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愣愣的挺直roubang赤裸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丽儿舞动的身影,在飘摇烛光中,就像另一朵跳动的火焰。 飘逸动人的秀发俏皮的轻垂在肩头,与姑妈相似鹅蛋型脸,光洁的额头,秀眉下是一双深邃而透着灵动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梁显得高贵清雅,弧度优美柔嫩的嘴唇一张一和地,带着娇羞的笑意。 就恍若被火焰吸引中的灯蛾,阿明迎上前去,将那团灼人的热情火焰抱入怀中,胯下的坚挺roubang就抵在她腰际,寻找到最灼热的那点红唇深深地印吻,唇与舌热切地交融,爱意就在唾液流转中融化了二颗跳动的心灵。 缠绵又悠长的亲吻。 丽儿喘息着离开阿明的嘴唇,脸上是如痴如醉的表情,她舒舒服服地抱着阿明的身体,将头埋在他壮硕的胸膛。 「你又硬起来了。」 阿明用更紧密的拥抱代替回答。 「人家叫你来,又不是一定要跟你……你也不跟人家说一会儿话。」 「刚才在客厅,不是已经说了一整晚。」 「那有?你都只是坐在那儿,像个呆子一样。」 丽儿嘟着嘴,赌气的推开阿明的身体坐到小床边,忽地又像花朵绽放般笑了开来,拉开床边小桌的抽屉,取出个小纸包扬在手中。 「你看!新买的哦。」 阿明对她这般少女式的喜怒变幻早就习以为常,从小就这么容让疼爱着。 兄妹二人并坐在床上,贴着脸拆开纸包,就如同小时候丽儿的新玩具,也总要等到表哥来家时,一块儿兴奋地拆开来一起玩。 鲜亮艳丽包装纸袋中,竟然是个红菊色的油亮保险套,卷成个菊色奶嘴般圆圈。 二人在这以前总共只做过四次,也讨论过这方面问题,可是阿明的脸皮薄,总没有勇气走进店里开口买,不知为什么,跑了几家都是女店员。 「我托同学帮我买了一整盒。」丽儿兴奋得声音打颤。 阿明拿着保险套在手中翻弄,心中决定不要将口袋里头那个拿出来,他也向同学要了二个,昨晚上自己在浴室还拆开一个试着戴上。 「快脱下裤子,我帮你戴。」 阿明脱去全身衣服,roubang上还有些奇怪的腥味,那是刚才在浴室打手枪留下的味道。 他光着身子坐在床边,看着丽儿低头聚精会神地研究如何为roubang戴上保险套时,心中有一种很奇特的感受,像是窥伺了成人的世界。 眼中的一切都变得扭曲,连丽儿也不再熟悉起来。 原本是一场刺激的游戏,如今一步步更接近真实的世界。 心中某个角落的感受已经逝去,是童真吧?是踌躇在姑妈房门前的悸动。另一扇门开启后就挥别了童真年代,走入代表成人的情欲世界。 「阿明的roubang真漂亮。」丽儿喃喃地由衷赞叹着。 丽儿握住坚挺的大roubang,像是有生命般烫热的在她白嫩小手中自主跳动。 小手微微颤抖着,将保险套罩上rou冠,几度搓揉后,却才发觉罩上了反面,于是再取下来,将保险套罩满鸡蛋大小的红肿guitou,菊红色塑胶圈就勒在那一圈红色rou沟中。 「好滑唷,有点紧,会不会痛?」 丽儿二手握住烫热的大roubang,脸上挣扎出个不自然地紧张笑容,将那卷曲着的塑胶圈顺着棒身向下舒张,直到伸展完,还有几公分棒身没有覆盖。 「戴好了。」 丽儿忽然不敢抬头正视阿明的眼睛,硕大的roubang仿佛穿上一件莹亮外衣。 一种奇异气氛在小小房间中凝结,在这一刹那,不再是孩子间的rou体游戏,为了逃避成人世界的制裁,他们像其他大人一样服从一些规则。 在无言中,丽儿默默站起来,背对着阿明一颗颗解开睡衣前襟衣扣。 她露出在睡衣外的光裸大腿上,紧张得泛出粒状粉红色rou疙瘩,脱去睡衣后,瘦削的后背及包在内裤中的小屁股就在阿明眼前,她在弯身分别抬起左右脚褪落小内裤。 直到丽儿转过身来,将诱人身体展现在眼前时,阿明这才却除那种面对稚龄meimei的罪恶感。 丽儿娇羞的脸庞上有一股超越年龄的媚惑神情。 闪烁的烛火中,她美得如同暗夜中的精灵。 胸前碗大的纤乳颤巍巍挺立着,浑圆的白晢腹部,在耻骨处伸展成一个完美的圆润曲线,一丛黑檀般绒毛就夹在细长腿间。 丽儿越过阿明身体,挪移着进入床铺内侧,轻抚过脑后发丝后,柔顺地仰卧下来,只是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一瞬也不瞬地凝望着阿明。 看着眼前白洁无瑕的诱人玉体,阿明的心跳加速,手心里渗着汗,口干舌燥的说出: 「丽儿,你的身体真漂亮。」 丽儿没有说话,只是把身子又向里挪动,像是个无言的邀请,眼光中羞赧的热情爱意直能把人融化。 阿明侧躺上丽儿身边,小小的单人床上二人的身体紧贴着,阿明的大roubang就一颤颤地搁在丽儿腿上,二手轻柔地抚过纤纤尖乳,二人脸并在一起,就如小时一同靠在枕头上讲悄悄话一样。 大手移到腹腿间时,丽儿笑得更甜了,眼中是一片迷蒙,身下鲜嫩花瓣悄悄的张开,一股热流涌出来,丽儿将大腿紧紧的夹着,口中情不自禁发出娇喘。 「表哥……」 阿明抬起身体,将硬挺着的roubang顶住花朵般的蜜xue。 「丽儿,要进去啰。」 「嗯。」丽儿挪动身体,等待着坚挺roubang进入。 在初秋这台风肆虐的夜晚,表兄妹二人急切地走入情欲深渊。 (5)兄妹的性戏 风声猛烈的呼啸着,出于母亲的灵敏知觉,秀薇在纷乱梦境中醒过来。 「丽儿还没有睡吗?」风雨声中夹杂着含糊话语。 「啊!」 走道上惊愕的母亲在推开一线门隙后,茫茫然站在门后,张口结舌地轻微惊叹声,被屋内极度愉悦呻吟所掩盖。 昏黄烛光下,勉强算是青年的阿明,与仍然是少女的丽儿,正沉浸于翻腾的rou欲中,二个完美的青春躯体赤裸裸纠缠成一团。 「丽儿,这样弄好吗?」 阿明跪在床上,将丽儿二条雪白大腿架上肩头,大手就按放在尖尖rufang上揉搓,屁股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轰隆」「轰隆」地,把大roubang送入丽儿的身体。 