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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内弟的jian情_

    「真是不讲理的人,住手啦!」和这句话相反,我的大腿正大大的张开着。

    我一直认为女人的身体是相当的复杂,即使是被不喜欢的男人如强jian般的逼迫,那种很有技巧的刺激了女人敏感部位,当身体湿润时,女人早已经是无法抵抗,并且是完全接受了。因此只要答应插入过一次的话,女人以后就如同趺入深谷一般,永远无法爬起来。

    我和他的关系,可以说是从那个时候起变得非常的亲密。

    「狡猾的人,如此的不讲理……住手啦……」

    透过拉下来的百叶叶缝阎,照射进来稍许的阳光,使得我的内腿显得性感动人。一想到好像是连续剧中所出现的情景一般时,更会令我觉得更加刺激。

    「住手啦,不行啦……真的……」伴随着鼻音的出现,我说出了连自己都无法明白的话来。

    他好像是逐渐的兴奋起来,裤子的前面已经是完全的膨胀起来。

    「你虽然说我是个不讲理的人。但是,阴部却是如此的湿透,同时含着我三根的手指。糟糕啦……溢出来了,卫生纸早就不够了。」

    湿透且发出「嘶嘶」声响,就在他插入拔出之际,终于,又挖起阴蒂来了。

    「真厉害!结婚三年,完全是被你先生训练出来的。你以前可不是这个子。我记得第一次插入时是相当的辛苦,现在则是非常熟练的人妻。你虽然嘴巴说讨厌,但是却吸的这么紧,所以只有你先生一个人,是无法令你满足的。」

    他叫做大泽,一下子就将手指拔出来,然后用手指擦了擦湿答答的手。我则是躺在沙发上,张开大腿瞪着他看,这并是一种怨恨。

    「喂!早一点插入的话……」我说着,催促他。

    如同要使我的猥亵欲情着急似的,他慢慢的脱下裤子,露出了下半身。

    虽说是单身,但是看起来不像。从丈夫所无法比较坚梃粗大的yinjing来看,我的心里是非常的清楚,他应该是结过婚的男人。

    他的yinjing闪耀着光辉,长度及宽度都是惊人的,有着复杂的曲线,浮现出青筋,并且脉搏在跳动着。

    他用一只手抓住,「已经是如此的勃起,我想要插入你的体内。」说完,靠近我的脸颊。

    不是热气,只有guntang的感觉,积满了zigong核心的yin慾花蜜喷到了腔口,人妻的矜持早就不晓得飞到儿去了。

    「真的是在虐待我……」说完,我一直瞪着他。

    他则是一副早已看穿我的样子,勃起的guitou摩擦我的唇部,令我的脖子觉得趐痒起来。如此猥亵的性感令我发狂之后,接下来,将我的胸裸露出来,压住我的rufang。

    「啊啊,快住手啦……」我不由得呐喊起来。

    「嘻嘻!还没有啦,好色的人妻,这样就认输的话,你怎么称得上是课长夫人呢?」

    「哎呀……我不知道啦,不要虐待我嘛……」

    这回他将勃起的yinjing闯入我的阴毛处,头端则向下滑,很有技巧的玩弄充血且暴露出来的yindao处,一边发出粘粘糊糊的声音,一边则是不断压迫耻骨。

    「讨厌……嗯……已经是……啊……啊……嗯……」

    「怎么样,想要捅入是吧?你就老实告诉我嘛,说想要捅入yindao内,说啊!」他的嘴角露出了笑容,很狡猾的瞪着我看。

    他一边观察我的各种表情,一边则是很仔细的搔弄我柔软yinchun的周围,并且继续不断这种令人讨厌的巡逻。

    我已经是按捺不住了,「啊……啊……嗯……呜……」一边喘着气。

    「快点,拜托啦……快将yinjing整个插入yindao中……」猥亵的言词从我的口中说出来。

    事实上,那天是第五次和他见面。

    「说的很好,太太……」说着,他更加用力的刺入我那突起的阴蒂。

    「喂,快点嘛……」

    「什么快点嘛……」他一边如此的说道,又要令我着急了。

    我的身体已经是抽筋了,屁股则自个见不断的来回摆动。如此的令我着急的话,我会发狂,并且变得很奇怪,我是一刻也无法等待了,再等下去的话,只会不断的抽筋,或许会紧紧抱住他也说不定。我那柔软膨胀的yinchun,如同是金鱼的嘴巴上下摆动着,这一点是我是非常的清楚。

    他的目的好像是要引诱出女人的猥亵及迷乱。在这种情况之下,应该是可以快点插入?

    突然他将两腿张开,配合着实际状况而插入、拔出,并且正在微笑着。

    真的是存心不良,很有技巧的令女人感到着急。对于他这招,我实在是无法应付,因此,连续二天我都接受他的插入,忘记了身为人妻的面子,完全陶醉在他的yin慾当中。

    「啊啊……真的已经……」

    「讨厌啦!」我兴奋的全身通红,已经是到了忍耐的最后界限。

    于是,他又抱起两脚,变成了中腰,很不在乎的面对我。一边说着,一边以巡环的方式滑过yinchun的周围,显得是那么的精力充沛。

    「啊,讨厌啦,再用力一些……」

    脸部表情显得疯狂,汗水及泪水渗杂在一起,两脚则围绕在他的腰部。好像是柔道摔跤般,将他拉扯过来,使yinjing被腔处给吸住。已经是不能离开,属于我的了……

    我以沙哑的声音呐喊,整个身体如同是痛苦般的扭动起来。于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yinjing插入我的大腿间。

    「色情的太太,噢,噢……」侵入腔深处的rou块的顶端整个膨胀起来。

    配合着节拍,我的身体如同是打隔儿般的抽筋,压迫他的yinjing,同时流出了女人的yin液。

    当他的roubang插入、抽出我的yindao时,如同是抽水机向上吸一般,yin液溢了出来。粘答答的液体发出了「嘶嘶」的声音,并且沾满了他的yinjing。

    和他不伦的恍惚状态始终是留在身体的核心部位,从腔深处不断的流出粘答答的yin液出来,我用卫生纸擦了好几次才擦乾净。

    于是,我期待着……(明天,或许他会来吧!)

