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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还行

    粗壮的jiba,像一条结实的蟒蛇,在杜诺的脚下抽动着,jingye打在他的脚底,从他的脚下溢出流动。强烈的抽打渐渐平息,如同蟒蛇失去了力气,只有浓浊的jingye粘在杜诺的脚底。

    那微微的热度渐渐散去,脚底感到了潮湿和粘稠,像是踩到了一脚的浆糊。

    男人跪在那里,喘息粗重如同低吼的野兽,他的jiba偶尔还会轻轻抖动一下,像是高潮在他身体里弹出的余韵音符。

    杜诺始终看着男人表情的变化,他高潮的时候面容都扭曲了,像是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但是那双紧紧聚拢的眉峰下面,深沉的黑眸却没有痛苦,反而是解脱般的放松,那短暂的高潮似乎将他身体里某种沉重至极的东西都挤压出去,高潮过后,他不仅身体放松下来,连神情都有种轻微的倦怠。他的视线再度聚拢,看向了杜诺,嘴角似乎还有点被取悦之后满意的笑意,那微小的弧度却让杜诺感受到了很强的“夸奖”的味道。

    他不自在地挪了挪脚,放到了一边,却踩到了冰凉的地面,脚底的jingye在下面腻滑地被挤开。杜诺垂着眼睛,视线游移,接着去拿手边的啤酒,却发现里面早已经空了。他有些无措地晃了晃,最后还是把空罐放到嘴边,举得高高的,试图能让它掉出一两滴余沥来。

    男人默不作声地看着杜诺,杜诺放下了啤酒罐,脸色有一丝尴尬。

    他能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但他却不敢和男人对视。

    这是男人第一次真切地在他的面前高潮,被他的脚踩着jiba,被他用烟头烫着掌心,在常人无法忍受的痛苦和羞辱中,男人却低吼着高潮了,那粘腻又冰凉的液体时刻在脚底提醒着杜诺,刚刚的高潮有多么真实,而自己又在其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为了今天,杜诺提前做了很多功课,他已经知晓这样的玩弄确实会给喜欢这种行为的人带来巨大的快感。

    但是……纸上得来终觉浅啊……杜诺偷偷瞥了男人一眼,发现高潮之后的男人一直都在看着他,就好像眼睛没别的事可干一样,杜诺只好心虚地再次低下头,抚摸着啤酒罐撕开拉环之后的缺口。

    再也没有任何疑虑,面前的男人,就是所谓的m,奴,甚至可能是“狗”,是会在这种事里获得快感的人,而自己,则是他选定的那个s,主人。

    杜诺有点后悔,自己的啤酒买少了。酒壮怂人胆,他承认自己是个怂人,哪怕心里决定了要接受这个身份,哪怕亲手将另外一张椅子搬到外面的是他自己,在独自等待男人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怯懦地选择了酒的帮助。

    可惜,他低估了自己的酒量,或者说,他低估了让他能够放肆所需的数量,而现在,在这沉凝的空气里,那点啤酒给他的勇气,正越来越多地转化成想要尿出来的胆怯……

    “你想射吗?”男人突兀地打断了杜诺的思绪。

    “厄?”杜诺抬起头,有点迷糊地看着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你想射吗?我可以给你koujiao。”男人看着杜诺,语调依然沉稳有力,说话的口气就好像在说“我可以给你钱”一样。

    杜诺感觉自己的脑子还是没有跟上他的思路,他看着男人穿着那身西装,跪在那里,裤裆里垂着疲软之后依然很粗大的jiba,就那么平静地看着他,对他说:“我可以给你koujiao。”

    “厄……”杜诺轻轻摇了摇头,“不用了……你是老板。”他站起身来,可是没等走出,脚底一滑,就再度跌回了藤椅里,狼狈不堪。

    男人又笑了,看着杜诺丢人地窝在椅子里,他捉住了杜诺的脚腕,提起了那只导致杜诺滑倒的脚。他单手扯松了领带,将它从头上粗暴地摘下来,就像卸下一个不合适的项圈。领带从头上脱出的时候挤着他的脸,看起来还有点好笑。男人将领带摘下来,捏着那柔软的深蓝色细银条纹的布料,轻轻擦拭着杜诺的脚底,将上面的jingye一下一下地擦去,甚至连没有沾到的指缝都认真用领带清理了一遍。

    他把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下,盖在了地上的那片狼藉上,用双手托住杜诺的脚,轻柔地像是放置王冠一样将杜诺的脚放下,俯身亲了亲杜诺的脚踝,接着直起身来,看向杜诺:“想不想让我给你koujiao。”

    “不用了吧……”杜诺不自在地用脚踩着那还带着淡淡体温的西装,局促不安地看着男人。

    “是不想,还是不敢?”男人微微偏头,带着点审视的态度。

    杜诺梗住了,愣愣地看着男人。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啤酒罐,看着在杜诺手里无意识被捏得有些瘪的铝罐,视线缓缓落在了杜诺的眼睛:“还是……不知道?”

