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三秒钟

    三个时空会聚集到一个时空，一起走下去。

    鲁飔想着自己出现在这个点的校园里是不是太放肆了？毕竟他的穿着和长相，手杖没有拿，已经成功引起路人的注意。被拍下多张照片，被人热情地询问联系方式，他都一一拒绝并把这些人的犯案工具报废，表示自己是来找人并求婚。

    哪位老师运气这么好啊——！呵呵，等会儿他们就惊呆了。

    我记得是在这栋楼中间的二楼楼梯口，八成不是在上课就是在课堂测验。他现在十九岁，正面临着······哼！我已经想到拿什么烧火了，准备吃烧烤。

    米克奋笔疾书，回答试卷上的问题，写到最终结果才发现自己过程的第一步就算错了，赶紧回头修改。修改途中，试卷被突然向后抽走，他心里一惊，还以为是老师，转身抬头一看，鲁飔正笑着看他，其他人，包括老师，都看向这个角落，当然没看米克的同桌。

    “米克，我叫鲁飔，风和思，自由和思念。你能嫁给我吗？”鲁飔手上一抖，试卷变成了一朵由外向内黑色渐变成白色的花，两片蓝色透明的叶子衬托。他单膝下跪，一手背到后面，把花送到米克面前，拿着花的手没有戴手套。

    “为什么？”米克问道，“我没见过你。”

    “我爱你这个理由肯定不够，所以，看好了。”

    鲁飔起身，让人起来，正对自己。抱住他，吻他，温柔地吻他。分开后，鲁飔把花举到两人之间，他还抱着米克。

    “理由还是不够。“米克说道，但小脸红红的。

    “我带你去几千万年后的未来。”鲁飔诚恳地说道，抱得更紧了，“你可以选择不用工作，只要和我在一起。你愿意的话，我们生两个孩子玩玩。你不是我的玩具、奴隶、奴仆，或其他什么丧失自我意识的东西，你是我要陪伴到死亡的人。只有你，才能让我无条件地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那些一点都没长开的小鸡们还懵着，老师先反应过来。她走过去，想打晕某个正在带坏她十分看重的学生之一，肯定是从精神病医院重症患者区里跑出来的病人。

    “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我请你吃顿烧烤，‘木材’就是这些。”鲁飔指向了米克桌上的一堆纸，意思十分明显了。

    “啊——”呵呵，其他学生这才反应过来。

    楼底下，一个火堆烧得正旺，两人面对面坐着。鲁飔戴好手套，拿着长竹签，烧烤一整只章鱼，顺便给火加点“木材”。米克抱膝坐在鲁飔对面，屁股下面是鲁飔的外套，看着鲁飔，还有被烧着的课本、辅导材料、试卷、笔记等等“木材”，然后他也加入把这些烧了的行列。那朵花，被鲁飔夹在米克的右耳上。鲁飔要给他戴时，人还害羞了。

    楼上嘛，一群看热闹的，喊烧得好，这会儿是课间休息。有几个犹豫着该不该冲下去，和米克说我喜欢你，但他们把自己和鲁飔对比一下，直接没那勇气了。老师已经报警，拨打医院电话，派人出去和告知米克家长了，然而不知为什么，十分钟早过了，还没一个人来！几位老师又搞了好几次，依然以失败告终。他们准备亲自上阵，安保人员也是，但，都被挡在一道无形的墙后面。上课铃响了，学生们本能反应地跑回去，老师们还以为米克也会，然而，他们失望了。

    米克看都不看他们，人还坐在那里加“木材”，撒调料。听是听到了，可，米克没那个意思。他压根就不喜欢把他关起来的地方。

    “给，小心烫。”鲁飔递过去，拿出另一串奶香馒头，继续烤。

    “有rou吗？”

    “有。想吃什么，我都能给你弄出来。”他已经拿出一串羊rou烤了。

    “那有······”米克不敢提。继续加“木材”。

    “提拉米苏、巧克力慕斯蛋糕、水果巴菲、柠檬薄荷茶、牛奶饼干，还有吗？”鲁飔把烤好的两串递过去

    “没了。”米克放下吃完的竹签，拿过那两个，继续吃。

    鲁飔上下打量这个时候的米克：一个可爱的小美人，小白兔，谁能想到他不久后长成了一个冷艳的大美人，一匹狼，杀人不眨眼，能干就不废话。这个时候，脸上还有很明显的孩子气。

    他身，走到米克旁边，弯下腰，伸出没戴着手套的手拿下那朵花，举到米克面前，“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米克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不会选择我已料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的道路，或是我已看见结局的道路，我将选择我无法预测，却吸引我的道路。”

    安静了一会儿，鲁飔说道：“嗯——好像不对······哈，这个。”

    “没有，连人权都没有。不，根本就没有几个‘人’。”

    “放我出去，这里是监狱，他们在杀人。”

