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被哥哥们玩弄
29 那、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还会震动? 以前就算和关澄在一起,我也没见过各种稀奇古怪的玩具,因为关澄不好这口,他偏爱真枪实刀的干,而不是用一堆玩具折腾我。 所以现在,我很害怕。 震动的嗡嗡频率从尾椎骨一下子窜遍整个背脊,小腹顿时全麻了,腿根处都在止不住的颤抖,很快传来痉挛的酸麻感。 没有人说话,饱含热度的目光似乎都在盯着我的双腿之间,我能感受的到。 震动的东西滑到了深处,在我恐惧的以为要滑进肚子里取不出来时,不知道碰到了哪里,小腹骤然一酸,整个身体都剧烈的颤了颤。 孟知佑发出了叹息般的笑声,“鸦鸦的敏感点好浅啊。” 我听不明白,但下一刻,震动的频率猛地加大了,嗡嗡声响彻整间卧室。 一股被碾弄的猛烈快感从深处传来,由那个塞进去的圆东西引起,迅速蔓延至全身,指尖也在发热。 身体更软了一些,犹如陷进了泥淖里,我听到自己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呜咽声,紧闭的眼里也不受控制的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孟知礼没什么情绪的开口,“别调那么高,他会受不住的。” “怎么会受不住呢,我看是会刺激的射出来吧。”孟知佑笑嘻嘻的如同在恶作剧的孩子,握住了我垂在下腹的器官,熟稔的揉捏着。 “你看,鸦鸦都硬了,肯定很爽吧。” 脆弱的器官被握住没多久,我就战栗的释放了出来。 高潮后的余韵伴随着体内的震动让我愈加恍惚,昏沉的意识成了一堆湿漉漉的烂泥,马上就要睡过去,偏偏又被他们吊着。 身边的床垫往下凹陷,不知是谁凑了过来,气息逼近,舌尖舔上了我眼角的泪。 他的动作很轻,宛如对待着一件珍宝,专心致志的将我的眼角甚至眼睑都舔的湿漉漉,可是温热的气息并没有让我感到安心,茫然而惊惧的战栗夹杂进了身体的生理反应里。 孟知佑的声音从稍远的距离传来,“哥,你何必这么忍着,而且鸦鸦哭起来好可爱,我也想弄哭他。” 于是我明白了,正在亲吻我的是孟知礼。 他细心的将我散落的长发拨在耳后,指腹捏住我的颊骨,我便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嘴。 舌尖钻了进来,舔舐着口腔内的嫩rou,薄唇挟住我的舌尖吸吮,如同在津津有味的品尝什么美食。 我在喘不过气的细密亲吻里加重了鼻息,黏黏糊糊的,软绵绵的呻吟xiele出来。 孟知佑似乎也过来了,压在另一侧,手掌抚摸着我的胸口,放的很轻的力道似乎在克制着不留下任何痕迹,然后欲求不满的嘀咕着。 “真是受够了这样,不知道鸦鸦这个小笨蛋什么时候才会发现。” 他捉弄般的掐了一下我的乳尖,刺痛感逼的我弓了弓身体,又无力的陷进了床里。 “哥你快点,我也要亲。” 片刻,孟知礼终于松开我,退到一边。 孟知佑迫不及待的捏着我的面颊,比孟知礼更粗鲁也更生猛的亲了下来。 他故意咬痛了我的舌尖,记仇的低声哼唧着,“凭什么只在哥面前吐舌头,我也要看。” 不知想到什么,他凑到我耳边,趁我睡着了才这样肆无忌惮,得意洋洋的压低了声音,说着下流的话。 “以后我要把鸦鸦cao的舌尖都吐出来,嫩嫩红红的,好可爱。” 塞进体内的东西还在震动,下腹又酸又麻,眼泪一直往外流,洇湿枕头。 脚踝忽而被抓了起来,双腿折到胸前,随即,孟知礼的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缓慢的抚摸着。 我听到他的鼻息越来越重,很辛苦的忍着什么似的。 孟知佑离开我的唇,似乎看了他一眼,劝说的声音是朝着他那边去的。 “哥,鸦鸦这么粗心,不会发现的。” 发现什么? 他们的交谈中夹杂着我不明白的未知讯息,并且与我有关,这让我感到危险。 孟知礼浊重的喘了两声后,似乎实在忍不住了,指节深深的陷进我的臀rou里,然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晃动着的臀rou上,轻微的痛感传来。 