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圣的处女(下)
溜溜地藏在腿间。 由贵子架好相机,跪着双膝,伸手调好镜头,对准自己的腿间,若从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干。宁可对准前面,随便拍一张应忖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门,闪光灯一道,立即‘吱’地一声,她稍为等了一会儿,即影即有的写真,就慢慢从相机上冒上来了。一个由肌肤组成的丫字型的写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 也许熟人见了,也不会想到这是拍自由贵子腿间的写真吧。 由贵子连看也不看一眼,就将写真装进纸箱,再将剪下的耻毛用纸包好,用胶纸封口,一起放进了纸箱,然后用绳子将纸箱捆好,填妥包裹单,将它夹在纸箱的绳子上。 往后的事,只待往邮局寄出了。 由贵子穿回了内裤。 但是,她还是觉得身体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体自照镜之后,开始湿滑湿滑的了。 ‘……’由贵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体,胸中扑通扑通地跳过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体,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自己的rou缝,竟然又湿又滑了。由贵子屏住呼吸,身体弹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触电一样,打了一个冷颤。 ‘唉呀!不行,这是在做什么呀,我……’由贵子自言自语地,心慌意乱地抓过了卫生纸,赶快擦去rou缝流出的蜜汁。 接着,穿好内裤,收拾好剃刀、毛巾之类,到洗手间洗手去了。 不一会,她躺在床上,身子还在发抖,她又想用手指去爱抚自己的下体了,她又有了性的冲动。 她一面自我手yin,眼前浮现出圭介嘻皮笑脸的影子。她立即心清变得很坏。 ‘我怎么啦?……’ 想起圭介带给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贵子的眼泪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齿地用被单蒙着头,开始大声地痛哭了…… ——————————————————————————– 圭介再次来到爱之酒店。 他的身旁摆放着由贵子寄给他的东西。 圭介赤裸着全身,嗅着由贵子寄来的香喷喷的内裤,虽然内裤上的体温消失了,但的确散发着由贵子的体香。 ‘她也许没有穿四十八小时吧,有这么点体香就够啦,比在跟前还要令人兴旧呢!’ 圭介的那根东西勃起了,朝向两个全裸的女子,她们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俩惊慌得将身体靠拢在一起。 接着,圭介架好电视录影机,对着一张床。 芳惠与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况一样,有写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们毕业以后,一直要向圭介追讨。 但是,她们都是单独行动向圭介追讨,想不到今天竟在这里碰面,各自吓了一跳。 ‘你那么喜欢由贵子,就去追求她啦,为什么来找我们的麻烦呀?’ ‘是呀,你找由贵子就行呀,怎么玩都随你的便!’芳惠与夏美你一言我一语地说。 自高中毕业之后,她俩都没有接触由贵子,由贵子那种女王的形象也渐渐在她们心中淡薄了,这时两人都有点责怪由贵子。 ‘哼哼!你俩那里知道!由贵子终会成为我的妻子,到死我也要追求她。所以,我现在需要找比由贵子格调低一级的女子来玩乐一番。这是游回战术!’圭介说。他将嗅过的由贵子的内裤收藏好,然后按下了架着的录影机的掣。 不久,圭介走近芳惠与夏美的身边,将她俩推倒在床上。 ‘啊……’ ‘唉呀……’ 芳惠与夏美边喊边挣扎,双双仰面朝天躺在床上。今天因有两个女子在场,她俩也就胆子大些,不过,她俩都为了讨回那羞人的写真,两人的弱点都掌握在圭介身上,也不敢太过逞强。 ‘喂,你两人一齐张开大腿呀!’ ‘唉呀!你架起录影机,打算搞什么名堂呀?’芳惠指着录影机说。 ‘只是拍一张纪念写真!快!’ 圭介用自己的手分开芳惠的双腿,接着又分开夏美的双腿。 ‘行啦,不要动,最秘密的部位都能看到啦!’圭介舐了一下舌头说。两人的大腿都在发抖,呼吸也开始紧张了。 芳惠的肌rou很结实,下体也很丰满,少女韵味犹在。圭介至今未曾侵犯过她。稀薄的耻毛、雪白的大腿,因为她太过紧张的关系,大腿上的红紫色的静脉血管清晰可见。 夏美的体态则已经成熟,暴露着的小yinchun闪闪发亮。 圭介的手一面摸向夏美的下体,一面将脸埋向芳惠的腿间。 ‘唔……’芳惠的大腿在发抖:‘求求你,让我冲凉啦……’ ‘不行,我就是喜欢嗅带点尿味的东西。’ ‘啊,你不要胡说啦!’芳惠大发脾气、拚命挣扎。而圭介却不顾一切,将鼻端挨近她的耻毛,视尿sao如香水。 圭介同时,又用手指去拨弄夏美的花蕊。夏美的下体立即湿滑起来了。 ‘啊……’夏美的喘息与芳惠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她们都对圭介厌恶至极,简直不把他当人看待,但是现在双双陷入圭介的泥沼,无法自拔。 两人被圭介玩弄了一阵,圭介终于起身了,搬弄着芳惠与夏美的上半身。 ‘喂,你们开始搞同性恋吧!从互相接吻开始啦!’圭介说完,抓住她们的头发,要她俩面对地相吻。 ‘唉呀……这种事,我们绝对不干……’夏美摇头逃避。 芳惠也用手推开夏美的脸。 ‘那末,就同我接吻吧!谁先呀?’圭介说。 ‘……’芳惠与夏美同时沉默不语。 ‘哼,哼!你们讨厌同我接吻吗?那还是让你们女人互相亲吻吧!’圭介强行将她们的脸孔贴在一起。 ‘唔,唔……’她俩的嘴唇刚一接触,双方都紧闭着,很快挣扎摆脱了。她俩口中的热气交错在一起,双方都愁眉闭眼了。 ‘喂,伸出舌头来呀,互相舐一下啦!’圭介揪住她们的头发说。 ‘啊,你不要抓头发呀……’芳惠哭了起来,不得不伸出了舌头。 夏美也觉得若不服从的话,真不知会遭遇到圭介的何种惩罚,也只得战战兢兢地伸出了舌头。 两人的舌头刚一接触,都同时打了一个冷颤。 尽管她俩是很久的朋友,但对同性相吻都有一种厌恶感。两人都闭眼皱眉。 ‘你俩要大力地互相舐呀,要不要我替你们补充一点唾液呀?’圭介话音刚落,她俩果然互相舐起来了。 圭介同时抓住她俩的手,让她俩互相抚摸rufang及腿间。 ‘唔……’芳惠边舐边呻吟。当她的下体被夏美刺激了时,她也去刺激夏美的下体。两人的手指都同时很自然地动作起来。 在一旁观看的圭介也逐渐兴奋起来,他也埋头两个女子的脸间,三条舌头同时互舐起来。 她们俩已经兴奋了,对圭介参加进来,也就没有抗拒。 三人又热又湿的气息混在一起,令圭介感到心荡神驰。 不久,圭介将她俩分开,让夏美仰面朝天地躺下,叫芳惠骑到她的身上。 ‘喂,你现在吸夏美的rufang吧!’圭介将芳惠的头按倒在夏美的胸前,要她含着rutou。圭介也含着夏美的另一个rutou。 ‘啊,啊……’夏美的身体屈曲着、抽动着。 虽然是吸着夏美的rutou,芳惠也没有反抗,反而比以前更大胆地吸了起来。 就在这时,圭介转到芳惠的身后,抱着她的腰肢,将roubang对准了芳惠的下体。 ‘你不要插进去呀,我求求你啦……’芳惠拚命反抗着,而且放声大哭了。 但圭介还是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啊……’芳惠的背部一缩,破瓜的疼痛,令她全身发抖。 圭介抱着芳惠的屁股,开始活塞运动。不久,激烈的快感灌注圭介的全身,他的毒液全部射进芳惠的体内了。 ‘唔……噢……’芳惠的呻吟开始减弱。 圭介也停止了动作,大大地喘息了一声,抽出了roubang。 ‘呵……’芳惠的下体流出了大量肮脏的jingye。圭介强迫夏美要全部将它舐干净。 ‘唔……’夏美愁眉苦脸,被圭介逼得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芳惠是第一次被人夺去贞cao,一时的冲动,令她失魂落魄,她伏在夏美身上哭了起来,也许她那个处女洞富有弹性似乎并没有流血。 不久,圭介改变了录影机的位置,叫她俩跪在地上。 夏美感到恶心,她一直想要呕吐,芳惠总觉得下身还残留着异物,下体发痛,可是圭介既不让她俩去冲凉,也不让休息。 ‘你们现在成了我的什么玩艺呀,快说呀!圭介坐在床上,对着趴在地上的两个女子问。 ‘是,女奴……奴隶……’两人细声地回答。 ‘哼!你们成了我这条癞蛤蟆的奴隶有何感想呀?……喂,快来舐我的脚趾呀!’