    完全吸收他jingye的身体,迎接黄昏的到来是我每天一定要做的事(指等待丈夫下班回来)。

    但是,这一天却是令我非常的不愉快。也就是说,他没有回家,结果是︰

    「我到附近来办事,顺便过来看看你……」说着,突然内弟直也出现在我眼前。

    我整个人显得非常惊慌,「我们……」我于是说︰「稍为等一下,拜托。」

    「没有这么说。」

    「家里有点乱,请进。」

    于是,马上将铺在沙发上的浴巾收起来,卷一卷并且放到洗衣机里面。拉上窗帘,准备要打开会户时,直也已经坐在沙发上。

    「不用客气啦,大姊,就这个样子很好。我还没有吃饭,能不能请你到附近面包叫点东西来?」

    「哎呀,是这样子啊,我马上去订寿司便当……」

    「不必麻烦啦,大姊。」

    「奇怪,好讨厌的直也。」

    「事实上,我老早就来了。」

    「啊!什么时候?」

    「这,嘿嘿嘿……大概是三十分钟以前。我很清楚,所以,没有按铃,只是敲敲门而已。于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但是,发现了重大事情,我便向不熟悉的管理员借了钥匙,大姊。结果发现里面有客人,为了等到你的客人回去,我便到附近的中华面店去吃中饭,然后等着……」内弟于是意义深长的笑了起来。

    内弟将视线停留在我的裙子上,然后,我看到他的视线转移到我的大腿处,令我打了个寒颤。

    (好像是被看透了,我该怎么办呢?)

    对于完全混乱的我,内弟似捕获到猎物的猛兽一般,用有自信的口气追打着道︰「喂,大姊,你的大腿已经是湿透了,形成了小水,好像是粘答答,太难看了,赶快擦一擦嘛……」

    「哎呀,真对不起!」

    「不管对得起、对不起,最好是擦一擦。是被刚才那个男人所注射进去的yin液吧?大姊。」一边说着,一边内弟突然将我的裙摆卷起来。

    「哎呀,好厉害啊!没有穿内裤,屁股光溜溜的……」

    真的是非常无耻的内弟。(这下子,我和丈夫的关系完蛋了。)

    我完全不知要如何解释,于是将两手压在那儿。

    「别胡说,请你回去。」我整个人一片混乱。

    「你要我回去,那么我就走了。」已经看穿我的内弟,带着威胁的口气说︰「可以啊,要我回去可以,我只要问你关于和刚才那个男人胡搞的经过,我大概知道一些,了解之后,我就回去。」

    真的是令人讨厌的内弟,如同是勒住我的脖子一般,表现出那种猥亵的说话方式。

    「这个男人嘛,就是从二个月以前开始跑外面银行的外动人员,大姊在上班时和他搞过好几次……大姊你和他上了床嘛,我最近也是想女人想的要死……他要求我的rou体。这种事情,我不要……」

    脑中一片混乱,血液在沸腾,我逃入自己的寝室。直也从后面追来,将我紧紧的抱住,两人于是倒在床上。

    「来吧!大姊,镇静一点……请你了解,我是不会说的。因此,没有关系,我们做吧!」内弟就躺在床上,然后脱掉裤子,取下领带。

    「大姊,对不起,请用卫生纸擦乾净,我不能接受那个银行职员所留下来的东西。」

    如果我拒绝他的话,他一定会将我的不伦告诉丈夫。我没有办法,只好拿来卫生纸。

    「喂!全部附着在上头,所以让我看不到你擦拭yindao。从最前面来让我看一遍。」

    真的是厚颜无耻,强迫别人做见不得人事情的内弟。我不知道他是这么坏。

    内弟掉转我身体的方面。被迫仰卧的我,和刚才他在时完全不一样,非常害怕的一边发抖,一边用卫生纸擦掉粘答答的yin液。

    「喂!大姊,身体别那么僵硬嘛,放轻松点。对,就是这样,慢慢将大腿张开。」

    一边如此说道,一边发出狰狞的假笑,并且开始抚摸我的阴毛,然后将脸靠近。

    「大姊,刚才太厉害了!那个银行职员始终是被锁得紧紧的。如此的充血、鲜红,那个男人真的是讨厌啊!」一边如此的说道,一边用手开始玩弄裂缝。

    「那个时候的大姊,太厉害了,比外国的色情录影带还要精彩的演出……」

    「别再说了,拜托你。」

    「呜……哈!哈!哈!要停止是吗?大姊所谓的停止,不就是希望快点插入是吗?」

    我如同是被野兽逮到的小羊一般,闭上眼睛,用双手遮住脸。如果要内弟保持缄默的话,只有忍耐,没有其他的办法。

    我是一点也不觉得悲伤,因为我原来就有色情的慾望……

    但是,和内弟作爱还是令我觉得不舒服,关于这点虽然是觉得有些可惜,但「啊……啊……嗯……啊……啊……」之后,发不出声音般的震惊穿透了身体,非常舒服的感觉、或是压力,令我的呼吸几乎是要停止。

    「怎么样,我的大roubang也不差吧?来吧,我就照你所喜欢的动作做看看,来吧!快点……」

    内弟一边支撑我的屁股,一边很有技巧的插入yinjing,挺动腰部,并且上下律动起来。这个时候,我整个人向后仰。

    「啊……哈……嗯……啊哈……嗯……」如同是动物痛苦呻吟般的声音,从喉咙深处迸出来的快感,我按捺不住的将手绕住直也的脖子。

    「啊,太厉害了!直也……非常舒服,啊……好像是达到高潮!」我终于摆出希望他能再插入深一点的姿式。

    「啊啊……我不行了,达到高潮了……」不由得发出呻吟声,用尽全力抱紧直也。

    即使是这样,直也并没有射精。难道在我的腔中,并没有使如钢铁般坚硬的roubang抽动起来吗?

    我好像成了内弟的俘虏,极为按捺不住的充实感,使得我一半处在失神的状态中。

    那一天,他并没有在我体内射精。就在我翻过一道山岭,顺着山阶往下望时,我看见了她。

    无法形容的感觉。在连绵无尽的深山碧绿中,一道小溪在潺潺的流动,溪水中晃动着一个嫩黄色的窈窕身影,而山中雨后的雾气还未散尽,袅袅的轻笼着这一片天地。

    老实说,我本来不想来这儿,如果不是毕业后一时没找到工作,如果不是舅舅那位朋友病得无法上课,如果我舅舅不是没说三句就瞪眼拊手打人耳聒子的舅舅,谁愿来这连电灯都没有的小山村呢?然而就在刚才,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一种隐秘的惊喜轻咬着我的心。

    我已经下了山阶,向溪上的石桥走去。整个村子空寂无声,只有眼前这一道清澈的小溪,一个洗衣的少女,我轻轻地走着,似乎怕惊动什么似的。然而她似乎还是惊觉了,回头一望。我看到的是一张清澈的脸,一双清澈的眼。我蓦地感受到那份纯净的美的压迫,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才艰涩地问了句:「请问小学在哪儿?」她没有回答,有些慌乱。

    就在这时,我耳边听到舅舅粗重的声音:「到啦?!」我吓了一跳,见舅舅从村口走来,忙迎了上去。一小孩在村口一张,转身就跑,我有些惊讶,却不久就看见冒出好多个小孩,好奇地向我打量,不由一阵好笑。

    学校就在村后靠竹林的一栋土房内,土墙上歪歪斜斜用石灰写着「花边小学」,料想是那位生病老师的手笔。舅舅把我安顿好,马上就要回去。临走又交代许多,我连连点头,老实说我实在是有点怕他。

    现在我终于可以躺在床板上静静欣赏我的新居了。这是一间土房,刚刚刷洗过,挺凉。房间不大,可因整个房间只有一床、一桌、一椅,却显得有些宽敞。床边一块空地,显然足够我做俯卧撑。最后我才注意到桌角放着一盏油灯,这使我顿时有种落难的感觉。于是起身抄了一篇,贴在墙上。吟诵两遍,颇觉得意,就在这时,我忽然感觉受到了注视,往窗外一瞧,前边屋子里一道身影一闪而过,我确定是那位溪边女孩。难道前面就是她家?

