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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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块牛排,五分熟,滋滋冒着油脂,淋满胡椒酱汁。切下一小块,断口渐深,芯是漂亮的深红色。像是鸡蛋的溏心,半通明的金黄色从微焦的表皮中溢出,是仅看形容会让人联想到血的腥甜味。却又完全相反,黄油只会在表面残留些许甜味,如果不配上牛排食用,就仅仅是甜腻得过了头的融化油脂。 就如同过于漂亮的皮囊,如果不搭配有些可笑的天真,就只是一具精致的玩偶。 没错,恰到好处。 如同被黄油煎烤至五分熟的牛排,或者溏心蛋。实在很难分辨究竟是那一种特质更吸引人,亦或是全部。 “抱歉。” 青年坐在宾馆的大床上,腰板笔直得像是认真听课的小学生,就连发言时也十分礼貌地举手,一本正经地指着摄像机:“请问已经开始了吗?” “还没有哦,不用那么紧张啦。”男人对着摄像机进行最后的调整,接着向他比了个手势,“先做个采访,来自我介绍吧。” “我叫驰河兰加,来自加拿大。” “年龄呢?” 兰加的表情有些困惑,但还是回答道:“十七岁。” “看起来完全不像。说起来兰加同学是混血儿吧。” “恩。” “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滑雪。”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在思考,“最近在玩滑板。” “喜欢运动?难怪身材这么好。是第一次拍戏吗?” “是的。” “能问一下原因吗?是对这个很好奇还是……” “薪酬很高。”几乎是毫不迟疑地这么说。 “看起来兰加同学很需要钱。如果做过以后不讨厌的话,有考虑继续做下去吗?” 兰加似乎在思考,没有立刻回答。 不妙,这种认真的表情真的很想让他问一句:你真的知道这是在做什么吗? “不用现在就回答,如果有考虑的话随时联系我哦。”他指了指兰加的上衣口袋,里面放着在小巷初次见面时递交的名片。 兰加似乎回过了神,点了点头:“好的。” 对话进行到这里,兰加已经不那么紧张,注意力从摄像机的红点移开,目光在房间内打量着。在床头的桌上,放着掺杂了催眠成分的清酒。 “是拍摄用的道具。尝尝看?” “啊,可以吗?” “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 “……谢谢。” 得到应允,兰加拿起酒,好奇地打开瓶塞,小动物一般地嗅了嗅。 味道很淡,有点甜,是饮料吗? ——这孩子未免太好骗了吧?即使到这种地步也没有怀疑,虽然他也没有说谎。 诱人的薪资,不需要什么经验,即使未成年也没关系。 说起来运气还真是好,这孩子第一眼看着很冷漠,还以为是很聪明的类型,实际上完全是在大街上发呆嘛。 眼睛的颜色很漂亮,皮肤细腻得像是奶油,身材很匀称,五官是很受欢迎的类型,如果能好好调教一定会卖出好价钱的。 “……好辣。”兰加捂着嘴巴,有些呛到的样子。 “兰加同学没有喝过酒吗?清酒的度数很低的。” 兰加摇了摇头,把酒放到一旁。 其实仅看反应就知道这孩子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东西。就算是小学生也会有因为好奇去偷喝过酒的经历,这孩子未免被保护得太好了吧。 这种微妙的负罪感并没有让他做出什么善意的行动,反而怂恿一般道:“既然是第一次,不如多喝一点吧。太紧张的话,拍出来的片子不会好看哦。” 用完全是出于工作考虑,就算不喝也没关系的态度。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兰加喝光了那瓶酒。 