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妇mama
我一直认为mama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举止保守,衣着保守,自己从来不说污言秽语,也不容许我和jiejie口吐脏字。她每周都到教堂做礼拜,多少年来风雨无阻。整洁而古板,严肃而虔诚,长久以来,mama在我眼中的形象一贯如此。 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情,却使我开始考虑另一种可能性:或许mama还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那是一天下午,放学后,我和几个朋友窝在我家厨房里,狼吞虎咽地大嚼零食。我抢先一步结束“战斗”,便自个去了地下室,启动放在那里的游戏机,准备随后招呼他们下来玩联网游戏。 过了几分钟,我又上楼去找一根电缆线。这时我看到mama也在厨房里,她大概刚刚下班回家。我匆匆走进客厅,开始翻找线缆。我这边动静不大,他们可能都没有注意到我。在客厅里我可以听到他们的对话。 mama跟我的朋友们打了个招呼,他们也都纷纷回应:“嗨,巴林夫人!” “布拉德哪去了?”mama问道。 “他在楼下给游戏机联网呢!”布莱恩回答说。 接下来,他们又闲聊了一会儿。mama询问他们,今天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现在是否还需要更多的零食和饮料,如此等等。我的朋友们都一一回答了。 最后mama说:“午餐时我的衣服上溅了些污渍,最好现在我就把它脱下来,好好清洗一下。”听到这里,我感觉有点异样,于是就侧头望过去。 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mama高挑的背影和浅褐色的披肩长发。她背对着我的方向,身上穿着那种普通的工作装:一件夹克和一件毛线衫,还有一条黑色的长裤。 她缓缓脱下了上身的夹克,把它搭在一个空着的椅背上,然后轻轻摆动着腰肢,慢慢悠悠地走进旁边的洗衣间——我家的洗衣间与厨房是连通着的。 所有的目光都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 mama看似随意地关上了洗衣间的房门,却留下了足有一英尺宽的缝隙。我那几个朋友都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地朝里面张望。 从我的位置上望过去,只能看到mama身形的一部分,我的朋友们却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他们与我mama之间的距离只有2米不到。 我看见mama抓住毛线衫的边缘,向上拉过头顶,把它脱了下来。随后她解开黑色长裤,沿着浑圆修长的双腿,慢慢地剥落下来。她亭亭地站在那里,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乳罩和一条粉红色的棉质内裤。 我平生第一次意识到,原来mama的身材是这样的完美!丰乳翘臀,长腿细腰,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她周身上下无处不散发着成熟性感的气息。 我目瞪口呆地注视着mama的身影,看着她拾起衣物,扔进洗衣机里。我的朋友们也都屏息静气地盯着她的胴体。 mama背对着房门,从衣架上取下几件衣物,然后弯下腰,套上粗斜纹棉布家常裤。她的动作不急不缓,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那浑圆硕大的臀部上。 随后她转过身来,在男孩们的瞩目中,慢条斯理地系好腰带,又套上一件T恤。她的一举一动都旁若无人,仿佛根本没有觉察到门外那些饥渴的眼神。黑色的乳罩消失在宽松的T恤下,丰满挺拔的双峰印出两个圆润诱人的轮廓。 mama打开房门,再次走进厨房。男孩们纷纷回过神来,慌乱地挪开视线。人人都默不作声,室内的气氛仍是一片诡异的宁静。 我也急忙闪避开来,耳中听到mama简单说了一句:“男孩们,待会儿见!” 然后是一阵踢踢踏踏的声响,mama上楼去了。 