    杜诺的呼吸微微一滞。

    男人慢慢靠近了他,那双手轻轻放在了杜诺的膝盖上,慢慢往上滑动,而他的眼睛,始终注视着杜诺,像是猎豹盯住了羚羊,在草丛中无声地逼近。

    他的手缓缓地攀爬着杜诺的双腿,直到来到中间隆起的山丘。

    “兹”,杜诺的牛仔裤拉开了缝隙,深蓝的牛仔裤之中,浮现出一点白色。男人修长的手指将拉链往两边勾开,接着低低地从鼻腔里流出一丝笑音。

    杜诺不安地扭动了一下。

    男人的手指放在杜诺的内裤上,指尖轻轻打转,勾勒出下面的形状,他看着杜诺,意味深长地笑了:“这里湿了。”

    杜诺看着那白色的湿痕,心脏不安地跳动,每一下都挤出惶惑的低喘。

    男人俯身趴在杜诺两腿之间,挺直的鼻梁压在那潮湿的布料上深深嗅闻了一下,像他之前嗅闻杜诺的袜子一样,鼻腔里仿佛卷起了风,撩得杜诺两腿之间一片麻痒。

    这微风唤醒了沉睡的幼兽,白色的布料不堪重负地鼓了起来。

    他用手剥开白色的内裤,从中间的裤缝里放出了杜诺的yinjing。鲜嫩的红色从里面挺了出来,guitou涨红如熟桃。

    男人端详着杜诺的yinjing,像是在品鉴评定。杜诺感到一阵羞耻的恼火,他没有他大,这是再明显不过的事实,也是让杜诺难以承受男人视线的事实,杜诺心里涌起一阵焦躁:“不是说要koujiao么?”

    男人看了他一眼,依然是慢条斯理的笑意:“要么?”

    “要!”杜诺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个字。

    男人这才慢慢俯身,如同按住羚羊的猎豹在逼近猎物的喉咙。杜诺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的俯身太慢了,慢得他等待了太久,忘记了呼吸。

    他看到男人慢慢探出了舌尖,轻轻压在他的guitou上,滑动了一下。

    如同在暗沉夜色下的河流里游泳,邂逅了一条水蛇的尾巴,初似微凉,后觉guntang。

    男人并没有给杜诺太多时间去品味这刹那的接触,他的舌头贴在yinjing的表面,近乎肆意地游移涂抹起来。

    “嘶”杜诺身体扭动了一下,陌生的快感开始流窜。

    男人柔软又灵活的舌头在他的guitou和系带来回滑动,快感越来越强,杜诺抓紧了扶手,每被舌头舔过马眼,小腹都抽搐般颤抖。

    接着他感觉guitou被包进了一个湿热的所在,整个guitou都传来火烫的愉悦。杜诺低头去看,看到自己的jiba插进了男人的嘴里,被快速地吞吐着。

    男人甚至边吞吐边注视着他,观察着他,却浑然不知这样的角度这样的仰视看起来多么yin荡。

    杜诺一下就明白了为什么很多片子爱拍这样的角度这样的画面,当一个人跪在你面前仰头看着你,嘴里含着你的jiba,你们的关系,身份,地位,自然就无需多言。

    他给了他这样的权力,不仅是调教他身体的权力,也包括使用他身体的权力。

    杜诺放松下来,俯身着男人给他koujiao,这个画面牢牢刻在了他心里。

    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男人动作停了下来,他吐出嘴里的jiba,轻轻撸动着:“第一次被koujiao?”

    这个问题让杜诺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了,只是故作冷静地嗯了一声,随即问道:“你不是?”