    天很快黑了,我正想着我的那些同学现在都怎样了。几个小孩推推搡搡到了门口,却不说话。

    「老师,」其中一个小孩终于叫道:「到俺家吃饭!」

    其他几个哄笑了一下,立刻七嘴八舌「到俺家去」「到俺家去」,我有些不知所措。

    最先开口的那个道:「是俺先看到老师的,到俺家。」

    一个清秀瘦小的男孩道:「不!是俺姐先看到。」

    「你姐不是学生,没上过学,还是个哑巴。」

    「你哥哥也是哑巴!」那男孩脸都涨红了。

    我脑中一下闪过那个像溪水一样清澈的女孩,那双空蒙纯净会说话的眼睛,她是个哑巴?我忽然焦躁起来:「你们别吵了!」心口顿时被一种说不出的酸楚填塞了。

    那天晚上,我是到碧花嫂子家吃的饭。一个晚上没说几句话,我的那个样子,在旁人眼里是个老实害羞的孩子样。碧花嫂子便待我像个让人心疼的小弟弟,热情又亲切。回到住处,我蒙头就睡,满脑中还是那个永远不能说话的溪边女孩。

    花边像一幅无声的画卷,慢慢向我铺展开来,我喜欢这里的清凉,喜欢校后那片竹林,我还喜欢那条清澈透亮的小溪。我常到溪边,也许是想碰上她吧,那位无语的姑娘。她的目光总像是好奇,又像是惧怕,和她的面部表情配合,叫人又怜又爱,她走路总是轻悄悄的,眼不敢久盯人,偶然见到有人看着她,便彷佛吃了一惊,就忙闪开了。这段时间,我便似着了魔一般,一天没见着她,便空空落落、索然寡味。后来,我从碧花嫂子那知道她名字叫七秀。

    花边只有三十几户人家,不到二十家的孩子在村里上学,全校共有三十几个学生,只有一位老师,现在便是我了。学校的老师每天轮流在有孩子上学的家里吃饭。我一般早上起得迟,因此早饭就免了。

    这一天上午放了学,七秀的弟弟挤到我跟前,脸红红的,有点气喘的说:「老师,今天到我家吃饭。」

    我的心提了一下,暗想:「终于轮到她家了。」有点紧张,干干的答了声:「好。」七秀的弟弟很害羞,说完一句话,转身就跑了。

    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该现在自己去她家,还是等一等,于是抽空先洗了个头。幸好七秀的弟弟又跑来叫了,跟着到了她家,进了屋,却没看到七秀,一直到上桌吃饭,她也没出现。七秀的爹娘待人和气,虽不多说话,却常挟菜给我,我一边忙说:「好,好,够了。」心中怀着个疑团吃完了饭。

    我心想七秀不可能故意躲着我,除了平时远远的看她几眼,我跟她并没有什么接触,没必要。但她确实不在家,不知因什么事出去了呢?

    晚上到她家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了。厨房点了两盏油灯,灶里的火光映着里边的一面墙壁,炒菜的烟雾和香气弥漫整个屋子,这个情景跟我们家偶尔停电时一样。

    屋里只有七秀的娘和弟弟在,刚进门时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一下松了下来,却又夹杂些许莫名的失落。七秀弟弟先看到我,叫:「老师!」我笑着点了点头,七秀的娘忙让坐,我却走到灶前坐了下来,帮着添火,问了些七秀弟弟学习上的事,又回了几句七秀娘的话,一时静下来,火光拱动,却一直不见七秀的声息。

    「七秀在洗澡,今天呀,她跟几个丫头去山上采饭花去了,才回来。」七秀的娘一边用布擦着锅里,忽然说起了七秀,把我吓了一跳,彷佛心里的贼被人捉到似的。

    好半天,通往里屋的门口人影一动,七秀终于出现了。看她的样子,似乎要进来,又似乎要缩回去,我的心尖尖都被她扯紧了。洗完澡后,她的头发湿漉漉的,一股水后的明净和芬芳劲儿。她的目光碰到我,惊战战的,竟首次破天荒地点了点头,这是我到她们村子后,她第一次明确无误地向我打招呼,令我感到有些不敢相信。

    屋里的火象忽然旺了起来,热得让人不自在,气氛很怪,我和她之间像两个互相顾忌的对手,小心翼翼的避免着接触,连目光也不敢扫到对方的范围,而我所有敏感神经却又忍不住贴向她所处的昏暗地带。

    这时候,屋里只有七秀弟弟算最活跃了,问七问八的,不时在屋里窜动,被我一把扯住了,却又挣脱出去,真看不出他在自己家里原来是个淘气顽皮孩子。我和七秀藉着看他,有时目光一触,就忙躲开。

    「七秀!添添火。」在我走神的时候,七秀的娘叫道,同时用手比划了一下。

    这一下使两个人都吃了一惊,我忙往灶里添柴,七秀涨红了脸,迟疑片刻,挨到我身侧,弯腰拾柴,我的血一下烧起,哑声说:「我来。」七秀却捡起柴直往灶里塞,火光映耀下的脸颊嫩红得要滴出水来,近在眼底,胸脯惊心动魄地鼓着,芬芳的鼻息压的我喘不过气,我竟想呻吟出声。

    七秀这回没有走远,俏生生的立在灶旁,鼓着腮帮子,盯着锅里,似乎里头有看不完的东西,专注的神情,有些好笑,却那么新鲜动人,那么不可思议,望得我黯然魂伤。

    晚上有一道菜,是七秀今天采的饭花,味道爽滑可口,很好吃。七秀的弟弟显得颇为自豪得意,说老师今天在他家吃饭,jiejie特意拉了同伴去采的。七秀拿筷子敲了一下他的头,小家伙侧着小脑袋,无辜又忿怒地望着。七秀瞥了我一眼,忙低头一个劲儿扒饭。我心中狂喜,颤抖的手夹起饭花,一口接一口,细细回味七秀的每一次采摘,喉腔闷着股十分受用的感觉,一直到吃完了饭。

    现在想起来,我之所以敢对七秀那么大胆疯狂,就是那时获得的隐隐约约的暗示和信息吧?