我的眼前一黑,像是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脑子里乱糟糟的。 孟知礼又打了另一边,一共打了两下就收手了。 臀rou还在泛着火辣辣的轻微刺痛,又被烫热的rou柱贴住,他并拢我的双腿,在窄窄的缝隙里插了几下,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干什么。 强烈的羞辱感让我气的几乎要翻身起来,但沉重的身体拖垮了我,溢出来的眼泪流的越来越多。 孟知佑恋恋不舍的分开了我的嘴唇,然后,腥膻味道的硬rou插进了我的嘴里。 他亢奋的揪着我的头发,轻柔而快速的浅浅抽插着,语气愉悦的自言自语。 “鸦鸦的嘴里好舒服,热热软软的,要是再用力吸一吸就更爽了。” 脸上涨着羞耻而愤怒的红潮,我的眼皮剧烈的颤抖着,拼尽全力想睁开眼,但是没能成功。 不多时,他和孟知礼都发出了餍足的闷哼声。 孟知佑的手托起一些我的后颈,我条件反射的吞咽下了嘴里的液体,那股腥膻味从此进入骨血似的,让我恶心的想吐。 嘴唇也溅上了一些,孟知佑亲昵的又吻了我一会儿,被已经平静下来的孟知礼提醒道,“走吧。” 孟知佑眷恋的捏了一下我的脸,笑的格外开怀,“鸦鸦,明晚再见哦。” 他取出停止震动的湿润东西,窸窣的声响响起,很快,他和孟知礼的声音都彻底消失了。 30 我做了噩梦。 清晨醒来,我在床上足足坐了十几分钟,试图用这个理由来填补崩裂的世界。 一定是噩梦,一定是。 恍恍惚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脚尖踩到地上的刹那间,一股不应该有的疲软感轻微的钻了进来。 以前也有过这种不太明显的异样,可我以为是自己没睡好,以为这是非常正常的状态,所以从未怀疑过,但现在想想,难道前一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脚步一滞,我低头看着自己的睡裤,猛地扯下来后跌跌撞撞的跑去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我只有在换衣服出门前才会随意的照一眼,平时洗漱或是洗澡的话我从未都不看镜子,因为我觉得这很奇怪,一个男孩子为什么总要照镜子呢。 而现在,镜子成了我确认的唯一证据。 我浑身赤裸的站在镜子面前,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蜷缩的脚趾紧紧抓着冰凉的地面。 仓皇的目光一寸寸检查着身上的皮肤,没有痕迹,光滑干净的如同昨夜的抚摸与亵玩只是我的臆想。 咬了咬唇,我慢慢转过身,微微颤抖的手指按住两瓣臀rou,微微往上挤压。 惊恐的目光望进镜子里,我看到了还没有消除的红印,像是被打出来的,力道不重,所以很快就褪去了痕迹,只剩下一层浮在表面的薄红色。 若是按照我以往的粗心大意,我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镜子里的人脸色愈加苍白,拼命压抑的情绪划成泪水从眼里滚落了下来,视线变的模糊。 我用力擦着眼角,呼吸急促的如同窒息,浑身发冷的瑟瑟发抖,忽然想到什么,我瞳孔骤缩,猛地趴到旁边的马桶前,掀开盖子吐了出来。 这是真的。 孟知礼和孟知佑昨晚的确来过我的房间,玩弄着神志不清的我,嘴里好似还残留着孟知佑小腹射进来的腥膻味,令人作呕,可我什么都吐不出来。 我打开花洒,站在热水下拼命搓着自己的皮肤,搓到发红,然后用湿漉漉的手指摸进屁股里,想把玩具塞进去的痕迹全都冲刷的干干净净。 神经质的动作弄疼了我自己,可我停不下来。 原来他们都是混蛋,是伪善的变态,夜里不知道对我做过多少次这样龌龊的事情,白天却还假惺惺的用哥哥的身份和我亲密无间,而我居然还感激他们,以为他们是亲人。 我真愚蠢,我就是个傻子。 眼泪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掉,我忍不住蜷缩起来,埋在膝盖间哭出了声。 管家第三次敲门提醒我起床的时候,我终于应答了。 几分钟后,我穿戴整齐的走出卧室,穿过长廊走到二楼的楼梯时,看见孟知佑已经下了楼,穿过客厅要去餐厅。 余光瞥见我,他转过头,笑容灿烂的凝视着我,语气和煦温暖,“鸦鸦,你——” 我立刻转过身,拔腿就朝楼梯的另一边跑过去,疯狂跳动的心跳也难以遮掩在看到他时涌出来的无尽恐惧与恶心的排斥。 