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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励(按摩棒插xue,向情敌学叫床)

    林致没想到所谓的奖励会是这样。

    陆榕取下他的眼镜,用领带绑覆住哭红的双眼,在脑后打了个漂亮的结。绸料很柔软,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感觉到对方在慢条斯理地解他的衣扣,胸膛一点点袒露到冷空气里,肌肤窜起一层细密的战栗。林致抬臂要挡,却被攥住手腕,不容置疑地反扭到了背后。

    陆榕俯首,吻着他软韧的耳廓,轻声邀诱,“你可以把我当成宋绪明。”

    ……这是什么话?

    林致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那是宋绪明的领带,之前用来绑过他的手,他没注意到陆榕是什么时候顺走的。在铺天盖地的冷香中,一点淡淡的信息素萦绕在他鼻尖,是熟悉的木质味道。

    他打了个激灵,像只受惊的小鸟,呆呆地不知道抵抗了。

    Alpha的手落在他柔软的小腹,顺着纤细的线条向上摩挲,轻轻揉弄右侧软嫩的奶包。这些天留下的性爱痕迹仍留在滑腻的肌肤上,他用两指捻住那颗rou嘟嘟的红肿奶头,平静地陈述,“林致,你的rutou变大了。”

    他在模仿宋绪明的语气,林致一听便知道。他们二人声线并不相似,但凭借陆榕对宋绪明的了解,刻意模仿起来,竟能有七分神似。

    “为什么变大了?”他继续道。

    林致不受控地呻吟了一声,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模样,一定相当狼狈,于是将脸埋进了Alpha的怀里,偷偷地深嗅,捕捉领带上残留的那一丝宋绪明的信息素。他湿漉漉的yinjing又一次勃起了,通红的guitou顶在男人腹部的衣料上,一点点的摩擦都能带来莫大的快感。

    “解释。”男人捏着他的乳尖向上提拉。

    “呜……!是、是被弄大的……”他眼前唯有混沌的藏青色。

    “谁弄的?”

    “你,是你弄的……”

    “叫我的名字。”Alpha将泛着潮的热气轻吹进他耳窝,齿舌纠缠上薄骨,又咬又吮,一只手掰开了他圆润的屁股,露出中间可怜可爱的xue眼。

    有什么冰冷的硬物抵上了xue口。

    林致不在乎那是什么了,他只知道用泪湿的面颊蹭着Alpha的侧颈,无限依恋地低泣,“绪明哥……”

    “在呢。”Alpha心情很好地应着,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径直顶进了那口水汪汪的yinxue里。

    这根仿真阳具尺寸粗长,虽然不及宋绪明的真家伙,但有种不同于roubang的硬度,劈开层层抽搐紧缩的xuerou,显出死物所特有的冷酷来。按摩棒磨着xue壁入得越发的深,直到尽根没入,一整根又粗又硬地杵在柔嫩的roudong里。

    “唔、啊啊……!”

    林致的屁股一抽一抽地夹紧了,被捣出来的yin水弄湿了Alpha的裤子。他此时面对面坐在男人怀里,插着按摩棒的屁股不知往哪里搁好,后腰凹出了一道漂亮的弧线,连同着两瓣臀rou都颤颤的。Alpha一手抓揉着手感绝佳的臀rou,另一手握紧了假阳具,转着角度戳刺xue腔内的yinrou,引逗出更多汁水。

    林致不住往他怀里钻,两条腿徒劳地夹着他的腰身,下腹绷得极紧,yinjing坏了似的,时不时往外吐稀薄的精水。按摩棒顶到某一处时,他反应激烈地挺直了腰身,哭哼着又潮吹了一次。

    “真sao啊,就是不会叫床。”男人接了满手的yin水,在他后腰上抹净,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林致确实不会叫床,多数时候只知道嗯嗯啊啊地叫,他此刻无法思考,害怕会教人扫兴,是以迷迷糊糊地弥补,“我可以,可以学……”

    陆榕没想到怀里的Omega会这么讲,一时间兴趣盎然,他松开了插进最深处的按摩棒,用指腹摩挲按揉撑成了圆洞的xue口,激起一阵阵颤栗,“这是什么?”

    “是xiaoxue……”

    “不对吧,”陆榕竟沿着按摩棒与xue口的缝隙,挤进去了一节指尖,浅浅地挠着高热湿软的xue壁,“这么sao,应该叫什么?”

    林致呜呜哭着,只觉xiaoxue撑到了极限,又从这极限的扩张中透出种诡异的快感——他好像能吃下更多。

    “是我的、我的saoxue……”

    “嗯,这个不错,还可以叫什么?这不是屁股的洞吗?”那根修长的手指蛇一般钻了进来,紧紧贴着按摩棒坚硬的柱身,绕着圈地玩弄他肿胀的yinrou。

    “啊,哈啊,是……呜啊,是屁眼……”

    男人贴着他的耳朵低低地笑了,“对了,林致的屁眼喜欢吃什么?”

    林致的面颊泛着情欲蒸出来的潮红,他不自觉地微微张着嘴,露出了痴迷的神色,“喜欢,喜欢吃绪明哥的大roubang……唔,大jiba……”

    陆榕将手指抽了出来,握住按摩棒的握柄,轻轻抽送了两下,稍微抚慰他yin痒难耐的xuerou,“想要绪明哥cao你,该说什么?”