    “Die　alone。”

    米克气息不稳，眼睛里泪水打转。他收下花，起身，扑到鲁飔身上，哭喊道：

    “带我走——！”

    “我带你走。”鲁飔抱住，两人旋即消失。

    他们的作案工具和痕迹没了。刚刚围观的老师和安保想着我为什么在这里，学生们忘了刚才的事，还有米克这个人，米克的亲人们也是，他从人类的历史里彻底消失了。

    “米克”，这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

    新婚之夜，肯定要搞事啦！

    米克和鲁飔全裸着走出浴室。只有米克一个人身上红彤彤的，因为鲁飔给他擦背时用力过猛。他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很温暖，是地热毯。米克浑身都有点疼，想找件衣服穿穿，鲁飔制止了他。

    “穿什么衣服？知道新婚之夜一般要干什么吗？”鲁飔把人压倒在床。

    “我疼。”米克扭动了几下，发现不疼，身体变白净了，连伤疤留下的痕迹也没了。

    他双臂交叠，放在自己紧闭的眼睛上，两腿渐渐打开，露出下面的花园：“轻点。我怕疼。”鲁飔拿开他的手臂，米克睁开眼，眼睛里已经水雾四起了。

    “我不会让你疼。”他的手摸着米克的手臂，一路从胸部、腰侧、腹部、屁股、腿部，摸到米克的下体处，刺激那一块地方

    “触手怎么样？我记得你小时候第一次放大胆的性幻想是触手。”

    “可、可、可以。”米克两腿蹬了几下，手捶打着鲁飔的后背。鲁飔停下手里的动作，他让屋内的灯光降低，他记得米克胆子有点小。

    “那么，来了。”

    米克的指缝间各出现触手向他缠去。两根触手滑过胸前两点，掠过腹部，合为一根覆盖在下体处，吸、蹭，前端探入后庭，慢慢地探索，里面早被清理过了。碰到里面那一点，前端按下。人忍着不叫出声，张着嘴，没声，只是跟随本能收缩两xue，两腿环上鲁飔的腰。鲁飔把人抱起，坐在自己腿上，按住。覆盖在下体xue口处吸盘的那一面，伸出一根触手，进入通道，和后xue里的一起抽插，贴在米克身上的触手熟练地刺激敏感带和敏感点。鲁飔吻住那张发出呻吟的嘴，任由米克在他嘴里汲取，手在他后背上乱抓，脚乱蹬，又紧紧环在鲁飔腰上。

    “你是不是见过我？”　米克趴在鲁飔身上喘息，两xue里的触手没有离开，轻轻地爱抚他，“我忘了什么吗？我记性很差。”

    “你什么都没忘。”鲁飔帮人盖好被子，“你什么都记得。睡吧。”他没有回答米克的第一个问题。

    “回答我。”米克的眼睛对上鲁飔，他知道对方不会拒绝他。

    鲁飔把人抱在怀里，贴着米克的耳朵低声说道：“我知道你的一切。从出生到死亡，我都清楚。”

    如果问米克愿不愿意来到这个世界，答案肯定是——“不”。他宁愿自己从未出现过。

    第二天，鲁飔带米克去熟悉这个时代，以及他的工作，研发部四审人员。米克想帮鲁飔干点事，鲁飔给他一堆书籍，意思很明显：可以读，可以不读。

    “你隐瞒了什么？”米克坐靠在床头，翻阅历史文件时问道，“人们说，你是‘古代人’，从冰层里挖出来的。资料里没有你的相关记录，你也没说自己是不是历史回溯前的人。”

    鲁飔摸着米克肚子的手没有停下：“真和假交织在一起，构成完整且真实的故事。”

    “现在是真的吗？”米克收起文件，往鲁飔那里靠去，“假的也没关系。我被骗习惯了。”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真的。”鲁飔亲吻他，让他的一只手放在微微隆起的小腹处，“这里有一个证明。”

    “以后呢？”米克看着他。

    “也是真的，我保证。”鲁飔有一点没提，就是孩子的事。便于理解点，好比切片，时间到了会形成整体。

    “孩子取什么名字？”米克的脸贴近鲁飔。

    “路勒逖克。”鲁飔低头吻了他。

    生产时，米克没有任何痛苦，很顺利，就是累。鲁飔把娃洗干净，周围清理后给米克看，黑发黑瞳，不哭不闹。娃一见米克，扭动着小身板想过去。鲁飔把他放到米克旁边，小脸贴着米克，亲了他一口。米克没有对娃的反常行为起疑，第一次见到鲁飔时，他就在脑袋里打出这个人不是人类的可能性很高这一项，所以，没什么好惊讶的。他轻轻地蹭着路勒逖克，伸手摸、轻捏孩子的小脸，孩子笑了几声，小手摸着，轻拍着米克。