mama的身影刚一消失,厨房内压抑的氛围仿佛突然间舒缓了下来,我的朋友们接二连三地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和粗重的喘息声,每个人都好像如释重负。 “她平时看起来严肃得如同修女,”我听到扎德压低嗓音说,“可是当布莱德不在的时候,她的表现就像妓女一样!”他的评论引起了一片纷乱的窃笑声。 我感到既愤怒又尴尬。干!mama的行为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她怎能这样羞辱我,让我的朋友们看到她半裸的身体?!她甚至都没有让我看过! 刚才她全身上下居然只穿着两件内衣,还在我的朋友们面前搔首弄姿,搞得现在他们提起她就像在谈论一个妓女,这一切实在太让我难堪了! 直到傍晚,我胸中的愤怒仍在沸腾着。好不容易等到我的朋友们一个个陆续离开,我的meimei苏珊却又放学回来了。这使得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质问mama,好向她发泄我满怀的愤懑。 整个晚上我的心情都很憋闷。快到了就寝时间,苏珊仍在楼下看电视,我看到mama起身上楼,可能是要回房休息。我急忙收拾了一下,随后跟了上去。我要当面责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跑上楼,看到mama的卧室门开着,她正要进浴室。我怒冲冲跨进房内,mama转过身来看我:“有什么事吗,布拉德?” “mama,所有的家伙都看到你在洗衣间里换衣服了!” “什么?哦,不会的,我想他们没有看到。” “他们当然看到了!那时他们就在门外!你把门留那么大!” “噢,门并没有大开,”她微笑着否认,脸上一付不以为然的表情,两只手轻松地叉着腰。这让我更加恼火。 “啊哈!这是我亲眼看到的,门就是在大开着!你本来可以把它关好,或者干脆到到浴室来换衣服,可是你却故意让他们看到你只穿内衣、半裸身体的样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知道这让我有多难堪吗?我都没脸去见我的朋友了!” “哦,那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内衣而已。” “只是内衣而已?!你甚至都没有让我看过你只穿内衣的样子!”我气急攻心,不加思索地脱口而出:“那好,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爸爸,看他会怎样评价!” 我气得两眼喷火,她却满不在乎,倒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一样。mama这种若无其事的态度,让我觉得她根本就不尊重我的感受。 “请不要告诉你爸爸,好吗?”mama柔声说道。看来我的威胁起了作用,使她对待我的态度变得认真了一点。 “你想让我保守秘密,不让爸爸知道吗?”我余怒未息,鼻子里哼哼了两声。 mama凝视着我的眼睛,犹豫了一下,好像在权衡利弊。接着她微微点了点头,轻声说:“如果我也让你看到我只穿内衣的样子,你能答应不告诉你爸爸这件事吗?” 哼!哈!咦~mama这是在提议,要用贿赂换取我的沉默吗?一时间我有点不知所措,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 我既惊诧又心动,另外心里还有些罪恶感,纠结中还来不及做出回应,突然听到楼下车库门打开的声音,mama也听到了。毫无疑问,是爸爸回来了。 “你保证不告诉你爸爸?”mama一字一句又问了我一遍,神情镇静如常。 此时我已经听到,楼下通往车库的那扇门打开了,爸爸独有的脚步声进了厨房。 “哦,好吧!我保证!”我迷迷糊糊地回答说。 mama交叉双臂,抓住T恤边缘,从头顶处脱掉了它,就像下午我看到的那样。 她把T恤扔到了地板上,伸手解开牛仔裤,把它剥落到了臀部。然后mama弯下腰,从她的长腿上脱掉了牛仔裤。 我呆呆地望着黑色罩杯上沿那一大片丰满莹白、呼之欲出的rufang,还有高耸的双峰之间那条神秘深邃的乳沟,只觉得口干舌燥,动了动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天哪!过去我从来没有意识到,mama的rufang原来这样硕大! mama从脚下的衣裤中轻盈地走出来,朝我近前了两步。