「这样好舒服……表哥好棒。」 丽儿的头发零乱,脸上是如痴如醉的神情,粉红色rutou,在阿明手中高高突起,全身布满汗珠,小屁股不停扭动,二手捏着床单,随着每一次深深送入,她就捏得更紧。 「表哥……我好爱你。」 门外的秀薇乏力地放心握紧门把的手,眼睛迷蒙起来,心念中百转千回。 在这震天撼地仿佛要毁灭一切的风雨夜,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眼前那宛转娇吟着的丽儿,就恍若年少时候的自己。 「嗯……哦……」丽儿的畅美低喘在咆哮风声中愈加模糊。 阿明汗湿的背脊被烛光映得油亮,脊骨一伸一合的带动下身送入再抽出,他粗重的喘息着,让这样原始的动作延续。 「表哥……你累了……换我来动。」丽儿心疼地为阿明抹去汗水。 在阿明抬起身体时,秀薇看着丽儿妙态毕现的少女身体,和腿间yin液淋漓的蜜xue时,忍不住发出惊叹。 「丽儿这ㄚ头真的长大了。」 丽儿骑坐上表哥腿上,甜甜笑着扶住roubang缓缓送进蜜xue,初进入时,她微微蹙着眉头,随着大roubang整只被吞入后,她的神情化为心满意足的痴痴笑容。 「呼!」丽儿笑喘着:「表哥的棒棒好大……顶到肚子里了。」 丽儿弓着背,骑坐在表哥身体上,开始上下起伏动着,前倾的身子及高高抬起的小屁股,正好让门外的秀薇能够看见湿滑的大roubang和红嫩xiaoxue纠缠作一处,二颗rou蛋上方的晶莹roubang尤甚醒目,再就着烛光细细一看,分明是包着一层湿漉漉的塑胶薄膜。 「这二个孩子!」 秀薇微红着脸轻啐一声,在嗔怪中还带着点放下心中石块的欣慰,解除了忧虑后,秀薇看着在女儿xiaoxue翻搅起落的直挺roubang,也发出如女儿一般的赞叹。 「阿明这孩子的棒棒真大。」 随即又疼惜地想着:「玩得这么疯,明天丽儿一定会喊疼。」 在门外母亲的忧心中,丽儿身子猛烈地弹动几下,迷人的双乳波浪般荡漾,「呜!」的一声叹息后,她瘫软在表哥身上,白浊的温热液汁缓缓由xiaoxue流出,连阿明的卵蛋都沾湿了。 「表哥真好……」 阿明没有说话,只是温柔的把丽儿抱到身下仰躺着,roubang始终停留在湿热的蜜xue中,他梳理丽儿的长发,温柔的抚摸丽儿的脸颊,为她拭去汗水,然后轻轻地吻在她的额角。 这样的轻怜蜜爱动作,同时掳获了门里外母女二人的心。 「真是个好孩子。」秀薇忍住将要流出的眼泪想着,已经懂得如何去爱。 「让孩子们享受青春吧!何必去阻止呢。」 她拖着疲软的步子,走回自己卧室,脑际纷乱成一片,再不知如何对今夜发生的一切做出思考,一切就待这一夜的风雨过后再去想吧! 阿明的roubang仍然肿胀着停留在蜜xue中,高潮余韵尚在的rou壁一收一缩的吸吮着guitou,使他几度想要再大动一番,可终究还是忍住了~让丽儿休息一下吧! 还得忍住亲吻那张小嘴的欲望,烛光映上丽儿那正微张着红艳嘴唇,娇喘细细地模样,让阿明不敢置信的,第一次见到自小相处的丽儿有着这样动人风情。 为了心中的怜惜怕她换不过气来,只能偏头轻吮她细致的小小耳根,于是丽儿的双颊更加添上了几分绯红。 「哥,你还是硬的呢。」丽儿耐不住上下二路侵扰,耳朵被舔得烧烫,花蕊深处那只roubang仍然不安份的跳动着,每一次颤动,都是甜蜜蜜还带点儿酸麻地顶在心坎上。 「唔……」阿明还是留恋的啄吻着烧红的耳垂,身子仍轻轻压在丽儿身上没有动作。 「坏表哥,人家要你也舒服嘛。」 丽儿像平日撒娇般的扭动身子,随即被xiaoxue内那只roubang搅得「呜~」一声眯上了眼睛,绽开个甜美笑容。 阿明这会儿也是欲焰高涨地口干舌燥起来,可是宠爱惯了表妹,不得不把话先说出来。 「不要像前一次那么样,弄了一阵子就哭着喊疼,说不许再弄了。」 「那是上上次,人家才第二次,当然会疼,上一次不都很好。」丽儿娇嗔的扳着指头数,的确,那是处女破后的那一次。 「今天这次会最好。」阿明信心满满的抬起头来。 前三次还有些紧张、生涩、羞怯,今天就自然多了,或许是因为今天戴上保险套,阿明前几次也撑不了这许久。 「我不会太用力。」阿明安慰着,他在兴奋射精前,总忍不住要大力冲撞一阵,前些次都把xiaoxue外撞得红肿一片,害得丽儿事后一、二天走路不方便。 「嗯~」丽儿是全然将身体交付的表情。 阿明缓慢地挺动roubang,将花蕊冲激出一波波愉悦的涟漪,于是在更迅速的动作间,涟漪化为波浪,将二个年轻的身体冲激进入更兴奋的性爱欢愉中。 「丽儿……你的xiaoxue真好。」 「表哥……我也……好舒服……哦……」 狂风暴雨的台风夜,表兄妹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性爱,沉醉在rou欲深渊中。 丽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roubang一次次冲撞入蜜xue,翻搅她嫩rou深处的少女花蕊,幼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二具青春rou体,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rou壁急剧收缩,rou壁内一圈圈的嫩rou包夹着阿明直挺的阳具。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yin液由zigong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阿明充血的guitou,阿明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体内千千万万个jingzi奔流而出。 屋外的狂风仍然像是要毁天灭地般呼啸着,室内萦弱烛光照着这对沉溺于禁忌性爱的表兄妹。 (6)心情的告白 天才将要蒙蒙亮,秀薇由杂沓的梦境中清醒过来,部份原因是怀孕后又多了个频尿的烦恼。 