圭介伸长两只脚说。两人双手托着他的脚,果真开始舐他的脚趾了。 她俩知道,若是不从命的话,圭介就会不客气地打她们一顿。甚至有可能在她们口中拉尿哩! ‘好呀,你俩好好地替我舐吧……我还要将这些情景怕录下来哩!’圭介说。 ‘你不能拍这些……我求求你!’惠芳哭着说。夏美这时目无表情,她不知如何是好了。 ‘哼哼,这个电视录影带我是拍下要送给由贵子的,你们有话要对由责子说的话,就向着录影机说吧。’圭介一说完,芳惠与夏美立即仰脸向着摄影机,仿佛由贵子也在场似的,她们就开始说话了: ‘由贵子小姐,我俩的处境你看到啦!你快点成为这个人的恋人也好,太大也好,好不好呀?’芳惠像感情暴发似的说着。 ‘我们现在成了你的替身,你能无动于衷吗?你也不希望我俩一生都不能自由的生活下去吧。与其叫我俩受罪,还不如你独自忍受一下,就请你同这个男子结婚!’ 圭介听了芳惠的这番说话,也在一旁苦笑。 从初中、高中时代起,她俩同由贵子都是好朋友,但是现在为了圭介,搞到朋友反目,芳惠感到很后悔。 对于这件事,夏美倒不像芳惠那样发小孩脾气,她虽然也很恼火,她倒没有责怪由贵子,也不想令到由贵子难堪。 ——————————————————————————– 由贵子果然收到这卷录影带,她感到很无奈,不得不将它看完,弄得她身心俱疲,终于睡着。 圭介同她俩zuoai的场面比较而言,还是芳惠的说话最有刺激性。 由贵子对破坏她的友情的圭介无比憎恨,她巴不得圭介早日病死,或者被车撞死。想起这些不堪入目的情景,她自己也流泪了。 ——————————————————————————– 第四章 可怕的意外 第二年的暑假,由贵子领到了驾驶执照。 自从她看了圭介寄给她的录影带之后,便再无和他接触。 以前她经常会收到圭介寄来的、令她很不愉快的信件,现在连信也少来了。 一定他自己也知道令人讨厌,从此不再发疯,有所悔过吧,由贵子也逐渐放心了。 芳惠与夏美,也因被圭介拍了录影带事件感到既惭愧、又害羞、又胆怯,也再未和由贵子联络了。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生活,已进入了第二个学年,学习方面也很顺利,新结识的朋友也多。 接着她又领到车子驾驶许可证,她的父亲立即给他买了一部新车。 上学时她就自己驾车到校。 她在汽车教习所学车时,因她理解力强,因而经常被称赞。 教习课程她以最短时间就毕业了,她手握驾驶盘时,一举一动非常自然,她很快就觉得自己和她的车子已经一体化了。 父亲买给她的车子是小型的一千二百CC的车子,她很快便熟练了,有时还用自己的车子送朋友回家。 有一天,由贵子自短期大学开车回家的途中--正下着小雨,湘南也是车子由大马路开进住地小路时,视野不清的陡坡又多,拐弯也多,尽管道路不好走,但这是她走熟了的道路,她轻松地握着驾驶盘。 事件就发生在这一瞬间。 ‘啊……’在一个狭窄的拐弯角上,她紧急煞车,大叫一声。 因她看见有个人影在她车前一闪。 由于车子的惯性向前猛力一冲,由贵子看到车子挡风玻璃前面倒下了一把黑伞。 车子停住以后,由贵子急忙解下安全带跳下车子一看,她见到车子前面有人被她撞倒了。 ‘啊……你不要紧吧?’由贵子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像作了一场恶梦,恐怖与不安一齐袭上心头。 那个男人倒在地上像死了一样,不能动弹。 由贵子四处寻找公用电话,但这是一条闲静的住宅区,没有公用电话。 ‘若不快些送医院的话……’由贵子没有办法之际,只好拜托傍边的住家,请代为召唤急救车赶来现场。 然后她像发梦一场,其他之细节她也记不清了。 救护车一来到,将倒地的男子抬进了车内,由贵子也不想驾车回家了,她打电话回家,叫家里人来将车子开回家,她也坐进了救护车,一同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警察来向她录取口供,她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那个男子被诊断为右脚复杂骨折,需要住院治疗最少一个月。 当她知道伤者没有生命危险时,这才使她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天她陪同交通警察来到出事现场,检查出事原因,得出的结论是因由贵子开车时不注意前方而出了事故。 这事没有在报纸上登出来,也许是由贵子的父亲在背后活动结果吧!