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下)吃兔子的千层套路(骑乘)
闻台章拉着白浔坐下,见他还是一脸慌张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鬼的眼睛是近乎存粹的黑色,哪怕是在烛光下也没有多少颜色上的变化,像是除了烛火里的人影,什么都倒映不进去,但是这样认真地看过来的时候,似乎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情。 白浔被这样的眼神望着,只觉得浑身都要着了火。 那样的感情,是他人生中从未感受过的,就好像……就好像真的有这样一个人,格外珍重地把他放在了心上。 闻台章摩挲着白浔的指节,和他十指相扣。 “夫人一直都知道的吧,我对你抱有愧疚。我欺你、辱你,骗你,对你的好友痛下杀手,甚至自私地想要永远把你留在这里陪我。我不知道这是鬼的通性,是鬼放大了我内心的恶,还是本来我在面对你的时候,就抱有那样阴暗的想法。” “因为你知道,所以你面对外人格外乖顺,像只兔子,却在我面前张牙舞爪,那是因为你笃定了我欢喜你……夫人在仗着我对你的爱耀武扬威。” 恶鬼低头,在心上人的手背上印下一个吻。 “不用急着反驳,因为夫人知道这是真的,我说出来也不是为了控诉,而是想告诉你,我不讨厌,甚至觉得那样的你非常可爱。” 妈的、妈的、白浔听到自己忽然急促起来的心跳声。 你在做什么啊! 他脸也红了、心也乱了,只能狼狈地移开目光,死死盯着跳动的烛火,不敢对上闻台章的眼睛。 “夫人不是真的排斥和我欢好,你只是在抗拒你自己被同为男性的我占有这件事,哪怕夫人的确享受其中……所以我换上了女性的衣服,这样或许会让你好受些许……你依旧可以耀武扬威。” 闻台章舔弄着白浔发红发烫的耳垂,声音也低了许多: “那么,夫人能不能也试着接受我?” “——还是说,夫人依旧在意我半人半鬼的身份?” “不……” 白浔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他看着闻台章的脸,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击在胸膛。 似乎又回到了那天,鬼站在月色里,像是一轮正在升起的明月。 他拔下自己的肋骨,眼神深地几乎要把自己整个都吞噬进去,一字一句的说着令人心惊rou跳的告白。 白浔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但似乎有一腔热血在向上涌,让他头脑发热,除了面前的人张合的嘴、除了他艳鬼似的面庞,是吗也看不到。 也就是在这头脑一热的冲动里,白浔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慢慢骑跨在闻台章的腰间。 女裙在胸口处更加紧绷,白浔用了些力气才将胸口的布料完全扯开,露出恶鬼白玉似的皮肤。 灯下看美人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闻台章黑色的长发散开,带着凌乱的美感,内勾外翘的丹凤眼细长上挑,微微张开的嘴唇中间,那一点唇珠似乎在诱人亲吻。 那是艳丽而浓稠的美,像是聊斋故事里要吸人精气的妖精。 白浔鬼使神差地低头,含住那颗唇珠吮吸。 “夫人做得很好,”闻台章喘着气,放在白浔后脑勺的手用了些力气,“能向下些吗?嗯,是那里——” “……吻我。” 白浔在闻台章的指引下,近乎迷乱地胡乱亲着他的上身。 恶鬼的皮肤有些凉,但触感极好,白浔的嘴唇在碰上去的瞬间,便再难移开。 闻台章低低的喘息声落在耳畔,像勾人魂魄的艳鬼,拉着人一同沉沦,白浔被全然地包裹在名为情欲的网中,努力地服务着,满脑子只有对闻台章的渴求。 想要、想要听到更多…… 白浔感觉到下颚顶到了什么东西,几乎是下意识就用双手握上。 