    饭后,七秀弟弟吵着让我看一样东西,七秀戒备地跟了进来,她弟弟拉开里屋的一个抽屉,七秀惊鹿般抢过去,她弟弟手快,向我扬起一件白色的东西,七秀待要抢时,那白色的物事已到了我手中。我一看,原来是一条丝绸做的镶着美丽花边的头盖巾,上面绣着些花草。

    这个村子以手工编织花边闻名,村里人很少外出,都是由外边人到村里买了挑去,我舅舅便是其中一个。也许是由于闭塞,花边有花边的规矩,花边的女人只嫁花边男人,村里人互相通婚,长期以来血缘难免混乱,生出的孩子往往口不能言,落得沉默终生。

    花边的女孩一大,除了做往外卖的各种装饰花边,往往留下一些得意之作,出嫁时随身带上。私下里也常拿出跟同伴比较赏玩。

    七秀见丝巾落在我手里,一下局促起来,手脚没处着落,坐到床沿,拿眼看着我。我戏谑地将丝巾扑在她头上,她忙扯了下来,通红了脸,七秀弟弟嘻嘻直笑。我又伸手去夺,她将丝巾藏在身后,我两手环向她后边,挨得那么近,简直就像抱着她一般,她惊羞之下,倒在床上,眼睛惊看着我,酥胸剧烈起伏,动人心魄,天知道,我那时多么想不顾一切扑倒在她身上啊!

    我口中一阵发苦,却终究不敢造次。晚上回到住处,一夜的兴奋和狂躁,半梦半醒之间,我一遍一遍回味着她躺倒样子,像只无助的小鹿,眼里流露着惊惧和哀求。我无数次想像自己扑了上去,那醉人的疯狂,直想让人嚎叫。

    下次碰见七秀时,依然像以前一样躲着,让人无处着手。幸好七秀弟弟挺喜欢我的,我也就藉故常去她家。

    一天晚上,我辅导七秀弟弟作业,七秀在一旁看着。我们三人都坐在床沿,她弟弟靠在桌边,我在中间,她在外侧,那双会说话的眼神盯着我们看。

    我一瞥眼间,见她穿的是那身嫩黄色衣裳,灯光下显得分外柔和娇媚,肌肤则更白更嫩。她侧着身子坐着,薄裤将大腿绷紧,透着女性的饱满,刚好在我的左手边。我的心狂跳不已,嘴里发乾。所有的灵觉都集中在那只手上,从手背到指梢空前的敏感,接收着她的大腿散发出的微微体热。

    我一边跟七秀弟弟说些什么,一边装着无意抬动左手,再放下时已挨在了她的大腿侧,一瞬间那儿传来丰腻动人的感觉。那儿颤动一下,竟没有移开,我的心头发疯,左手手指轻微的划动,碰触着她的大腿,眼睛始终不敢向后回看。也不知道她脸上的反映。

    一会儿,那只大腿要躲开,我却似有了理由一般,左手一下摸上她的大腿,真真实实,满满当当,那种丰盈蠕动的感觉一下从手上传来,令人销魂。她伸手来拨,我却理直气壮赖在那儿。一边跟七秀弟弟说着话,一边扭着手跟七秀无声地搏斗着,并且越来越放肆。

    我的手又向七秀大腿内侧摸去,七秀忙用手去捉,我立即反手握住。七秀挣扎了几下没用,手竟乖乖的停在我掌心,没动。这样持续稍久,我惊喜不已,偷向后瞧去,见七秀咬着下唇,红着脸,眼睛直盯着我,似怒似羞,神情难以描画。要是没有她弟弟在旁边,我肯定忍不住扑过去狂吻了。

    老天作证,这个晚上,我是一直拉着七秀的手把她弟弟的功课辅导完的。

    经过这么一次后,在无人处碰见七秀,我就敢去搂抱她,但是七秀灵得很,一直没有给我逮住,我心痒痒的,成天象只发情的公狗,焦灼不安,口里吐着热气。

    这时我碰上了碧花嫂子。碧花嫂子的性子在花边村是少见的,泼辣麻利,风风火火,在这个静默的村子里,彷佛就听见她一个人的声音。一会在东,一会在西。碧花嫂子对我很好,就像对亲弟弟一样。有时心疼起来,就敢伸手摸我的脸颊。我的窗沿放的几灌泡椒就是她做的,她知道我喜欢吃辣。碧花嫂子常到我屋里收拾,一边收拾,一边就心疼,说我这么年纪小,又这么老实,什么也不懂,一个人在外头该怎么过。

    碧花嫂子相貌普通,稍见姿色,但身段很好,细腰肥臀,走路一扭一扭的很耐看。她帮我理领子时,我曾忍不住去握过她的手,碧花嫂子也没有生气,只拍拍我的脸,还是象jiejie一般。我就不叫她嫂子叫姐了。

    那天晚上,我在躺在床上看书,碧花嫂子带了些腌好的萝卜乾来看我,进了屋,说了些话,就要帮我赶蚊子。她将蚊帐放下,拿了扇子赶,一时帐内清风拂面,感觉即舒服又受用。一瞥之下,见碧花嫂子胸前不住抖动,里头如藏了个活物一般,当下心里也还没怎样。

    这时候,碧花嫂子够不着里边一个角落,于是身子跪上床,压得我被底下的脚一痛,却很舒服。碧花嫂子又一手撑在我腿上,俯身前探,去赶蚊子。一时间眼前山一样耸起一团东西,硕大无比,滚圆滚圆的,晃得人看不清,眼睛好一会才适应过来,原来是碧花嫂子高高翘起的大屁股,近在眼前,并且不断晃动。

    这简直是忍无可忍,我一下将灯吹灭,眼前昏黑一片,碧花嫂子惊叫了一声,我扑在她身上,满满当当将她屁股抱了个结实。碧花嫂子动了起来,帐里头碰手触脚的挣不开,我俯在她背上,浑身颤抖,哑声叫了一下:「姐。」碧花嫂子没作声,喘得厉害。

    我在黑暗中摸着,伴随着阵阵罪恶的战栗,一时间只听到帐内黑暗中两个人粗重的喘气声。碧花嫂子忽然挣扎起来,拨开了我的手,我却执拗地坚持,像一个任性的弟弟。碧花嫂子嘶声一叫,一下将我甩到一旁,我烧红了眼,重又扑上,两人在帐内剧烈缠斗,喘息声中,我下边的东西暴涨,yingying的顶在她身上。我像不可理谕的孩子,不顾碧花嫂子的恩情和感受,将手摸进她的衣裳。

    碧花嫂子的眼泪流了一脸颊,我吻上去时,到处都湿湿的。我就夹杂这些湿水狂吻她的嘴,模糊中好像听见碧花嫂子说了声:「你个鬼啊!」就抽泣起来,手脚也挣扎得不是那么厉害了。但在我的手向她裤内摸去时,她又全力作最后的反抗,扭的很凶,我的手紧紧贴在腰臀高处的肌肤上,像风浪中的小船,始终甩不脱,最终挤紧了她的裤内,满把满把的rou摸去,碧花嫂子一口气叹出声,放弃挣扎,我的手滚在了一片毛扎扎的水草里。

