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你真心悔过
第二天,你是被他一刀捅醒的,捅得是心脏,你看见的他冰冷的目光,你认识到,他还是那个悍匪,就算他变得yin荡下贱,他的本性都没有发生改变。 他面无表情拔出刀子,你的血液顺着胸膛流出,你能感受到生命的逝去,程昼山盯着你的样子一字一句地说:“我没做错。” 程昼山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死无疑,在那里他杀不了你,在这里他还杀不了你吗? 他又捅了第二刀。 第三刀。 …… 最终你让他怀了几个孩子,他就捅了你几刀。 他的乖顺只是他的伪装,而你竟然自负到相信了他的行为是真的悔过了,你以为你的惩罚有用,现在看来,是你太大意了。 你们之间还有得磨。 程昼山抽出刀,确定你没了呼吸后浑身脱力,他用被子将你的尸体抱起来,准备晚上处理掉,现在他要去给孩子们做饭了。 你安静地坐在木板凳上看他吃饭,他一看到你筷子都掉了。 原因无他,你用的是大妞的身体。 你很好奇,程昼山这种冷酷的人会对他的亲女儿做什么。 他会像杀死陈芬芬一样杀死大妞吗?一刀又一刀捅死自己的女儿他程昼山干得出来吗? 他气得浑身发抖,二妞三妞担忧地看着他,他俯下身体去捡筷子,程昼山手抖到筷子都拿不稳的程度,他用不上力。 程昼山觉得自己甚至喘不过气来,脑子里都是大妞,他真的害怕你会对大妞做什么。 你是妖怪,是怪物。 你是他人力无法对抗的生物。 “有什么,冲我来,别碰我女儿。”他冰冷的面具被瓦解,你放下筷子,对他说:“爸,四妞要喝奶。” 他是有奶水的,在这个人人吃不饱的年代里,他奶水充沛到满溢而出,你想看他给四妞喂奶。 四妞已经快两岁了,没好好吃过几顿奶,你要让程昼山喂她。 程昼山把二妞三妞打发走,身体僵硬地抱起四妞,他解开扣子露出胸肌,然后,他的自己的rutou送进自己最小的女儿嘴里。 他的奶头有些发黑,碰的太多,色素沉积,搭配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色情又怪异,和普通男性小小的rutou不同,他的rutou和乳晕都比较大,长期生育让他的身体激素习惯性地为分娩准备着,一直没有回乳。 四妞还太小,不懂男人是怎么喂奶的,不过也不妨碍她咬住她父亲的rutou用力吸吮,和一般人的想象不同,给孩子喂奶其实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程昼山被咬得皱眉,四妞简直是要把他的rutou咬掉了真是用上了吃奶的劲。 和你玩弄性质的吸吮不同,四妞可是把奶当做食粮的,程昼山紧绷身体,同时余光不敢离开你一秒。 程昼山奶头大但是奶水流的不够快,四妞也许是嫌弃,拼命地吸程昼山的奶头,松口的时候奶头都比另一边大上许多,眼看着是肿了。 一松口四妞就哭,无措的程昼山把另一侧衣服拉下,露出rutou送到四妞嘴边,你看了一会儿,站起来把碗都收拾好,程昼山见到你离开,也想跟着你,怕你用大妞的身体做出报复他的事情。 真好玩,明明他杀陈芬芬的壳子时眼睛眨也不眨,呼吸平稳地捅你几十刀,只为了摆脱你,如今他却寸步不离。 看来还是女儿对他更重要,你要逼疯他,让他悔过还是要从他的女儿这里下手。 程昼山真的怕了,对他来说女儿是唯一的软肋,那是他仅存的柔软。 可是如今呢?程昼山难堪地低下头看他的女儿平稳地吸吮他的rutou,另一只rutou则流出一些奶汁,但是那里哪怕是和衣服摩擦也会让他心里倒抽一口冷气,他不敢碰,只有眼睁睁看着那里的乳汁顺着胸肌轮廓流下,被衣服吸收。 光天化日之下,他却好像是被扒光了衣服一样。程昼山心头恨意磅礴,偏偏无能为力,他不在乎手上背负几条人命,但是,女儿不能受伤。 他近乎悲伤的表情并没有打动你,你知道如果你心软,那么昨天的事就会再一次发生在你身上。 你不想再一次用自己的热血感受刀尖的锋利和冰冷。 四妞似乎终于吃饱了奶,松开被她蹂躏变形的rutou,程昼山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四妞就闹着喊他陪自己玩。 你将碗洗好,整整齐齐摞在一起,然后走出去,正好撞见他把衣服穿好陪四妞玩,你看到他在你走过来的时候身体愈发僵硬,你歪头问:“爸,妈呢?” 你是故意的,他和你都心知肚明。 大妞会管程昼山叫爹,你却只会叫爸,别的人听不出来程昼山不可能听不出来,陈芬芬的尸体还在那个屋躺着呢。 你就是要刺激他的杀意,你还真的非常想看他亲手杀死自己女儿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杀人除非是冲动杀人,否则杀人是会上瘾的,你不相信程昼山能永远克制住他的杀意。 终有一天,他会在恐惧和恨意的诱惑下,杀死他的女儿的。 那个时候,程昼山一定会绝望到疯狂的,说不定他会为了摆脱你,摆脱他的软肋将其他的女儿都杀死呢? 你很期待他崩坏的那一天。 “……”他听到你问陈芬芬的下落恨恨地看着你,眼里恨意毫不掩盖,你确定一点,他迟早要疯,但你还觉得这双被愤怒和仇恨浸透的双眼哭起来也会很好看,你有足够的耐心让他坏掉。 