她用双手拢起飘逸靓丽的披肩长发,掌心向上托着发丝,像身着内衣的模特面对镜头一样,在我面前侧身收腿,扭腰摆胯,连续摆了好几个令人喷血的性感造型。 “你看,这没什么大不了。”mama平静地说。她的态度坦然自若,脸上却浮现出一丝暧昧的微笑,好像在暗示事实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 我瞠目结舌,作声不得。这是我生平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只穿着乳罩和内裤摆出种种诱惑的姿势——仅仅是为了我。天哪!还是这样一个性感的美女!尽管这个女人是我的mama! 我张着嘴巴,痴痴地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爸爸上楼的脚步声驱散了眼前这梦幻般的一幕。 mama迅速从床头拿起睡衣,轻快地转过身去,袅袅婷婷地走进了浴室。我好像被无形的枷锁钉在原地,迟迟无法迈开脚步,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轻薄的棉质内裤里那左右扭动的两瓣翘臀,看着她走进去,关上门。 我处在一种震撼和颤抖的状态中。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如此心神荡漾不能自己,只因为看到自己的mama穿着贴身内衣的模样! 我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爬到床上,平生第一次意yin着mama射出了jingye! 天哪,我mama是这样一个荡妇! (2)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一直穿着宽松的慢跑运动裤,以便于时不时地手yin。我一遍一遍地回想mama只穿着乳罩和内裤,半裸着身体,向我微笑和摆姿势的样子。 一种血亲相jian的原始欲望被悄悄唤醒。我开始仔细地观察mama,留意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过去我从未用看待女人的目光来审视mama。而如今,就像哥伦布发现新大陆一般,我突然惊讶地意识到,原来mama是怎样一个风情撩人、富有魅力的熟女! 作为一个刚刚四十岁出头的女人,她的体型保持得很好,是那种典型的“S”型身材,前凸后翘,曲线撩人。mama的身材高挑而匀称,丰盈高挺的双乳(足有40D——这是根据我的目测结果,并综合乳罩的罩杯作出的推断),硕大圆翘的臀部,修长挺拔的双腿,无不散发着诱人的魅力。她的容貌精致而妩媚,洁白整齐的贝齿,红润饱满的双唇,灰褐色漂亮的披肩长发,总是令人目光流连。 难怪mama会在男人面前卖弄风sao——像那天我不经意间发现的那样——作为一个漂亮性感的女人,她有那样做的资本! 发生变化的不仅仅是我观察mama的视角,现在我也更加留意她和其他人的关系。扎德的那句话:“可是当布莱德不在的时候,她的表现就像妓女一样!”常常在我的脑海里回荡,像锥子一样刺痛我的神经。这样尖刻辛辣的言语当时曾令我羞辱难当,使我几乎无地自容。但是现在,每每想到“妓女”这个词被用来形容那天她对我的朋友们的所作所为,更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快感。 随后的一个周末,我们全家一起到我姑妈家度假,同时为我的堂哥庆祝成人礼。这是一个盛大的家庭聚会,在那里我看到了我的堂兄弟姊妹们,还有叔伯们、姑婶们……几乎所有的家族成员都参加了这次庆典。 由于一些家族成员周六上午就得早早离开,所以生日庆典在早餐后就开始举行了,很多人甚至还穿着睡衣。姑妈笑容满面地捧出生日蛋糕,所有人开始齐声欢唱“生日快乐”,大厅里的气氛热烈而祥和。 这时我的小狗却突然挣脱了我手里的绳索,一溜烟地跑了出去。我一直追到厨房的窗外才逮住这个调皮的家伙。这是一个天色阴沉的清晨,仿佛所有的光线都汇聚在室内。站在窗外,我可以看到大厅里众人高矮不一的身影。 爸爸站在人群中间,背对着我。mama没有和爸爸待在一起,她的位置非常靠后,旁边是我的伯伯比尔。 mama穿着一件宽松而肥大的藏青色睡衣,延续着她一贯的着装风格:保守而土气。宽大的睡衣几乎盖住了她的整个臀部,把她诱人的体型遮掩得平凡而普通,一点也不引人注目。我看到她的睡衣下是一件白色的圆领衫。 