    我颤颤地叫了声:「姐。」碧花嫂子狠狠扇了我一巴掌,停了停,突然扑上来将我的脸狂吻,大口大口的直咬,我只觉得满脸的热气和口水,她竟比我还疯狂。她的嘴真大,我亲她时,碰到一嘴大张的牙,却刺激得我受不了。

    我的手揪着她的奶使劲揉捏,碧花嫂子痛叫:「天杀的呀!」两只手在我身上撕扯,隔着裤子抓在我的胯下,我「呼」的一下起身,双手乱扒她裤子,被她一脚踢开,却自己唰的一下剥溜下来。

    我扑上去在她腿胯间狂吻狂舔,也弄不清哪里是哪里,底下呲呲叉叉,滑湿一片,这是我有生以来头一次无意识中狂舔女人的下部,头发被碧花嫂子抓得刺痛,按在下边起不来。

    碧花嫂子浑身乱扭,像热锅上的活鱼,口中似叫似骂。我端起她的下身,不知自己要干什么,黑暗中一点也看不见。

    这时碧花嫂子来扯我的裤子,我立刻脱了,那东西被碧花嫂子拽着,往前直扯,我不知她要干什么,顺着她往前跪倒,硬帮帮的顶在她鼻子上,碧花嫂子张嘴来咬,我吓了一跳,忙护着命根子闪开,却被她拉得一痛,下身跌回,宝贝被含进她嘴里,像被吮吸的冰棒一样,差点化在她里头。

    我不想泄在她嘴里,因为我想插她下边的xue,忙抽了出来,宝贝已频临崩溃的边缘。停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幸亏没有射出来。

    我的下身终于如愿已偿地插进了碧花嫂子的体内,在里头宽宽绰绰地弄了起来,最后,就像完成了一件罪孽深重的事情一样,沉重地躺倒在碧花嫂子的身旁。脑中一下浮起碧花嫂子丈夫那张老实巴交的脸,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再也不敢去想七秀,也不敢去看碧花嫂子的脸。

    碧花嫂子比我想像中要宽容。用手我的脸上摸了摸,叹了叹气,起身穿上衣服,头发纷乱,看了我一眼,默默走了。

    这样的事情开了头,就很难终止。以后我又与碧花嫂子弄了几次,每次两人都不多说话,只是无声无息地狠弄,事后又免不了有一些恶心和愧疚的感觉。

    这件事不知怎的却被七秀发觉了。

    (二)

    七秀开始躲着我,真不知道一个人要刻意避开你的时候,即使同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也会像消失了一样。而我,因为做了亏心事,也不像以前去找她时的那种理直气壮,自暴自弃起来。然而,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天啊,我深深陷入了疯狂的rou慾之中,不能自拔。

    初尝性事的人,自制力特别薄弱。连着好多天,我的下体都怪怪的,特别敏感,加上脑中一遍一遍回放那儿进入女阴时的瞬间感觉,动不动就勃起,成天净想着与碧花嫂重试那般滋味,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就盼着那一刻----在村子无人的角落,在密密遮掩的竹林,在男女共用的茅厕,在黑黑的夜里,在--碧花嫂子被我逮着的时候。

    碧花嫂子开始不情愿,但在几次纠缠中,我却知道了她根本无法抗拒我的诱惑,她迷恋我清秀的脸庞,迷恋我瘦弱柔滑的身子,甚至我那包着皮的细细长长显得十分文气的yinjing,我柔软的手只要一碰到她,她的身子就会变软,没有抵抗力。而以前我们那种近似姐弟般的关系,年龄的差距,又使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有种令人窒息的luanlun感觉,比单纯的偷情,更多了一份禁忌的狂乱和快感。

    在与碧花嫂子数次性交后,我渐渐学会控制自己,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有几次将碧花嫂子cao成一堆软rou,将她送上了快乐的颠峰。

    但这种成就感却很脆弱,需要反覆的成功来证明和巩固,于是我一步步的越陷越深。

    我以前迷恋的少女的纯情,在我眼中失色了许多。相反碧花嫂变得说不出的动人,有时远远看到她的身影,听到她脆脆的声音,就心痒难搔,常常忍不住勃起。

    那时正是农村比较忙的时候,爬草,施肥什么的,村里人大多去了田里,许多学生也常请假回家帮忙干活。轮到休息日时,整个村子里空空荡荡的,看不到人影。我就顺着田埂走,那些农妇屁股高高撅着,有时露出雪白的腰身,半个上身都看得到。运气好时,还能从宽宽的衣下见着白白的一团rufang。

    我一说要帮她们忙,就被当作笑话听,嘴里说着:「好呀,下地里来呀!」真见我脱了鞋,挽起裤角,却又不让,我于是就像个巡视员一样来回穿梭在田地间。

    在地里,碧花嫂是很活跃的,常开些玩笑,与帮忙的男人打闹着,样子很挑拨人。见了我,稍稍收敛些,却也不避忌,大声说:「哟,秀才老师来啦!」眼睛望过来,让人不敢看。她在人前总显得没事一般,我却不行,只要有人,我就会变得好像比谁都老实。

    每次看见碧花嫂子丈夫那张憨憨的脸,我就会产生许多奇怪的联想,很不自然。幸好她丈夫一向畏惧文化人,不敢跟我多说话。而我,是什么样的一个文化人呀!

    我常蹲在田埂上,看她们干活。阳光照在碧花嫂的身上,有种火辣辣的性感,腰是腰,奶是奶,屁股是屁股,动起来的时候更加充满诱惑力。我就当着她丈夫的面,想像着与她纠缠的情景,底下硬久了,会流出些水,涨过了头,回去时都得一拐一拐的。

    好不容易逮到碧花嫂挨近我,却经常只有抓一把奶或摸一下屁股的时间,我就恶恨恨地在她耳边说:「今天去找我!」说完了这句话,我才会回去。那时我是多么无耻的放肆啊。碧花嫂象根本没听见,但往往却会抽空到我住的地方,几十分钟或个把小时的狂欢后匆匆离去。也许就是这段时间的哪一次给七秀看到了,我却顾不得了,深深陷进色慾世界,疯狂地索取着。

    一天晚上,也弄不清是几点了,我看书累了,亮着灯,和衣躺在床上。醒来的时候,碧花嫂子在窗户旁,背朝着我,从塑料袋里一件一件往出拿东西,放在桌上。衣服在腰部陷下皱折起来,突裹出一个圆圆的大屁股。我小睡了一会,精气十足,本来就半硬的东西一下就直了。叫了声:「碧花---姐!」有了这种关系后,我一直犹豫着不知叫什么好些。