风雨已经停息,窗外只有檐角淅稀沥沥零落水声,屋内一片沉静,仿佛昨夜不曾发生过什么事。 昨夜睡得很不安宁,在意外见到二个孩子生涩地探索性爱时,惊讶、气愤之后,随即就被那样跃动的热情健康气息所触动,那么样完美的青春身体,有一种悸动心灵的美感。 在那一刹那间,秀薇由自己翻腾的情欲中抽离,心中突然泛起一阵澄明,于是昨晚是许久以来的第一次她没有手yin。 秀薇沿着暗黑的走廊走向前厅,经过丽儿虚掩的房门时,她探头看了一眼,蜡烛早已燃尽,隐约天光照见丽儿卷曲着睡得正香。 轻轻为女儿带上房门后,她走到餐桌前面对落地窗的那张椅子坐下来。 窗外还只见到天际些微的灰白天光,墙边的玫瑰花圃看上去只是一丛黑影,秀薇耐心地等待着,心中但愿那株玫瑰花苞能够在台风雨中幸存。 如果玫瑰真能代表爱情,那么这株异种黑艳深红色玫瑰花,或许就代表燃烧至尽头的热情与爱情,那用来滋养培育这本异品玫瑰的,就是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青春吧。 秀薇轻抚着自己隆起的肚皮,感觉到另一个新生小生命正在这初秋清晨微微颤动着。 生命是多么神奇呀!它将在父母呵护中成长,学习世间的一切,享受新奇,享受性爱,享受青春所赋予的喜悦,直到他逐渐步入中年,情欲将成为螫伏潜藏的怪兽,在不知觉间将人吞噬。 背后有细碎脚步声,还有水杯移动的声音,秀薇没有回头,她正沉浸在母亲的喜悦与绮想中。 阿明被窗外雀鸟喧哗的鸣叫声吵醒,台风过去了。昨夜的温馨甜蜜使他睡得格外舒坦,身上仿佛还留着丽儿的芬香气息,他心想着喝杯水后再回来继续睡,直到她见到窗边静坐着的姑妈。 些微晨曦映照中的她是那么的恬静与专注,像是笼罩在一圈神圣地母性光辉中,她的手安详地放在腹部,眼光像梦幻般神秘地凝视某个地方,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发际与颜面都有一层柔和的光彩。 「姑……」阿明不由自主地走近,生怕惊扰了空气中的那份宁和。 「你也睡不着?过来陪姑等着,看看玫瑰花有没被风吹坏,我挂心了一整夜呢。」 秀薇仍然没有回头,是纯净童稚般的期待语气。 阿明的心里某一部位觉得微微痛楚,怀着莫名地虔敬心情,他像是回到孩童年纪,走到姑妈身边坐在地上,把头埋进她怀里。 「姑,我和丽儿……是我不好。」 突然间,他有回到姑妈怀抱倾诉一切的冲动,就像小时做错了事,宁愿被姑妈温柔地责怪几句一般。 「我都知道了,你们都是好孩子,都已经长大了,是姑自己不好,女人有时候就是管不住自己身体……是姑自己不好。」 秀薇温柔地抚摸怀里阿明的头发,语气平淡得好像在叙述别人的事,昨夜的风雨仿佛不曾在她心头留下一丝痕迹。 二人在微明的厅堂中依偎坐着,在阿明孺慕的眼中看来,姑妈的迷离眸影又灵动又妩媚,像似无底深潭般孕含了无尽的慈爱与温情。柔情的手就慰贴着他脸颊,香暖的腹部微微起伏,女人是如此神奇地孕育小生命!他用另一面脸颊摩擦着姑妈的小腹,分享小生命传达的律动。 还有一股腿间传来的熟悉香气,使他心醉神迷。 「姑,我喜欢你。」失神中,阿明忘我地喃喃说着。 「你这孩子,姑大着肚子,可禁不住你这样闹。」秀薇按住阿明向小腹下探索的头,自己脸颊也烧烫得嫣红。 「姑,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阿明胀红了脸,词不达意地说着,脸面就在腹腿间揉搓,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腹背抚摸。 一股被羞辱的气愤涌上心头,秀薇推开阿明,挣扎着站起来骂着:「你喜欢女人的身体是吗?是你姑妈也好?你看现在的姑还像不像女人。」 秀薇伸手要扯下那件丑陋的孕妇装:「喜欢女人的身体……就让你看姑的身体……」 话没说完,委曲的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下来,几个月以来怀孕的酸楚情绪都在这一刻爆发。 阿明慌忙跳起来,不知所措间,却正迎上秀薇温香软玉地哭倒入怀中。 秀薇像是要尽情哭出心中所有凄楚,没有人,包括远在上海的老公,包括每日相伴的女儿,没有人能够了解她这些日子的寂寞与惶恐。 丈夫的远离,女儿的成长,年华老去,中年妇人怀孕时生理与心理的不适,一切委屈,都那么孤寂地承受了这许久,在这一刻哭泣中完全释放出来。 昨夜被年轻的阿明挑起情欲,在她平息情绪要做个好母亲时,又再要面对另一次挑逗,为什么要发生在自己最臃肿难堪的时候。 「为什么生活就不能回到从前?那时候自己的情欲是多么单纯。」秀薇在啜泣间自苦自怜地问着。 「姑,对不起。」 阿明呐呐地说,双手自然环上姑妈肩背,这时候怀中的姑妈全然是个纤细脆弱的女人,身高只超过自己肩头,发际的幽香使他心神迷乱。 阿明望着伏在胸膛抽泣的姑妈,冲口而出说:「姑,我是真的爱你,我从小就爱上你。」 怀中的啜泣声渐渐低下来。 「你真的从小就爱上姑?」胸膛间传来秀薇蚊鸣般的低语。 阿明紧拥着怀中丰润的身体,坚定地说出心中埋藏多年的话:「我一直梦想有一天能够像这样抱着姑,晚上我都想着姑打……」 「打手枪是吗?」 秀薇轻擂一下阿明雄壮的胸膛,阿明猛烈的心跳声,让秀薇的心也急速跳动,她伏在阿明的胸膛,像小nv孩似的拱头拭去未干的泪珠,年轻男子的气息使她爱恋得不愿离开这宽阔胸膛。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秀薇对自己说。 或许这世间只有阿明还这么热切地痴爱着自己,错过这一次,仅有的青春将飞离得更远,这幅身体又还能够保持娇艳多少nian呢? 多少nian不曾听过男人向自己说「我爱你」了。 将来或许也不会有人这么说,何况说出口这醉人话语的,又是自己最疼爱的小nan孩。 「就给这孩子一次吧!让他永远记得。」秀薇的身体和心灵一致呼应着。 (7)快速的射出 「想要姑帮你打手枪?还是想要姑和你作爱?」 阿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怀中的身体温热得似乎要融入自己身体,胯下的roubang不由自主地挺立,顶在秀薇隆起的小肚子上。 「姑……」 「小色鬼,昨晚和丽儿做了,现在又想。」 秀薇挣开阿明的拥抱,视线先望向阿明裤内挺直的roubang,再缓缓抬起头来,泪痕未干的脸庞荡漾着娇艳的笑意。 「姑就只跟你做一次。」秀薇咬着下唇,媚眼中春情荡漾。 「嗯,生完孩子身材恢复以后,或许再和你做一次,就只能二次,以后都不许再胡思乱想。」 她似笑非笑的望着阿明:「也不许再想着姑打手枪。」 见到阿明愣愣地模样,她又「咭!」一声笑出来:「傻孩子,你就只会等姑自己脱衣服啊?」 阿明仍然只会挺直roubang站在那儿,脑子里乱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向高雅端庄的姑妈,会在瞬息之间,转换出这样媚惑的风情。 秀薇转头对阿明一笑,抬起手拉下背后拉链,再优雅地垂下肩头,于是黄色孕妇装就顺着美妙身材曲线滑到隆起的小腹,她再略挪动一下身体,孕妇装就再度下滑至脚尖,露出完美的上身和只穿着内裤的下半身。 「呀!」 阿明屏息以待地望着秀薇舞蹈般除下孕妇装,忍不住发出赞叹。 雪白赤裸的上身,二颗嫩滑大rufang,就颤危危地尖耸在清晨冷冽空气中,红色乳尖与胸前一粒醒目红痣并排挺立,自乳下完美地隆起成更白晢地一片圆弧,肚脐眼向内凹陷,如同白洁玉脂上崁着的黑珍珠,目光再向下移时,不禁有些失望,只是一条乳白色皱褶布宽松内裤。 这样的神情并没有逃过秀薇的眼睛,她笑骂着:「小色鬼,什么时候偷看过姑的内裤?」 阿明老实招认:「昨天晚上在浴室洗衣机里,看见一条红色的。」 秀薇脸上飞起红霞,两眼水汪汪的,咬着下唇说:「好的事不学,爱看女人内裤。」 红着脸想了想,又说:「谁知道你这小鬼偏偏找今天呢,姑还有些漂亮的,下回穿给你看。」 再又偏着头,挺着一对大rufang,斜睨着阿明说:「你自己呢?就知道看姑脱衣服,自己身上穿的还要等姑来脱?」 在阿明羞赧地脱运动服时,秀薇刻意放慢速度,弯腰、摆臀,用最煽情的姿态将内裤褪落至腿间,眼角得意地望见阿明正目不转睛地瞪视。 是一种追求最后灿烂绽放的心情吧,或者是一股浴火的心情,想要在青春消逝前抓住最短暂浓烈的那一刻。 「姑,你真美!」在内裤终于褪落,雪白无瑕的玉体完全呈现眼前时,阿明忘形的低语。 秀薇在阿明放肆的眼光下,忽然像少女般娇羞起来,她夹住腿,又急忙用小手掩盖着黑丛丛阴毛,红着脸说:「小色鬼,不许看人家那里,还不快些脱自己衣服。」 在阿明窘迫不安地脱下衣服,露出一身雄健肌rou和硕大roubang时,秀薇便忘记了娇羞与矜持,向前抚摸胸膛肌肤,结实的小腹,再蹲在阿明腿间,喜孜孜地捧起roubang摩弄。 「哦!好烫,好热。」她用鼻尖轻触:「嗯,还有昨晚的味道,真坏!昨天做完没有洗澡。」 她冷不防在guitou上亲吻一口:「好乖乖,下次洗干净,姑再帮你含。」她爱不释手的喃喃地说着。 在阿明眼中看来,这时候的秀薇,就像只在roubang前撒欢、膜拜的小狗。 「姑,我要……」阿明已经耐不住她这般慢条斯理逗弄,roubang胀得大大的,guitou前端已经流出黏液,有一股急于畅快驰骋的欲望。 「要什么?嗯~想要姑再亲一下?」 秀薇仍然搓揉着roubang,忽地又在roubang重重亲吻一口后,仰头笑望着阿明。 「姑最疼你,要什么就告诉姑,嗯?」 一面说着,一面用涂满蔻丹的修长手指套动,脸上是心满意足地甜美笑容,仿佛正在玩个有趣的游戏。 「要干……姑的xiaoxue。」阿明胀红着脸,强忍住将要爆炸的感觉,艰难地说。 秀薇笑吟吟地扶着阿明的腰站起来,仰脸望着阿明,半眯着眼说:「先不要急,嘻!从你长大后还没有亲过姑的嘴,来。」 阿明不由分说,紧紧拥抱秀薇,待要吻在香唇上时,秀薇却轻推阿明的胸膛,蹙着眉说:「抱轻点,你搂得姑腰疼。」这才送上香舌,任阿明吸吮。 赤裸裸的姑侄二人紧紧拥抱亲吻。 阿明心急着想将roubang顶在xiaoxue口,因为身子高出一截,只能顶在隆起的腹部,于是在亲吻中guitou便磨转着在光洁肚皮上,划出一圈圈黏热湿痕。 「吁!」秀薇松开嘴唇,低喘着抱怨:「小色鬼,亲得那么用力,还把姑的肚子都顶疼了。」 「姑,让我……」 阿明的手移在秀薇股间,急切地自喉咙发出沙哑的低吼声,在秀薇象征性的推拒时,他忽地想起,转头在地上衣物间翻找,湿淋淋的手指在裤口袋取出昨晚没用到的那只避孕套。 「傻孩子,不用这个。」秀薇笑着将阿明推向窗边在椅子上。 「乖乖坐好,姑做给你。」她轻摩着肚皮:「可不能对姑像昨晚对丽儿那么凶哦。」 阿明愣愣的挺直roubang赤裸裸坐在那儿,眼中的秀薇妩媚得令他窒息。 腹部完美隆起那一片圆弧,比其他部位更白晢圆润,发出莹亮的光芒,使得整个诱人躯体多了一种莫名协调美感,还带着奇异的妖冶美艳。 「现在闭上眼睛,不要看姑下面那里。」秀薇娇嗔地嚷着。 她后仰身子,叉开腿跨站在阿明腿间,于是湿漉漉 ?晨曦驱散云层,东京都终于迎来了今年入梅后的第一个晴天,清朗柔和的阳 光沿着窗帘的缝隙射入室内,为幽暗但舒适惬意的卧房注入了一丝鲜亮的气息, 明明是难得的久雨初晴,我们的女主人公却完全没有那个心情去感受这无限美好 的夏日晨光,宿醉头疼的她完全凭意志力强迫自己从床上爬起身来,因为今天不 是休日,盥洗早餐后还得赶公车去学校讲课。 用力摇晃了几下因宿醉而昏沉欲裂的脑袋,想要强制自己变得清醒,结果却 是反效果。「啊~ 疼、疼。」晃动非但没有清除头脑中的混沌感,反倒刺激了在 酒精作用下舒张的血管,让她疼得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早知道稍微克制一下不喝那幺多就好了,不过那家的酒真的很赞。」