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在监狱做大佬性nu的日子在线阅读 - 29、喜欢你(告白,koujiao,深喉,打飞机,射满胸口)

29、喜欢你(告白,koujiao,深喉,打飞机,射满胸口)

    此时此时,男人难得的沉默了。

    这让齐兴心头更加不安:“你是不是调查过我?”

    “没有!”昆布猛地抬起头,坚决地否定道。

    “那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齐兴,你听我说...”昆布抓住齐兴的手,用力的抓住:“我们很久很久之前就认识,后来我们因为...一些事分开了。”

    齐兴满脸半信半疑的表情。昆布高鼻深目,皮肤黝黑,瞳孔色浅,这种长相无论在哪国都属实不多见,若是多年前认识,他不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

    “也是...都过去这么久了,我怎么指望你能记得。不过没关系,我终于找到你了,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有好多话要告诉你。”

    熟悉的月光映着男人雕刻版的轮廓,胸膛滑落着发梢上滚落的水珠,银色的吊坠像是嵌在胸口版,泛着冷光。他原本锐利得让人犯憷的双眼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朦朦胧胧,水光荡漾。

    “齐兴,我不想和你做‘炮友’。”昆布抓起青年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齐兴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脏如同擂鼓般快速跳动:“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齐兴原本想抽回手,却在看见男人表情的那一刻愣住了。

    泪水分明滴落下来,明明是表达喜爱的句子,从他口中说出来竟显得悲伤凄切。张扬的眉目仿佛失去了坚硬的外壳,露出最柔软,最脆弱的那一面,似乎能从中读到数不尽的遗憾、痛苦、折磨、不舍。

    这是齐兴第一次看到男人哭。

    还不等他细想,就落入了一个炙热的怀抱。

    齐兴体内升腾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东西,它能感应到男人无比强烈、错综复杂的情感,为之共鸣,并一丝不漏的传递给自己。

    明明距离第一次见到他才几十天,却像在一起了很多年一样。

    齐兴心口酸涩疼痛得快要喘不上气。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怪异的感觉,可偏偏所有理性都似乎拉了闸,他竟抬起手,回抱住了男人。

    “不哭了。”他轻轻拍着男人宽阔的后背安慰道。

    可这个举动似是把男人最后一点克制都抽走。他把脸埋在齐兴的肩窝,泪水一下染湿了他的衣服。他浑身颤抖,却像抱着救命稻草般恨不得把齐兴嵌在自己怀中。

    “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啊。”男人哽咽道。

    “为什么...”齐兴像是要问什么,可还未说出口,就被沾满泪水的唇堵住了嘴。

    天旋地转,他感到自己被推倒在了床上。男人的手指插在他的发间,舌头撬开了他的牙关,温柔却又不容反抗地舔舐亲吻他口腔里每一处空间,泪水的苦咸在舌尖的味蕾上爆开,又落入喉头。

    男人的吻毫无技巧,毫无章法,一切都像是出自本能。齐兴被亲得晕晕乎乎,一时间大脑空白,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听见湿腻的口水声,感受到唇齿间的柔软。

    随着时间流逝,男人的手也变得不安分起来。他轻柔地抚摸着齐兴的锁骨、胸口,一直流连到小腹。

    “唔...”危机感使齐兴的理智稍稍回了笼,他挣扎着推开男人,唇舌分离时拉出一根银丝,最后断裂,粘连在他的下巴上。

    齐兴红着脸用手背蹭掉,直截了当地斥道:“你是不是又想骗我和你上床?”

    昆布低头看了看顶起帐篷的裤裆,心虚地低下了头。他面对齐兴的时候,总是很容易产生性欲,这一点,他自己也无法控制。

    齐兴也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他那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前面演了这么多搞了半天就是原来想上自己。他骂了句:“狗男人。”随即抬起赤脚就往他裆部踹。

    然而很快齐兴就后悔了。柔软的脚心抵着那处坚硬,非但没让对方疼痛,反而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形状、温度。

    昆布闷哼了一声,那处又胀大了一圈。齐兴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脚,他耳尖通红,骂道:“你个流氓!”

    男人没有生气,反而隔着裤子,一把抓住齐兴胯下绵软的下体抚慰起来:“相信我好不好,一定会让你舒服。”说罢,他在齐兴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下,随即竟褪下对方的囚裤,跪在床边,一口含住了还未勃起的性器。

    “哈啊!昆布!你...啊...”齐兴大惊,一向高高在上、以自我为中心的男人竟跪在他在腿间,吞吐着他的性器。这样的视觉冲击和久违的快感一同涌上脑门,震得他连一句话都组织不出来,只能半睁着眼不住喘息。

    昆布两手按着齐兴的腿根,细长的双目低垂,被一片漆黑浓密的睫毛遮住。他似是对待珍宝一般,细致专心地舔舐青年的性器,感受着它在口中充血、胀大。舌尖在铃口打着转,口腔内壁碾磨过最敏感的冠状沟。他上下摆动着头,一次吞得比一次深。

    可即使如此,牙齿仍频频磕碰到茎身,惹得齐兴又痛又爽,像吃辣似的,额头直冒汗。

    “是不是弄疼你了?”昆布抬起头,有些愧疚地说。

    “没有...我...很舒服。”齐兴用手背挡着guntang的脸,磕磕绊绊道。

    昆布扬起嘴角,回应:“那就好。”说着,他用掌心轻轻搓揉捏弄茎身下面的两颗睾丸,问道:“这样呢?”