我需要迫切的需要到某种绝对可靠的依赖,我需要乌清淮。 他们的卧室在深处,我跑到门口用力敲着门,想要大声喊乌清淮的名字,喉咙却被堵住似的,泄出临近崩溃的一丝哽咽。 没有人开门。 余光瞥到疑惑走上来的孟知佑和刚出现的孟知礼,他们短暂的停留了几秒钟,似乎在交流着我的异常,然后同时望了过来。 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写满了兄长的关怀与亲昵,可我记得他们在夜里的另一副姿态,单听那饱含情欲与冷酷的语气就足以让我不寒而栗。 战栗的冰冷惧意从脚心扎到了太阳xue,我看到他们朝我走过来,犹如被逼到了网里,愈发焦灼的拼命拍打着坚硬的门框,手心拍的红痛也浑然不觉。 还是没有人开门,可我不小心摸到了门把手,发现他们没有反锁。 刹那间的喜悦如同绝处逢生,我顾不得礼貌,拧开门把手就冲了进去,随即,如遭雷击般的倏忽僵住。 孟家的房间隔音很好,太好了,以至于打开门进来我才听到了充盈在卧室里的声响。 rou体拍打绞缠,噗嗤噗嗤的水渍声激烈而快速,乌清淮断断续续的哭声听起来快要碎掉似的,被欺负的太狠,蔫蔫的求饶声夹杂着无助与恐惧。 “呜呜...不...不要...” 他拼命吞咽着口水,在强势的侵犯下只能徒劳的哭泣哀求。 这副任人亵玩的模样听起来太耳熟了,刹那间,我想起了在关澄床上的自己,并且因为这是孟家的缘故,我在踏进来的一瞬间也被拖下了同样的深渊一样。 孟梵天没说话,似乎完全没有发觉我的闯入,烧灼的闷喘声令人害怕。 如同迎面的烈火将我逼退,我脸色惨白的一下子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走廊,后背用力撞到了栏杆,然后脱力的沿着栏杆滑坐到了地上。 孟家兄弟已经走到了我面前,也听见了卧室里传来的暧昧声音。 孟知礼默不作声的关住了卧室门,登时,走廊恢复了清晨一片祥和的寂静。 31 孟知佑蹲到我面前,满脸担忧的摸了摸我的脸,“鸦鸦,怎么了?你脸色看起来好差,生病了吗?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温暖的手掌贴的太近了,让我想起来昨晚昏沉间被他掐着面颊张开唇,被迫吞下器官的那种羞辱。 想要呕吐的反胃再度涌了上来,我紧紧埋在双膝之间,尽量不让他们看到我脸上根本无法遮掩的表情。 我还记得他们昨晚说的话,他们一点也不怕我发现,甚至在期待着我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后,他们终于不用再伪装,终于可以尽情的对我为所欲为。 不,不能这样。 我不能让他们察觉到我已经知道了。 孟知佑的手掌又落在了我的头上,我竭力克制着狠狠推开他的冲动,忍着惊惧的哽咽,低低闷闷的说。 “没事,我做噩梦了,我想找爸爸。” 这样的说辞没让他们怀疑,孟知佑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鸦鸦这么胆小呀,做噩梦了就哭鼻子。” “不过小妈和爸在忙,我们不要打扰他们了。做噩梦了也不怕,我和哥都会陪着你的呀。” 他们对卧室里发生的一切都置若罔闻,将乌清淮可怜的哭叫归为了他和孟梵天正常的婚姻生活,可我知道不是那样的。 孟梵天根本就不是我们以为的温和君子,乌清淮可能经历着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要更惨的生活。 但我没办法救他,他也不能救我。 我们都掉进了孟家这个魔鬼窟。 难言的绝望从心里蔓延,困住了四肢百骸,我用力闭着眼,眼泪很快浸湿了整张脸。 孟知佑半强硬的托起我的脸,看见我哭的厉害,怜爱的语气里藏着某种近乎顽劣的愉悦,“鸦鸦哭的好可怜啊。” 指腹摩挲着我的眼角,极其轻柔的擦拭着往外渗出来的液体,但我不愿意再和他们这样亲昵,偏头避开,用力拿衣袖胡乱擦去脸上的水痕,然后站起身。 模糊的视线逐渐变的清晰,我才看到刚才帮我擦眼泪的不是孟知佑,是孟知礼。 他还维持着抬手抚摸的动作,指腹湿润,见我挣开了,黑框后的目光也随之盯了过来。 半跪在我面前的姿态荒诞的竟然像求婚,可极具穿透性的沉沉目光又让我如坠冰窖,无比清醒的认识到了自己的位置。 