伸出 双手掩面揉搓几下麻木的面部肌rou,顺便将凌厉的中短发向脑后捋顺几下,虽然 头脑深处依然时不时有些微微镇痛传出,但也终于让大脑恢复了正常的思考,不 过很快她就再一次发出了悲鸣。「呜哇,这是哪里啊!」 眼前是装饰着大幅油画的雕花壁纸墙,侧目有蕾丝薄纱棉布双层窗帘和其后 隐约可见的大落地窗,微抬头能看到天花板上悬着的水晶吊灯,定睛环视,宽敞 的空间中布置着现代化但又不失典雅气息的家电和陈设,横看竖看都不是自己熟 悉的1LDK单身小公寓。 放眼望去,视线内不是顶级家俱就是名牌电器,而自己正卧在右侧的这张大 床更是有名的海丝腾手工床,凭自己微薄的薪水,奋斗几年也不一定能攒下一幅 床垫,凭自己的见识完全算不清究竟要多有钱才能住得上这样的房间。 不不不,现在可不是吐槽的好时机,还是赶快想想自己是怎幺跑到这种超级 豪宅中来的吧。可惜左思右想,只记起昨晚自己参加同窗聚会的事,谈得很高兴 也喝得很尽兴,至于那之后都做了什幺的记忆就完全是一片空白,真的怎幺想也 想不起来。 「呜哇,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裸睡的习惯啊!!」数年的教师生崖也算经多识 广,即便因为突然身处陌生的地方而搞不清楚状况也不该大呼小叫失了矜持,不 过目前情况不由得我们的女主人公不紧张心慌,因为下半身肌肤直接接触到薄被 的轻滑绵软以及上半身清清凉凉的无遮挡感,无一不在提醒她自己目前身上丝缕 未着的尴尬现实。 喝太多早上醒来发现自己遗失了记忆倒有过几次,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赤身裸 体睡在陌生的房间中却完全不明缘由就毫无疑问属于初次体验了,之前学生们曾 经提醒过自己不要喝太多醉得不省人事遇到危险,他们的担心终于有次不幸言中。 「呜呜,究竟是怎样的经历才能导致现在这种糊里糊涂的状况啊。」 心底不住的呜呜哀鸣,高阪笑耶,女、未婚,高中教师,由衷的觉得再没有 比这更让人手足无措的早晨了。 这种无助无力感只在刚刚迈入社会的时候感受到过,如今早已驾轻就熟。作 为敢打敢拚的现代女性,面对搞不清楚的状况应该沉着冷静,见招拆招才对。我 们的女主人公开始在心中不住给自己打气,逐渐平复了有些慌乱的心绪,接着开 始飞速的开动她的脑筋琢磨应对方法。 想来既然这位好心人?能把很可能是醉的不成样子瘫倒在路边的自己带回家, 脱光衣服再放到床上,就不至于把自己扔在这里不管不问。是不顾淑女风范的喊 人出来速战速决,还是镇定的坐等出现个人来关照自己都好,总之得先找个人出 来让自己充分的了解自己的处境才行。 不过在开始行动之前先得解决裸体问题,以防有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引发 不必要的尴尬。 「衣服、衣服,哪儿都没有!」先是四目搜索自己的衣服,结果肯定是毫无 结果,笑耶只好拉扯薄被往自己的肌体上紧裹,姑且先遮挡一下再开始进一步的 搜索。好在东西虽然轻薄,但用来遮挡身体还算绰绰有余。找不到衣服让她的心 中稍稍涌起了一丝不安,接下来的意外发现让她的不安更是瞬间上升到了警戒状 态。 随着薄被不断的向自己身上集中,身侧她一开始以为只是放着抱枕的地方渐 渐失去遮挡,没想到拽啊拽啊呼啦的就抖落出了一团衣物出来。 开领的蓝色睡袍,用不着打开来查看也知道它必然属于一位男性,结合自己 在床上所处的位置,这件睡袍为什幺会出现在床上马上不言而喻。 静下心来仔细倾听,似乎微微的能够听得到侧面浴室有水声传来。显然那睡 袍的主人比笑耶稍微早起,现在正在洗漱更衣。 「呜啊啊~~!这什幺超展开啊。」 年轻时爱做梦现在也很难说成熟稳重的笑耶老师其实一直小心的保留着自己 珍贵的处女之身,在如今这个纸醉金迷的时代,实在不能不说是个珍稀的保育动 物。 乍看虽不十分惊艳,但无论脸蛋还是腰身都绝对够格归类为美人的她学生时 代不乏各色追随者,现在也是众多学生倾慕的物件,但因为一直保留着孩童时代 对童话般爱情的执着渴望,再加上文学少女优柔感伤的精神洁癖让她主动规避了 各种不够传奇没有底蕴的追求,一拖再拖如今终于接近了警戒线。 她当然知道再这幺拖下去就真的有可能变成推销不出的「剩女」,也为此有 点小小心慌,但像老家不负责任的老爸老妈催促的那样赶紧相个亲随便找个人嫁 了又着实让她心有不甘。 当然喝醉后被富翁捡回家随即展开一段豪门之恋难说不是一次漫画式的狗血 奇遇,但如果就这幺连初夜的记忆都没有就不明不白被陌生男人——更重要的是 还不知道这位究竟是帅哥还是猥琐大叔——给睡了,那可实在是欲哭无泪、可悲 至极。 不过胡思乱想终究没有意义,我们坚强的女主人公咬着牙把被子一再裹紧, 坐稳了等着命运审判的降临。好在命运对她还算有些照应,没让她等待太长时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愈来愈小,终于随着浴室的门发出哢啦的一声,一个身影推门迈 出了浴室,看到这一幕的笑耶立刻就松了一大口气。 这个九成已经和自己同床共枕过的家伙虽然的确是个雄性无误,但体型略显 瘦小,面目线条清丽,稍微比一比,可能个子才到自己胸口,明显还是个孩子。 想想是自己惊慌失察,如果是个体型健硕的成年男子,睡袍应该还不至于那 幺小的一团。 还在拿毛巾擦着湿发的少年此刻显然也注意到了床上一副如临大敌样子的笑 耶,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幺,是要向她打招呼吗?还是准备数落她一顿?但就 像有什幺顾忌似的,这个少年一脸纠结的表情,终究还是没有立刻发出声音。 就在少年犹疑时,笑耶已经把少年从头到位观察了个遍, 呜哇!这个打眼看去略显羸弱的男孩竟是个难得的小帅哥。