我的目光转向mama身边的比尔伯伯。他是我爸爸的哥哥,大概比我爸爸大一两岁。他看起来比我爸爸要魁梧一些,体型也更匀称。但他的头发比较稀疏,显得有点未老先衰。 比尔伯伯和我mama并肩站在人群的后排,两个人挤靠在一起。我朝他打量了一会儿,正要移开目光,却忽然看到比尔伯伯作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伸出毛茸茸的大手,环过我mama的腰,落在她右侧的臀部上! 噢,天哪! 我惊愕地盯着伯伯放在mama丰臀上的那只魔掌,一时间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前面所有的人都在说着祝福的话语,看着我的堂哥逐一拆开生日礼物。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注意到这色欲熏心的一幕。 mama扭头飞快地瞥了比尔伯伯一眼,两人好像在交换着微妙的眼神。然后他们又都不约而同地朝前看去,凝视着前方,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接着我看到比尔伯伯放低了手掌,在mama的右臀上缓缓地抚摸着。 mama一点都没有阻止这厚颜无耻的轻薄举动。如果说她有什么反应的话,那就是她朝比尔伯伯挪得更近了一点,两个人挨靠得更加紧密。 他们的视线都投注在前方,看着一件件礼物被我的堂哥兴奋地打开,mama还不时地鼓掌助兴。比尔伯伯的大手没有满足于仅仅在那里停留,它还做了更多——它缓慢地撩起mama的睡衣,朝圆领衫上滑去,消失在睡裤里。mama臀部的衣服蓬起了大大的一块,她却似乎对此毫无所觉。 我远远看着mama和比尔伯伯的龌龊行为,胸中的怒气逐渐升腾起来。爸爸距离他们不过咫尺之遥,这对yin男荡女竟敢这样无耻地勾搭在一起!同时我感觉到下体传来一阵阵涨痛,因为我的yinjing不合时宜地开始逐渐勃起。 比尔伯伯的手掌在mama的两瓣丰臀上游移着。偶尔mama臀部的衣物会快速鼓起一块,然后落下、荡平,比尔伯伯似乎在捏弄她的臀rou。mama仍然平静如常,对此无动于衷,好像这一刻比尔伯伯玩弄的不是她的屁股。 我怒视着那只作怪的大手,看着它开始在mama的屁股沟中上下滑动……一种耻辱和羞愤的感觉充斥着我整个胸膛。 庆典仍在喧闹地进行着。其他人交谈欢笑一无所觉,眼前这对yin浪男女自得其乐,我矗立在窗外满怀愤懑与嫉妒。 我家所有人的衣服都放在楼上一间卧室里。庆典结束后,mama起身上楼去换衣服,我急忙把小狗安顿好,然后快步跟了上去。房门微开着,mama正准备换衣服。我闯了进去,反手关上了门。 mama讶异地瞪着我,不待她开口,我就来了个竹筒倒豆子,直接了当地对她说:“mama,我在窗户外面看到你和比尔伯伯了——你让他摸你的屁股!” “什么……你……你说什么?”mama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问道。她一时无言以对,只是惊慌地看着我喷火的双眼,直到几秒钟后才反应过来。 “哦,那没什么,他只是拍拍我的后背,”她红着脸说,“我们是一家人。” “他不只是拍拍而已,他还做了更多!”我沉声说道。她的诡辩我已经领教过了。 “亲爱的,那不算什么,”mama轻声说,“别把它太当回事儿。另外,不要告诉任何人你所看到的。” “是吗?如果那真的不算什么,你应该不会介意我告诉爸爸——还有简妮阿姨,今天我所看到的一切,”我冷冷地说,转身朝门口走去。 mama急步拦在我的身前,“布拉德,等一下!请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我注视着mama的双眸,她的眼神紧张而慌乱,似乎要极力掩盖这桩丑事。 “我为什么不说呢?”我悠悠地说,侧身站在她面前,斜对着房门。 “你想要什么——从我这里?”她问道。 mama想要贿赂我吗?是的,她现在处于困境。我能做什么呢?趁机向她索要零花钱?噢,当然不是!我知道自己真正的渴求。 “因为‘那不算什么’,所以我也要像比尔伯伯那样做。” mama看起来很愤怒,一时间横眉竖目,面罩寒霜。饶是我本来笃定自若,见状也不由得心慌起来,暗想也许这样做太过火了。 但她的面容很快缓和下来,“那就是你保持沉默的代价?” mama静静地望着我,我与她默默对视着。房间里寂然无声,唯一的噪音就是从楼下隐约传来的人群的喧嚣声。 