两年前,在高中读书时,她射箭伤人的事故,也是不点名的方式登了一则新闻,松宫家人从来就很敏感,怕家人闹出新闻。 下午,由贵子来到那男子的病房来探望。 ‘啊?蒲生君……’由贵子大吃一惊,她昨天怎么没有留意到呀!原来被她的车子撞倒的,竟是她早已忘记的yin兽--蒲生圭介。 ‘哼哼,好久没见啦!昨天你也没有留意是我,我被你撞倒,满身满脸都是泥浆真是没有办法认出我啦!’‘总算有了戏剧性的相会,我还是感到高兴,你也比以前长高了、漂亮了,十九岁,就是由少女成为大人了,就会再添几分微妙的美态啦。’圭介照例用色迷迷的眼神观赏着由贵子。 由贵子全身在发抖,圭介完全就像一头恶梦中的怪物,她逃到那里就追到那里。 病房也是松宫家里替他安排的最高级的单人房。 圭介的右脚从大腿到脚踝,都用石膏固定着,他的上半身穿着浴衣,半靠在支起一半的病床上。 他的脸孔、体形与在高中时,与在中学没有多大的变化。 中学一年级学生的身高、一对鬼头鬼脑的眼睛、嘻皮笑脸的口唇、左脸一道丑陋的伤疤。 由贵子觉得跟他共处在这么高级的病房,连空气都要凝固似地,且充满着不健康意识。 由此看来,圭介中箭也好,这次撞汽车的交通事故也好,都不仅是偶然事件吧?由贵子不禁怀疑起来了。 不管偶然也好,必然也好,由贵子还是将她带来的鲜花插进花瓶,摆在窗前,将生果放进雪柜。 ‘喂,这次交通事故,我们还是来和解吧!’由贵子说。 ‘啊,这件事怎么解决都行,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只有一个条件,即我在出院以前,你要天天来探我。’‘……’由贵子低头不语了。 ‘护士会很好地照顾你的,你的日常用品我会安排专人送来。’‘不,我一定要你送来。 事无大小一切用钱来解决,这是资产阶级的惯用手法。 如你要上学,那你在下课以后再来吧……’由贵子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 若是拒绝他的要求的话,圭介不但会拒绝和谈,而且可能向报社造舆论吧。 因为嫉妒松宫家族的人实在太多了,报纸以及出版社都极有兴趣登载松宫家千金的消息。 圭介嘻皮笑脸地望着困惑与悲哀中的由贵子脸孔。 她有柔软而又光艳的长发,清秀雪白的衣服、成熟的胸部非常之饱满,雪白透明的肌肤,就像打磨过了似的。 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端下面,是花瓣似的可爱的樱桃小嘴,圭介色迷的眼睛,找遍四面八方,都没有见过这么美貌的青春玉女。 ‘你不要沉默不语呀?这么久不见面,总有些话要对我说吧!’圭介说。 ‘矶部老师、芳惠、夏美小姐现在的情况如何?’由贵子反问他。 ‘那次同她们……以后就再未见面啦!她们让我玩饱啦,芳惠与夏美现在大学同别的男人怕拖了吧!奈美子老师已经被我弄大肚子啦,堕胎之后,好像有些神经病,现在医好啦,恢复教职啦!’跟圭介说话,狗口里长不出象牙,只能令由贵子的心情更加忧闷。 ‘喂,你给我削个苹果呀,天黑以前你要好好地和我谈心呀……’圭介说。 由贵子从雪柜取出苹果,削去皮之后,就排在小碟子里。 ‘我自己不能吃呀,我的腿痛得很,加上我脸颊上的伤口还会发痛,我的牙齿也不能咬东西,你来喂我啦……’圭介像是责怪由贵子似地,一步步地向她迫进。 由贵子被她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搬来椅子坐在圭介的床边,抓起苹果塞到他的嘴边。 ‘不是这样。我没有力咬碎苹果,你先替我嚼碎。’‘啊?……’由贵子瞪大了惊奇的眼睛,绝望地吓得缩成一团。 她说:‘那种事……’‘呵,你是说不能替我嚼吗?我被你用箭射伤,今次又被你的车子撞碎大腿骨头,难道我的痛苦你不知道吗?……’‘求求你不要再说啦,我会赔偿你……’由贵子含着眼泪说,迫于无奈,她咬了一口苹果,稍微嚼了两下,便将脸挨近圭介。 这种方式的亲吻,圭介连发梦也未曾想到。 而且他照例不是自己伸出胳搏搂住由贵子,而是等待着由贵子的红唇主动地向他吻去。 也许不如强行捉住由贵子接吻那么刺激,但是他还是等待着亲自吻去,他注视着由贵子向他吻去时的脸部表情。 由贵子将脸靠近圭介的脸时,稍微有些犹豫,她稍微嚼了几下的苹果,混合着唾液,下定决心嘴对嘴地吐给圭介了。 圭介见由贵子带着愁眉苦脸的表情,嘴唇向她移近,他准备好好地体味一下这种果rou的滋味了。 要将自己嚼过的东西,再吐到他人的口中,由贵子真没有想到自己的一生里要做这种事。 圭介嗅着由贵子的馨香的鼻息,慢慢地品味着混合着唾液的苹果的滋味,然后吞了下去。 