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配角人生在线阅读 - 第六章 快乐H纪实(下)

第六章 快乐H纪实(下)

    谢明觉得自己快疯了,凌郁飞一口口地啃咬着他小腹上的肌rou,叼着一小块便用两排锋利的牙齿细细厮磨,这种敏感地带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虐待,被折磨得痉挛不止。这也罢了,最令他胆战心惊的是,每每一处肌rou好容易从虎口解放出来,牙印未消就被热烫的舌头扫过,本就疼痛的地方顿时又痒又疼、酥麻难耐,他情不自禁地一个猛颤,不想红口白牙正等在那里,于是乎又是毫不客气的一口。

    “别、别咬了……呜……”谢明又开始了呜呜咽咽的哀求。

    凌郁飞语气极为无辜:“不是你求着我咬的吗?”

    “……”谢明气怒交加,他根本没有要他咬自己这种地方!这人根本是故意的!他现在甚至有些希望对方还没回来了。

    “所以你求我什么,以后可得说清楚了。”凌郁飞还在那循循善诱。

    谢明:“……”

    凌郁飞倒也没再咬他,只是意犹未尽地又舔舐了几口,饶是如此,依然把男人折磨得双目瞪直、泪眼婆娑,小腹心有余悸般抽搐着。

    不无遗憾地瞅了眼男人身下,那粉嫩的柱体已经直挺挺地立起来了,他本有心想给对方口一下,只是看小家伙生机勃勃的模样,恐怕一到他口中就泄出来了吧?虽然也有的是法子让男人再难受也只能憋着,但今天他还真狠不下心来像往常一样欺负对方。

    他也没去刺激男人的大腿根部、会阴、睾丸这些敏感地带,这具身躯到底还是太青涩了些,只是胸腹男人就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他若再继续刺激下去,只怕男人就得哭着求饶了。想着他的手便伸向男人身后的菊xue,细细按揉了会只觉触感柔软还带点儿濡湿,心下微愕,便试探地转动着食指往里钻,出乎意料的,食指竟然很轻松地就进去了。

    手指陷入一个湿滑暖热的紧致之处,凌郁飞顿时了然,眸光愈发柔和,凑到男人耳边低声问:“你昨天自己润滑了?”

    “嗯……”谢明用细若蚊吟的声音回答了声,昨天晚上他等到半夜不见凌郁飞回来,睡不着又无事可做,索性就自己做了润滑——现在想来,就好像自己做足了准备等待临幸一样!想着便把头藏进对方怀里,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窘迫的表情。手指虽然进入得顺利,但插在那个地方依然带来一阵阵不适的饱胀感,他微微扭动了下,又感觉像是在催促对方动作似的,羞耻得更加不敢抬头了。

    凌郁飞于是只能看到男人红红的耳朵根,他心里暗叹一口气,这男人真是乖顺得令他的心都快化开了,真是想不疼惜也不可能——忽又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由歉疚更深,在那微颤的通红耳根上吻了吻:“真乖。”一面轻车熟路地探到男人体内的敏感点上,用指腹不紧不慢地摩挲着。

    他用的力道适中,男人在他怀里轻微地摇晃着身体,很舒服的样子,菊xue也配合似的一下下地收缩着,吮吸着手指。凌郁飞下身胀得生疼,却还是耐着性子按摩着男人柔软的内部,手指从一根增加到三根,敏感点所在的那一小块rou壁被三指不间断地打着转揉动,力度轻柔而和缓。

    谢明埋在凌郁飞怀里不断地喘气,他看不到身后,不知道被温柔对待的后xue正柔媚地一张一合,乖乖吞吐着三根手指;更不知道体内的甬道媚rou早已被手指驯服,哪怕被推开也会谄媚地缠绕上来,亲吻着吮吸着讨好。他甚至不知道今天凌郁飞为何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他。他只知道这样的力度是他最喜欢的,不会过轻,像羽毛似的撩拨着他的神经却不给予满足;也不会过重,令快感尖锐得犹如疼痛一般令他承受不住。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还是一层层地在他体内累积起来,汇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潮流,冲刷着前方的欲望。他极想伸手去揉一揉被空置的男性象征,手几次伸出去却又怯怯地缩了回来,因为凌郁飞说过,没有他的允许,自己不准碰。

