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每日候儿归来cao(母子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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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陈恒去账房做事,到掌灯时分,宋冰总是走到府门前小径上候等他回来,风雨无阻。 陈恒说叨她:若是起风下雨就莫出来了。说了也不听,没法子,只能依她,心下却也是欢喜一进府就望见树下那个娇小的身影。 他便总会在路上买一油纸包糖炒栗子或烤红薯回来,甜甜喊一声娘亲,再从袖兜里掏出来予她吃。 “今儿可顺利?”她问。 他便也细细说与她听,有时说查出账务做了假,有时说哪个商号生意甚好,有时说杜公子甚是厉害,又盘活了两家商号,从不敷衍,有时又说可以分红利了,大哥也就像征取回本,其它都让我们分了,咱们有多少多少银两了。 “嗯。可累?” “不累,欢喜做事,就是想娘亲想得厉害,午歇时胯下总蠢蠢欲动,难受得紧。晚上娘亲要好好与恒儿补补。”——事实上每晚都补了又补,他还是不够不够不够。 “嗯。”她娇羞的边吃甜香的烤红薯边答。 “娘亲在家可有好好吃饭?” “有。我与婆娘们学包饺子。今晚就吃的我包的,包塌了、煎糊了。” 哈哈,陈恒大乐,“那就吃包塌的、煎糊的,无防。明儿给娘亲买叫花鸡来,可好吃可香了,后天休沐,咱们可小酌一番。” 进得院门,一起吃包塌糊糊的饺子、一同沐浴,上床榻,相互爱抚亲吻,竟比从前时时腻在一起还欢悦尽兴,只是一整日没见娘亲,已是caocao好手的他竟生出许久没有的猴急相。 “一日没见,如隔三秋,恒儿渴甚。”他迫不及待往娘亲最敏感的点撩抚,她也是一日没见他如隔三秋呢、有些儿急的极尽激荡迎合、与他唇舌勾缠,挺腰胯磨蹭他的手指头,使尽媚态柔意娇情迎承,花xue热烈渗出yin汁准备母子间好好交合。 指头泛起湿意他便急急挺插进去深埋在娘亲湿漾漾的花xue里,紧抱她舒服的喟叹,“终于解了渴。” 两人唇舌继续热烈转辗嘶磨,欲重情浓方有如此激烈又缠绵不绝的吻吧。 她紧紧回抱他回应吻他,心下却是暗自感恩,他终于平安归来。 他终归是年轻的鸟儿,必须得在外飞,但他终归有她的心,准时归巢,从不曾在外留连。 用尽两年,他用自身的自始如终印证了当初那句:【恒儿不是一时兴起】。他年轻,脸上不时总有小童稚表情,在感情方面却稳重、专一、成熟,若非走错了道,他该是多好的男子夫君。 “恒儿。”她悠呼,眼角有些儿泛湿,心头既喜也悲。 “在,娘亲莫分神。”他就着插入一个翻身让她在上面。 她深含大阳具缓缓直起上身,仰头挺胸展腰收臀夹着儿子的大长阳具用力舒展沉伏。 随着身体上下沉伏,大长阳具大guitou在她花xue里挺进到底、又滑出到xue口、再又被她深坐下去,她坐到底时总会歇两息,感受儿子的阳具根部、腹上的精硬耻毛和她的蚌rou紧紧湿漾摩擦,生出微痒酥欢得她总要再贪婪的磨蹭两下,他便被蹭痒得嘻嘻笑得全身发颤,脸上俊逸得可耻。 也感受儿子整根阳具被她深坐在体内,撑满她、严丝如缝仿如她身体的一部分。 花xue内每寸xue壁rou似都被儿子壮硕的guitou、粗壮的柱身摩过,摩擦得越来越滑顺、越来越灼暖,舒爽得她频频仰颈呼喘,坦荡受用着交合的欣悦。 她欣愉的轻喘,他看着她浅笑,真真喜欢看她在他身上像个舒展会飞的妖精。——在他身下时她可以是一滩被cao软的春水,在他身上时她又轻愉yin态媚生,他爱疯了她。 他撩过她身后的青丝拿到鼻息间亲嗅,“娘亲真香,娘亲真美。” 她也浅笑看他,撑起小腿,成半蹲状蹲坐到底,缓缓打开大腿,他眼放灼光看她两腿中间,那颗红靡的花蒂冒出了个尖尖头,他伸出大贼手撩抚那颗花蒂儿。 “嗬、嗬,”她被他撩抚得极过瘾的轻吟,卯着阴力摇晃腰胯磨旋体内的大阳具,他和她同时舒爽得眼神有些儿焕散失神,小花蒂随着她的磨旋有力抚蹭他的指头,她被两重舒爽得身子微晃,花xue内急剧蠕动轻咬他的大阳具,她还轻咬唇儿坏坏看他。 似每一寸柱身、guitou都被吸蠕、旋擦,在她花xue里受用惨了,他嘻嘻yin态迷蒙的笑,“坏娘亲。” “你不是说得补你嘛,这般补你可够。”她的腰及软却也极有力,又使着劲儿左摇几圈右摇几圈。 “够,恒儿、呃、嗬,谢过娘亲,辛苦了。呃、恒儿来吧。” 他迎合她的沉伏挺胯顶cao她,他一加入,她再用力也是温柔而不激烈的沉伏变成了两付性器激烈cao撞了,来她不及合上腿儿些,双腿大岔毫无阻碍的被他顶cao得极深,摇摇晃晃似要跌下来,他双腿屈起,护住了她。 她的轻喘渐成嗬嗬嗬重喘,“好、好深、好重。” “可喜欢、可舒服?”他俊逸的挑嘴笑,坏坏的加阴力怒顶,却倏地腰胯悬浮一阵急而快的颤cao她。 “呀,”她全身颤栗的吟叫,两颗白嫩的乳子颤悠悠颤悠悠的,“太、快了,太快、慢些。呀、嗬。”那急颤震毫不理会她的求饶,一波急碎过一波,把她震得花xue里漫起同频绞宿,yin汁频频从蠕动的xue壁蜿蜒流下,舒痒爽得她似乎收不住津液,嘴角也津水蜿蜒。 他的大阳具也沉侵在极度欢爽里,伸手抚去娘亲嘴角的津水,抹到自己唇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她翻身压在身下,依然埋在她花xue深处疾速颤震式插cao几十上百下,把她cao得花xue似乎已绞缩得如同痉挛,似要将他的大阳具夹细夹断。 她被他震cao得、也被自己花xue壁rou绞缩得如同被架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浪尖里下不来,喘不过气,咬唇仰起颈脖正要xiele之前,他猛的抽出晾了她两息,她重喘看他,“让娘亲喷。” “少倾、马上,”他又俊坏的笑,大阳具猛的深插到底,利刃刷刷刷开始大力抽插caocao,低头弓起身子吮吸她的乳蕾,一手揪扯她的花蒂,丝毫没影响身下大阳具的速度、力度、角度,大guitou在xue口处旋磨,挠过她的敏感软rou,撞向她的花心,刷刷刷颤动腰臀震cao她的花xue,使尽yin巧cao她、取悦她…… 她完全不知下一息他会怎么caocao她,像是汪洋中一只小舟,任yin风吹yin浪打,飘摇在快感风暴中,yin水终于泄得也像狂雨一般,她抱紧儿子全身一阵僵直、连脚掌也屈僵得直欲抽筋,才缓缓颓下来。 他抽出大阳具挺放于她胸间,两手夹拢她白嫩的乳rou十几下冲刺狂cao猛cao她的乳沟,喷射在她颈脖侧和脸颊上,瘫在她身上呵呵傻笑。 “傻笑甚。”她缓过神来刮他鼻子问。 “娘亲好cao。娘亲好乖,每日到府门前乖乖等,候儿归来cao。细水长流的小日子,恒儿幸福傻了。” “呵呵。”她也傻笑。 出去做工,掌灯回来,同榻而眠,与从前两人靡靡醉醉整日腻欢更像寻常夫妻间小日子,事后温存时他抱着她言说了这感受,“感觉甚好,他说。” “甚好,娘亲也欢喜如此。只是总怕你在外不安全。” “自是安全,知娘亲在府门前候着,恒儿不敢有事,从不去水边危墙下。账房有守卫,马车归府亦有护卫影卫,如今京城虽清平得多,相父大人也不允许自家庶弟出事惹人笑话,娘亲放心。”他郑重看她的眼说。 她点头,他到底是她儿子,知她坚持要在府门前候他的用意。 “我只怕恒儿没在家陪娘亲,娘亲无聊。”他亲她与她额头相抵。 “不无聊,娘亲给你识毛袜子呢,还编了个吉祥手带。” “娘亲与恒儿带上,再编一个给大阳具戴,大阳具也得吉祥,可好?” 她敲了他一个轻轻的栗子…… 如此,便也是这对母日子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