    她听到我的声音,没有答应,动作却明显慢了些。终于拿完了,站在那好像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好。

    我扯了一下她垂着的手指。她退坐在我床沿,还是背朝着我。

    一拨她的肩头,那身子顺着就倒在床上,不费一丝力气。我凑近她,热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说:「摸我。」静等了一会,一只手慢慢伸进我的衣服摸起来,她开始喘息,那只手到处游走,终于伸到了我的胯下,taonong着。

    她的手很老练,常使我想起她干活时的麻利劲,不知她平时是不是也这样摸她丈夫?她的手兜着我的根部时候,会连睾丸一起包进掌心,挤压着,用力恰到好处,常常令我舒服的呻吟起来。

    她的手指轻扯着我的阴毛,一下又一下,血就顺着那儿往上冲,一会儿整根yinjing涨硬到了极点。我忍不住了,翻上身,二话没说,扒下她的裤子就往里插,里头有些干紧,插进去时涩辣辣的痛,却比湿的时候更有感觉。

    碧花嫂子痛叫着,却兴奋得要命,咬着牙,脸上很吃力的神情,十指抓在我的手臂上,指甲深深抠进我的rou中,口中「嗯嗯」直哼,那声音听着像在上厕所。

    我就那样喘着粗气狠弄。渐渐的里边越来越湿,动起来也更加顺畅,反而没有刚才那种实在感,我估计她丈夫的东西很粗,把她的xue整得很宽,但却没有我的长,因为我插人一深,抵到她体内的深处,碧花嫂就忍不住两只腿缠上来,嘴里乱叫:「你跟他真的不一样!你跟他真的不一样!」

    我足足插了近百下,实在累得不行了,躺下直喘气,碧花嫂爬了上去,她将我的jiba套进了,颠颠的起伏。她的上衣没脱,大奶子在薄衣下,高高的耸着一团,上扬下甩的,我就伸手捉住她的奶头使劲一扯,碧花嫂「啊」的一叫,俯低了脑袋,几缕乱发垂下,两手撑在我腿边,下边却不肯停下,一抬一蹲,套动得竟比刚才更加有力。

    我实在快活不过了,两手环着她的腰只想把她贴紧,她的身子被我扯向前,下边jiba弹出xue口,靠在她屁眼上,她身子一抖,竟顾不得了,就势坐了下去,我的粗硬guntang的jiba就那么长长的一条,整根竖着贴在她的胯下,压得又痛又硬,血气汇聚,暴怒不已,比起在xue内另有一种致命的快感。

    这时碧花嫂完全乱了,屁股扭磨着,蹲坐着,有时jiba顶在屁眼上,有时恰好插进了yindao,又深又重,碧花嫂忍不住喉间「厄厄」的发声,脸上扭曲成一团。

    终于,jiba受不得这般刺激,狂喷不已。碧花嫂动了几下,可能感觉到了,就停了下来,坐着不动。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的脸,过了一会,那团黑黑的头发忽然簌簌的动,听到了她的哭声。

    她趴伏在我身上,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抽打我的脸和身子。哭得越厉害,打得越重。我静躺着,一任碧花嫂发泄着,心中哀哀地想,是我把碧花嫂毁了呀,我使她欲罢不能。碧花嫂现在就像吸毒上了瘾,比我还要疯狂的碧花嫂啊!

    过了好一会,她才静下来,一声不吭,半站起来,伸手取纸去擦,她的两腿大张,xue口正对着我的脸,两片rou大开着,看得见中间的roudong,唇边一圈黑毛,有几处粘在一块,要往下滴水,样子yin糜不堪。

    我忍不住伸手去抓她上边乱卷的长毛,用力一扯,她痛叫了一声,整个赤裸的胯部坐在我光溜溜的腹上,慰贴得没一丝缝隙,我只觉得身上吧唧着又湿又粘又热的rou,阴毛扎得我又痒又刺。这种rou与rou的紧贴,让人心头发狂。

    碧花嫂闭着眼,嘴半张着,眉皱着,似乎受不了赤裸的下胯贴在我腹上的感觉。屁股抬起来了些,又忍不住坐下,呻吟一声,一挤一挤的蠕动,竟不顾羞耻了,在我腹上疯狂厮磨起来,这时的碧花嫂要说多yin荡就有多yin荡,这哪是我认识的碧花嫂子呀!

    我重重地拍打在她的大屁股和大腿,声音即响又清脆,又在她屁眼周围抠摸着,她疯了,也在我身上狠狠使劲,两人都痛叫连连,却不肯住手,并且动作越来越激烈。

    突然,碧花嫂子抬高屁股,向前一下跨坐在我脸上,yin水淋漓,湿了我一脸,我想挣扎,却被她胯部闷住。她哭叫着,身子一抖一抖,水不断流出,我的脑袋被她死死压着,硬逼得吞下了许多不知是尿还是水的东西。碧花嫂子最后临死般哭叫了一声,歪倒在旁边。白白的大屁股就在我头边,向后露着一个毛xue,离我的眼不到一尺,十分清楚夸张。

    我抱起她的一条大腿,脸贴在她的腿根,嘴就在她的xue口边,没有动弹,静静地躺着。两人这个样子一直呆了很久,我沉浸在一种自暴自弃、堕落放任的感觉中,除了碧花嫂这赤裸的身体,什么也不想,我与碧花嫂就像被世间伦理遗弃在角落的两只rou虫,唯一要做的事就是不停地交媾,不停地发泄。

    碧花嫂背朝上伏在床上,久久的没有声息。没像以前那样完事后匆匆收拾离去,我怕她睡着了,于是推了推她,叫:「碧花姐!」她的头动了一下,头发半遮的眼看了我一下,却没有动弹。我将身子趴在她背上,轻声说:「姐,该走了。」她不吭声,下边xue口恰好贴在我半软的东西上,又粘又冰,触感很怪,我忍不住一点一点硬起来,嘴就在她耳后亲着。

    碧花嫂转过头,歪着脑袋,唇接住了我的嘴,凉凉的,我们轻碰着,我的屁股挪了挪,下边就插了进去,就那样缓缓的抽动。

    过了一会,碧花嫂的屁股高了起来,将我翻下身,她扒开我的衣服,在我全身上狂吻,最后又把我的东西含进,吞吐着,没完没了。我把她翻倒,重又插起来,反反覆覆,两人在床上翻来滚去,直至筋疲力尽------

    碧花嫂走后,我端了盆水,将下身洗净,出了屋子,感觉外边风很凉。四周静悄悄的,隔着一个空坪,斜对面是七秀家,屋前是她家晾衣的地方,一根长竹竿上挂着几件大大小小的衣裳裤子。

    我走过去,忽然从衣服间隙看到她家窗口亮着灯,一个少女头部的侧影静静映在上面,是七秀。她不知在干什么,老半天那影子也没动弹一下,我呆呆看着那个影子,凉风吹着,心中说不出的伤心和失落。

