?“好硬,好厉害…求你了daddy…想要大jibacao我…”

    卡尔看着希尔维趴在他胸前,一手握着他的性器,一边无意识的舔着嘴唇一边说着那些他根本不应该明白的yin词浪语,脑子里紧绷着的那一根弦突然一下就断了。他翻了个身扯着希尔维的双手按过头顶,在希尔维的惊呼声里扯掉了那个已经完全被他的yin水浸透了的内裤,扶着自己的性器一口气插进了那个湿热紧窄的女xue里。

    希尔维几乎是在他插进去的瞬间就哭着哀叫了起来。虽然说因为发情期的原因有了足够的润滑,可这毕竟是他的第一次,在那之前他甚至连手指都没放进那里过,而现在,毫无缓和的插进去的竟然是一个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他疼的浑身都发着抖,茫然无措的流着眼泪,尖叫着挣扎起来,连声呜咽着哀求道:“不要,不要…好疼,太大了…拿出去,拿出去!”

    卡尔看他哭的那么可怜,并不是完全不心软的,可现在他却不可能再听希尔维的话停下了。他于是只是抱着一种怜悯,伸出手去擦了擦希尔维眼角的泪痕,他的宝贝到现在还没明白他苦苦恳求来的到底是些多么可怕的东西。那是人理所不容的情感和欲望,可是,一旦跨过那道禁忌的线,就再也回不去了。

    卡尔在亡妻离世后的这么多年来几乎是完全禁欲的活着,这三个孩子花了他太多时间,不,只是希尔维,是希尔维花掉了他太多时间。他从希尔维很小的时候就在想了,怎么会有这么粘人的,爱撒娇的孩子?菲尔伯特和里奥从来不会这样,无时不刻的要求他的注意力。可希尔维不一样,他是六岁了还能在累了的时候缠着要卡尔抱着他回家,八岁的时候还会在卡尔开会的时候坐在他腿上看书,十二岁还要随时随地的在打雷闪电的晚上敲开卡尔的卧室钻进他的被子里的孩子。

    所以卡尔也只是断断续续的和一两个熟悉的人保持着半长期的情人关系,但也仅此而已,他不可能把那些人带回家来。这么多年来只要是他还在纽约,他甚至都没有在外面过过夜。因为他担心如果希尔维半夜摸上他的床找不到他,会又哭又闹的到处找他。

    这么一想,这样的发展不也是理所当然的吗?卡尔在此时反而能冷静下来了。如果希尔维非要他百分之百的爱,那这些爱里必然就会有这些下流肮脏的欲望。这是他依然幼稚的孩子还不懂的成年人的世界,可惜,他永无止境的索要注定了他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发掘。

    他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只是一味的往深处顶弄着,抵着人内里的那个半张的小口,cao干着那个过分紧致的xue道。而希尔维还在哭,那种如同要撕裂内脏的刺痛实在是太强烈了,而现在对方动起来之后,却又变成了另一种难受,就好像肚子都在被搅弄一般,又酸又涨。他已经哭的有些上不来气了,求饶的话都变成了嗓子里意味不明的泣音,于是只好拼命的推着身上的人,不停的摇着头。

    卡尔放缓了一些节奏,捉住了他的手扣在掌心,温柔的俯下身去给了他一个吻。这是一个真正的吻,他用舌尖撬开了那紧闭的双唇,勾着另一双柔软的舌交缠着,粗暴的占据着人湿热的口腔。希尔维还没学会怎么边接吻边用鼻子呼吸,所以卡尔松开他的时候,他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了。他急促的喘息着,似乎是被这种温情安抚到了,于是虽然他时不时的还发出几声抽噎,但是总算是不像刚才那样又哭又叫了。

    而Omega处在发情期里的身体也很快让他体会出了一丝后知后觉的快感,那和他平时自己浅尝即止的自我解决不一样,那种情欲来的更入骨,更缠绵,缓缓地从身体里烧起来,又带着一种酥麻传到四肢。他的喘息声于是也变得甜腻起来,那声音软的他自己几乎都感到羞耻,可是他又控制不住那种勾人的闷哼不停的从喉咙里传出来。卡尔看到希尔维多少有些享受了起来,也才终于敢放开了一些动作,更多的试探着顶弄着那个深处的开口。

    希尔维伸出手去抓住了卡尔的手臂,他现在终于觉得身体里那种瘙痒得到了满足,于是又没有了刚才那种毫无理智的急切,只是一边呻吟着一边双唇微张着撒娇着道:“…daddy,再亲亲我…”?

    卡尔于是又去捧着他的面颊细细的吻他,吻过他湿润的眼角,guntang的面颊,柔软的双唇。他内心里同时升起一种无比的满足和更多的苦恼来,在这瞬间他终于明白了,引诱他犯下这种罪行的欲望根本与rou体无关。他只是太渴望,去彻底的拥有他最深爱的孩子。他渴望他的宝贝一生都只活在他的羽翼之下。他希望他的幼雏永远只依偎在他身边。谁又能否认这种为人父母的占有欲不是比情欲更强烈的渴求?

