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气包
“那就,把衣服脱了。” 美人眼底闪过一抹暗光,他身体前倾将头颈完全倚靠在了狼崽的身上,一头乌发如绸缎般滑落,有一两丝调皮的落到额前,正巧半遮住了眉眼,让他整个人像极了志怪里蛊惑人心的妖物。 小狼崽脑子还晕晕乎乎的,可是身后贴上来的触感和温度实在是太明显了,他反应了一会儿才迟钝的意识到现在的状况,酒意立即散了一半,身体下意识的绷直了。 怎么...回事?小狼崽抖了抖狼耳,懵懵懂懂不识现状,意识却不由自主的随着身后那个人的呼吸和动作吸引,身体僵硬的越发像块石头。 妖物感受到了身前人的紧张,不仅不收敛,反而恶作剧般的,几乎是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了猎物的身上,还故意贴着狼崽讲话:“怎么,是,不敢么?” 美人的指尖如玉白皙,也如玉般冷清,此刻正在小狼崽头顶上漫不经心的画着圆圈。 一圈又一圈,绕着最接近的地方画圈,却又偏偏不肯对着那打着颤的狼耳施舍哪怕是一丁点的抚慰。 呜... 好想...好想被摸摸,耳朵,耳朵,好想被摸摸啊。 头低上传来痒意,一开始只是一丁点儿,逐渐转化为瘙痒,又渐渐从头顶传到血液里流传到四肢百脉,最终练骨子里都开始不安起来。 忍...忍不了了。 小狼崽收紧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搭上身后人袖子的手指,把衣襟都攥出了深深的折痕。 他红着脸咬着唇,拼着最后一点酒意中余下的冲动,尽全力感受控制着两双柔软的大狼朵靠近正在他脑袋上做坏事的手指。 即便是在平常,控制狼耳也需要注意力一定程度的集中,更何况是在醉酒状态的小狼崽,注意力集中在头顶上,周围手指的触感会更加明显,小狼崽感受到的痒意和渴望几乎是成倍的增加。 他差点立马就撑不住滑到地上去了。 这该多丢脸啊。小狼崽一边控制着狼耳追逐手指,一边脑子里还在无厘头的想着。 身后的人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分心,决定给他一点教训。 一阵力度传来,温凉的手指触到了狼耳,先是沿着耳沿迅速划过,然后接着以缓慢但不容拒绝的速度和力道侵犯到内耳,甚至还坏心眼的挠了挠耳根。 徐敷敷几乎是立即就腿软了,还好身后的人一只手扶住了他,几乎将他整个人圈在了臂弯,另一只手啧继续玩弄徐敷敷的耳朵。 美人的手不算宽,但整体很修长,五指皆如玉竹般笔直,指尖轻撩,伸展开来刚好一次性能够盖住小狼崽两只耳朵的大半。 拨弄弹旋,轻捏慢揉,直把狼耳搓弄的像云般软乎乎轻飘飘,又颤颤巍巍如湖面泛起点波。 小狼崽把脸转进美人臂弯,被玩的可怜兮兮,不自觉流出的泪濡湿了美人衣襟。 玩弄着耳朵的人感受到了,心中啧了一声,这么不经玩,到底还是弹了弹就放开了手。 小狼崽等了一会儿,没继续感受到耳朵被摸的感觉之后,才抖了抖立即松开抓着人衣服的手,稳了稳身子麻溜的抬手捂住头顶,一副生怕被继续蹂躏的样子。 徐敷敷从人怀里溜出来,捂着脑袋转身,大眼睛左转右转就是不看人,眼角还带着残存的水光,一张小脸红的也艳如桃花,就连耳根都上了一层薄薄的粉。 美人淡淡的垂眸看他,只看出他又羞又娇,第一次感到有些无奈。 撩人的很,还偏偏不给吃,多一点儿就哭哭啼啼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真娇气,他心想。 娇气包沾上了他的味道,那就是他的了。 是只属于他的,小娇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