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她有一对不小的酥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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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清全身一阵僵直,多年谋大事,练就他极快的反应,他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本应将人推开、拂袖而起,但他的—— 手臂不听话的抬起,僵放在香软人儿腰际,那里传来混合着衣衫和赤裸娇嫩皮肤的触感,她罗衫竟褪至腰际,上身已是赤裸! 他脑中一阵电光火舌闹轰轰炸响! 一张光滑娇嫩的脸剧颤着凑近到他颊边,少女的体香鼻息胭脂香风钻进他耳里、唇鼻、脑里,周遭马蹄声踏踏、光线氤氲扰心至极,五触都乱。 自十六岁初与丫环春香即这个香软人儿的娘亲共度一夜后,再无碰过女色,十八岁一陷深牢十四载,他有一付极空旷饥渴的身心…… 他浑身血液沸腾翻滚,一部分血气往上涌,脑中晕呼呼、全是欲念;一部分血气下沉聚齐丹田,制造出更浓烈更坚硬刚猛的欲望…… 她的小脸离得极近,将光线全遮了去,但他很清晰她长什么样,也知道此时她那双杏眼肯定滟涟得更厉害,他擅丹青,脑中几乎已描摹出她完美的五官、香肩、细腰…… 在杜府后花园,绝色艳美少女生涩而又用力的勾诱,将年过而立却也同样生涩只略识情事的他的心轻易掳获,若她再老到些,他必不可能上勾,若她更青涩不敢飞出带勾的眸光,他可能也只当是白水般无味的丫头。 一切、刚刚好,一切、又偏偏是罪…… 如果他或者她说,那一刻真有那么一丝似曾相识或前世有缘之感,是否是在文饰己非? 这么多年,他并不常想起女人,他脑中经常运转个不停、推算时局运势、观天卜卦,但他并非不需情欲,他高颀、挺拔,毫无书生文弱气,亦即他可能需求更甚,只是压着清心禁欲。 出狱后,他近距离见过艳冠后宫的佳丽,甚至有向他暗示可通款曲的,他心无一丝波动; 深牢那些年,牢中甚至有贪馋他的男子向他献媚,不是他瞧不起断袖龙阳,而是他坚持欲望不能臣服于困境,亭山水谢举杯邀月际,风流事儿做起,但在深牢中苟合,非他品性。 初见她那一刻的心动感,再次晃上心头,而立壮年男子的心、不动则已,动则如火般灼烈,饶是他隐忍能力极佳、习过静心打坐功夫,也浇不灭一身子旺火狂欲。 此刻,氤氲光线、踏踏马蹄声、体香胭脂味儿统统比年复一年的深牢困境还凌厉难耐,这种罪比助谋江山更深重如山,他应该推开、狠狠斥责她!他是谁?他是品行清正的陈怀清! 然后,他僵直的身恍如一张拉满的弓弦。他的手依然扶在她腰际。 她、只有这路程上才能与他近在咫尺。——车厢闭寂光线氤氲马蹄声踏踏扰心,一切如天时地利皆备。 一张小嘴儿堵住他的唇!小舌尖儿探进他唇间…… 一只小手拉起他的手,握向一大团软rou,软rou顶尖儿有一颗小小的rou粒儿,仿佛已成yingying的豆儿…… 轰!轰!轰! 似有火山倾泄声儿响! 乒乓!拉满的弓弦似已断! 他、已在用力含吮那小舌儿,小舌儿软嫩可口、津液芳香似琼浆甘露,他反客为主,狠狠吮吻那两片唇瓣,把自己的唇舌霸道的全挤进她的唇腔,又把那小舌儿吸出来不停咂么。 他俊眼微闭,似陶醉,也似隐忍而放纵狂浪。 两只大手已握揉起两团软rou,她有一双不小的球乳,大手堪堪能满握,软中带娇弹,手感极好。