在药效发挥的间隙里,他从摄像机后抬起头,微笑道:“那么现在,请把衣服脱掉。”稍微停顿了一下,补充道:“是拍摄需要哦。” 从兰加的表情中能看出些许诧异,但也许是被药物麻痹了本就不敏锐的神经,最终还是听话地解开上衣衬衫的扣子。被包裹得严实的身体一寸寸被暴露在他人的目光下,领口半敞着,胸口的皮肤因空气的冰冷而泛红。 “你的身材真的很好呢。” 即使被这样带着近乎狎玩的目光打量,也依旧不懂得防备,反而坦诚地对上他的目光。半透明的绿色眼睛,如果挖出来就只是玻璃,唯有嵌在他身上才有宝石的价值。 恰到好处。 不动声色地靠近,语气认真地道:“喉结不太明显啊。”随着指尖的触碰,对方的身体本能一般地颤抖了一下。 这一次的反应要稍微迟钝些,兰加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出口的却是十分正经的问句:“还在采访吗?” “是啊。”这么回答着,拇指轻柔地抚摸着嘴唇,半诱导地迫使其张开,审视着口腔内部,“牙齿也很漂亮哦。是会认真刷牙的好孩子。” 兰加脸上是有点弄不清楚状况的表情,含糊地说了声谢谢。终于在对方更加亲密地贴过来时察觉到了什么,太近了。他稍微向后仰起一些,在想要抬起手推开对方的时候,才发觉身体不知为何提不起力气,只能维持坐立的姿势,连思考也变得迟缓。 发生了什么?现在到底是……在做什么? “在采访哦。” 兰加点了点头,有些迟钝地思考,刚才自己不小心问出口了吗?好奇怪,难道自己现在也在说话吗?但是,采访?为什么要采访? “既然答应好了,就要认真工作才对。兰加是好孩子,会乖乖听话的,对吧?” 咦?工作?啊……既然是工作那就没办法了。 “……好的。” 他贴近咬住青年湿润的嘴唇,吮吸,让对方紧贴着自己,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搅弄,时长几近窒息。即使这样也没有遭到反抗。 兰加微微喘着气,眼眶里泛着水雾。 “这是……做什么?” “是工作。” “工作……” 看来药物已经在发挥作用了。 不过仔细想一下,这应该算是欺诈吧? 作为经验老道的大人却被一个未成年学生欺诈。 明明是冰美人一般的漂亮五官,身体却远没有想像中的那么柔软,不明显但结实的肌rou。出乎意料地并不讨厌,毕竟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应当被放在盒子里赏玩的玻璃珠其实是金刚石,这种反差意外地让人觉得可爱。 手指从后腰作为起点,顺着脊椎一节节地向上,如同攀登一座山。 毫不怀疑如果环住就能抱住手肘的腰,双腿修长笔直,膝盖上交叉贴着让人哭笑不得的粉色创可贴。 大概这具身体唯一的不完美之处,便是过多的淤青和疤痕。如果不是知道这孩子最近在玩滑板,大概会觉得这是个天天和人打架的不良生吧?……不,相比之下就连意外摔倒这种拙劣的借口也比前者更加可信。 因为实在是太迟钝太好骗了。 中规中矩的四角内裤勾勒着鼓胀凸出的性器,从顶端晕开一小块深色。 “兰加同学好厉害。” 明明是这种连小学生都会觉得幼稚的夸奖,却得到了“谢谢”这样的回应。这孩子真的明白现在究竟发生了什么吗?这种好骗又迟钝的样子只会让人更想狠狠地欺负吧?如果不好好教育可是会被欺凌的。 那么作为大人,身体力行地教导这一点也是十分必要的。 “……好凉,是什么?” “兰加同学这里受伤了对吧?这是治伤的药哦。”一本正经地说着谎话,半透明的润滑液胡乱地抹在大腿内侧。像是街边被肆意涂鸦的雪白墙面。 “为了不弄脏,内裤也要脱掉。” “好的……” 但究竟是什么工作?糟糕,完全不记得……总之,听话就好了。 出乎意料的柔韧性,双腿被轻易地高举,压在肩上。 被对方用“这也是工作吗”的困惑目光注视,但已经完全没有耐心解释。润滑液黏糊糊地抹在周围,按压柔弄,发出咕啾咕啾地让人害羞的声音。 充足的润滑和耐心的扩张都是必要的。 就像是煎牛排时使用的黄油和淋上的黑胡椒酱。