    林致是个一点就通的学生,他双手攀上Alpha的肩膀,环过脖颈,抬高了丰满色情的屁股,在男人耳畔哑着声喘,“要绪明哥的大jiba,插到我的屁眼里……唔……干Omega的小saoxue……”

    xue里的按摩棒陡然间猛插了起来,林致呜啊浪叫着,在彻骨的快意中化成了一滩没有形状的水。Alpha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抬起脸来,领带遮住了他的双眼,只露出浮满红云的面颊,尖尖的下颔上湿乎乎的,沾满了泪与津液,一截红舌在齿间若隐若现。

    陆榕便以两指探进了他的唇中。

    林致乖乖张开嘴,软滑舌尖被人夹在指间把玩,嗓子眼呼出的热气尽化为含混喘息,舌下泌出的津液无法吞咽,一缕缕淌落唇角,从下颔直到锁骨,画出一条湿亮水迹,他不住摆动着腰身,将屁股往Alpha手上送,xiaoxue欢快地吃着按摩棒,粘稠的水液顺着腿根汨汨而流。

    如同被主人搔到了痒处的宠物,林致舒服得直打哆嗦。

    他便这样被一次次推上了高潮,直到失去所有理智。

    接下来的每一天里,林致都如约登门。有那么一两回,陆榕甚至开车去宋绪明的公寓接他,在车上便将手伸进裤子里,要玩弄那只被cao肿的xue眼。

    有时用按摩棒,有时是手指,除了没有真枪实弹地插入,他的xue几乎被陆榕玩了个遍。林致觉得自己的身体已在高强度的性事中坏掉了,以至于昨天听见陆榕说不用过去,他的xiaoxue竟空虚地绞紧,一整晚都在莫名其妙的春梦中度过,醒来时yin水湿透了裤子。

    宋绪明的易感期已到了尾声,不再那么容易失控。Omega身上来自于陆榕的信息素显而易见,但彼此都默契地不曾提起。宋绪明大可以沉默地享受与心上人zuoai的幻觉,绝无可能想到这味道是怎么来的——也许他以为林致仍在用那些笨拙的伎俩。

    他们在交媾,这也许是易感期内的最后一次了。

    刚吃完饭,林致洗干净盘子,回来便被按到了餐桌上。他会意,自觉地将外裤和内裤一齐褪下,踮起脚抬高屁股,让宋绪明插了进去。那根jiba粗而烫,满满地填进他的yinxue,不留一丝空虚。他舒服得满面红潮,身后还没有开始抽插,便前后揺起了屁股,用那sao洞来回taonong男人胯下巨根。

    “啊、哈啊……绪明哥,呜……绪明哥的大jiba,好厉害……”他梦呓似的呻吟。

    宋绪明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腰,没有过多忍耐,挺胯抽送起来。

    林致的手还沾着水滴,胡乱扣住了桌角,承受着身后骤然开始的撞击。他胸口贴着坚硬的木质桌面,腰身和屁股悬在外头,被顶得一晃一晃,交合处的水声应和着桌子的吱呀声,在黄昏的餐厅中回荡。

    “呜啊……!大jiba好会插……屁眼好舒服……”

    屁股里插着的roubang分明硬得更厉害了,宋绪明却掐紧他的臀rou,克制地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别那么叫。”

    林致的脸猛然间红透了,他将guntang的面颊埋进手臂里,咬唇忍住了从陆榕那里学来的yin话,在roubang的cao干下急促地闷哼喘息。

    屁股被干出噗叽噗叽yin乱的声音,寂寞了一整晚的rutou在桌面上来回摩擦,舒服得不得了,他忍不住伸出只手,在胸前胡乱搓揉,用掌心按压挤弄着软嫩的乳珠。

    宋绪明知道他敏感得厉害,开苞以后在床上越来越yin,但这几天以来已sao到了新境地,叫人难以忍受。

    宋绪明拽起他那条在胸前乱揉的胳膊,往后拉,林致被迫微微抬起了上半身,屁股高高撅起,有如一匹被拽紧了缰绳的小马。

    林致仅剩一只手撑在桌子上,没多久也被宋绪明拽了过去,他啜泣着夹紧了屁股里横冲直撞的roubang,明白对方是因为他现在的姿势而更兴奋了。

    的确如此,在宋绪明看来,身下的Omega被撞得东倒西歪,两条胳膊都拽在他手中,肩胛骨耸起的模样很漂亮,顺着流畅的脊线往下,两瓣布满掌痕的屁股中间,正插着根快速进出的粗硕yinjing,捣得yin水四处喷溅。

    宋绪明用力顶进xue里,guitou的棱角重重刮过了生殖腔的入口,那sao处突突地跳,在渴求着Alpha的jingye。隔着薄薄一层安全套,roubang擦着那张小嘴磨了过去。

    林致猝不及防地啜泣了起来,也不知哪儿来的劲,细腰扭摆着往人胯间抬,“要插,要插……绪明哥,生殖腔给你插……”

    宋绪明沉沉喘息,好不容易制住了那只乱扭的屁股,掐住他的胯骨,将jiba抵在深处的小嘴处,腰胯发力,一点点插了进去。

    那里紧致guntang,有着源源不断的yin液,宋绪明一顶进去,便受到了热情的招待。Omegayin荡地呻吟哭泣,脑子里的保险丝烧断了,竟将心里话一股脑倒了出来。

    “绪明哥,射进来嘛……射到生殖腔里……唔嗯,要做你的,做你的Omega……呜……!”

    宋绪明拽着他的双臂,挺胯的动作带了股戾气,真要将他死里干。

    抽搐从下腹开始,很快蔓延到全身,林致已然离地的双腿蹬了蹬,浪叫声在嗓子里漫成了春水,猛地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