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夫夫相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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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何正法知道这日邹凯回来,虽没特意去机场接,却也掐着点儿下了班。进门便听见音响开着,咿咿呀呀唱着不知什么曲调。 他放下公文包,解开外衣,绕过玄关,便看到邹凯穿着浴袍,正倚在吧台,给自己倒酒,看到他扬了下手中杯子,“这酒真心不错。” 何正法走过去,拿起酒瓶看了下,正是上次沈家送来的,他斜眼看了下邹凯,“毁灭证据啊。” 邹凯看他外衣脱了,衬衣却只解了第一个扣子,露出喉部,喉结说话时一动一动的,性感到要命,一语不发,拉了他的领子将他拽过来,亲了上去。 他口中还含着半口酒,亲吻之时,便随着津液的交换,渡过去了一些。 何正法平日不爱喝酒,此时却也没觉得酒辣,反只觉得酒精混着邹凯身上新鲜的沐浴露味,甜丝丝的让人闻着有点头晕。 他们数月未见,上次虽通过视频电话传感了一下,却也不过镜花水月,到底不如此刻,热乎乎的身子搂在怀里,令人心中无限踏实。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舌头和唇齿彼此缠绵,也不知那半口酒最后是到了谁的肚子,等到两人都微微有些气喘,暂且分开时,邹凯搂着他,朝他耳朵里吐着气说,“怎么办,你也参与销赃了,小何常委。” 说完别有用意地着何正法的腰,将两人的下体贴在一起蹭了蹭。 隔着布料,他分明感觉到何正法前头已经硬了,邹凯更不用说,自打听见开门的声音,前头浴袍就已被顶起了一个帐篷。 此刻他熟门熟路的解开小何常委的裤腰带,将手伸了进去,摸到那根生龙活虎的阳具,立即大惊小怪道,“看来还不止钱权交易,还有性交易。” 何正法哭笑不得,捏住他的手,用另一只手自己脱下了裤子。 “刑事案,我们本来便有配偶特免权。你确定非要改成性交易?” 邹凯伸手替他解上衣扣子,解了上面几个,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了进去,揉捏他紧实的胸肌,一边色眯眯道,“哦,还能合理合法地豁免,那自然更好。” 他一甩膀子脱掉了外衣,何正法这才看到他肩膀上一道新伤,伤口虽已愈合,却留下了一道疤痕,比周围的皮肤颜色浅。 他脸色一变,伸手撑在邹凯胸前,阻止了他的拥抱,仔细盯着那伤疤看,邹凯不以为意,“小伤,刮了一下而已。” 何正法伸手碰了下,见伤疤摸起来不硬,应该只是皮rou伤,看着吓人却不深,这才略微放下心。邹凯已经色眯眯地朝他挑眉,“哎,人家都说,男人身上的伤疤痕很性感哎。你觉不觉得?” 何正法板脸,“不觉得。” 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拉着邹凯的手往楼上走。 房子大了就是这么麻烦。上个床还得先爬楼。其实要按邹凯想法,哪里躺平了不能干,无奈小何常委还有点洁癖。 他一边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上何正法的脚步,一边说,“你看以前医疗不发达,身上有伤的男人,岂非意味着他基因强大,受了伤还能从感染中恢复?是不是就很性感?”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卧室,何正法推着他坐到床上,抬起了他两条粗壮的大腿,抬眉。 “难道不是不受伤才证明最能打,最性感?” 邹凯还想接话,小何常委已经一挺腰,guitou突破他括约肌的障碍,硕大的阳具一下顶进一半。 邹凯下午回来虽然做了准备,到底那地方几个月没用之后,第一次总有些不习惯,只觉得太阳xue的血管砰砰乱跳,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何正法进了他的身体,也发觉了这一点,稍微停顿了下,来回小幅度抽插,直到感觉到里面开始润湿,邹凯呼了一口气,说,“可以了。” 何正法这才继续推着他的大腿,折成M的形状,继续往里挺进,眼中紧盯着邹凯的表情,只见他抿紧双唇,一脸坚毅的表情,眼睛却闪闪发亮,像是黑色的宝石,心中爱意如潮涌出,一时咬了下唇,狠劲往里一顶,终于插到了底。 他器具雄伟,邹凯总要忍过最初那点不适,方能得到乐趣。如今只觉得身子被串在一个火烫滚热的大铁杵上,思维飘逸,一时想到铁签子插着的烤全羊,一时又想到被捆紧双手双腿抬的野货,倒把自己逗乐了。 何正法见他表情放松下去,将阳具箍得生疼的肠道也终于放松了些,知道他已习惯,这才按着他的腰,略往后退了一点,再顶进来时,便刻意寻找他体内的敏感点。 