mama深吸一口气。她伸手抓住我的两个手腕,把它们拉近她的身体,环绕在她的腰部。她把我的两个手掌放在了她丰腴的臀部上。 此刻我和mama是如此接近,几乎是在拥抱着她的躯体。我抑制着内心的激动,微仰着头,凝视着mama美丽的容颜,感受着触手处那片圆翘与丰盈。 我僵立了片刻,一动也不动。mama原本板着的脸上忽然绽出一个讥诮的微笑。 我心下一横,开始活动有点麻木的手指,在两瓣充满rou感与弹性的屁股上游走抚摸起来。 现在我正做着比尔伯伯做过的事情。我的双手抚弄着,拥抱着mama的肥硕圆翘、富有弹性的大屁股。我可以感受到mama紧绷着的屁股逐渐放松了下来。我用力挤压着柔软的臀rou,让它在我的指间溢出。我的两手紧贴着mama的睡裤,在丰满而结实的臀部上逡巡游弋,尽情享受着这美妙的触感。 这种无言的销魂不知过了多久,犹若冰川融化,mama抬起双臂,自然而然地环绕着我,她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这猝不及防的“袭击”让我不由得一阵颤抖。我还来不及惊讶,她又俏皮地捏了捏我的屁股,就像我对她做的那样!迎着我吃惊的眼神,mama眼中满是戏谑的笑意。 此时我们已是紧靠门口,mama的后背抵着房门。她拉近了我,两腿微微张开,下体朝前缓缓蠕动着,使我鼓胀的分身摩擦着她两腿之间的凸凹。这种触感就像摸索mama的屁股一样爆爽! 硬挺的yinjing隔着衣物,紧紧抵压着mama的阴部,我几乎能感触到沟壑的形状。 她慢慢地耸动着下身,用阴部摩擦着我的分身。禁忌的接触,蚀骨的快感,使得我不住地张口吸气,如同一条离水的鱼儿。 过去我经常拥抱mama,所以我想,我习惯于跟她的身体亲近。可是这次不同于以往——实际上一切都不同了。 我直视着mama的眼睛,与她的双眸相距只有几厘米。mama饱满柔软的双峰顶着我的胸口,我们的嘴唇其实已在彼此触碰着。我的心中涌起吻她的冲动,几番犹豫,最终却怯于尝试。 这桩交易的规则是,我可以做比尔伯伯做过的事情,但我也尝试了一件他没有做过的:我捧起mama结实丰满的臀部,上下左右晃动了半分钟之久,mama没有阻止我的“越轨”行为,相反她微微闭上双眼,任由我肆意动作。她看起来很享受这种感觉。 于是我趁胜追击,顺势伸出右手中指,小心翼翼地从mama睡裤上沿的橡皮筋处探进去,向下摸索赤裸的肌肤。 不幸的是,我只前进了几厘米,mama就收回了抚摸我屁股的双手,她抓住我的手臂,阻止我作进一步的探索。 “够了,”她低声说,态度很坚决。她把我的手放回到身体两侧。符咒破除了,她重新变回了我所熟悉的那个mama。 “现在我得换衣服了,”mama下了逐客令。她转身打开房门,催促我马上离开。 我很不情愿地走了出去,看着她“啪”的一声关上了门。然而就在房门闭合的那一刹那,我看到mama对我展颜微笑了一下,既似讥诮又似挑逗。 天哪,我mama真是一个荡妇! (3) 第二天是星期日。下午,家族聚会结束了。大家纷纷收拾行李,陆陆续续告辞离开。 杰米家也准备回去,他们比我家动作快些,行李已经搬上车了。杰米是我的一个堂兄弟,他与我年龄相仿,举止文雅而腼腆。 在这样的家族聚会里,我常常和吉米待在一起,看电视、打电玩、交流游戏经验,共同消磨时光。mama跟他也比较熟悉,每次听到吉米用那种古怪的卷舌音称呼她“巴林夫人”,总会令她忍俊不禁。 我家正在装车,爸爸打开了引擎盖,准备检查一下车况。吉米从我旁边经过,他向我招呼了一声。他回去找不小心落下的外套。我随后也回到楼上的卧室,检查有没有遗漏的物品。这时我听到mama上楼来了,她呼唤着杰米的名字。 杰米回应了一声,他在对面的房间里。mama闻声走了进去。这要是放在过去,我肯定不会有其他的想法,但是现在不同了。我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侧身朝对过的卧室里张望。 “杰米!我想,你在离开之前,不会不给我一个拥抱,对吧?”mama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对他说道。 杰米比我矮小一些。他的容貌很清秀,只是体格比较瘦弱。“……哦,当然!” 他期期艾艾地回答,显得有点拘谨。他仰起头,望着我mama。 mama穿着一件厚重的针织毛线衫。衣服的式样有点呆板,不怎么时髦,但却使得她的rufang看起来又大又圆。 “那么来吧,给你舅妈一个热情的拥抱!”mama笑着说。