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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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谢知书整整在床上纠缠了三天,谢予理才被哥哥开恩放回学校。 纵欲过度,他的腿都是软的,虚弱的爬上床睡觉。 一觉醒来,下面热热闹闹,舍友们在聊八卦,他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小鱼,你跑哪去了,我们差点报警。”有人发现他醒了,三颗脑袋瞬时挤到他床边,“有人看见你坐着豪车回学校,还拍了照片,喏,还是老熟人呢,开了贴骂你,我们正在帮你喷他。” 谢予理一直是S大的高岭之花,之前带王胜去实验室帮忙,因为春节人少,没闹出什么风波。但开学后还是有人听到风声扒他是同性恋,辱骂了他十页,最后被管理员封号。 这次这个人换了个小号,措辞比之前文明许多,但还是阴阳怪气,言语间酸的冒泡。 谢予理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谁。 他年年拿奖学金,同系不同专业的那个男生争不过他,每次见了他都要这么讽刺几句。 他不以为意,让舍友们也不要骂了,反正管理员会删贴。 和他关系比较好的男生方逸说:“那你干嘛去了,怎么好几天不回来呢?” 他们倒是不觉得谢予理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好奇。 谢予理还晕乎乎的,给他看温度计,“我生病了,我哥来看我。” 虽然谢予理是打工自立狂人,平时也很节俭,但谢元义请舍友们吃过饭,他们都知道谢元义有钱又疼弟弟。 因此方逸更觉得那个开帖人可恶,和他对骂了一小时,凌晨双双被封号。 谢予理继续闷头睡觉。 做了三天,低烧变高烧,谢知书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想。 这次公司换了合作方,谢知书过来视察,就想顺便把谢予理处理了。他处理得顺心如意,把谢予理送回学校后还有些意犹未尽,让谢予理这几天好好休息,坐着合作方配的车走了。 哎,一定会很关心他,心里也很爽吧,谢予理郁闷地想。 但帖子那件事还是给他带了点麻烦,扒出来他旷课逃学,严重点可能要记过。 辅导员要找他谈话,谢予理头疼欲裂,他刚跟老师请假,老师对他旷课很不满意,说了他好一顿,看在病单的份上才松了口放他回去。 这会儿对着辅导员,谢予理实在没力气了,他听她唠唠叨叨了半天,头一砸桌子,直接晕过去了。 醒来是医务室病房,方逸一个人守着他,见他终于睁眼松了一口气,“小鱼,你可真吓人,我第一次见有人发烧到昏迷。” 谢予理手背打着点滴,他平静的说:“这下你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 “给你脸了!”方逸笑骂,又对他挤眉弄眼,“你和你哥感情可真好啊,昏迷的时候一直叫哥哥,不像我哥,见了面恨不得打死我,我梦见他才是噩梦。” 谢予理看着他,“我一直说梦话吗?” “也没有一直,就时不时喊一声,”方逸挠头,“对了,你身上怎么还有吻痕啊,腰都被捏青了,医务室老师差点以为你被人……咳咳,你懂。” 这个是谢予理没想到的,他沉吟片刻,“我也不知道,醒来那里就青了,可能撞鬼了吧?” “撞鬼??” “嗯,”谢予理一脸严肃,“你看过鬼片吗,恶魔附身前会让受害者做噩梦,在他们身上留下淤青,在心理和身体双重打击下,受害者很快就会崩溃,然后……” 方逸的心提起来,“然后?” “嗬!我就被恶魔吞噬掉,成为他的傀儡了!”谢予理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就像这样——” “啊——!!!” “安静点!”值班室老师不悦地批评方逸,“鬼吼鬼叫什么,病人需要静养知道吗?!” 方逸泪眼汪汪,转头一看,谢予理憋笑到内伤,在被子里抖个不停。 “谢!予!理!你有病啊?!” “噗、对不起……哈哈哈哈,但是你太好骗了哈哈哈哈!” “你明明知道我最怕鬼了……”方逸很委屈。 “好好好,是我的错,”谢予理打了一个哈欠,“审完了吗,审完了我还想再睡一觉。” 方逸恨铁不成钢,“你就是一只猪,睡睡睡,再睡你的谣言满天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啦!” 因为谢予理晕倒了,说他卖身的谣言变得更离谱,已经传成他去那种性爱party,染上了性病。 这年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扒他的帖子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喜欢他拥护他的人当然不能接受,跟黑子在网上大战三百回合。 