    齐兴深深吸了口气,两条腿弯到胸口,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哪里还能说得出话。

    他这副模样更加鼓舞了昆布的斗志。他抚慰着yinnang的同时伏下身子,将勃起的yinjing一口吞到了底,然而没有koujiao经验的他被实实在在地顶到了喉咙深处,直接干呕了一声,眼睛瞬间蒙上了一层水光。

    “布哥,你不用这样的...”齐兴怎么也没想到昆布愿意为了他做到这种程度。

    男人却没有理会他,自顾自含住齐兴那物,皱着眉头,忍着呕吐感一次又一次地深喉。

    “哈啊...啊...要去了!”齐兴大叫着瘫倒在床上,浑身酥麻,两手紧紧抓着床单,胸膛剧烈的起伏,眼睛几乎睁不开。他颤抖着用最后一点意识想要踢开男人,可对方却牢牢抓住他的脚掌,不退反进,用力一吸,齐兴再也控制不住,在男人嘴里释放了jingye。

    “咳咳咳...”即使有了心理准备,昆布却还是被呛到,连连咳嗽,白色的浊液星星点点落在地面。

    牢房里春意旖旎,散发着jingye特有的栗子花气味。

    齐兴躺在床上,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身,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此时昆布欺身上前,在青年脸颊上亲吻了一下,问道:“可以帮帮我吗?”

    该来的总会来。要是就这么放过他,那就不是昆布了。他心想。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他阖上眼,眉头紧皱,一脸壮士断腕、英勇就义的表情,犹豫着将手放在了衣扣上,艰难地一颗一颗解开。

    “用手就好。”

    齐兴蓦地睁开眼,不敢相信昆布居然“大发慈悲”饶了他的屁股。

    昆布抓住他还放在纽扣上的手,缓缓移到了自己的下身。

    手心清晰的感受到那处的形状、大小、温度,甚至可以察觉到覆在薄薄皮肤下如同蚯蚓般粗壮盘曲,随着脉搏偾张跳动的青筋。

    手被按在裤裆上反复摩擦搓揉,男人的呼吸逐渐粗重。他扯下裤子,擎天柱般的巨茎瞬间弹了出来,一股子男性特有浓重气息扑面而来,弥漫在狭窄牢房的各个角落。

    齐兴像被吓到一般收回了手,身体本能地往后退。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帮帮我,好吗。”男人像只猎豹般撑在如同猎物般手足无措的青年上方,用带着恳求地语气说道。他伸出舌头舔着齐兴的嘴角,描摹他唇瓣的轮廓,一对琥珀色的瞳仁温润似水。

    齐兴像受到蛊惑似的,再次将手伸向男人的胯下。

    二十好几厘米的yinjing粗硬巨大,齐兴的弹钢琴的手指即使修长,也不能将其环住。他两手并用,上下taonong着男人的大jiba,覆在上面的青筋越跳越快,男人喘息着,热乎乎的气息喷洒在齐兴的颈脖间,湿痒难耐。

    鹅蛋大的guitou分泌出透明的黏液,顺着马眼往下流,在齐兴撸动中甩落、四溅,拉着口水般的细丝,落在他的大腿、小腹。

    “呼...唔...再快点...”男人解开齐兴的上衣,湿软的舌头在青年略显单薄的胸膛上来回扫动,滑出一道道yin靡的水光。

    “不要舔啊,好痒...啊!”青年还没说完,男人就叼住他挺翘的乳尖,缓缓往后拉扯,齐兴痛得大叫,立马停下手上的动作,用力推开男人。

    “对不起,又弄疼你了。”男人陷入情欲的眼中划过一丝清明,迅速松了口,用手轻揉着那处齿痕:“还痛吗?”

    齐兴摇了摇头。但为了防止男人再管不住自己的嘴,他干脆让男人靠墙边坐着不准动,后者也顺从的照做了。

    与刚才不同,这根性器就直直地竖在他的眼前。月色映着那饱满的轮廓和微妙上翘的弧度,只要想到自己的身体曾经被这么大的东西插入过,齐兴竟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沾满男人透明黏液的手在茎身上下滑动,另一只手则用拇指指腹摩擦着湿滑的硕大guitou,其余四指则握住下方,左右转动着刺激冠状沟。

    昆布仰着脖子,喉结不断来回滚动:“再快点。”

    鼻尖浓厚的荷尔蒙气息让齐兴浑身都发软。他强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大力地撸动男人的性器。

    黑灯瞎火的牢房里,两个属于男性的喘气声此起彼伏,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累的。

    齐兴几乎快要崩溃,本以为用手会轻松很多,万万没想到现在手都酸了,男人还没射。他一边怀疑昆布是不是有射精障碍,一边欲哭无泪地继续撸动。

    “哈啊!”终于在齐兴的手报废之前,男人如开闸泄洪般射出了精华,热乎乎的白液尽数射在了齐兴衣襟大开的胸口。

    他却没心思管这么多,直接累得倒在床上。

    ??青年的额头沁出薄汗,闭着眼瘫在床上喘息,胸口被射了大量的jingye,顺着他躯体精致的轮廓往四周蔓延。

    昆布咽了口口水——幸好刚射过,不然看到他这副模样,一定又会忍不住勃起。

    他下床打了点热水,浸湿毛巾,挤干后细细擦干净青年的胸口和两腿后,抱着他失而复得的爱人,第一次在这间熟悉的牢房里,睡了一个没有噩梦侵扰的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