她张开双臂,环绕着吉米,把他紧紧搂在怀里,足有一分钟。 拥抱在我们家族成员之间并不常见。姑婶们、叔伯们有时会轻轻地拥抱一下晚辈,姑婶们偶尔会在某个孩子的脸颊上啄吻一下,通常也都是象征性的。 但是此刻mama的举动,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她低下头,双唇印在吉米的嘴上,轻柔地亲吻着他! 我惊讶得瞳孔放大,不可置信地望着mama。她的右手把着杰米的后脑,头部略微有点歪斜。她就像品尝果冻那样,轻轻吸吮着杰米的嘴唇,我甚至能够听到啧啧的声音。mama丰满的胸部紧贴着杰米的身体,缓缓摩擦着。 刚开始的时候,吉米好像有点不自在,他僵直着身体,被动地接受着mama的亲吻。但是很快他就变得活跃起来。他的双手环过mama的腰部,抱着她热烈地回吻着——此时两个人亲密得如同情人一般!我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胸中妒火中烧。 过了一会儿,杰米缩回脑袋,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两眼闪闪发亮,一脸的兴高采烈。 “有空就去看我,”mama平静地说,脸上似笑非笑。她说的不是“我们”,而是“我”。吉米像小鸡啄米一般点着头,目送着她袅袅婷婷地离开了房间。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心神不宁,总是忍不住斜眼去瞟mama红润的嘴唇,猜想吻上去会有怎样的感觉。该死的杰米!他明显很享受与mama交颈接吻的那种体验。 那可是他的舅妈! mama的举止就像一个饥渴的荡妇!干!我狠狠地扫了一眼mama唇部那饱满诱人的曲线,满心嫉妒,闷闷不乐。 傍晚我们回到了家中。晚餐后,meimei去她的房间做功课,爸爸则躺在起居室的沙发上,和我一起观看电视转播的棒球比赛。可能是因为连续驾车过于疲劳,没过多久,爸爸就歪着头睡着了。他闭着眼睛打起呼噜来。眼镜滑落到鼻尖上。 mama在拐角处的厨房里,她正忙着清洗盘碟。我站起身,轻轻地走过去。mama仍穿着那件土气的毛线衫和黑色的家常裤——就是几个小时之前,她跟杰米在一起时的那身打扮。我悄悄地靠近她的身边。 “mama!mama!”我压低嗓音喊道。 “什么事,布拉德?”她手里忙活着,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的堂兄弟,你的亲外甥!” “唔?你说什么?”mama转过身来。 “我看到你和杰米了!” “哦,什么时候?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你吻他了!” “哦,那是在卧室里。” “是的!” “我只是在跟他道别。我难道不能吻自己的外甥吗?” “啊哈!你知道那不是平常的一个吻,那个吻可是很火辣的!”我不由得抬高了嗓门。 “嘘!小声点!”mama嗔声说。她蹙着眉头,向我身后的起居室仰了仰下巴。 我扭头朝爸爸望去。在这个位置看不到他的脸,但是能够看到他的双脚仍旧搁在沙发扶手上,并且可以听到像风车一样响的呼噜声。 “你想让我叫醒爸爸,告诉他我们的谈话内容吗?”我低声说道,顺势又打出“我要告诉爸爸”这张屡试不爽的王牌。 “不,一个字也不要提。说吧,你想让我怎么做?” “我想要得到——吉米所得到的!” mama明白我的意思。她双眉紧锁,一付不胜烦扰的神情,仿佛在应付一个顽童的胡闹:“你知道我们不能那样做。” 我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站在mama面前,直视着她的双眸。mama斜倚着厨台,两臂交叠在胸前,与我默默对峙了一会儿。我想她能够看出我眼中的坚定。 mama朝起居室飞快地瞄了几眼,又看了看我的眼睛。她无奈地轻叹了一声。 “你meimei在哪里?” “她在自己的房间做作业。” 犹若冰雪初融,mama的嘴角上绽出一丝无声的浅笑。她放下交叉的双臂,伸手搂住我的腰,把我拉近她的身前。mama微微侧着头,嘟着红润的双唇,轻轻地压在我的嘴巴上。 柔软而温暖的触感从嘴唇处传来,这种醇美的感觉迅速席卷了我的全身,使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沉醉在香艳迤逦的意境之中。mama舔掠着我的嘴唇,温柔地吸吮着,轻咬着我。