    娃出生后，鲁飔失宠了，他不计较，真的不、计、较······个鬼！他抱起路勒逖克来到一片黑暗面前，不顾娃怎么打自己，喊着害他离开mama，把娃往那里面丢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自己一脸轻松地走了，他当然收到了来自米克的问候。米克找到路勒逖克时，孩子正啃食着某种节肢动物的前肢，旁边还有其他散发着恶臭的东西。鲁飔不急不慢地过来，手往米克鼻子上一放，米克闻不到那些气味了。

    “我说没事吧。”鲁飔拎起路勒逖克说道，“你。”他又被米克打飞了。

    呵呵，鲁飔往后几天还是失宠了。那怎样才能再次得宠呢？鲁飔决定：床头打架床尾和。只是，路勒逖克全看在眼里了。他看了看自己隐隐若现的小触手，脑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次的半个月后，米克感觉肚子里有什么东西在蹭他，鲁飔直言他们又有娃了，名字他都已经想好了。

    “墨魌。”鲁飔说道。

    “给路勒逖克取名时你也这样。”米克摸着路勒逖克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孩贴着他的腹部，好像在和里面的墨魌交流。

    米克在怀墨魌期间总觉得摸他的东西很奇怪，鲁飔十分好心地给米克看了孩子的样子，还是全彩图像。人没被吓着，说很可爱。生的时候，倒不用麻烦米克了。某天晚上，米克感到什么东西在体内动，他向下摸去，摸到一根细小的触手，醒了，掀开被子、开灯，鲁飔也醒了，路勒逖克揉着眼睛坐起来，朝他们看去。三人接下来看到这么一副画面：墨魌靠自己的力量从米克体内慢慢地蠕动出来，也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黑色rou块状，几根小触须，多根黑线，好几根小触手蠕动的墨魌在米克两腿间左瞧瞧右瞧瞧，发现怎么三人都醒了！他发出一阵怪声，意思是：我都已经很小心地出来了！怎么还是把人吵醒了！呜啊——！他趴在米克胸口嚎啕大哭。鲁飔把墨魌说的话翻译给米克听，他知道路勒逖克听得懂。路勒逖克抓住一根触手，一口咬断，吃了。

    “难吃。”还评价！

    呜啊——哥哥欺负人！哼！

    “他们没事吗？”收拾床铺时，米克问道。

    鲁飔看都没看旁边地上滚到一起的两个小崽子：“没事。墨魌的口器还没长开，咬不死。”

    啪啪啪啪啪啪！

    旁边传来墨魌不停用小触手拍打路勒逖克的声音，断掉的触手以缓慢的速度生长着。路勒逖克扯住好几根触手，迅速打结。完工后，上下欣赏了一番此刻的墨魌，笑着说：“完美！”墨魌哭泣泣地动着，解不开绳结，果断放弃，选择哇哇大哭，发泄内心的不满。

    “真没事？”米克又问道。鲁飔刚带他去清理了一下。

    “没事。我们继续睡觉，不用管他们。”鲁飔把人打横抱起，回到床上，然而······

    米克从他身上下来，把坐在地上的路勒逖克抱起，交给鲁飔，自己抱着墨魌来到浴室，把路勒逖克打的结解开，脱掉自己的衣服，坐在椅子上，把墨魌放在腿上，拿着花洒给墨魌冲澡，甭管墨魌有多享受了。

    举起小触手，求摸，摸他的不是米克，是路勒逖克。他什么都没穿，一双眼睛在那里明摆着也要mama帮他洗。鲁飔靠在门边框那里，一脸看戏。米克选择打开上面的固定花洒，两个小崽子各坐在米克的左右腿上，他一手一个帮自家娃洗澡，洗着洗着，娃就挨到他身上了，把人扑向墙壁。

    mama也洗！

    米克看向鲁飔，鲁飔走过来，俯下身，刚准备问怎么了，他就被拖下水。最后还是顺利地洗完了，一家四口挤一张床，盖一个被子。

    路勒逖克和墨魌抱在一起，米克抱着路勒逖克和墨魌，鲁飔从后面抱住米克，他们就这样睡了。庆幸点，第二天早上晚一点才去上班，因为电力系统暂时抽风中，不然按照人类标准就迟到了。

    看着两个娃抱在一起睡觉，安安静静，米克伸手戳了戳他们的脸，被孩子们软绵绵地推开，砸吧砸吧嘴，继续睡。

    “你还有疑问。”鲁飔从背后抱住他，“可你不知道该怎么描述。”

    孩子们醒了，迷迷糊糊地对米克和鲁飔说早，mama，爸爸。慢慢地滚下床，一点一点地起来去洗漱。路勒逖克洗漱完后，帮墨魌清理那些个口部，米克看到那里面是什么样：一圈一圈的尖牙，黄绿色的液体。