由贵子见苹果连同唾液吐给他之后,便立即将嘴唇离开,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嘴唇,憎恨地望着圭介。 ‘再喂我呀,苹果少咬一点,多一点你的唾液最好。’圭介说。 ‘……’由贵子满脸通红,她毫不迟疑又咬下第二口苹果。 嚼碎以后,再嘴对嘴地吐给圭介。 ‘这个混蛋真不是人,不知人间羞耻。’由贵子一面在心里暗骂,一面又嘴对嘴地将苹果吐给他。 圭介趁机伸出舌头,舐了一下由贵子的嘴唇。 ‘啊……’由贵子大吃一惊,立即抬起头来。 她露出不悦之色,掏出纸巾,擦了一下自已的嘴唇,然后走向病房的水龙头漱口。 ‘我不喂你啦,我要回家啦!’由贵子说。 ‘不行!你将我撞伤了,叫你来照顾一下不行吗?’圭介说。 ‘护土会照顾你呀……’‘三点到六点这段时间是谁也不来的,都是叫未婚妻来探望,来照顾的。’‘未婚妻?你不要说这些无聊的话呀!’‘哼,连护士小姐都很吃惊,我这么矮的男人也有末婚妻……’圭介歪着左脸笑了。 他充满心想事成的自信。 ‘苹果我是吃够了。 你帮我全身按摩一下吧!从昨晚一直睡到现在,我很疲倦啦!’圭介说。 他按下床头的电掣,倒在床上,仰面朝天地躺着。 由贵子细声地叹息一声,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 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zuoai,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那里要按摩呀?……’由贵子问。 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 ‘全身按摩啦,胳膊、肩膀,还有脸上的伤疤。……’圭介回答。 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他只能仰卧着。 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着,她感到非常之苦闷。 ‘唔,好香!室内好热吧,这是你的汗香吧!’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 由贵子很害羞,她很想尽快离去。 但又拚命忍住,继续揉着圭介的胳膊及肩膀。 病房内虽有冷气,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热得难受。 ‘真是不可思议,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圭介说。 由贵子听后,顿感背脊骨一阵阵发冷,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还寄去了耻毛,自那以后,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 ‘求求你,不要再说啦……’‘那末,你揉揉我的脸颊吧,你的手掌很柔软,揉起来很舒服。’圭介说。 由贵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伤疤上。 其实,圭介若去整容,疤痕是可以消失的,但是他为着以此作为束缚由贵子的证据,便任由伤疤留在脸上。 伤口的两端的伤疤,粉红色的肌rou鼓胀起来。 一看就使人恶心,由贵子的手指揉着他的伤痕,眼睛却看着窗前的鲜花。 ‘我口渴啦,给我饮品呀!’‘不去买的话,没有饮品呀!’‘我就饮你的唾液吧,还是跟苹果一起混合……’‘你说什么呀……’‘你的唾液……这不是很简单吗?嘴对嘴接触就行啦!’圭介嘻皮笑脸地说,她为由贵子的困惑表情而高兴。 不久由贵子的口中储存了不少唾液,然后伏下身去,收紧嘴唇,伏上圭介的脸上。 只见唾沫泡闪闪生辉,一条二十cm的唾液拉长的线,滴进圭介的口中了。 由贵子立即离开圭介的嘴唇,圭介便‘唧唧’地品味起来。 ‘唔,味道很好,你不能多给我一些吗?’‘不要啦!这种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由贵子流着泪说。 ‘哼,这统统都是你自己给我做的,啊,不要流泪啦,现在你继续为我按摩,今次要按摩这里。’圭介解开了浴衣的带子,将衣襟在两边敞开,露出了瘦弱的rou体。 