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一吃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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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何正法终于射进了邹凯体内后,喘着气压在了他身上,满足地闭上眼。 邹凯中间已经射过一次了,后半程又被他弄得硬了起来,抓着他的手塞进两人身体之间,让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缓缓动。 他已经纾解过一次,此时倒也并不着急,一边享受着何正法慢悠悠的动作,一边扭头看了眼床头的钟,“哎,你这可还没到二十分钟。按这个速度,就是一夜七次,也弄不了整晚啊。” 何正法见他还没忘记之前的笑话,手上微微用力,拧了他一下,邹凯夸张地“哎哟”一声。 两人许久不见,何正法原本就积攒了许多精力,虽然射过了一次,yinjing却也还半硬着,又被他里面一缩一缩的挑逗,没一会儿就重新硬了起来。 邹凯说,“换个姿势吧,我大腿rou酸了。”何正法这才恋恋不舍地抽了出来,两人侧躺下,何正法从身后搂住他的腰,重新插入了进来。 这个姿势,进得不如别的姿势深,邹凯有了余裕,便要胡说八道,故意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摸了一下,见何正法的肚皮已贴到自己的屁股,咂舌笑道,“哎呀,是不是刚才吐得太多了,怎么感觉有点缩水?” 何正法也不恼,只伸手到他腹前,握住他的阳具,随着自己腰上的动作上下撸了两下,邹凯果然住了嘴,没一会儿,喘气声重新粗了起来,忍不住挺腰朝何正法手中顶。 何正法把手移到他根部,箍紧了不肯让他射,伸舌尖到他耳廓里轻轻舔了下,低声说,“别那么快么,夜还长着呢。” 现世报来得太快。邹凯哭笑不得。 他若真的要射,拨弄开何正法的手,或是自己用手撸几下,都很容易。 但何正法说完,就扭过他的头,低头和他吻在一起,邹凯只觉得眼中满满是他的眉眼唇舌,心中满是柔情蜜意,这一点点小小的不便,便不放在心上。 这一轮何正法果然十分持久,他从身后抱着邹凯,停停弄弄,数次将人吊到了高潮边缘,又硬生生地把他拉回来,总得过了半个小时,这才整顿旗鼓,动作激烈了起来。 邹凯只觉得里面被他磨得发热,怕是已经肿了,连忙配合着扭腰拱臀,刺激得何正法乱了节奏,最后几下横冲直撞,捣得邹凯眼前直冒金星,这才低吼一声,揽住他的腰射在了里面。 两人长呼了一口气,歪在床上,身上都出了许多汗。过了一会儿,邹凯起身,将自己从对方的yinjing上拔了下来,guitou滑出时只听见轻微“啵”的一声。 吊灯那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邹凯无意瞥了一眼,见那侍子的前头竟然鼓鼓囊囊地站了起来,笑骂了一声,顺手抄起已经皱得不成样子的围裙,兜头给他罩上,这才撇着腿去了紧邻的盥洗间。 他冲了个淋浴,洗掉身上黏腻,又抬起一条大腿,伸食指进去,抠出何正法射进去的jingye。指头所碰的地方,只觉得微微发热,果然是略微肿了一些,邹凯将手指在里头转着圈检查了下,只觉得微胀,并没有痛感,可见何正法刚才虽然兴奋,却也还是小心的,没有撕裂或是擦出的细伤。 他收拾干净了,回到卧室,何正法还趴在床上没动,邹凯在床沿坐下,戳了他一下,笑道。 “常委大人,要伺候您入浴么?” 何正法侧过头,张开一只眼看了他一下,“你洗干净了就行。稍等一会儿,咱们再来。” 邹凯见他不应期还没过,就惦记着下次,不由喷笑,笑完凑过去在他唇上“啪叽”了一下,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再战之前,先补充点军饷吧。我可是饿了。” 何正法皱眉,“怎么?中午没吃东西?” 邹凯话一出口已经后悔了,果然被他抓住马脚,又不好欺骗,打了个哈哈。 “这不是出门去抓野货了么?抓完直接飞过来的。没事,我早晨吃的多。” 何正法这才起身,先按了管家铃,让他先送上来点吃的垫垫,再吩咐厨房准备晚餐。 何正法去了浴室洗澡,出来时,邹凯已经抱着半只西瓜坐在贵妃椅上啃了。管家带上来的人已将那只野货解下来,手脚分别捆紧放在地上,邹凯一边拿勺挖西瓜一边吩咐。 “这只完全没驯化,一定要小心,手脚的绳子每隔四个小时检查一下,如果要清洗或是喂食,要先把他四肢固定在椅子上才行。” 管家是何家老人,知道邹凯的身份,也大概猜到这只野味是从哪里打来的,听得满脸沉重,点头不已,见何正法出来了,忙说,“餐已经准备好了,请阁下移步。我马上让人将这里恢复原状。” 