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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食

    舌尖被叼着吮吸,齐胤容这次的吻不激烈,是悠长缠绵的,动作缓慢但深入,没有啧啧的水声。经验不足的郁沵仍然被吻得七荤八素,呼吸困难,勾人而不自知的手被握着按在齐胤容胸前。

    中途忍不住吞咽口水的声音让郁沵感到羞耻,总想睁眼瞟一下司机,虽然知道对方一定是严肃到面无表情。

    齐胤容像是能窥到他的想法,在他分心时加深吻的力度和深度,将他的舌包卷到口中,上下翻旋。

    加速分泌的荷尔蒙肾上腺素抑制一切消极紧张的情绪,把整个机体代入愉悦的状态中。全身像沐浴在茸茸的暖阳里,每一寸肌肤骨rou都酥透了,于是郁沵再没心思想别人,每一根神经都在舒展着告诉他好舒服,心情愉悦到想就这样融化在男人怀里。

    到家时被放开唇舌,郁沵气息虚浮,脸红心跳,内裤早在他沉溺深吻时就湿透了,手软脚软着被抱下车,抱上楼。

    靠着胸膛,手臂软软挂在齐胤容脖子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感觉我天天都被你抱来抱去,跟个不会走的宝宝一样。”

    “你本来就是我的宝贝啊。”齐胤容从容道,“再说了,你让我舒服让我爽,抱着你走几步路怎么了?又不累。”

    脸颊腾地烧起来,郁沵心想还说的挺好听,不就是给你cao吗。转眼又突然失落,以前你cao过的那些也都这么抱吗。

    郁沵震惊于他趋向恋人抱怨对象前任的小情绪中。这样不对!金主又不是恋人。

    再说他也没想做恋人,他天生长着saoxue,不用也是浪费,还不如作为条件来交换更好的生活,起码meimei上学的问题不用愁了。况且交易对象不仅器大活好经验丰富,还是难得的帅气多金优质男,何乐不为呢。

    隔着衬衣摸了摸侧脸贴着的结实胸肌,自认为把自己从歧路上拉回来的郁沵喃喃道:“我也是舒服的。”

    从下课折腾到现在,郁沵洗完澡出来时天都黑透了。

    齐胤容穿着香槟色真丝睡袍,靠在床头敲笔记本电脑,见他出来招手道:“宝贝过来躺。”

    不被允许穿衣服的郁沵,潮着身子光溜溜钻进被窝。男人身上有淡淡的清冷木香,丝丝缕缕浸入肺腑。

    郁沵想,这人总是让他无意识沉醉,肯定是因为用着他这辈子也舍不得买的香水。

    齐胤容揽着他,另一只手上下翻文档,像是什么报表。

    从小就立志学艺术的郁沵表示什么也看不懂,但也看得出来是在工作。

    头一次在一起时,金主在忙zuoai之外的事,郁沵疑惑道:“好像很少看你工作,你都这么闲吗?”

    于是很自然地被揉了软毛。每次男人揉他头,他都觉得自己像条宠物狗。

    “公司管理体制成熟之后我确实不怎么忙了。平时做些重大决定,然后坐着收钱就行。”

    宠物狗眨巴着水灵的大眼睛,表示不怎么懂。生活环境决定了他身边接触的都是只能一辈子给别人打工的人,管理层的优越对他来说是抽象概念。

    因长期锻炼而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捏着他的腰,金主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宝贝知道吗?好的管理者是要做到无为而治。就像古代的君王,君无为而臣有为,国家才会兴盛。事必躬亲,看起来勤政,其实是大笨蛋。”

    “这样啊,”郁沵若有所思,点头应是,“这样确实好。怪不得他们都三宫六院,你总白日宣yin呢。”

    被扑倒的这一刻郁沵就后悔了,一时口快,竟然敢调侃金主,最后遭殃的不还是他自己。

    “我不只白日宣yin的。”齐胤容掐着他的腰肢,粉红的硕大蘑菇状guitou缓缓顶入。

    下午cao过的xue口还红肿着,rou壁上残余着混合在一起的jingyeyin水。又几乎是在guitou进入的同时,宫口流出新鲜的yin液。受到滋润的性器狠狠一顶就没入大半。

    熟烂的花xue早就适应了roubang的形状,在烫热的性器还没碰到xue口时,食髓知味的yindao内壁就开始激动地收缩,害怕又渴望。

    坚硬的火热roubang撑开挤在一起的绵rou,剐蹭过内壁时,密密麻麻的快感流窜全身,逼得郁沵颤抖着身子嗯嗯啊啊,得偿所愿的rou壁贪婪地嘬吸。

    roubang像长长的铁棍,搅得他体内欲海翻腾。郁沵大张着嘴喘息,胸膛急促起伏,被顶得向上耸动,小腹深处又酸又胀,“嗯……啊……轻……轻一点……好酸……”浑圆的囊袋拍打臀rou,极致失控的快感让郁沵又爱又怕。

    郁沵前面的小东西颤巍巍挺立,花xue突然快速强烈地收缩,齐胤容知道他要到了,于是加快抽送。

    快感像是升到警戒线处,仍被强逼着向前推进,直到一击到底,撞上墙壁。

    眼前花白,大腿根无意识地痉挛抽搐,郁沵前面的小东西和花xue同时高潮喷水。

    灵魂像是飘出躯壳,他感受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只有高潮余韵托着他漂浮。

    神游的意识被陡然拽回,齐胤容还坚硬如铁的男根狠撞上高潮后敏感的花心。像是皮筋已经拉平到尽头,又被从中间重重向下按去。

    齐胤容每cao一下,郁沵都以为那绷成了丝的皮筋要断了,然而并没有,甚至还能柔韧地回弹。

    回想起那次强制高潮带来的无力而极致的快感,郁沵悔悟,不就是下午在宿舍不敢叫出声憋得难受了点吗?逞口舌之快真是要不得,要不得。

    齐胤容两腿分开跪着,牢牢掐着郁沵的腰肢按在身前,囊袋和花xue紧挨着,全力快速地抽插撞击。

    “啊……不要……不行了……要坏了……”郁沵眼尾发红,摇头呜咽,呻吟被撞得断断续续。两条白腿虚软地翘在男人腿根上方,臀rou压着床单难耐地蹭动。

    他觉得自己要被cao坏了,微弱的恐惧和快感交织,热泪流出眼眶,郁沵伸着软绵的胳膊,本能想要些安慰,“抱……要亲……要老公亲亲我……”

    潮热软弹的花xue吮吸着他的欲望,白皙的身体现在满是潮红,美人抽抽搭搭地要抱抱,啧,真是欲罢不能。

    齐胤容俯下身子亲吻迷离泪眼,一双藕臂自然地缠上来。

    怎么能要的够?

    真是个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