    “被口很多次,给别人口,第一次。”男人撸动着杜诺的jiba,就事论事似的说。

    “不像第一次。”杜诺高挑着眉,这是他一瞬间能想出来最不直白的挑刺了。他甚至还替男人想了一句绝佳的反驳“因为你的不大”,啧,真毒。

    “可能因为我从小学东西就快。”男人笑了笑,心平气和地容纳了杜诺的小脾气,“舒服么。”

    “还行。”杜诺挑剔地说,“怎么停了?”男人没说话,依然用手掌抚慰着杜诺的jiba,仿佛有无穷的耐心。

    杜诺突然醒悟,咽了咽口水滋润干涩的喉咙:“继续。”

    男人这才低沉地笑了笑,俯下身来。

    快感再次袭来,杜诺的呻吟变得粗重起来。这和自慰完全不同,自慰如同观看一部看了几百遍的电影,下一秒是什么台词都已熟稔在心,对情节的变化也了如指掌。而现在则如同看一部全新的电影,每一秒都是未知,每一帧都不想错过,更不知盛大美妙的结局会何时到来。

    杜诺陷进椅子里,男人厚重的肩膀撑紧了轻薄的衬衫,一片白色在杜诺眼前晃动,男人甚至不再观察杜诺,而是专注地为他koujiao,用唇舌品尝着杜诺青涩的身体。

    就在高潮临近的时候,男人突然停了下来,杜诺立刻发出了不满失望的声音。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看着杜诺气喘吁吁的样子笑了笑,好像在欣赏杜诺此刻的急躁和狼狈:“想射在我脸上还是嘴里?”

    杜诺一下愣住了,这是个超出他预料的选择,以至于他忘了思考还有没有其他选择。

    “还是脸上吧……”杜诺近乎小心翼翼地说。

    男人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再次张嘴含住了杜诺的guitou。

    如果……真的是第一次……他真的很有天分……嗯……也可能是我的缘故……杜诺迷迷糊糊地想着,越来越强的快感让他觉得扶手都太纤细了,承受不住他的抓握,最后不由自主地抓住了男人的肩膀。

    男人及时把他的jiba吐了出来,快速地撸动着,沾满口水的jiba发出咕咕的声响,不到十秒钟,杜诺就在前所未有的快感里挺着腰射了出来。

    强烈的快感让他不住扭动着,完全被快感冲昏了头脑,等他缓缓平息,才发现jingye大部分都射到了地上和男人的衬衫上,只有一两道沾在了男人的下巴上。

    男人松开手,看了看手掌上的jingye,又顺着杜诺不住喘息的胸口看到他的脸上,望着他的双眼,在杜诺的回望里,将手指上的jingye放在嘴里,含着指尖如同含着棒棒糖那样吮吸了一下。

    杜诺看着这一幕,竟然不感觉有多意外:“好吃吗?”

    “还行。”男人轻轻笑了。

    男人拿起地上的领带擦了擦手指和下巴,慢条斯理的样子像一只餍足的猎豹在清理爪子:“下次,记得自己说我想。”

    他有些迟缓地站起身,拎起了西装,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膝盖。

    杜诺顿时感到十分恼火,他看着男人轻松的样子,突然说道:“我想……”

    男人团起领带的动作顿住了,意外地看着杜诺。

    杜诺其实也没想好,要做些什么。但是随后他的视线看到了男人手里的领带,顿时就有了主意:“我想,让你把这条领带戴上回去。”

    男人看着手里脏兮兮团成一团的领带,又看了看杜诺,眼瞳变得深邃起来。他沉默着,杜诺差点就要放弃了,但是男人却露出一点高深莫测的古怪笑意:“戴多久。”

    “到下班。”杜诺陡然涌起了满身亢奋,紧盯着男人。

    男人和杜诺对视着,视线一刻也没有挪移,他的手娴熟地立起领子,解开领带,绕在脖子上,将已经乱糟糟不平整还脏兮兮的领带打了个漂亮的结,接着他调整好衬衫的领子和领带的位置,任由那因为jingye干涸而皱巴的领带垂了下来,那认真的样子,就好像马上要去参加一场重要的会议。

    在领带上,同时凝结着两个人jingye的痕迹。

    再一次将车库门合上,两人对视了一眼。

    杜诺换了新的袜子,男人戴着旧的领带。

    他们没有说话,只是默契地分别。走出很远,杜诺突然意识到,这是第一次,离开车库之后,车库里发生的事,还在延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