    卡尔牵着希尔维的手,耐心的抚平他微蜷的指尖,和他紧密的十指相扣。希尔维半睁着眼睛,只是安静的看着他,那双蓝色的眼睛是那么纯净,好像什么都不明白,又好像什么都明白。卡尔最后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双唇,就像他最开始问的那一遍一样,再次低声问他:“希尔维,知道我是谁吗?”?希尔维于是也再次认真的回答他:“是爸爸。”?卡尔笑了一下,又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温柔的扳过他的头去,然后侧头咬上了他后颈的腺体。在同一个瞬间,他终于顶开了那个女xue深处紧窄的生殖腔口,在身下的人剧烈颤抖的高潮里插进了人zigong里,开始了缓慢而漫长的成结射精的过程。

    他到底也没忍心让希尔维在第一次的时候就太难受,更何况他的初衷也只是给希尔维一个标记而已。怀里的人抱他抱得很紧,轻轻的把头埋在在他颈窝里发着抖,却很乖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出。等到他退出来的时候,希尔维眼睛都已经快闭上了,他只是觉得累的不行,虽然身体里好像隐隐还有未满足的欲望叫嚣着,但他的rou体和精神都太疲惫了。他控制不住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心满意足的抱着他的Alpha的手臂,安静的睡过去了。

    希尔维睡着了之后卡尔却比刚才又冷静了许多。后悔的情绪比他想的来的更快,可是现在再想这些也显然有些晚了。他要怎么在希尔维醒了之后和他解释这一切呢?卡尔很发愁的叹了口气,起身开始整理衣服,然后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那个铃声像是个来自现实的冰冷提醒,让他一秒之后就从那种幻想的甜蜜中清醒了过来。

    偏偏是现在,他们家的医生终于到了。卡尔面无表情的把那个面色温和的Beta迎了进来,他已经给希尔维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又把人挪去了另一张床上,但这没有意义,那个标记比什么都能说明问题。显而易见,他不可能允许任何一个其他Alpha接近他初次发情期的幼子,所以这个答案自然也呼之欲出了,这根本就是他监守自盗。

    所以当对方用有些探寻的视线看向他的时候,他只是摆了下手不耐的说道:“好了,现在告诉我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般的Omega发情期可不应该这样。”?那个比卡尔年长了十岁左右的Beta医生很从善如流的没有多问,他为这个家族服务的时间够久了,学会了有时候应该少问太多关于雇主的私人问题。所以他只是回答了卡尔的提问:“有一些Omega因为体质的原因,更容易受信息素的波动影响,发情期的时候会更容易有不稳定的情绪。他醒了之后很可能甚至记不起来自己做了什么。不过,即使是这个情况,本来分化第一次的发情期应该是一个很短暂的发情热,按理说不会这么严重的…”?他思索了一下又看向卡尔直白的问道:“除非是因为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诱导发情。”

    “…你是在指控我?”卡尔微妙的眯起眼睛看了回去,Alpha满是压迫感的气息铺展开来,脸色难看的那个Beta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觉得面前的男人简直想冲上去把他的脖子拧断。他连忙开口解释道:“不不,我没说你是故意的…我的意思是,他可能闻到了什么残留了你信息素的气味的东西,比如衣服之类的…”?

    卡尔这下又沉默了,他的确是从他的书房里把希尔维抱出来的,他也的确总是习惯在书房的椅子上留一件在屋子里可以披的外套。他努力的不费劲去再想什么,只是揉了下眉心叹了口气道:“你说他可能不会记得。”?

    “是的,百分之八十的内容他大概都不会记得。”?医生肯定的回答了他,“剩下的可能也只是很模糊的印象,在他看来就像是做了个梦一样。”?卡尔在这句话之后沉默的看向了熟睡着的希尔维,在漫长的沉默过后他终于用有些低哑的嗓音说道:“…现在做摘除腺体的手术是不是太早了些?”

    那个医生很惊诧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几乎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问了,但他只是尽职尽责的回答道:“对,他还太小了,还没有完全的性成熟,可能很难彻底的摘除,而且也对他身体伤害很大。”?“那别的办法呢?”?卡尔又问道,眼神中有某种堪称无情的坚定,“有没别的办法让他不会再有发情期?无法再被标记?”

    那个医生很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迟疑了片刻之后坦白的说道:“…有是有的,通过彻底抑制腺体的方式进行绝育,其实就是俗称的化学阉割。”?他显然不明白卡尔为什么这么办,于是觉得有必要补充说明一下:“虽然对身体伤害不大,但这几乎不可逆,而且你的标记也…”?

    “就这么办吧。”?卡尔没有听完的打算,直接打断了他。他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希尔维的面颊,然后站起身来,是几乎如同是逃离的步伐快速离开了这个房间。他能怎么办呢?他不愿意希望以后希尔维会这样哀求另一个Alpha,可他也不打算强迫希尔维这个时候就失去自己未来的人生,从此只能做他的禁脔。只能这样了。这或许才是对希尔维最好的选择,不是吗?这样才能给他真正的自由。

    或许希尔维会恨他,不仅是因为这一个决定,因为他之后的冷落和无情。是的,卡尔在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之后不会再允许希尔维跟他保持那样的亲密了。可他只能这样,他做不到在犯下如此罪行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摆出那副好父亲的姿态继续宠爱希尔维。只能这样了。

    这是他能给自己的最残酷的惩罚。让他把所有的罪孽都担在自己身上吧,一切本就因他而起。他不介意这后半生里都沉沦在这份不容于世的感情里,但他希望他的希尔维,仍然能姿态高傲的走下去,做那只纯洁无暇的白天鹅。他的宝贝,他的小公主,他的天使,他的希尔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