我是他们的猎物,是玩具,是养在家里的小婊子。 手指紧紧攥着栏杆,掌心被磨的发疼,我避开了他们的目光,想越过他们下楼,双脚却钉在了地上,甚至失去了独自行走的力气。 他们也站了起来。 孟知佑若无其事的拉住了我的手,凑近一些,仿佛在嗅什么,“好香啊,鸦鸦早上冲澡了吗?身上香,头发也好香,不过没有吹干哦。” 手指穿过我还有些湿润的长发,孟知佑像是面对不懂事的弟弟,无奈的轻叹了口气,“鸦鸦总是不会照顾自己。” 我想捂住耳朵拒绝他的每一个字,垂在身侧的手指却麻的动也动不了,被他拉着往楼下走。 孟知礼一言不发的跟了上来。 坐到餐厅,我还是尽量避开他们的目光,木然的吃着饭,而他们以为我还陷入噩梦的心有余悸,似乎也没察觉出异常。 吃完早饭一起坐车回学校,我依旧坐在后座的中间。 原先我以为他们是宽容的接纳我进入了孟家,现在才意识到,他们一直都是图谋不轨。 我像个天真愚蠢而不自知的小丑穿着不合身的华丽衣裳,被一层层的虚伪淹没,其实他们只是想剥开我的衣服,抚摸我赤裸战栗的身体。 我抱着书包,一声不吭的垂着头,极力克制着止不住的发抖。 孟知佑的手环在我的肩膀上,将我往他的怀里拽了一点,亲热的说着有趣的事情哄我开心,但我都没听进去。 渐渐的,我僵硬的身体似乎让他察觉出了什么,他不再说话,松开了手。 我下意识坐直,离他远了一些,然后松了口气,攥紧了书包。 这一整天我都在走神,被老师提问了两次都没回答上来,于是到教室后面罚站。 这反而让我轻松了一些,起码不用在孟知礼如影随形的视线和孟知佑时不时投过来的若有所思的目光中煎熬的伪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下课铃一响,我就冲了出去,在卫生间里躲着。 不想见到他们,不想和他们离的太近。 想离开这里,离开学校,离开孟家。 我宁愿和乌清淮回到之前的日子,没有遇到孟梵天,没有来到孟家。 我宁愿继续在关澄的泥淖里苦苦挣扎,而不是这样无知的掉进精心编织好的陷阱里,等到发现真相时,早就已经逃不出去了。 32 他们来卫生间找过我。 我听见他们在叫我的名字,如同念着某种烙在我骨子里的咒语,疑惑的声音穿透嘈杂吵闹的声音,撞击着我几近崩塌的灵魂。 没有听到应答,他们又走了。 上课铃响起,卫生间变的空荡荡,四周也没有任何脚步声,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我打开隔间的门,走出去,脚步急促的朝着教室相反的方向下了楼,然后跑起来,一直跑到了校门口。 门口的保安看到我在上课时间出现在这里,十分警惕,赶我回学校上课,我咬了咬嘴唇,看了眼学校外面就转身回去了,然后费力的找到偶尔在体育课瞥见的大树后的围墙,翻了出去。 跳下去的时候脚踝扭了一下,很疼,我一瘸一拐的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开回了家里。 孟梵天应该去上班了,常开的那辆车不在院子里,我松了口气,忍着疼痛加快脚步上了楼。 看到惊讶的管家时,我强装镇定的解释说,“我忘了拿东西,一会儿就走,不用和孟叔叔说。” 越过管家,我飞快的爬上楼梯,跑到乌清淮的卧室。 门没有锁,进去后一片昏暗,窗帘拉严了,乌清淮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觉。 他像是在做噩梦,闭着眼也睡的不怎么安稳,蹙着眉,不时发出难受的哼唧。 我连忙把他晃醒,直视着他茫然的眼眸,掌心开始沁出汗。 “孟家人都是变态,这里不能待,我们走吧,现在就走。” 颤抖的尾音逐渐让乌清淮意识到了我的凝重,可他怯弱的看着我,眼里冒出泪珠,抽抽噎噎的小声说。 “走不了,我们走不了的,呜呜呜....鸦鸦...” 如同以前他手足无措的问年幼的我怎么办,我习惯性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飞快的在脑海里想着最好的解决办法。 我知道乌清淮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和孟梵天结婚了,已经是孟梵天的老婆了,没办法在不离婚的情况下永远剥离孟家。 