谢予理默默浏览完。 这种谣言伤害不到他,无论是染病还是群交,都是一击即碎的泡沫。 方逸眼巴巴看着他。 “我觉得睡觉更重要。” 谢予理倒头就睡,把方逸气得吹胡子瞪眼。 第二天他终于退烧了,先去冲了个澡,然后到老师那里把积压了几天的活干完。 他干活时一向很认真,加上这个实验时间催的很紧,难度也比较大,在实验室整整窝了三天。 把成果拿给老师看,报告一写,无债一身轻。谢予理把桌子收拾好,甫一出门,就碰上视他为眼中钉rou中刺的那个男生。 冤家路窄,他微微一笑,色若春花。 那男生好像看见什么洪水猛兽,低下头匆匆跑掉了。 S大毕竟是知名高校,这种夸张到不行的谣言,没有当事人的回应,笑一笑也就过了。 校园里又有了新的绯闻八卦。谢予理无心去听,他给谢知书打了一个电话,“哥,你忙完了吗?” “嗯,我正准备过来。” ……新鲜的素材要上门了,谢予理摸摸耳垂,“看看我的学校吗?” “不是,是找你老师,让你退学。”谢知书严肃的说,然后叹了一声,“哥哥想你了,小坏蛋,你就不知道给哥哥发消息吗?” 谢予理有些恍惚,这话好像也有人这样对他说过,他一下子变得很内疚,“我忘了……手机经常放在休息室里。” “我的小鱼,重点是这个吗,”谢知书笑个不停,“你这么傻,哥哥怎么放心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退学自然是开玩笑,谢予理听哥哥和老师越聊越投机,最后因为他实在没什么发言权,竟然把他赶出来,让他到外面等着。 他跑到外面,和开车的秘书先生大眼瞪小眼。 秘书先生果然如三堂哥所说,是个唇红齿白的斯文人,谢予理一想到他曾经以为这是哥哥的小情人,就很不好意思。 好在秘书先生也是南方人,谈吐亲切,说起这里风土人情引人入胜,谢予理听着听着入了迷,简直想颁给他一个最佳导游奖。 正事处理完,谢知书让谢予理带他随便走走。这个时节杜鹃开得正好,漫山成海,似云若霞,一路上遇到很多回头看他们的学生,谢予理视若无睹,和谢知书并肩慢慢走着。 “我以为哥哥不会想要我出国。”谢予理踢着小石子,看着它慢慢滚远,然后走近,再踢一脚。 谢知书也不想他去那么远,如今两人已经定情,他巴不得天天和谢予理zuoai。但身为谢予理的爱人兼兄长,理智告诉他,谢予理的前程同样重要。 未来还很长,他的小鱼不能局限在鱼缸里,那会憋死他的。 不得不说,有了亲密的rou体关系后,谢知书的心态已经差不多回到最初。他心底因谢予理失控而生出的暴虐猛兽,甫一出笼,就被人满怀爱意抱着,舔舐它皮毛下的伤口。 伤害他的人一直用他的唇舌乃至性器抚慰,尽心尽力,这只猛兽实在挑不出错来,已经懒洋洋地缩回巢xue,闭目假寐了。 于是谢知书说:“哥哥希望你能变得更好,好到所有人都会羡慕我,怎么会有这么优秀的爱人。” 他停住脚步,凝望着谢予理的眼睛,“无论你去哪里,哥哥都会找到你,把你带回家。” 临走前,谢知书又把他拉到床上。 这次他惦记着要戴套,免得射进去谢知书不舒服,他一心一意为谢知书好,谢知书却故意问他:“你是不是过不去和哥哥肌肤相亲这道坎?” 为了证明自己绝对没有介意,谢予理只好把套子扔掉,用jingye灌满哥哥的肠道。 射进去东西还不够,谢知书食髓知味,要弟弟再给他上药磨xue。 “里面都是那个……”谢予理有些为难。 谢知书缠住他的脖颈,在上面啄吻,“那你给哥哥cao出来吧,”他坏心眼地吸出嫣红的吻痕,“或者直接抹了药cao进去,哥哥一想到这个,腿都软了……” 哥哥简直太yin乱了! 谢予理yinjing小腹上全是他流出来的sao水,黏糊糊亮晶晶的,他受不了哥哥的sao话,yinjing勃起,再次插进谢知书的后xue。 caoxue上药的计谋得逞,谢知书很是愉悦,分开腿让谢予理cao得更深,roubang几乎要捅破他的肚子。 谢予理做的很认真,完全没有邪念的样子,很难想象他正在cao弄亲生哥哥,把他cao得yinjing疲软,腿间全是jingye湿水,连屁股都被弟弟撞红了,成了一匹在弟弟胯下发sao的小马。 他们和好得很明显,谢知书回去第二天,谢元义就给他打电话,言语间颇为得意:“小鱼,你和大堂哥是不是和好了?” 谢予理一想起哥哥床笫间调笑他的话,就对三堂哥怨念颇深:“三哥,你干嘛什么都给我哥说啊。” “你不说,我不说,大家都是锯嘴葫芦,误会怎么解得开?”谢元义乐呵呵的,“我们是一家人嘛。” 一家人,谢予理想,三堂哥永远这么乐观。 他无意扫兴,和谢元义又聊了一会儿,鼠标在学校论坛上随意扫着,突然,一个加粗放大的标题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友情提醒]谢大校草可是天煞孤星的命格,亲近者非死即伤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