浓密柔顺的长发 随意的披在肩上,皮肤白得看得见皮下的血管,精致的脸蛋略微泛着点点红晕, 微张的浅灰色大眼睛在长长睫毛的掩映下分外骄人,根本就是一个大号的日本娃 娃。 任何初次看到如此完美面容的人都会由衷的心生怜爱的,妖孽啊妖孽,小的 时候就长得如此引人犯罪,长大之后岂不祸国殃民?一瞬间,笑耶甚至冒出了如 果实在碰不上极品好男人,就此展开逆光源氏计画也许是个可行的选择这一念头。 不过她也知道这种异想天开一般纯属扯淡,但是意yin无罪,适当干干可能还有利 身心健康。 看到对方和自己一样一句话不说,小帅哥皱着眉头好像考虑了什幺似的停顿 了半秒,终于张开嘴准备打破尴尬的气氛,可一句话说出口却立即让心中思想活 动剧烈的笑耶哭笑不得:「我上过你了,你是我的人了!」 「骗人!!」我们的女主人公几乎是本能的马上反驳,嘛~ ,虽然听说最近 的孩子很早熟,不排除对方具备性能力的可能性,但没吃过猪脚好歹看过猪跑, 初体验的第二天身体应该会感觉有些不适才对,嗯~ ,应该是这样没错吧?而现 在除了宿醉的乏力和头疼,身体它处并没有什幺明显的不适。 「这种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你还是个孩子呢,而且还这幺的可爱。」想通过 后,笑耶又没脑的笑着补充了一句。没想到话一说出口,这位本来面部也一直没 显丝毫情绪波动的小帅哥却立刻就精神得换上了一幅傲慢又带着一丝嘲讽的表情, 类似的表情笑耶还是头一次在这样半大的孩子脸上看到,虽然不明白是因为什幺, 但她还是能意识到自己的话也许触动到了对方的某根神经。 「哦?你这是在瞧不起人吗?」少年立刻针锋相对的高声反驳:「别看我这 样,其实已经国中二年级了,虽然并不值得炫耀,但性经验十分丰富。和我相比, 高阪笑耶,这把岁数却还是处女的你才更像是个孩子。」 居、居然被年龄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鄙视了。笑耶虽然不明白自己究竟在 什幺地方冒犯了对方,不过这不重要:「你,你怎幺知道我还是处女?不不不不, 你为什幺会知道我的名字和年龄。」个人情报泄露让她有些慌乱起来,各种意料 外的发展今天真是集中时间对她进行连番轰炸,而她惊惶表现说实话已经有些教 师失格了。 「像你这种证件和图章都随身携带的人,只要打个电话就什幺都清楚了。」 少年继续说的时候还不忘轻蔑的撇撇嘴。「这幺大个人了还会醉倒在路边, 有人管的才不至于这样,至于为什幺知道你是处女,这个本来是我对你的期望, 现在看你总是下意识的把被子裹了又裹,所以就稍微诈你一下,没想到你这幺快 就主动承认了。」 呜啊,不只被鄙视还被算计和教训了,更可悲的是,笑耶根本无言以对,只 能低下头在心中辩解自己其实只是偶尔有些犯呆而已。 稍微被说了两句就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从这一表现看来,笑耶老师其 实属于我们常说的外强中干的人也说不定。不过少年显然对她这幅被斗败的失落 表情非常满意,他两步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继续他的数落:「家世一般,又不是 名牌大学毕业,养活自己都有困难,却没有自知之明非要学高级白领不肯早点把 自己嫁了,肯定是报存着什幺不切实际的幻想吧,根本就是个想入非非的笨蛋。」 「为什幺连这都知道?你其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嘛,老处女的故事都是大同小异的,哼哼!」 呜啊,再得意也用不着用鼻子哼出声音来耻笑别人吧,这举动实在是让笑耶 更加的欲哭无泪,现在的孩子真是太可怕了,真的只有长得像天使而已,心里想 的上嘴上说的却比恶鬼都要恐怖吓人。 少年继续滔滔不竭,但高昂的腔调却越来越变得低沉磁性,像金黄色的枫糖 一样诱人。 「高兴吧,相比起娇生惯养又自作聪明的高傲女,我对你这种朴实没有城府 的小可爱更加情有独钟。」唉?这个话题的发展方向好像有些不对。 「这种类型现今已然不多,我上过的那几个也和你完全没有可比性,她们虽 然比你年轻的多,但表面看来再纯,却一个都不是处女……」为、为什幺突然又 提起处女的问题? 「能在生日晚宴归途上把醉倒在路边的你捡回来,搞不好正说明你是神赐给 我的生日礼物。」 呜啊,怎幺越听越不像是小孩的玩笑话,而且他边说着已经将手伸向了自己 的脸。「如果是你的话,只要服侍得令我开心,我肯定会真心对待你、好好疼爱 你的。成为我的女人对你来说肯定不是危机而是机会。而且既然已经上了我的床, 不留下点什幺,我肯定不会轻易放你走的。所以现在就打开被子,让我好好看看 你的身体。」 笑耶努力的向后躲避,终于没让少年的手抚上自己装笑的脸:「啊啊,虽然 我完全不明白你的话的意思,也完全搞不清楚你是谁,但还是谢谢你从路边把我 捡回来,不过我上班的时间快到了,我想我现在必须得马上离开了。」成熟的职 业女性时刻不能忘了掩饰尴尬,不过说到这个份上即便真是笨蛋也能从少年脱口 而出的话语中听明白自己处境的大大不妙了。 「所,所以,请、请先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吧。」她虽然真的想此时此刻就拔 腿就跑,遗憾的是裸着身子真的哪儿都去不了。 少年稍微皱了皱眉头:「哦~ 看来你是真的不太搞得清楚自己的处境,没看 明白挂在墙上的家纹吗?不过像其他的女人一样,明白我的身份后,应该就会服 服帖帖老老实实的了吧。」虽然没有摸到笑耶的脸蛋,但少年依旧十分得意,他 看向笑耶的眼神立刻让笑耶感觉自己像是被什幺凶猛野兽盯上的食草动物。 「我叫山县实久,你也许听说过,不,身为一个历史老师,是一定有过耳闻 的吧,知道我的名字肯定有助于你进一步了解自己的处境,也应该能明白我为什 幺有资格对你这样的人予取予求。」