好吃的东西做起来都比较麻烦不是吗? 工具也很重要,顺手的刀叉,被打磨得闪闪发亮,带着锯齿的刃轻而易举地割开rou块,未熟的芯还带着血。 青涩、稚嫩,天真。独属于某个年龄,任何一点意外都会让其枯萎的脆弱。 “唔!痛……”是斥责吗?可声音轻软得像是在撒娇,毫无道理地淌着眼泪。 “啊,抱歉,是我太着急了。” 彻底地进入,过分紧密地连接起来,并且动作没有丝毫预兆。可明明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反应却比预想得要大,难不成是……“兰加同学怕疼吗?” 兰加用手臂挡住脸,能听见孩子一样抽噎着的声音。因药物而有所反应的性器也软了一些,如他所猜测的那样。 “我很抱歉,”维持着过分亲密的姿势,语气温柔,“看见兰加这样哭,真的很抱歉。” 但是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从床头柜上拿过黑色束带,掰开兰加挡住眼睛的手臂,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绿色眼睛。 “这样就看不到兰加哭了。” “唔!啊……啊、哈……” 随着撞击的动作起伏,脑袋里乱七八糟完全不知道该想什么,于是只能遵循本能去抱住面前的人,只凭本能、语无伦次地说些无意义的话。 被强行开拓、野蛮地侵占,摸索着从未有谁触及过的领域。耳垂被舔舐得湿润,呼吸灼热得几乎要让他融化。 “这里很敏感呢。” 手指揉捏着微微挺立的rou粒,用指腹不紧不慢地拨弄。乳晕的颜色很浅,胸部也很平,但揉起来的手感很好,如果含住后慢慢地吮吸,就会听见让人愉悦的呻吟声。 一般在高级餐厅里进食,都会有小提琴或者钢琴作为背景音吧? 没错,就是那样。 在高潮后只能躺在床上大口呼吸,身上黏糊糊被搞得一团糟,完全不是用来zuoai的器官淌出jingye,射得疲软的性器和桃子味润滑剂搅和在一起。 恩,这下除了腿上的淤青,上身也多了不少引人遐想的指印。太容易留下痕迹了有些不妙啊,会被发现的。 那么绳子就用柔软一点的,记号留在腰上怎么样? 被固定在椅子上,蒙住双眼面对镜头。 特地选择了更衬一些的粉色跳弹,埋在浅一点、正好能按摩到前列腺的位置,因为太兴奋而射出来是不可以的,好好忍耐才是好孩子哦兰加同学。 所以抱歉,要暂时绑起来塞住哦。 “对不起……” 在跳蛋嗡嗡地声音中,带着哭音说着求饶的话。 “含出来的话,就让你射好不好?” 虽然是这么说却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强迫一般撬开嘴巴,用手抓着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但如果牙齿碰到了,就要把它拔掉。” 真是太可爱了。 完全没有技巧,只能听从命令一点一点吞得更深,一直顶到喉咙,已经有了生理反应却要忍住,只是看着这样拼命吞进自己性器的样子就能射出来了。 “要好好咽下去,好孩子不可以浪费。” 小小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听话地打开嘴巴接受检查。 “好乖好乖,兰加是好孩子哦。” 抚摸狗狗一样的手法,意识已经彻底脱离,小动物一般用脸颊蹭着掌心。 —— “啊……已经结束了吗?” “嗯嗯,非常成功,兰加同学一定也很喜欢吧?” 咦……会吗?完全不知道做了什么…… “那么,这是约好的报酬。” “好,谢谢您……哇,太多了吧?您真的没有算错吗?” “时薪两万。但是兰加同学真的很棒,所以有算上额外的小费。” “可是我明明什么都……这样真的可以吗?” 尽管有些忐忑,以及不知道为什么,犹如练了一下午滑板一样的酸痛感。 房门闭合前,面对着他的,是仍旧闪着红灯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