    “你……进来,进来……”最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凌郁飞向来喜欢拖着他一起登顶,他不明白今天对方为何如此耐心,但有一点他却知道得清清楚楚,那就是:如果对方不释放出来,他也就休想得到最后的满足。

    凌郁飞等的就是他这句话,当下也就不计较他说的话完不完整、连不连贯了,三指同时对着敏感点所在处深深地按压下去,趁着甬道媚rou在这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中失神瘫软的瞬间,“倏”地拔出手指,又猛地一挺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硕大的欲望埋入了期盼已久的桃源之地。

    男人懵了片刻。疼痛如电流般猛地袭来,又如闪电般一晃而过。刚被放过的敏感点还未来得及感到寂寞空虚,就又被热烫的物事熨帖地磨蹭着。食髓知味的甬道裹紧了侵犯开拓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层层叠叠的媚rou欢呼着涌上来,如一张张小嘴般贪婪地吮吸舔咬着柱身的每一处。

    凌郁飞顿时爽得犹如要飞上天去,男人的体内总是令他沉醉不已。本能令他恨不得立刻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然而完美的自制力却到底令他及时克制住了自己,九深一浅地律动起来,同时变换着角度去刮擦男人体内的敏感点。

    他对男人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有些地方可以让男人娇喘着哀求轻一些,有些地方可以让他浑身颤抖地任自己索求,有些地方则可以让他死死地缠上来,现出一副想被玩坏的痴态。他非常清楚这些区别,哪些地方用什么样的力度、什么样的角度,对方有什么样的反应,他都如数家珍。平日里他极爱将男人逼到极致,然而此刻看着男人掩饰不住困乏的脸,他却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男人最爱的方式。

    谢明觉得自己好久没有这般轻松舒服过了,深入体内的男性雄壮虽然带来极度的饱胀感,娇嫩的媚rou也被摩擦得像起了火一般,然而却有快感的小火苗在早已习惯被生风起火的甬道内噼里啪啦地绽开,尤其是敏感点被从前往后又从后向前地磨来蹭去,那种纯粹而甜美的快乐令他迷恋不已。凌郁飞没有像往常一样对着他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玩命似的大力冲撞,而是持续不断地制造出一波波甜美舒爽的快感供他沉浸其中。饱受冷落的欲望也终于得到了关注,一只手包裹住粉嫩的柱身,配合着身后的节奏上下揉捏,须臾铃口也被大拇指指腹按着揉动起来,两根手指爬到冠状沟位置轻轻划动。身前身后都被伺候得暖洋洋的,如有温泉水顺着周身血脉缓缓流淌而过,热热融融地按摩着每一根神经。

    本来男人还提心吊胆的,生怕对方憋着什么坏招要留到最后使,然而对方却没有如惯常一样几次三番恶劣地阻止他达到高潮,也没有刻意延长他高潮的时间,在濒临决堤的那一刻,身前身后都受到了极富技巧的重点照顾,瞬间将他送上了浪潮的最顶端。

    这样爽利的高潮令谢明如登仙境,身前一泄如注的同时,身后的甬道也死命地收紧,凌郁飞几乎都能感觉到分身被箍紧的疼痛,随即,一股热流猛地浇在了他火热欲望的前端。他爽得浑身一颤,也没再勉强自己,痛痛快快地释放在了男人体内——只是到底留了个心眼,大量热烫液体喷射向对方的敏感点,为尚在高潮余韵中失神喘息的男人再带来一个意料外的小干高潮。

    等到二人的呼吸终于都平息下来,凌郁飞习惯性地贴近谢明耳边笑着问:“舒服吗?”