    “没有引起我的一点警惕，所以不用去了解它。”米克往鲁飔怀里钻。

    清理完口部后，墨魌泡在水里翻滚，路勒逖克帮他洗洗，最后用毛巾把墨魌裹住，擦干。两人把洗脸台擦干净，出来，大清早就看到两个有剧烈运动趋势的人。路勒逖克嘴角上扬，准备回避，墨魌可不这么想。

    我才出生没几个小时，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啪！噗！

    鲁飔揉着太阳xue，刚才他被墨魌撞狠了，还被墨魌咬了一大口，小崽子这会儿在米克怀里蹭啊蹭的，小触手被揉捏中，紧接着，他钻进米克的衣服里，发出怪声，用人类的语言就是奶声奶气地说mama。这下轮到路勒逖克不爽了。他爬上去，挂在那里，蹭米克的脸，把墨魌从里面抓出来，放到米克肩上。米克是忽略鲁飔了，专心摸着自家娃，往房间外面走。

    带娃真辛苦。鲁飔评价道。

    米克挨个亲一下：“在家要乖乖的。嗯——屋子拆了也没事。”想放下，小崽子们还抓着他不放。

    “都带过去也没问题。”鲁飔说道，“反正实验产物现在不稀奇，就是条件苛刻。”

    路勒逖克一出现，周围人迅速通报：黑色警报！这是他们专门为路勒逖克设置的一条警报。之前路勒逖克来时，在这里作天作地，差点把这里炸没了。本来还以为是个可爱的奶团子，结果是个惹事团子。

    墨魌出现时，周围人再次通报：警惕！来了一个可爱的触手奶团子！鲁飔家的！长这样！他们怕墨魌和路勒逖克一个德行。

    此刻，两个引起人们警惕的奶团子，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饿。鲁飔和米克没管自家娃，去办公地点，消磨时光去了。小崽子们嘛，他们知道去哪里找吃的。

    卡奥听到通报时，迅速拿出提前准备好的一冰柜未知生物，这由军部那边共同提供，因为第一次来时，路勒逖克嫌太少了，于是去军部和考古部那边打劫了一番。

    应该够了吧。卡奥想道。

    “不够。”路勒逖克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旁边。卡奥看到路勒逖克抱着通报里的触手奶团子。

    “考古部呢？”卡奥问道。

    “门尐把自己关在逃生舱里说这次没有。你要不要去看一下？”路勒逖克走进冰柜里，关上门。几分钟后，他们出来了，冰柜里很干净。

    “我们去军部看看。”两个小崽子牵着“手”走了。

    卡奥朝冰柜里看去，心里想：实验产物的可爱范围有这样的吗？我还是去看看门尐吧。想到这里，她心里很开心。考古部的门尐颤抖着从逃生舱里走出来，突然背后一凉，直觉告诉他又要被撸了。

    军部也早有准备。那次被路勒逖克打得绑成木乃伊的人，一听到消息，就对手下说我要暂时出差，路勒逖克走了再联络我。

    “我只是来吃饭，为什么你们都怕我？”路勒逖克坐在某个未知生物身上，抱着墨魌，一副你们欺负我的可怜样。墨魌也露出这种表情，但人们压根就看不出来。

    你要是不坐在那上面，我们还会勉强相信！

    吃完后，路勒逖克和墨魌并没有走，周围人一脸：祖宗，你什么时候走啊！他们看到路勒逖克在左瞧瞧右瞧瞧时，感到大事不妙——军部又要炸了！又要翻修了！又要升级了！费用依旧是鲁飔出······我们赶紧闪！顺便学习！

    “玩得开心吗？”米克坐在后座上抱着两个娃问道。

    “开心！”路勒逖克说道，墨魌也发出相应的声音。

    鲁飔坐在前面的驾驶座上，一键转账三个部门，余额单位还是MB。他看向后面，三人开心地互相玩弄，伸出手挨个摸了摸头。几天后，墨魌化出人形，衣服和路勒逖克一样，都是自己变的，就是屁股那里还有三根触手没法收起来，但是没关系！小触手晃呀晃的，不很可爱吗！反正墨魌觉得很可爱。米克喜欢撸墨魌软软的小触手，然后路勒逖克露出了自己的触手。两个奶团子被米克抱在怀里，米克一手撸着一根小触手，甭提他有多开心。

    两个小崽子偶尔会对着星空发呆，神游。米克有次问他们在想什么，路勒逖克说他想去找一个人，但不是现在，那个人好像在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墨魌说他也想去找一个人。米克和他们说觉得时候到了就去。鲁飔在一旁看着，他太清楚了：若真这样发展下去，那对你们来说真的很好了。

    某天，路勒逖克和墨魌出神地看着远方的星空，他们说：“我去找一个人。”