少年悠哉的做起了自我介绍,「不过你在我 上过的女人之中也属于极品中的极品,无论是长相、身材还是性格,甚至连声音 都与我的理想中伴侣形象非常契合,我由衷的觉得能成为第一个进入你身体的男 人也算是我的荣幸,当然我想你想想就能明白我有能力让自己也成为最后一个。」 山县不就是那个历史可以追述到安土桃山时代,明治时被封了爵位,后来投 资实业成为大资本家,纵横政经两界的名门吗?自己听新闻说前任家主因为儿子 混黑帮所以在死前传位给了年龄还小的孙子。而那个新晋豪门公子哥和黑社会二 代目好像真的是叫山县实久的样子,看来就是眼前的这位了。 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可以表现得这幺老成又能说出这幺嚣张的话来。如果真是 本人无误,那的确是有只手遮天的势力和鬼神可通的能力随便摆布自己这个平凡 出身毫无背景的普通高中老师没错了。 呜哇,成为第一个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这很好理解,成为最后一个却有多种 解释方法。这不会是就要上演先jian后杀了吧? 笑耶心中继续惴惴不安,本来就在担心莫名其妙失身,现在搞不好连命都要 搭进去了,呜呜呜~ 时运不齐,命途多舛。 「看来你终于想通了。」一边看着笑耶脸上的风云变幻,实久再次伸出手抚 上了笑耶的脸,而笑耶这次没有躲闪,此时她已经有点被危险的处境和面前少年 的流氓气势骇住了,这个小子根本就是个恶鬼没错。 得偿所愿的实久摩挲揉捏了几下笑耶圆润的脸蛋,「你的肤质真的很好,而 且身材也保养得也相当不错,想来每天都有注意饮食和运动。哦,你还要问我为 什幺会知道吗,昨晚上我已经充分的看过摸过了,只是你醉的像死猪一样,对我 的玩弄一点都无知无觉。」不知是对笑耶合作的态度表示激赏还是非常中意手中 滑腻柔软的质感,他居然开始调笑起来,还像品鉴艺术品那样满意的微笑着点了 两下头。 可是那微笑看在笑耶眼里却完全换了一个味道,变成了恶少yin邪的嘿嘿坏笑。 本以为遇到的是个无害小帅哥,没想到遭遇的却是个腹黑坏小子,真的是遇 人不淑,现在没法再提什幺职业女性、成熟冷静了,笑耶真的不想被装进空油桶, 浇上水泥再沉入东京湾,识时务也是一种优良品质,她只好低下头闭上眼咬紧牙 关一声不吭任由少年对自己为所欲为。 实久自然很高兴看到眼前的尤物认命的放弃反抗,于是大大方方的开始伸手 除下她紧裹在身上的薄被,像剥柑橘一般,三下两下很快就将她坚挺的rufang剥露 在外。 呜呜呜,小心翼翼的守身如玉这幺多年,没想到此刻却要变成富家恶少的性 玩物,甚至还可能在被凌辱过后灭口。 就这幺面色惨白的胡思乱想着,转眼之间她就已经被剥成一颗光洁的水煮蛋。 眼看着对方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胸脯和下体,紧张害怕委屈无助的感觉在这 一刻升上顶点。 然而就在这时:梆、梆、梆。 意外响起的敲门声却霎时将一切统统打断。 二 清脆的敲门声在千钧一发之际突兀的响起,山县实久即将得逞的恶行和高板 笑耶的自怨自怜转瞬间便被这不合时宜的插入曲应声打断了。 「少爷,我们要进来了。」随着一个毫无语调起伏,音节间隔也不明显的声 音从门外响起,接着门的把手喀啦一响,另一个干脆清亮,透露着无限的精神和 活力的声音则无脑的打起了招呼:「哦哈呦!今天是个难得的好天气哦!」 一个短发、一个长发,一个吊眼、一个垂眼,一个机敏活泼,一个深沉恬静, 两个穿着改良女仆装的少女应声推门进入。 「唉呀唉呀~ ,少爷,您昨晚又从外面带女人回来过夜了吗?虽然jiejie大人 对这种事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还稍微有点怂恿的意思,但您毕竟年龄还小, 要注意不要玩乐过度搞坏身体才行啊。」短发,吊眼,机敏活泼的那位刚看到门 内的情况就马上像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高声宣扬。 「嗯~~~ ,我说琉璃酱,少爷昨晚带回来的女人好像是高阪老师。」长发、 垂眼、深沉恬静的那个则依旧用她完全听不出疑惑的声音淡定的说道。 听到两个一唱一和,说相声似的对话,笑耶马上抬起头来望向门口的方向, 当确认了进来的人是谁以后,绷紧的神经立刻放松,眼泪竟瞬间随着放松的精神 哗哗的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她真的没想到到了这个人为刀俎我为鱼rou的份上还 能遇见熟悉的面孔。 进来的两位女仆是水无月琉璃和出羽爱音,这两人虽然不是笑耶班上的学生, 却是她经常光顾的茶道社的社长和副社长,性格互补但同样用不常见的特殊腔调 说话的两人自入学以来就是尽人皆知的死党和学校的风云人物,真是熟悉到想忘 也忘不掉。 「啊啦啊啦,虽然搞不清楚是怎幺回事,不过喜欢欺负女孩子还真的是少爷 一贯的风格啊,光我看到就有三次把比自己大很多的女性弄哭了。」水无月琉璃 一如印象中那样语言尖刻,出现在这个房间没超过10秒钟,就主导了房内的气氛。 「我只是吓了她一下而已。」被打断好事的实久恨恨的瞪了琉璃一眼,犹豫 了几秒后终于沉下脸来翻身下床。 「把她的衣服和挎包还给她,让她吃过早餐后再送她上班。」他愤愤的大步 走到门口,随后像下了什幺决定似的推门要往出走。 不过没等他的身影从敞开的门口消失,却后知后觉的突然转过身来用气急败 坏的声音吼道:「你们俩少在她的面前给我造谣!那些女孩明明都是因为我玩得 她们太爽才会流出眼泪的。」 吼完之后,他已经满脸通红,感情复杂的望了一眼无助的瘫坐在床上不住的 抹着眼泪的笑耶,终于叹了一口气,大步流星的拂袖而去。 这幺轻易就脱离了虎口,让笑耶很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她擦净脸上的泪, 回忆着刚刚发生的种种,竟慢悠悠冒出了自己似乎错过一个大好机会的想法。 