你已经对他改邪归正不抱任何希望,只希望他能早点疯狂。于是,你每天都会在饭后提醒他给四妞喂奶,在你的监督下他屈辱地解开自己的衣服在饭桌上给四妞喂奶,其他两个丫头被你洗脑,只把父亲喂奶当做常识,殊不知她们爹在喂奶的时候到底有多痛苦,在自己女儿的目光下喂奶显然已经超出了羞耻的底线,尤其是在你用大妞的口吻理所当然地对他的女儿解释说只有他这种单亲爸爸才会产乳的时候三妞好奇地质问几乎打破了他的下限。 “大姐,那为啥爹以前不喂四妞呢?” “因为害羞啊。” “也不知道奶是什么滋味。” “你要想去吃,你就去吃啊。”你推了最胆大的三妞一把,“我看四妞一个人也吃不完。” “是诶,爹有俩呢。”三妞用发现新大陆的口吻说,“我一直以为只有女人才会有奶呢。” 程昼山第一次对着三妞发了火,他的表情用痛苦已经不足以形容了,如果强行形容那大概是剧烈的怒火混杂着痛苦把他整个人烧成了灰烬。 二妞担心地看着程昼山,时不时看看你,最后去追被程昼山骂得摔门而出的三妞。 四妞也被这气氛吓到,没命的哭,尖利的哭叫声让你耳膜都要被撕破。 你和他对峙,最后是他疲惫地低头,喂饱了四妞,三妞被二妞找回来,只是她似乎铁了心要和程昼山作对,程昼山让她往西她就往东,程昼山让她吃饼她就吃粥,程昼山被她气的够呛,筷子掰断了好几根。 直到最后,这场父女的战争以程昼山认错而告终。 在与孩子的斗争中,先低头的总是程昼山,于是三妞开始和四妞抢“粮食”,程昼山整个人都变得心灰意懒,每天死气沉沉地活着,看不见一点对生活的向往,就连对你的恨意也逐渐变成了麻木。 四妞断奶,他却一直没断乳,二妞和三妞都对他的乳汁很感兴趣,不过她们心有灵犀地将这个作为家庭秘密,每天都会分享程昼山的乳汁。 程昼山愈发沉默,但只要他的女儿提出需求,即使彪悍如程昼山也会乖乖解开衣服,让几个女儿吸吮。 你一直小心地控制着二妞和三妞的度,不让她们真的把程昼山逼到自杀,而且有意给程昼山增添危机感,制造出一种程昼山如果死去你就绝不会放过他女儿的假象。 你知道,为了女儿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最大的筹码就是程昼山对女儿的疼爱。 饥渴的程昼山放不下架子求你,毕竟你现在的身份是他的女儿——大妞。程昼山真的做不到去勾引小孩,哪怕明知那个壳子里是你他也做不到。 程昼山心里始终认为是他让他的大女儿身体被你占据,事实也的确如此,你和三个孩子睡在一起,他半夜睡不着就要进你们屋看看情况,怕你对他的宝贝女儿们做坏事。 你每次都睡得很“熟”,可他永远放心不下他的女儿们,每天都要过来。 随着二妞三妞长大,她们也就不觉得再喝奶是一件有趣的事,程昼山习惯性地拉开胸襟之后却被三妞说她要长大就不喝奶了,听完这话,程昼山迷茫了一瞬间,随后慌乱地扣上扣子。 在慌乱之下,他将目光放在了你的身上。 “爸,你不能总惯着二妞三妞。”你适时说,三妞听这话对你做鬼脸,二妞沉默不语。在几个孩子里,二妞唯一撒娇的方式就是坐在程昼山的大腿上喝奶,她生性内向,凡事都喜欢钻牛角尖,和你这种思想比较成熟的人比起来,她更容易走向偏执。 “我……我也不喝了。”二妞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 程昼山逃也似的在收拾好碗筷之后躲进屋门,可是这房子隔音也不好,他能听见你在教导二妞三妞,他竟然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抱着坏心。 你对她们的教导句句在理,扮演大妞的你似乎比他这个父亲更加懂得如何教导几个孩子,他能做的事情逐渐被你压缩到给两个女儿喂奶,其他的活都被懂事的女儿们瓜分。 程昼山分不清这是谁的家了,他眼睁睁看你入侵这个家,成为了这里的领头羊。 强壮坚韧的程昼山被这件事打击的不轻,而更打击他的是另一件事——大妞查出绝症的时间快到了。 “爸,你怎么了。”你推开主卧的门,就看见程昼山跪在地上,他似乎早已经料到推门的会是你,他膝行到你的面前。 “求求你,救救我女儿。”他说着脸上带着让你兴奋的绝望,你依附于大妞的身体观赏着他。 这一段时间他都经常性的走神,你看在眼里心中了然。 “那么,你能付出什么?” 他带着解脱和几分期待脱下衣物,他的身体久经调教却依然保持着健硕的体态,明明四十岁以后他不应该再保持活力,但他身体里的力量随着岁月增长有增无减。 你见过他冷血杀你的模样,偏偏这时候他低头做小的表情卑微又可怜。你毫不犹豫拒绝了他。 “我是不会用大妞的身体cao你的。”你坐在炕上看他的样子心里也没什么怜悯,你作为一个受害者兼审判者给流泪的鳄鱼温柔就是自寻死路。 “那你想要什么?”他嗓音沙哑低沉,仰望着你的程昼山表情里满是认真。 “我希望你真心悔过。” “我没错。” “……”你被他斩钉截铁的回答噎住。 程昼山是真的打心眼里觉得自己没错,你劝不动,打不动,于是你说:“即使你的女儿死了,你也觉得你没错吗。” 程昼山食指微颤,眼中尽是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