因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为了他的方便着想,只给他穿了一条丁字型的兜布。 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经鼓胀起来,撑得像帐蓬那样了。 由贵子见状,立即转过身去,圭介自己解开了兜布的带子。 ‘哼哼,你来看呀,跟在录影带上看到一模一样。’‘不要呀……’‘现在请你替我按摩下身呀,你是要快点替我按摩好呢?还是要我公布一个录影带?这个录影带录的是松宫财阀的千金小姐和男人亲嘴,让男人饮唾液的呀!’‘啊……’由贵子这时才发现,在立柜的上面用三脚架支着一部摄影机,镜头正对着病床。 准备工夫做得很周密的圭介,自由贵子进了他的病房之后,立即按下了拍摄掣,自始至终拍下了两人在病室内的一切动作。 ‘你知道就好啦,快点替我揉一揉呀,我自已每天都要手yin两、三次,我现在不能起身,手一动,腿就疼,在住院时,只好用你的手指替我揉摸了……’圭介说。 由贵子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两眼泪汪汪地说:‘我,求求你,将摄影机关掉!’由贵子很气愤。 ‘好呀!只要你来替我按摩,关掉还不容易?’圭介说,果然将拍摄掣关上了。 由贵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 圭介的yinjing硬挺地指向天花板,圭介的这根东西以前她在录影带上见过,实际一看更为怪样。 红中带黑的guitou,随着圭介的呼吸,一摇一摆……。 ‘开始时随你摸吧,当我要射出去时,我会叫你用纸巾托住,不要污染了床单。’圭介说。 两手板着头,半探起身体。 由贵子极力抑制自己厌恶的表情,伸出纤纤玉手,握住了胀暴的yinjing。 若是有人然闯进了病房,也许会误认为是由贵子自己这么yin荡吧!她的眼睛不敢正视那根东西,只是用手指随便揉着。 圭介觉得很刺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由贵子的手势是较为笨拙,但在圭介看来反而更有新鲜感。 手感也同自己手yin时不同,一下子他就获得了快感。 ‘你的另一只手摸摸睾丸呀,你什么都不懂,也可借助男人的身体,对自己进行性教育呀!’由贵子捏了一下他的睾丸,圭介再度兴奋得作了一次深呼吸。 ‘好啦,不要捏那个啦,摸我的guitou吧,这是芳惠、夏美、奈美子老师都含过了的呀,相信你也会喜欢的。’圭介嘻皮笑脸地说,由贵子听了全身发震。 现在的圭介得意洋洋,他虽然没有叫由贵子替他koujiao,但这要慢慢地升级,总会有那么一天要她含住的。 也许现在叫她含住,她会呕吐的,现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来摸。 ‘哇,我快要射去啦,你快准备纸巾吧!’圭介一面指示由贵子,一面大声地呻吟,呼吸也开始紧张起来。 由贵子咬紧牙关,忍受屈辱,左手抽出两三张纸巾,这是她出生以来所做的最讨厌的一件肮脏事。 ‘你再用力一点啦,用你的手掌握着yinjing上下滑动呀!’由贵子只好从命。 她感到yinjing在掌心搏动,他立即用纸巾接住他那尿道囗旦将guitou包住。 圭介是如何射精的,由贵子并没有看到,只见包着guitou的纸巾渗出黏糊糊的jingye,沿着yinjing漏出来的jingye,沾满由贵子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感觉。 ‘唉呀……’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缩了一下手,慌忙擦拭干净手指。 一种奇异的臭味,冲向由贵子的鼻端。 从纸巾渗出的jingye也弄污了由贵子的玉手,她将之全部擦干净。 ‘啊……我感到很舒服啦……’圭介像xiele口气似地说,全身感到很轻快。 由贵子的手终于离开了yinjing,将沾满了jingye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笼内。 接着,由贵子又抽出一条新的纸巾,擦干尿道囗及yinjing上的jingye。 终于将污浊的jingye擦干净了,由贵子这时急忙去洗净自己的手指。 但是任凭她用了多少香皂,洗了再洗,手指总是黏黏糊糊的,似乎永远洗不干净,她感到很恶心,这时她真想呕吐了。 圭介这时睡着了。 