来回蹭了两次,邹凯刚刚被进入时,萎了一些下去的小兄弟,便重又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邹凯将手搭在那里,将它朝肚皮方向顺了顺,却并没上下撸。他和何正法这些年,早知道男人有个不肯说出口的隐秘爱好,喜欢看着自己将他cao到射。邹凯心中爱他到极处,这点小事当然愿意顺着他。 他手摸着小兄弟时,自然想起了顾毅。他是个男人,这么多年却连身份也没,一直跟着大统领,想来安浩胯下的本事也是不错。 再一想他们家小何也不输别人,看来要当大统领,首先一个要求就是要“大”。 他发现新大陆一般跟何正法分享观点,正在辛勤耕耘的小何常委,万万没想到他此时还有余力想别的,“哼”了一声,晃了下腰,硕大阳具在邹凯体内打了个转,他发出舒爽的“啊”的一声。 言语的交流到此暂时告一段落,两人聚精会神地用彼此的rou体传递他们阔别多日、两地相思的情感,直到两人身上都热汗淋漓,邹凯的小腿缠在何正法腰上,用力把他往自己怀里带,小何常委最后终于乱了节奏,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后,射在了邹凯体内。 邹凯夹在两人中间的yinjing也抽搐着吐出白浊。他搂着何正法倒在床上,两人听着彼此的狂乱心跳,一时都无语满足。 过了好一会儿,邹凯才挪了下屁股。何正法的阳具滑了出来,就势撑着床边起身。“我先去洗个澡。” 邹凯也跟着起身,非要凑到同一个淋浴间里跟他胡闹,借着抹沐浴液的机会,从上到下把小何常委的豆腐吃了个足,这才满意地冲洗、擦干,一起回到床上。 两人久别重逢,自然不可能只做一次便收尾,却也不急着重新开始,邹凯搂着小何常委,手摸着他的阳具上上下下,一边汇报这次自己带回的年货。 何正法先听他说给自己父亲、兄弟带回的礼品,虽觉得过了,却也知道是他一番心意,便都没表达意见,直到后来听他说起,还给安浩带了个野货,长得跟顾军长似的,这才皱起眉。 “你说谁?” “尼格罗,还是尼罗格?啊他们这名字佶屈聱牙的,总之是‘白狼’的意思。” “我是问,你说像谁?” “顾毅啊。就是私军那军长,个头和我差不多高,宽肩大长腿——” 何正法眨了眨眼睛,一时不确定两个人谁理解有误。 “你知道他是大统领的人吧?不止公事层面。” “对啊,多新鲜,脖子上都明晃晃挂着章呢。” 他说着,继续撸何正法的阳具,对方按住他的手,表情严肃。 “那你还给大统领送个长得跟他一样的?” “对啊。”邹凯耐心解释,“你看大统领既然喜欢他这样的,送一个类似的总没错吧。最起码也是不功不过。” 何正法沉默了一下。“邹凯。要是哪天,假设啊,哪天有人给我送了个侍子,长得跟你一样,你会怎么想?” 邹凯喜道,“咦,你终于想开啦?整啊。还可以给他装个通感,以后我们就可以异地了。” 何正法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条路走不通,换了个方向。 “我的错。这样吧,万一哪天有下属巴结你,给你送了个侍子,长得跟我一样,你猜我会怎么想?” 这是一道送命题,邹凯当即握住小何常委的手,深情款款表示,“你放心,我不会收的。我的心里只有你。” 何正法一边心里感动,一边唾弃了一下自己。“没问你。是问我会怎么样?” 邹凯代入了一下,按照小何常委的逻辑琢磨了一下这件事,这才终于恍然。 “哦,你是说你肯定会不高兴,觉得有人把侍子和你比,是在折辱你。那对方既然得罪了你,自然就是把我也给得罪了。你是说,我这么做,不但在顾将军那里不落好,连大统领搞不好也不高兴。” 何正法点头。 他虽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持身谨慎,思虑周密,遇到事情习惯千折百回,将方方面面均考虑周全。邹凯却与他恰恰相反,只琢磨了一下,便释然放下,笑道,“哎呀,好在你不是大统领,我也不是顾毅。”说着翻身骑在了何正法身上,扶着他的阳具,自己坐了下来。 他一脸老子无所畏惧的不吝痞气,神色又是嚣张又是骄傲。 何正法怦然心动。他yinjing被邹凯一鼓作气地吃了进去,只觉得他体内媚rou柔软润泽,肠道握力极强,吸着自己的阳具往深处走。 尘世种种,便一时被两人放在脑后,彼此脑中,都只想着愉悦对方和自己。 不知鏖战了几个回合,两人都已脱力,身上出的汗水将床单都弄得湿乎乎的,两人才满意躺了下去。 何正法用手摩挲着邹凯肩上的伤,想到之前对沈行的担心,“你感觉那边到底怎么样?不行的话还是速战速决吧。” 邹凯摇头。 “不行。这些日子,还陆续有其他地方的侍子,通过各种渠道抵达岛上的。尤其是欧洲这边。” 何正法默然。 邹凯打了个哈欠,看了眼表,发现已经十点多了。第二日一早还要去老丈人家,忙推着何正法问,“你还做不做?不做赶紧洗澡睡觉了。" 何正法没说话,他虽已纾解了欲望,现在没有很想,却也不想立即就去洗澡,搂着邹凯换了个姿势,邹凯看他还想再来一发的样子,自觉自愿抬起了腿,一边说,“哎你们那个联盟的内容里,不是有这条么?得督促着各方实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