    那个窗子忽然被推开,从里面扔出一团东西,又关上了。我悄悄走到窗下,捡起来,回屋一看,一张纸上,除了小学生一样涂鸦着的一些东西,什么也没有。我却把它反覆的看,临睡前又收藏了起来。

    第二天没课,我在床上,早醒了,却一直懒躺着没起来。忽然门上一阵「砰砰」的乱推乱敲,我吓了一跳,疑神疑鬼,问:「谁呀!」头一天,我已经告诉今天管饭的人家,我今天不吃早饭了。

    外头一个男声:「你这懒虫,还不起来!」

    我开了门,胸口先挨了一拳,迷糊中,看清了我高中同学刘贵的一张脸,得意洋洋的笑着。

    我回过神,骂道:「吓我一跳!你小子怎么会跑到这来?」

    刘贵笑嘻嘻地挤进屋,我忙向床上看一眼,没什么需要遮掩的痕迹。

    刘贵冲屋外喊:「进来呀!」门口闪出个穿水红色上衣的女孩,白白亮亮的一张脸,不好意思地冲我笑了笑。我认出是村里一个叫月秋的女孩,她家没有小孩在小学,所以不大熟。

    刘贵介绍说:「月秋,嗯---我的那个--对象!」说着就嘿嘿地笑了。月秋看着我,有点害羞:「李老师---!」

    我忙道:「里面坐,嗯---坐床上吧!」我听说过月秋前几月刚订婚,没想到对象竟是我的高中同学刘贵!

    (三)

    几年不见,刘贵老练精干许多,短胡须留着,更让我有点陌生疏远的距离感。他却热情如故,弄得我很不适应。说了半天话,总感觉对不上。刘贵忽然问:「你这边有厕所吗?」

    于是我带他到学校后面的墙角,那儿漫着一股nongnong的尿sao味,沿着墙放着一排尿桶,平时男生小便就在这里。女生和男生大便就要到附近人家的猪舍去解决了。

    刘贵拉开裤链,掏出一根黑黑的东西,很冲的尿就射出来。我忍不住打量了一眼,他那根东西短而黑,guitou露在外边,浓密乌黑的阴毛乱篷篷几乎要遮掩着整根yinjing。以前上学的时候,总觉得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很大,现在看来也只不过如此。

    刘贵注意到我在看他,也打量我的,「嗤」笑一声,说:「好家伙,不小啊!」于是问:「打过逼没有?」我们那儿管性交叫「打逼」。

    我嘿嘿笑了笑,骄傲地说:「那当然!」这时心里很感激碧花嫂子让我有了男人的体验。

    我问:「你呢?」

    刘贵说:「那还用说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一齐大笑,刚开始时与他的陌生感一下减少许多。

    刘贵挤了一下我肩膀,说:「唉,正要跟你商量个事,什么时候你的房间借我用一下,她家不方便。」说着脑袋冲后一摆,那儿月秋还在我屋里。

    我说:「好小子!我说呢,怎么就找到我这里来了。」

    刘贵说:「没有,没有,我也是刚听说你在这里,顺便叫你去她家喝擂茶。」

    这一带地方流行喝擂茶。遇上什么喜事大事或是有客人了就擂上几锅擂茶,请上邻居围坐几桌,热热闹闹的。

    擂茶是客家人传过来的,将芝麻、茶叶、桔子皮等放入擂钵,加些水,用擂棍磨碎捣烂,然后冲上开水,这就是擂茶了,乳白中带些茶色,香浓味美,回味无穷。据说喝多了会上瘾的。

    花边的人家分布得很散,房子大多孤零零地盖在靠山的地方,每家房前都有一个或大或小的土坪,偶有两三户房子盖在一块,不是兄弟就是叔侄。我有时会想,这样的地方一家人关起门来,无论做了些什么,外人也不会知道的。

    从学校到月秋家,一路就上上下下,左拐右绕,月秋在前头走,我和刘贵在后。月秋留的是短发,每次下坡的时候,头发就往前垂,飘摇摆动,露出脖子后一瞥雪白的肌肤。脚下小心翼翼的,每一步跨出都带点犹豫,那腰就显出来了,纤弱婀娜的样子,不像农村姑娘。

    我悄悄问刘贵:「诶!你跟她来过没有?」

    刘贵笑了笑,低声问:「你看呢?」

    我说:「肯定来过,而且不止一回,你看那屁股都圆了。」

    刘贵骂:「去你的!」

    这一句月秋听到了,回头看了一眼,问:「你们俩说些什么呢?」我们就笑。月秋似乎猜到点什么,脸一下就红了。

    快到月秋家时,远远看见她家坪上有一两个小孩在闹,到了门前,才见厅上已有许多人在那儿了,大厅中央的桌边站着围了一圈女人,有的轮换着歇手擂擂茶,有的照顾添开水、端茶。临时借来的其他几张桌子则坐满了村里的男女老少。大厅上传来擂擂茶的「噜噜」声,飘散着一股芝麻清香,大家欢声笑语,一派轻松热闹的场面,这在僻静的花边是很少见到的。

    七秀和碧花嫂都在。碧花嫂到哪都是主角,正双臂抡圆了飞快的转动,一边擂着茶,一边跟旁边的人打趣。全身随着动作微微颤动,屁股看上去一抖一抖的,胸前两个奶子在衣下乱跑。她没注意我进来了。七秀则站在一旁,还是那股子安静专注的神情,不时往擂钵里添些水。一回头,却看见我了,不知作什么表情好,索性转头又瞧着擂钵里,给了我一个侧面。

    我一边喝着茶,注意力却集中在忙着活的女人堆里。见七秀今天穿着白衣蓝裤,很清纯的样子,似乎心情很好,谁跟她打招呼或说话,都报以微微一笑。七秀听觉没有问题,就是不能说话。不知道的人,很难看出她是个哑巴,她的样子更像个安静害羞不爱说话的姑娘。

    刘贵忙上忙下,似乎跟村里人很熟,到处招呼。一会坐到我旁边,说:「干一碗!」喝擂茶有时跟喝酒很像,有劝茶的,有乾杯的,有比茶量的,主人家把客人灌得肚子撑不下了,才高兴。

    我和刘贵干了一碗,说:「你好像没有未过门女婿的样啊,跟村里人这么熟?」

    刘贵笑:「我好几年了,在村里收花边,能不熟吗?」

    我说:「怪不得!走家串户的,月秋是被你勾引的吧?」旁边的几人笑了。

    刘贵好像有一丝得意,嘴里却说:「看你说的!」

    一会儿,刘贵搂着我的肩,凑到我耳边,低声说:「诶,看见那穿白衣服的女孩了吗?」

    我顺着他的眼望去,知道他说的是七秀,于是说:「怎么啦?」

    刘贵说:「根生看上啦,好像要他父母去提亲呢!」

    怪不得刚才老见根生跑到七秀跟前,原来他对七秀有意思!根生家是花边村的,弟弟在村里上学,我不但去过他家,跟他还算比较熟。根生长得壮壮实实的,在村里年轻人中算比较灵活的一个。