何正法点头,见邹凯的西瓜已经吃掉了一半,那瓜一看就是冰过的,他伸手将瓜拿走,“别吃太多了,寒凉。” 邹凯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起身跟他下楼,瞅着身边没人时,戳了他一下。 “我又不生娃,怕什么寒凉。” 何正法挽住他的手,果然指尖还凉着,“那也不好。你啊,年轻时候少作点,等到老了啊就少受点罪。” 邹凯听他说得情深,心中一荡,回手握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挽着手进了餐厅。坐下时邹凯又想起来了上头的那个野货,用脚捅了一下邹凯的腿。 “哎。这只野货你是不打算用么?那我还真得想一想怎么办。” 何正法听他刚刚交代管家时,煞有介事,心中有些不以为然,端起碗喝了一口汤道,“一个侍子而已。你若是不想带回去,随便扔给谁也就是了。” 邹凯略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送餐的人将牛排摆在他面前,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切下一块,放在嘴中,只觉得rou质鲜嫩,入口即化,满意地“唔”了一声。 “好吃。” 何正法见他餍足的表情,微微一笑。他晚餐清淡,这战斧牛排是特意让管家给邹凯预备的。 “沈行那边送来的新品。” 邹凯停下动作,仔细盯着眼前的牛排看了两眼。 “这还是牛rou么?还是掺了猪牛鸡鸭的基因,用他们那繁育畜混出来的新品?” 何正法也没细打听,只说,“我看那袋子上印的动物图案,也还是个牛的样子。”邹凯想想,既然看起来像个牛,吃起来也是牛rou味,管它是从什么动物体内生出来的呢。 他狼吞虎咽地将牛排吃掉,喝了半杯红酒,满意地长出了一口气,看何正法还在慢条斯理地吃盘子里的菜叶儿,凑过去用膝盖捅了他一下。 “哎,你还记得当年,我第一次见你祖父,何司令时,他问我的问题不?” 何正法抬眉。 何平十几年前已离世,他活到两百余岁,在家中寿终正寝,犹如叶落归根,丧礼上大家也并不特别悲痛,邹凯却难得地落了两滴泪。 时隔已久,他虽还留着那日去见何平的印象,却只记得他祖父与邹凯聊了许多工作上的事,相谈甚欢。 邹凯道,“当时祖父问我,特战队的单兵击毙记录有没有换人。对了,那个记录之前是从明立的,就是你祖父那位侍人。当时记录还没有被破。大概十几年前,也就是祖父去世后不久,才被战侍破了。我当时还可惜了一下,老人已经不在了,不能向他汇报我们工作最新的情况了。” 他话中真情实感的哀思,让何正法也不由动容,伸手搭在他的手上。 邹凯扭过身来,将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神情严肃。 “后来,我研究了一下破纪录时,当时的武器和通讯设备,和从明那时的差距,觉得如果换成当年的设备,就算是战侍,估计也还是破不了单兵击毙的记录。” 何正法微微点头。 他是这世界上绝无仅有,最接近终极真相的人,因此也知道,在“家畜三原则”的第二条下,隐藏的真实目的是什么。 在确保“认主”的前提下,三原则中仍规定,任何家畜的战力、智力和自我意识三点,不可均超于人类平均水平。这点是在所有设计、繁育侍宠畜的机构和个人都必须严格遵守的,一旦违反,最高刑罚以死刑计。 邹凯现在前线,日常与乌托邦的侍兵直面作战,他比所有人都更清楚地知道,人类与侍子力量对比的差距。 以这次他所抓来的这个野货而言,速度、耐力都远超常人,整整一个小分队追了小半天才终于将他擒获。 何正法位居如此高位,若是对侍子的能力及潜在的威胁,稍有认知不够,带来的可能将是整个人类的毁灭。 邹凯拿从明给他举例,正是让他充分认知到此事的严重性,“单兵作战能力是需要战力和智力的极高统一,早在一百多年前,侍子的能力在这方面,就不比人类差,有的甚至远远强过了。现在想来,大统领真是英明。” 何正法点了点头。 以他所接触的资料,其实在理论上,对于侍子的进化能力,以及若不加限制,侍子将有可能发展到多么强大的地步,是有深刻认知的。 但他不在前线,面对一个已经被手脚捆缚起来的侍子,明知他是来自乌托邦,却还是难免掉以轻心。 他想了一下,“既然如此,要不把他给你那个兵好了。” 邹凯之前收了个战侍,派到何正法身边伺候,如今给他当了勤务兵,送个文件传个话一类,也就是之前被安浩看上的那个好屁股。 他跟着邹凯在前线战斗过,知道乌托邦侍子的实力,本身武力也足以压制对方,邹凯便点了头。 何正法难得见邹凯一脸严肃地说正事,气宇轩昂一派正气,实在是太过可爱,又不由心头痒痒的,只想把他压在床上再战三百回合。 “你吃好了?” 邹凯点头。他这时才注意到何正法的情绪变化,见他黑色的瞳孔比平日更大,伸手一探,果然胯下那条巨龙已再次苏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