咬紧牙关,我掀开他的被子去帮他找衣服,一边竭力平静的说。 “你们只是在国外登记了而已,国内是不算数的,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出国,所以没关系。” 房间太暗了,我攥着他的手,拉他起来却拉不动的时候才发现他被绑在了床上。 身上穿着仅有的几块布料,似乎是情趣衣服,该遮的都没遮住,一身的吻痕齿痕浓重的如同淤青。 胸前的乳rou比以前大了许多,像女人圆鼓鼓的鸽乳,rutou上穿着亮晶晶的环,反射着刺眼的光,小腹下方过于短小的器官被东西套住,连接的东西勒着腰身和双腿之间。 我知道他的身体特殊,可也没亲眼见过他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下意识移开了视线不敢多看,余光里却能瞥见肿胀肥厚的嫩rou里塞着东西。 乌清淮的双手被捆起来了,像砧板上的鱼费力的扑腾着,要躲离我惊愕的视线。 他用绝望而羞耻的目光小心翼翼的看着我,嗫嚅着说不出一个字,只知道难堪的哭。 那哭声如同电流鞭打着我脆弱的神经,我猛地一颤,连忙将被子又蒙住了他,眼前一阵发黑,死死扶着床边才能堪堪站住。 唯一的遮羞布回到身上,乌清淮才稍微放松了一些,笨拙的安慰我。 “鸦鸦,梵天、梵天他还是很好的,除了在床上有些凶,其它方面都特别好,你别和他吵架,也别生气,我没事的。” “我是个差劲的爸爸,总是惹你生气,”乌清淮的语气沮丧了一些,很快眼眸又亮起来,充满热忱的望着我,露出傻乎乎的笑容。 “可是现在多好啊,这里的房子好大好暖和,你的新校服也好看,还有了两个哥哥。” 他非常努力的用轻松的语气掠过这一切付出的代价,用拥有的东西来抚平不堪的伤痕,眼里含着泪,嘟嘟囔囔的赶我回去上课。 “对了,你怎么现在回家了啊,快回去上课,要好好学习才行啊。” 软绵绵的话语带着本能的讨好,这是他惯常的姿态,永远都是这样懦弱可怜。 可是他以为献身就能换来我的幸福生活,却不知道,我同样面临着无法逃避的捕捉,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和他说孟家兄弟的事情。 咬的牙根酸软,费力的将涌到喉咙的哽咽全都压了下去,我的手钻到他的被子下面。 “我不想待在孟家了,大房子我不喜欢,哥哥我也不喜欢,我只想回到原来的家。” 我不知道怎么解开他身上的东西,着急又憋闷,而乌清淮比我还要紧张,慌忙往后退着,嗫嚅道。 “不、不能解开,梵天回来要生气的.....” 一股被完全cao控的绝望燃上了冲涌的怒火,我气他的顺从,也气自己的无力,“凭什么要听他的话!你是他的老婆又不是奴隶,他凭什么要这样对你!” 我一生气,乌清淮就不敢说话了,簌簌抖着。 解不开,掌心都发痛了我也解不开,可我偏不信,用牙咬用剪刀剪。 片刻后,他的双手终于恢复了自由,然后慌忙穿上睡衣,被我拉着跌跌撞撞的往外走。 “鸦鸦,鸦鸦我们去哪儿啊......” 冲出走廊时,我看到孟梵天回来了。 我狠狠瞪了通风报信的管家一眼,然后迎着孟梵天的目光,恨恨的说。 “你们孟家人都他妈的是一群变态,我们不会再待在这里了!别拦着我们,否则我会报警的,你对乌清淮做了什么事你自己知道!” 孟梵天气定神闲的站在门口,若无其事的扶了扶细框眼镜,沉沉的目光落到了我身后。 乌清淮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我的手,怯怯的躲到了我身后,发抖的频率越来越大。 孟梵天好似轻笑了一声,神色未变,只淡淡吩咐。 “管家,送小少爷回房间。” 一瞬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几个保镖跟着管家上了楼,将我和乌清淮拉开,然后强行将我带回了房间。 扣在肩上的力道很大,我根本就无法动弹,仓促回头看过去的时候,孟梵天已经走到了楼梯上。 只披着睡衣的乌清淮跪在他面前,仰着头,像是在哀求着饶恕我的过错。 单薄的睡衣露出一点白皙瘦弱的肩头,随着发抖的频率不断往下滑落。 他抖的很厉害,恐惧孟梵天,却又不得不瑟瑟的接近,双手攀着他的小腿,讨好的用脸颊磨蹭着硬挺的西装裤,像只摇尾乞怜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