她的舌尖慢慢地探入我的口中,寻觅着我的舌头。 我浑身一震,睁开了眼睛。对此我完全没有经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是机械地伸着舌头,任由mama轻柔地舔触。mama明亮的双眸满是笑意,她的舌头绕着我有节奏地搅动着,灵动地转着圈圈。我卷着舌头试图模仿她,不料口水却从嘴角滑落了下去,流到mama的下巴上。 真是丢脸!我有点沮丧,mama眼中的笑意却更浓了。 我更加努力地旋动着舌头,尽量配合mama的律动。我可以听到两个人的嘴唇发出“滋滋”的轻响。mama丰满高耸的双乳紧紧顶着我的胸口,我可以尽情地感受那惊人的柔软与弹性。 为了获得额外的“补偿”,我大胆地撩起mama的毛线衫,把手放在圆翘的屁股上,像昨天那样揉搓着丰腴的臀rou。mama默许了我的冒失行为。她的口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双臂把我搂得更紧。她的舌头在我嘴里回旋翻动着,持续着对我的“鞭刑”。 我的yinjing暴涨怒突着,在下身搭起了帐篷,隔着裤子直直地抵着mama的小腹。 mama默契地张开双腿,夹住我的yinjing,缓缓地前后摆动腰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浪潮,持续不断地冲击着我的感官。 渐渐地,我感到浑身上下燥热难当,胸腹处仿佛有一团火焰在燃烧、升腾一般。我禁不住加重了两手的力道,大力地揉捏mama圆翘丰腴的屁股。我的嘴里紧紧含着她暖滑的舌头,又吸又舔又咬,恨不得能把它一口吞下肚中。 mama光洁的脸颊罩上了一片晕红,双眼迷离得像是要滴出水来。我的心跳也越发急促。“好了!”mama低声说道。她猛地推开我,从我怀中挣脱出去。 我连忙转过头去看起居室。爸爸仍在呼呼大睡。我回过头来,凝视着mama美丽的面容。她的嘴唇上、下巴上沾满了我的口水。mama抬手擦拭着,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心中一荡,意犹未尽地盯着mama丰润的双唇。 多么美妙的感觉!要是能再来一次,那该多好啊! 可是mama不再搭理我。她转过身去,继续做她的家务。我在厨房又磨蹭了一会儿,终究不敢造次,只好悻悻然离开了。 走上楼梯时,我心有不甘地回望mama,却与mama的目光不期而遇。她朝我展颜一笑,笑容仍是那般暧昧与讥诮。我也微笑着看着她,心情再度欢快起来。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仰躺在床上。无论睁着眼睛还是闭上眼睛,方才激情四溢的场景都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如同电影回放般,一遍又一遍在我眼前闪现。 我连续手yin了好几次,直到再也射不出jingye,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天哪!我mama真是一个荡妇! (4) 最近我的汽车出了点故障,留在车店里维修。为了避免步行回家的不便,我与mama达成了一个小小的协议:我开她的车上学,放学后再去接她下班,然后一起回家。 mama的这份工作是兼职的,每周只需去上三天班。下午三点半左右我到了mama供职的公司,mama把我从接待区领进了她的办公室。大概在一个小时之后她才能离开,mama让我去隔壁的小休息室边做作业边等她下班。 其实从在接待区看到mama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沉浸在一种目眩神迷的惊艳之中:眼前这个女人,仿佛不是我的mama——早上我载mama来上班时,她可不是这样的打扮! 那时她穿着一件宽松的、带拉链的羊毛衫和一条淡蓝色的休闲裤,那件羊毛衫大而不合体,几乎盖过了整个屁股。mama外出工作时总穿着这样古板过时的衣服:宽大的罩衫,或是带纽扣的夹克,或是带拉链的羊毛衫。罩衫之长,足以盖过臀部。现在mama脱掉了宽大的外套,我第一次看到了里面的衣物。 mama上身穿着一件红色的紧身毛线衫,面料单薄而贴身,紧绷绷的犹如第二层皮肤,透过它可以甚至可以看到里面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