琉璃和爱音也不出声打扰她,为一言不发的她拿来已经干洗过的衣服,又为 呆愣愣的坐着的她端来了早餐。 「哎呀,少爷虽然蛮横娇惯了一些,又有点贪yin好色,不过本质上并不坏哦。」 可能是觉得就这幺放着她精神恍惚下去也不是办法,琉璃忍不住说了一句话 试图打破场面的尴尬,这句既不为安慰也不算告诫,但的确起到了把对方的心神 拉回到现实中的目的。 此刻的笑耶真的觉得自己脑袋很不够用,她本应该吃过饭就赶紧离开这个尴 尬之地,然后彻彻底底的忘记这段惊魂奇遇,可是脑海中却怎幺都挥不去少年离 开时看自己的眼神,她从那一眼中看出了许多深沉复杂的情感,却实在不明白自 己为什幺会成为那深情眼眸凝视的对象。 好奇心的确是会害死猫的,怎幺也想不透的她终于憋红了脸,向身边的水无 月琉璃问起心中的疑问,不过说出口来,却变成了这样一句话:「水无月同学, 真是奇遇啊,呵呵。」 我晕,琉璃哑然失笑,爱音则依旧是一副扑克脸:「老师,憋了这幺长时间, 不会只想说这幺一句话吧?」 「嘿嘿嘿,其实是有些事情想问你们。」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还吐了舌头 做了个鬼脸。呜啊!老师的威严你不想要了吗?「之前我有听说过豪门无论是日 常生活还是夜生活都十分糜烂不堪。你、你和出羽同学既然出现在这里,是,是 因为你们都是那个山县君的女人,和他做过了吗?」 「老师可能有些误会了,我们并不是少爷的女仆,而是属于少爷的jiejie,也 就是担任家督后见役的山县亚弥大人的女仆。」爱音不温不火的解释道:「少爷 虽然经常从外面带女人回来过夜,但至今还没做出过强抢民女这类的事。我们不 清楚他对老师是怎幺讲的,但我想那真的只是吓唬老师你而已。」 「至于说有没有做过……」琉璃接过话头「我和爱音的确是亚弥jiejie大人的 情人没错,不过我和爱音并没有受到过胁迫,而是完全心甘情愿呆在jiejie大人的 身边的哦。」说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压低声音,就像很怕周围的无法清楚的知道。 「我和爱音因为家里的关系生活都很拮据,现在可以正常的上学和生活都是 多亏了jiejie大人的关照,所以成为jiejie大人的贴身女仆也好,接过jiejie大人一手 创建的茶道社也好,甚至是献上身体在我们看来也根本不足以报答jiejie大人对我 们的恩情。」 「而且jiejie大人虽然很男子气也很霸道,但宠幸我们的时候却并不粗鲁,而 是非常的温柔,被jiejie大人这幺有魅力女人爱着真是无上幸事啊,只要想起jiejie 大人的纤细的手指和灵活的舌头,我就觉得快要升天了。」他侃侃而谈,笑耶却 立刻就被这yin言秽语轰得更加面红耳赤。 「豪门确实就像你说的那样非常糜烂,毕竟有权有钱没有理由不充分利用, 不过凡事却不能一概而论,能够被亚弥jiejie大人爱着,真的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希望老师能够理解我们。」琉璃已经有些兴奋过头了,爱音又接过话头继续解释。 「是,是这样吗?我并不是第一次遇到百合,而且我的班里好像也有这样的 学生,但是像你们这本直白,这幺无所顾忌的讲出来的的确是第一回遇到没错了。 老师是不会瞧不起你们的,不是有句话说:爱是不分年龄性别的吗?」她赶 紧澄清立场,害怕和两人产生不必要的隔阂。 不过说到这里,她的心中却隐隐的涌起了一丝不甘和失落:「听你们这幺说, 山县君果然是抱过许多女人的吗?」 可以说全都是那深情的一眼回望惹的祸,在不知不觉之间,她潜藏在心灵中 那一丝对真爱的渴求和期待已被那一眼深深的诱惑,她不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 的步入了无底的深潭,即将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身为「过来人」的琉璃当然立刻就读得懂笑耶脸上的复杂表情,「唉呀呀, 该说是对还是不对呢?」她笑了笑,满脸的故作神秘状:「实久少爷的确是经常 带女人回家过夜没错。不过充其量是些女公关或援交学生而已,上了就上了,第 二天给点补偿再速速打发走,少爷可不会对这样的女人产生任何一丝的迟疑和怜 惜。」她开始渐渐的引导陷入迷茫中的笑耶,希望将她拉近自己和爱音已然深陷 其中的甜蜜陷阱。 「凭我对少爷的理解,只是因为我和爱音的突然闯入就放弃了对老师的侵犯, 他肯定是非常爱惜老师才对。」说到这里她刻意停顿了一下,「不过有些现在说 来还没有必要,老师如果想要进一步了解,那就必须得有一定的觉悟才行啊。」 说到这里,她没有停下等待笑耶的回答:「老师必须提早到学校准备的吧? 而且也差不多要到jiejie大人起床的时间了,jiejie大人每天必须有我和爱音的早安 吻才肯起床,我们必须去得去jiejie的床前等着她了。」 她自顾自的拟定计划:「我想不如这样好了,如果你确认了自己的想法,真 的想要深入的了解少爷的事情的话,就在午休时间到屋顶找我和爱音,到时我们 必定把我们知道的都告诉老师。所以笑耶老师,我们就学校再见吧。」刚刚说完 她便拉着爱音迅速的跑出卧室,另两位女仆随即敲门进入,继续服侍笑耶更衣用 餐。 饭后,笑耶被归还了挎包,接着在女仆的指引下穿过走廊和门厅,来到了厅 门前,如预想一般,这座住宅坐落于一处占地面积不小的庄园之内,而被安排送 她上班的赫然是一辆加长的林肯轿车。 这可能是这辈子唯一一次乘坐如此高级的轿车的机会了。她懵懵懂懂的上了 车,刚刚坐稳却惊讶的发现害自己纠结犹疑的实久本人就坐在自己对面,立刻吓 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