与此同时,闻台章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满足的叹息。 “含进去。” 白浔这回可没有上小倌的身,只是浅浅地含住前端,双眼还带着些迷蒙的水汽。 但闻台章显然不仅满足于此,白浔感觉到口腔被异物骤然入侵,下意识想要后撤,却被堵了个满满当当,口水不断向下流。 喉咙口被异物刺激着不断收缩,白浔被呛得眼泪直流,但后脑勺被禁锢着,只能徒劳地用舌头摩擦yinjing两侧突出的脉络。 直到将闻台章的yinjing整个打湿,白浔才在闻台章的指示下慢慢抬起头来,他的脸上泪痕粘着汗水,嘴唇的边缘也又红又肿,分明是什么过分的事情都还没有做,却已经像是被凌虐后的样子。 “自己知道该怎么扩张吗?” 闻台章的声音也沙哑了几分。 白浔脸上还带着泪水,慌忙地点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自觉,就好像摇个头主动权就会丧失似的。 说来奇怪,他本来是有些抗拒这种事的,但不知道为什么,闻台章这时候说两句,他偏又愿意了……有这能力哄骗社畜996!好一个传销鬼才! 但白浔还是莫名其妙地自己动手,揉着揉着就捅开了屁眼。 他艰难地深入两根手指,又看了看闻台章颜色偏浅但是起立后尺寸非常可观的性器,眨了眨眼睛。 “这……我觉得我不行。” 闻台章的视线随着白浔一起向下,但他的目光却落在了被拔出手指后一张一合的菊xue上,意味不明地轻笑: “夫人不是说自己在床上金枪不倒?还能让我哭着说夫人很厉害?怎么?这就是夫人全部的实力了?” 硬热的物体抵上入口,暧昧不明地在边缘蹭着。 “不,”白浔反驳,他的声音发着抖,“我准备好了,我这是怕你受不了。” 他深吸一口气,扶着闻台章的腰身缓缓向下,两条细白的腿抖个不停。 “靠啊啊啊——!你这是做什么?” 闻台章一个挺身,性器就径直捅到了深处。 “抱歉,但是夫人实在是很热、也很紧……” 他眯起眼,藏住笑意: “非常、非常,厉害。” 庞大的性器开阔着狭小的甬道,主人每一次吃痛地收缩都带来内xue褶皱的摩擦,闻台章顶开了口子,便骤然一转攻势,不断深入。 白浔的后xue留出粘腻的液体,甚至未被玩弄的rutou也开始无孕出乳,闻台章低头含住,果不其然听到白浔骤然变了调子的呻吟,两人之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闻台章知道,白浔心里那层障壁始终存在,但至少在这一刻,两人无论是rou体还是心灵都足够亲密无间。 如何打破心上人的心理防线? 先是抓住他的小尾巴,让他愧疚,同时利用外来压力让他害怕、让他担心接下来要受到的一系列惩罚。 但是很明显,他既然已经意料到了,那便会萌生抵抗心理,尤其是白浔这种恨不得挖三个洞藏身的兔子。 所以要先吊着他、让他的意料落空。 将小兔子逼到树下,看着他一脸心虚地低头而不是立刻跑掉的时候,闻台章知道,第一步算是成功了。 犯了错误却没有受罚,他心虚、他害怕,所以选择了为自己koujiao来蒙混过关,但这时候,不能贪图一时的享受,要拒绝,那是因为所求更多。 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 因为这仅仅是第二步。 闻台章漫不经心地想着,接下来,是苦rou计以退为进,是把自己的心意都摆在明面上,小兔子嘴硬心软,他受不了这个。这是第三步。 至于第四步,自然是验收成果。 闻台章不紧不慢地吮吸着白浔的rutou,感受着两人交合处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白浔的手正用力交叠在自己身后。他依旧害怕,但这一次,是他主动抱上来的,也是他先吻住了自己的唇。 闻台章嘴角浮上笑意,他更加用力地撞击,恨不得把自己融化在白浔的身体里。 虽然过程稍微复杂了些,但显然一切都是值得的。 下一次,又要怎么样吃到可口的兔rou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