    ······是真的。

    路勒逖克睁开眼，看着手心想道。他查看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这里是南极。他想找到这个时候的宇晻在哪里，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朝着某处走去，是一个屋子的方向，宇晻身后跟了好几个人，手上拿着武器，他们和宇晻隔了一段距离。

    路勒逖克刚准备出手把跟在宇晻后面的所有人解决了，但他看到宇晻摸向那颗假眼，拿下来，后面连了一个小小的物件。宇晻擦了擦，戴回去，那个小物件掉落在雪地里。因为处于视觉死角，且稍微知道点宇晻的人都知道他干的好事，还有经常擦假眼的习惯，所以没有起疑，可是······宇晻并不是真有擦假眼的习惯。装上假眼的那一刻起，他就盘算着该怎样使用这颗假眼。

    身后意料中的爆炸声响起，宇晻估摸着几秒后自己将陷入毒气范围内，他站定在那里，不动了，看着远方白茫茫的冰原，没注意到迅速飞向自己的几根触手。

    “你是谁？”宇晻茫然地问道。他对这人完全没印象，可这人的眼中充满了某种感情，好像等他很久了。

    “路勒逖克。”他又吻下去。

    完毕，路勒逖克把人扑倒，宇晻身下是一堆触手。路勒逖克的“手”从漆黑的左眼眼眶、脸颊、脖子、胸、腹、腿部，一路摸下来，隔着一层白色军装，他想cao他，狠狠地cao。

    宇晻当然看出来了！

    他扯掉自己的白色领带，解开黑色军腰带、白色外套、暗红色衬衫，露出白净的胸膛和腹部，军靴被他踢到一边，他继续脱下自己的裤子，退至膝盖处，裤子被路勒逖克两手抓住，脱了。

    “嘶——”宇晻倒吸了一口凉气。太冷了，也就后背暖和。

    他两腿磨蹭，发觉那里有什么滑滑的东西，路勒逖克让它伸到宇晻眼前，几根银白色的金属触手缠绕在一起。收回，在xue口处蹭了几下，那里早就湿了，它慢慢地进入。有一根细小的触手停留在某一点，刺激神经，宇晻身上缠了几根触手，很暖和，它们在刺激他的敏感带和敏感点。他被路勒逖克紧紧抱着，这人的黑色长袍盖在他们身上，对方在他的口腔里放肆玩弄，宇晻的舌头很好地回敬。

    尽力放松下体，让路勒逖克进得更深。到最里面时，宇晻的手在路勒逖克后背上乱抓，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声音，他在说：“cao我，狠狠地cao我。”

    路勒逖克把已经睡着的美人用自己的长袍裹好，宇晻原本的衣服收起来，打横抱起，来到那个屋子里，里面挺暖和的，放在床上，留了几根触手在屋子里，他自己来到外面，朝天边看去，增援来了。

    因为是融合后的宇晻，所以行为会和之前的不同。比如之前的没有杀了那些人，现在这个，把部下和部分人安全送到目的地后，留下一句——

    “你们好好往后过就行，我是不想活了。”

    要快点把人带走。路勒逖克发出一阵声音　，增援部队瞬间就埋没在爆炸中。向朋友道了声谢谢，他回到屋里，人还在睡，触手在旁边看护，时不时摸摸宇晻，安抚一下情绪。见路勒逖克回来了，钻进他的长袍里。

    你会同意吗？路勒逖克蹭着宇晻想道。把人从后面抱住，贴着后颈，让人坐靠在自己身上，等人醒来。

    宇晻裹着路勒逖克的长袍，手上玩弄着一根触手，坐在对方的腰上，路勒逖克的双手放在宇晻腰侧按摩。外面嘛，那群人已经放话说如果一分钟内宇晻不出来，他们就要不顾各国签署的条约，炸了这里，反正，签署条约的各国都默许了。

    “和我走，可以吗？”路勒逖克说道。他缩短两人间的距离，手移至宇晻的后背。

    玩触手的手放下，从长袍下面伸出。路勒逖克帮宇晻穿好快滑落的长袍，与此同时，宇晻捧住他的脸，吻上去，外面对这里实行了轰炸。

    火焰灭的差不多时，人们来查看目标是否已死亡。他们看到一个由触手组成的球，顿时散开，里面是两个正在热吻的人，其中一个是他们此次任务的目标，他们立即开枪射击。只一瞬，他们就死亡了，扳机还没扣下，那些个银白色金属触手穿透了他们，全都变成一滩菌丝，沉入海底。

    “可以吗？”路勒逖克又问道，他摸着宇晻的脸。宇晻扫了一眼周围，只有他们两了。

    他凑近，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你知道我干了什么吗？”路勒逖克刚准备回应，宇晻就回答了。

    “我灭了几个该死的、惹事的。”宇晻说道，“乐意离开的人，放弃了他们的土地，带着值得的一点物件迁徙到荒地，重新生活，我的部下也都在那里。”