双手似已粘覆在上面,怎么都扯不下来; 此时若有第三人观赏,见到的便是一艳美少女钻在一壮年男子怀中,那男子狂乱吮吸少女的唇舌,两人唇间津液肆流,男子似陶醉狂乱到有些儿猥琐失态,两只手像抓面团儿似的毫无章法急烘烘乱糟糟揉抓那少女的酥乳。 那两团儿本来白白嫩嫩的乳rou,竟让他抓揉得皆是靡红指痕,小唇瓣儿也让他吮得红肿艳靡,小舌儿压根就没再能回到主人儿的嘴腔里去。 少女全身颤栗,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唔、唔”、“嗯哼”的呻吟,却似更刺激来男子更狂乱的舔吮、更用力的揉抓,他似是和这少女有仇?或是和这艳唇雪乳有仇? 或是情欲太重、太久没得渲泄? 皆不得而知。但他突然像省起什么,右手五指突收,修长白皙之极的三根手指捏揉起雪乳尖的乳蕾,少女一声急喘重吟,他眉头紧蹙,动作微滞,似隐忍、却终于还是失败,手指揉捻继续,少女便整个瘫软在他怀中。 娇嫩的唇瓣滑过他的下巴、颈脖、喉结以及下方的梨状窝,小脑袋缓缓落在他胸前,一头青丝散落在他手臂,发丝滑过他手背,溜滑微痒,痒到心里去。 她喵趴在他身上的姿势有点、别扭,马车似辗过一颗较大的石头,她一个颠动似要从他身上滑溜下去,他俊眸微张,长臂一捞,将她打横窝抱在自己怀里,这个更姿势更适合吮吻和摸抚。 他低头继续吮含她的唇瓣、香舌,酥乳上的手势皆成指尖揉捻状,她难耐的挺胸、收腰、扭摆,难耐的呻吟不停从唇间泄出,皆被他如数吮去,又顽强难耐的泄出,如此循环往复,竟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分。 可惜光线氤氲,他看不见那迷蒙着欲色的小脸上一直挂着丝幸福满足的笑。 那小唇儿艳靡得没法看,那乳蕾也靡艳如红果,却似更加敏感,轻揉慢捻她便颤如风中叶雨中花瓣。 他完全无法停下,甚至那双大手开始延漫至她的光滑的后背、颈侧、小腹、玉臂、腰侧,如探索秘密、如摸抚珍宝,如泄露心声欲念…… 马车突然停下,泻进几缕亮光,两人皆一惊,他抱住她的手臂一紧,将她腰间的衣衫迅速拉起,盖住她的香肩酥乳。 “大人,我们在此处山窝换马,前面深山不宜再作停留,请大人在车中用干粮,估计尚需一天一夜方能出此深山,到时再寻客栈留宿。”此番随行的侍卫头头刘锋在车外禀报。 “可!”陈清声音略有些儿哑。 “大人,水囊里的水可够?” “足够,各位弟兄辛苦。不急,安全要紧,cao办去吧,让小明和阿彬随我车旁。” “是!” 借着微微的亮光,陈清看向怀里的人儿,心头一惊、一疼,不小的酥乳上遍布红痕,乳蕾红艳靡肿,唇瓣亦然,唇边水渍溢溢,细腰侧有微微的瘀青。 他抬起手捏了眉间,抚额…… 那只肇事的小手又伸过来,拉下他的手,“爹爹……” 他急急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过瘾又用嘴堵住了她的嘴,用力辗磨噬吮,双手又开始揉抓她的酥乳。 适才借着亮光匆匆一眼,已将她披着欲媚的艳色再次收入眼中,香肩如玉脂,腰臂皆细如柳枝、偏酥乳真真不小,曲线珑玲得紧,他真真爱这付胴体、爱这对娇乳。 乳rou上布着他抓揉的红痕,也难掩那对酥乳的艳美,那些红痕甚至更为其添了丝靡色,更增添他的爱意。 ——她有一对不小的酥乳,白嫩软弹,丰盈圆润,如半球状,他一手堪堪能握,他正在揉握,他爱极这对娇乳…… 马车再次驶进黑幽的深山,她依然在他怀里,他依然握着她的美乳,舔吮噙吻她娇嫩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