即使这时由贵子乘机溜出病房,圭介也是不知道。 但是,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束缚住她的行动。 这也是由贵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 她自小对恶人及丑陋的东西,有可怜、同情之心。 她决不是见死不救的女孩。 而且,由贵子在这样对待圭介之前,她已经有过很多的牺牲了。 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师奈美子,以及从小就要好的芳惠、夏美,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这件事,令她们受到了牵连,被圭介糟蹋,自尊心被践踏、纯洁的心灵被污染。 由贵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摆布,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与自己有关,便不该只顾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第二天,由贵子在短期大学放学时,又来到圭介的病房。 她自碰伤圭介以来,已不再驾驶小车了。 她那次驾车伤人的冲击,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她再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了,况且也并非特别需要驾车。 ‘你来得正好,我想放尿啦,快拿尿壶给我。’圭介说。 由贵子从林底下拿出尿壶,面不改容地默默开始cao作。 圭介只是嘻皮笑脸地望住由贵子。 由贵子掀开圭介浴衣的前襟,圭介自己解开裤带亦要自己掏出yinjing。 由贵子将尿壶的口对准那根yinjing。 不久,黄色的尿液就缓慢地排出来了。 由贵子提着的尿壶是玻璃制品,尿液的温度一下子传导到她的手上,她感到十分恶心。 为了怕弄脏林单,由贵子必须紧町着圭介拉尿。 她看见圭介排尿的同时,yinjing也跟着勃起。 他慢慢地排尿,花了很长时间。 然而终于拉尿完了。 由贵子一将尿壶放回床下,立即拿来纸巾,擦干圭介的尿道口。 接着由贵子将尿壶拿到病室的洗手间,将尿倒掉,又将尿壶用水冲洗一下,摆回了原处。 圭介还是暴露着下体,且还是勃起状态,当然,这是故意露给由贵子看的,而且还一振一振地弹跳着。 ‘喂,小便以后,轮到替我将jingye射出啦!’圭介说。 这虽然在由贵子的预料之中,但她感到全身处于黑暗世界了。 ‘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就能射出,很有趣呀!你有充足的时间呀!’圭介望着站在身旁的由贵子,笑着说。 雪柜内有罐装啤酒,你拿出来口对口让我饮呀!’圭介和由贵子是同年,十九岁。 当然是很会饮酒的。 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座谈会上虽然也饮过渗水的洋酒,但体质上她与酒精是不合的。 由贵子取出啤酒瓶,揭开盖子,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进口中。 啤酒很冷,由贵子毫不犹豫地伏下脸去对着圭介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一碰,圭介也立即张大咀巴,由贵子将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 圭介透了一口粗气,贪婪地吞下啤酒说:‘好味呀,酒的温度也正好。 这样饮法特别有味呀!’圭介饮下混合着由贵子唾液的啤酒,终于口对口地饮完一罐了。 而且有时圭介还央求由贵子先将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样,漱一漱,混合了足够的唾液之后,才吐到他的嘴里。 由贵子即使想将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也难免自己也会吞下少量啤酒,再加上羞耻与紧张,她也醉得身体有点摇晃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