    “我不在乎。”路勒逖克把人抱住，“你只是想说点什么，这和我的问题无关。”

    宇晻的眼眶里有泪水打转：“去哪儿？”他答应了。

    “家。”路勒逖克说道，“上将，回家了。”

    “就我们两？”宇晻开始流泪了。

    “mama，爸爸，弟弟，弟夫，还有。”路勒逖克抚摸宇晻的肚子，“我们的孩子。”他擦掉宇晻的眼泪。

    “回、家？”宇晻重复道。他被路勒逖克打横抱起，人行走在海面上，如履平地。

    路勒逖克笑着说：“宇晻，我们回家了。”

    海面上响起一个人的哭声，尔后，消失了，还有人，他们回去了。

    米克看到路勒逖克抱着一个人回来，他注意到了到宇晻的脸，宇晻也注意到了他，他们怔住了。

    “他是我们的mama，米克，爸爸在后面，他叫鲁飔。”路勒逖克把人放下，自己回避到一旁。鲁飔打了一个响指，宇晻换上一身常服。

    米克和宇晻，他们抱在了一起。

    “mama。”宇晻低声说道。

    米克没说什么，只是摸宇晻的头，他看出某件事情，虽然逻辑有点难以猜测：宇晻是他的一部分。

    他们温柔地亲吻对方。

    “墨魌还没回来吗？”路勒逖克看着那边问道。

    “快了。我要说声恭喜吗？第二次带娃。”鲁飔开始欠揍中。

    “为什么你不把人都聚到一起？”路勒逖克看向鲁飔，“让他再经历一次，虽然没有记忆。”

    “若真给予一个美好的人生，你以为会同意？想想都不大可能。你智商下降了吗？”鲁飔继续欠揍中，“你也不想掺‘假’吧。”

    “所言所想即现实，也就这种情况下，你否认它，爸爸。”

    “乖孩子。”鲁飔拍了一下路勒逖克的肩，“他们过来了，我们走，顺便补充说明一下。”

    三个时空在米克、宇晻、白疠离开的那一刻就彻底没了。

    第二研究室里面，人员们面对着在地上不断蔓延的黑线，感到束手无策，确认对他们无危险后，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原本还想取样，看看是什么东西，结果碰都没碰到。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在这里。墨魌吃着从一间实验室里拿到的零嘴说道。刚准备进去，里面传来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嗯——我过几天再来。墨魌离开这里，来到一颗偏远的星球，把它吃得干干净净。

    几天后，墨魌来到一间私人重症病房。白疠虚弱地看着眼前这个人拿出一个自己熟悉的磁盘，被黑线覆盖，散去，磁盘消失了。这人提醒他说暂时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谈话。

    戴着呼吸器怎么谈？嗯！

    墨魌摘掉白疠的呼吸器，同时吻住，口器探入，自断一截，白疠顿时感到刺骨的疼痛和寒意，浑身颤抖，晕了过去。墨魌直接把人带走，用行动证明自己。

    “你是直接把人打晕后扛回家成亲。”鲁飔说得十分生动形象。

    “等他醒来好好谈谈就行。”墨魌趴在白疠身上问道，两条鱼尾各缠在白疠的腿上。

    哗啦——鲁飔一如既往好心地把这两人送进了屋后的水池里。

    宇晻被路勒逖克带到屋后，看见了墨魌，墨魌亲昵地叫他哥哥，伸出一根触手摸宇晻的脸，离开。

    “墨魌，晕过去的是白疠。”路勒逖克介绍道。

    “我们是不是见过？”宇晻看向路勒逖克，“你们······”他没有继续说下去，感觉方面猜到了，但说不出来。

    “见过。”路勒逖克如实回答。两人离开了屋后。

    白疠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身上还趴着一个睡着的人，周围是柠檬薄荷的香气。

    “你醒了。”墨魌揉了揉眼睛，往上爬去，亲了白疠一口。

    “我需要一个解释。”白疠嘴上这么说，心里评价道：好看，想摸他。

    “用你懂的话讲，我救了你一命。回报的话，你以身相许怎么样？我本来就是去找你，不管你同意不同意，我都要把你弄回家。床上的位置，我让你插我。”

    白疠静静地合上眼：我在做梦，这是我大脑空想的产物。睁开眼，墨魌还在那里。

    “我补充一下。人类那边已经把你列入已故人员名单了，什么私人财产、个人资料、研究报告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该冻结的冻结，该捐的捐了，该付的付了，该分配的分配，该归档的归档，该传递的传递，所以，你现在身无分文，没有任何东西证明从此刻起你存在过。如果你那个时空没有消失，你在人类世界的结局就这样。”