    七秀会看上他吗?不知怎么的,我心里酸得要命。再向七秀看时,似乎她身上添了股与往常不一样的味道。看她刚才对根生的态度,似乎并不反感。

    我正注意她呢,忽见月秋拉了拉她的袖子,走到我这桌来了。捧着碗,对我说:「李老师,我跟你乾一碗。」七秀拿着一个大勺,站在旁边,我和她对视了一眼,心里忽然恨起她来,不再看她,对月秋笑了笑:「恭喜你啊,找了个刘贵这么能干的对象。」

    月秋瞥了刘贵一眼,脸红了红,说:「哪比得上你呀,大专生,又一表人才。」

    刘贵在一边就「嘿嘿」地笑起来,短胡须闪来闪去。我不好意思了,赶紧跟月秋碰了一下碗,仰脖子喝了,坐下。

    七秀替两人添满,月秋又跟碧花嫂子的公公喝了一碗。直到她俩离开,我一直跟刘贵说着话,没去看月秋和七秀一眼,心里却有一处在隐隐作痛。

    喝茶的人渐渐散了,刘贵硬留我在月秋家吃晚饭,月秋家的人也帮着挽留,我就呆下了。本来没什么心情,待酒一喝,脑袋就模糊了,抛开心里一些念头,尽情地喝起来。跟刘贵和月秋哥哥乾了一碗又一碗,不知不觉就醉了。

    要回去时,一家子都跑出了门口。刘贵自己也喝多了,步子踉踉跄跄的要送我回学校,我说:「不用!我又---没醉!」一推,两个人都差点跌倒。

    月秋哥哥站在刘贵旁边,忙扶住了刘贵,月秋却抢上一步,扶住了我。我定了定神,站稳了,一个人自发地笑出声,说:「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我没事!」她一家人都不放心,月秋紧紧拽着我胳膊,要送我。

    我嘴里说着:「不用!」手一推,软软的一团,却按在了她胸口,心下吃了一惊。黑影子里月秋却没有吭声,月秋背朝着她家,门口灯光又暗,其他人应该也没看见。我心里却慌了,更加坚持,她家人拗不过我,终于放我一人走回去。

    我歪歪斜斜地在路上走着,黑黑的夜里,凉风吹来,刚才一直压着的心事涌上来,又痛又酸。在我与碧花嫂歪缠的这段日子里,七秀一直避着我,开始还以为她只是恼恨我跟碧花嫂子不清不楚的关系,现在看来,难道是因为她真的跟根生好上了?

    心里头思来想去,时而嫉妒猜疑,时而又自我安慰。迷迷糊糊中,一个念头渐渐清晰起来:现在就去找七秀!

    前些日子,虽然有时也突然会有强烈地想见七秀的慾望,但犹犹豫豫中,还是能够忍耐,心里边隐隐想着以后也许还有机会。今天突然知道了根生提亲这回事,再也忍不住了,加上酒后那一股子劲,冲上脑门,只想现在就不顾一切,马上去见她,是好是坏,都不管了!

    快到七秀家时,身子却紧张激动得打起颤来。趁着酒意,终于来到七秀屋子的后窗,那儿还亮着灯。我轻轻敲了敲玻璃,过了半天,里头没有反应。于是趴在窗边,压低嗓子叫:「七秀!」停了停,又固执地叫了几声:「七秀!七秀!」四周静悄悄的,里头也没有声音,等了一会,一颗心松下来,心想:她可能不在。但我总算来找过她。

    完成了任务似的,我一下忽然不想见她了,转身要走。她家后门却「吱呀」一声推开了,一个人影走出来,我想躲,却迈不开步子,两腿撇着强支在那里。那人走近来,靠近窗户边的亮光,梦一样,从黑暗中浮出来,是七秀!穿着一身柔柔的薄衣,幽幽的眼珠子,微光下说不出的动人。

    我有满腹的话俱要说,却呆呆盯着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两个人站在黑夜里静静对视了半天。我重重喷着酒气,喘息得像一只受伤的狼。

    七秀可能闻到了我的酒气。冲我打了一个手势,上来要扶我,一张清澈的脸逼近来,我忽然想哭,一下拉住了她的手,想要说话,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

    七秀要挣,我下意识地一拉,酒后控不住力,七秀软软的rou感的身子进了怀,黑暗中一股少女的芬芳淹没了我。我激动起来,紧紧地搂她怀里,要把她揉碎了,身子摇晃,却站不住脚,歪了几步,将她停在墙边,头埋在她的肩脖间,拚命地呼吸。

    七秀没想到会这样,嘴张着,头扭来扭去,却没有声音。我一抬头,她的唇从我嘴鼻上掠过,一瞬间凉凉的一触,让我狂乱了,我找到了她的唇,重重压上,冰冰的软软的rou唇弹陷而下,带一股甜甜的芬芳味儿,我终于吻了她!

    七秀闪躲着,她的唇躲到哪,我的唇就跟到哪,像粘着一样,终于停在一处。良久,两人分开,脸对脸热热的喷着鼻息。模糊光影下,她的脸近得只剩下鼻子、眼睛和嘴,在黑夜里散发诱人的惑力。

    我嘴里喃喃着一堆醉话。七秀听着,眼珠子在黑暗中流着光。我彷佛说得累了,松了松环着她腰身的手,稍稍离开紧挤着的身子,立即感觉到她胸脯惊人的弹性和腰部的柔软。底下的东西几乎是直接就举起来,升高了,yingying的一根,耸在她的两腿间,这一下真要命,一股电流从那儿传遍整个身子。

    七秀黑眼珠惊惊的一闪,身子打颤,要推开我,手指软软的叉开,撑在我胸肋边,娇娇的喘着。隔着薄衣,我又感觉到,她手指间那份少女的娇柔,胸臆间升起强大的意志,再次将她的唇封上,心中有个声音在狂喊:「七秀!七秀!」一低头,脸埋在她娇软弹耸的胸脯间,绵软芬芳中,我真的醉了,停在那里,久久的没有动弹。到后来也记不清是怎么回的屋。

    第二天是星期日,还是没课,醒过来,嘴里发苦发乾,喉间糊糊粘粘的很难受。起来刷了牙,似乎还记得昨晚跑去见七秀的事,好像闯了祸,却支离破碎记不清。脑袋犯晕,又躺到了床上。

    快中午的时候,月秋拉着七秀来了。月秋取笑我昨天喝醉了,我提心吊胆地听着,没听到什么不可收拾的事发生,心里安定许多。偷偷向七秀瞧去,她坐在那,眼睛盯着脚尖,嘴角留着一丝笑意,我有点痴了,呆呆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