    男人的脸瞬间又红透了,垂下眼睑没有回答。凌郁飞也没太在意,毕竟这家伙向来面皮薄,除非受了逼迫实在熬不下去,否则是绝对不会回答这类令他感到羞耻的问题的。他亲了下对方红扑扑的面颊,便一笑而过了。

    谢明听他不再说话,又感觉到体内的物事正缓缓抽离,不知怎地,心里一缕不安忽然飘飘忽忽地冒了出来。

    这几天他潜意识里常会闪过这种不安的感觉,却一直不明缘由。当下,他却突然想到了某个问题所在。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凌郁飞掌控着主导权,而他只是被动地承受。

    凌郁飞总以欺负他为乐,时不时地便把他欺负得眼泪汪汪、求饶不止,看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这人就像是得了乐趣似的。有时他实在受不住,被气得直掉眼泪,见他真的生气了,凌郁飞就心软了、心疼了,不敢再作弄他。他一生气就习惯性地蜷成一团缩在床尾,凌郁飞把他扒拉回来抱进怀里。他一眼都不想看对方,自顾自地啜泣,凌郁飞就只好哄着他、逗着他,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擦眼泪——等他气消了,他们又和好如初。没几天对方故态复萌,周而复始。

    这就是他们一贯以来的相处模式,他们的关系似乎始终掌握在凌郁飞手里。但是如果有一天,凌郁飞失去了耐心,不愿意再哄着他、逗着他……甚至都懒得欺负他了,那他该怎么办呢?

    他不能没有凌郁飞。连想都不敢想,过去那些年,他都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是如何熬过来的。

    可他从未主动过的,甚至连说几句话都要对方逼着来……

    凌郁飞正在磨磨蹭蹭,说实话他真不想离开男人温软柔情的体内,只做一次对于他来说根本不过瘾,但一想到这可怜的家伙为了等他一宿没睡就良心不安,决定先让对方好好睡上一觉。

    来日方长,正欲求不满地安慰着自己,一双手臂忽然环上了他的脖颈。

    “舒、舒服……”男人凑近他耳边吞吞吐吐地说,声音微不可闻,吐字却很清晰,“我、我很喜欢……”

    凌郁飞浑身一震,男人如此直白还是头一回,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他侧头想看一看男人的脸,可惜对方已经又把脑袋埋进了他胸口,孩子气地赖在他怀里怎么也不肯抬头。想起那双熬夜熬得红通通的兔子眼睛,他深吸一口气,到底还是克制住了自己,伸手摸了摸那个毛茸茸的后脑勺,“嗯,我知道了,乖。”

    分身退出半截,忽然包裹着它的内壁一下子收紧,同时一股吸力传来,本就不情不愿的分身于是顺水推舟地又滑进去了。

    “别、别出去……”细若蚊吟的声音从胸口处传来,男人死死地扒在他怀里,羞得浑身上下都泛起一层樱花般的粉色,xue口却紧紧收缩着不让他抽离,纤长的双腿也牢牢夹住他腰身不放,“我……我还要……”

    凌郁飞倒抽一口凉气,几乎是一瞬间欲望就再度膨胀起来,他简直要怀疑对方是不是鬼附身了,要不怎么突然这么勾魂夺魄?

    “你今天别想睡了。”他近乎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这男人,简直是要让自己死在他身上。

    一刻钟后。

    “呜……别咬!啊不、不能舔……不要……”

    “你不就喜欢这个?要不怎么兴奋成这样,还一再地勾引我?”

    “胡说!唔不要……你、你又不是……不是狗!为什么舔我,还——还咬……”

    “谁说我不是?”凌郁飞咬了下小小的耳垂,又把那红透了的耳廓舔得抖颤不已,这才低低道,“我是你的忠犬,你一个人的、永远的忠犬……”说着,还冲男人耳朵眼里“汪汪”地叫了两声。

    谢明实没想到此人的脸皮已经修炼得厚到了这个境界,周身都像燃起了一把火,实在不忍卒听不忍观瞻,被狎玩得软瘫着的身躯好容易聚起一点力气缩成一团,才被对方扒拉出来的脑袋又不管不顾地向对方怀里躲去,死活不再出来,只留下一对红红的耳后根供对方欣赏。

    ……

    这一天过去,凌郁飞依然活蹦乱跳甚至更加神采飞扬,谢明却真心觉得,他快要死在对方身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