    “你这是在搞强制吗？”白疠感觉自己没人身自由了，还不如现在直接死了算了。

    “不是。”墨魌把人按住，用触手，白疠心里一惊，感觉自己逃不掉了，已做好任人宰割的准备。

    “我不强迫你，看你怎么选。”墨魌说道。

    白疠在屋外走动时遇到了鲁飔，鲁飔很热心地解释了在这个家里他鲁飔、路勒逖克和墨魌不是人，他还提醒白疠，吃了墨魌一部分的他也不能算是人类了，各种意义上的不算。米克和宇晻，实际上早就疯了。

    “啊，对了。欢迎来到非人类一家。”鲁飔笑着说，握住白疠的手，“你需要再考虑一会儿吗？顺带一提，你可没吃亏。”

    冷静、冷静、冷静······

    “这样也不错。”白疠说道。

    没等多久，墨魌开心地看到人回来了。他笑着拿出三个球，上面的灰色让人感觉很不好。白疠本能反应后退并捂住自己的嘴，好像知道墨魌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白疠感觉屁股有点疼。

    “我在想今晚怎么玩。”他还是对要把卵产在白疠体内有点执念。

    轰——！这是今晚不知第几次墨魌的触手把房子打穿，鲁飔又修屋子了。

    “放两颗怎么样？额！”墨魌拿着三颗卵的手被白疠紧紧抓住。

    白疠喘着气，从墨魌体内抽出自己的老二：“我拒绝。”历史再次上演相同的一幕，只不过这次是白疠把三颗卵拿过来，塞进墨魌的生殖器官里。

    “你、完、了。”墨魌黑着脸说道。白疠感觉屁股后面隐隐作痛。

    第二天早上，墨魌神清气爽地从房间里出来，白疠扶着墙移动，一只触手在揉他的屁股，另一只细小的触手在他暂时被改造的后xue处轻轻地按摩。所以，历史又一次重演了，情况还比第一次严重一点。

    “你乖乖让我放进去，总比在我体内放进轻松点。”墨魌说道，有点幸灾乐祸。

    想想昨晚发生的事，白疠有十足的理由肯定墨魌那句“我让你插我”是骗他的！地点先不谈，哪有让他cao着墨魌，自己也被墨魌cao了后xue！还被改造了！说生完后会自动复原，到时候他再cao回来就是了。白疠正在思考自己往后要不做被插入的一方，安全点，也，舒服点。

    “哦？你想被我插？”墨魌停下脚步，“给你一次机会。今晚过后，看看还乐不乐意了。”

    “你又想搞什么？”白疠感觉屁股又疼了。本在后xue外的触手正在xue口处磨蹭，有进入的趋势。

    “反正也改造好了。要是直接插肛门，感觉上比起来没有插你现在这个好。”

    “我该。”白疠顿住，脑袋里无意识地闪现某些画面，他接着说道：“我们见过？”

    这下墨魌脸上的笑消失了，他在想着怎么回答：要不全盘托出？嗯，没什么大问题。

    “我们。”

    “不用说了。”白疠摆了一下手，两手搭在墨魌肩上，捧起他的脸，看着眼前这个人的血红色竖瞳，“哼，哈哈哈。”

    他笑了几声，吻上去，眼角不自觉地流泪，触手拭去这些泪水。

    “别看我。”鲁飔对周围三个人说道，他们正在吃早饭，刚刚恰巧看到楼下两人。

    “我可没怎么和米克肛交，你们不也是。至于我们的感情进展为什么这么快？还用我说吗？”鲁飔给横坐在他腿上的米克喂了一块牛奶饼干，在人的脸颊处亲了一口。米克挖了一块巧克力慕斯蛋糕送到鲁飔嘴里。

    水仙。

    宇晻估算了一下面前这块提拉米苏的大小，觉得一口就能解决，于是，他真一口吞了。鼓着腮帮，分几次咽下去，拿过旁边的巧克力红豆奶茶猛喝起来。

    “尝尝这个。”路勒逖克递给宇晻一碟灰色的食物，给人的感觉就不好，宇晻还是吃了。

    好吃！

    墨魌给白疠一个盒子，上面插着一根吸管，告诉白疠桌上有哪些是他能吃的，好像品相都很新奇。

    仔细看去，只有米克、宇晻和白疠在吃饭，其余三人只吃了一点，相当于没吃，都在看着自家那位，中途亲几下对方。吃完后，鲁飔一个响指，餐桌立刻变得干净整洁。

    “好！那么。”

    他们站起来，下楼，来到外面，金黄的银杏林展现在眼前。

    “我们先去玩它一阵！”

    这是一场告别，一场葬礼。

    我只为了让你能在此往后不用受到任何打扰，平平静静地走完余下很长的路程。虽然到最后可能只剩我一个人。

    米克是在睡梦中死去的，没有任何痛苦，活到一定岁数了。鲁飔火化了他，烧得连骨灰都不剩。烧完后，鲁飔没有回头，他边向银杏林里走去，边渐渐消失。

    “我在前面等你们。”

    他离开了。

    宇晻和白疠，他们两个也是这样。

    “我好像有过一段很长的，不愿回忆的时光。”宇晻看向旁边的路勒逖克，他穿着黑色长袍，看不清脸，银白色的金属触手轻轻抚摸着宇晻的脸。

    “不过无所谓了。”宇晻说道。

    “睡吧。”触手覆上宇晻的眼睛。

    一会儿后，路勒逖克抱着尸体，来到屋外，和鲁飔一样，烧得很干净。

    墨魌这次没把白疠吃了，只是自己变成散发着柠檬薄荷香的奶团子，让白疠撸了好一阵，被白疠抱着睡下。感觉不到白疠的气息时，墨魌恢复原样，抱着尸体来到屋外，也烧得很干净。

    屋子和银杏林没有消失。

    路勒逖克和墨魌注意到了这件事，他们耸耸肩：这样也不错。

    他们转身，去和自己的孩子们交流几句，说自己要走了，不会再和他们见面，多保重。孩子们抱着他们哭了很久，杪商和米斯特哭骂着为什么不能留下来陪他们。路勒逖克和墨魌最后陪孩子们过了三年，三年后，真的要走了。

    有件事，路勒逖克和墨魌没有说，就是在孩子们全都死去的时候，这个时空，也就彻底消失了。

    它已经不用存在了。

    路勒逖克和墨魌消失在银杏林里，孩子们看着他们消失。收敛收敛心情后，他们继续自己的日常。偶尔，脑内会闪现出另一幅景象，疑惑是会疑惑，但假使解释明白了，也没什么意思。夜深人静时，也会时不时忆起父母，还有其他人。他们会笑着抬头望向灿烂的宇宙星辰，仿佛那里蕴藏着一切。

    他们一生过得很快乐。

    话说回路勒逖克和墨魌，他们和鲁飔碰面了。鲁飔告诉他们One·Infinite的位置，三人最后抱了一次。

    呜啊——我要离家出走！呜哇——呃！

    淡蓝色液体形态的埃克特“抬头”看到两个人正盯着自己，而且明显比他强多了。

    呜，呜，呜，呜哇——我不离家出走还不行吗——呜哇——

    他飞快地移动回去，进家门后发觉那两个人还跟在自己后面，没走开的意思。

    呜——爸爸是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呜，呜，呜啊——我都不离家出走了，为什么还跟着我！呜哇——

    “来了。”One忽然出现，抱起地上的埃克特，被自家娃甩了一脸的液体。擦干净后，One　礼貌地说道：“Excuse　me。你们可以先熟悉一下环境。”

    他带着埃克特回到房间，一脸的笑，而埃克特则迅速地移动到那奥怀里，瑟瑟发抖。他在母体体内时，没少受到One的威胁。就因为他想和mama聊聊天，爸爸就威胁他！这次他想在母体体内，和mama好好道别，结果被One拖出来，扔到一边。埃克特亲眼看着自己没半点机会和mama亲热，脸红了，且，气哭了。

    你别吓他。那奥抱紧埃克特。埃克特贴着那奥白净的胸膛，他蹭了蹭。

    “家里有新成员了。”One捏了捏埃克特，把那奥抱起，来到浴室，“路勒逖克和墨魌，我哥哥和弟弟。”

    你有哥哥和弟弟？那奥问道。One打开花洒，蓝色液体形成触手给他和埃克特清洗。埃克特快乐地在水下面翻滚，享受着mama和爸爸的抚摸。

    “笼统地说，有很多。准确来讲，有五个，其中一个死了，他自愿的。”One给那奥和埃克特洗好了，“我还有一个‘父亲’。不知道是死是活。”

    擦干那奥和埃克特，One让那奥躺回到收拾好的床上，好好休息一下。埃克特本想和mama一起，结果被爸爸抓住，以打扰mama休息为由，被人强行拖走，出去见客。

    mama，好好休息哦。埃克特说道，伸出一段液体，轻拍几下那奥的脸，他这会儿窝在One的怀里。

    “怎么？不讨厌我了？”One笑着说道。埃克特这次可没被吓到。

    我又不是真的讨厌爸爸。

    “白天没什么事情需要处理，主要是晚上，有时会发生意外事件。”One告诉路勒逖克和墨魌在这里的注意事项，还有那奥的事情。

    “我倒希望他能给我添麻烦。”One摸了摸埃克特。

    往后的一段时日，他们会一起度过，然后前去下一个地方。

    Ta，“睁开眼”，“打了一个呵欠”，“随意地看了看”，“翻个身”，“继续睡了”。Ta，无所谓发生了什么，因为“Ta”，是······

    “我想明天吃烧烤。”米克对鲁飔说道。

    “需要我准备什么吗？”鲁飔拿出小本子开始记录。